我站在这栋别墅门前，手里握着那张离婚协议书。五年前，我为了爱情嫁给了宁致远，
放弃了家里安排的工作，心甘情愿做了全职太太。五年后，他递给我这张纸，
告诉我他要和初恋结婚。"慕清，你也知道，我和雨婷青梅竹马，
如果不是当年家里逼我娶你，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宁致远的声音很平静，
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我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忽然笑了。"你说得对，
当年确实是宁家需要我们慕家的支持。"五年前，宁家生意遇到危机，急需慕家的资金支持。
联姻是最好的解决方案。我那时候真的以为，只要我够好，够温柔，够贤惠，
他总会爱上我的。结果呢？他在外面和初恋卿卿我我五年，
而我在家里像个傻子一样等他回来。"离婚可以。"我把协议书放在茶几上，"但是有条件。
"宁致远眉头一皱："什么条件？""第一，房子归我。第二，公司股份分我一半。第三，
我要你在所有人面前承认，这五年来你出轨的事实。""不可能！"宁致远猛地站起来，
"慕清，你不要太过分！"过分？我在心里冷笑。五年来，每天晚上我一个人守着空房子，
每逢节假日我一个人面对亲朋好友的询问，每次生病我一个人去医院，这不叫过分？
"如果你觉得过分，那就不要离婚。"我拿起包，朝门口走去，"反正我不急。
"身后传来宁致远的声音："慕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宁致远，你太小看我了。"五年前的我确实什么都不是，
除了家里给的那点嫁妆，我一无所有。但这五年来，我可没有闲着。
表面上我是个在家相夫教子的全职太太，暗地里，我早就开始了自己的布局。我走出别墅，
坐进车里，拨通了一个电话。"华哥，是我。"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小师妹，
怎么想起给师兄打电话了？"江华，我的大学同学，现在是这个城市最厉害的律师之一。
"我要离婚，需要你帮忙。""好！这种渣男早就该收拾了！你放心，
师兄绝对让他净身出户！"挂了电话，我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安总，我是慕清。
之前您说的投资计划，我想详细谈谈。"安雅，我在一次慈善晚宴上认识的女强人，
一手创办了安氏集团。她曾经开玩笑说，如果我哪天想出来工作，她的公司随时欢迎我。
现在，是时候了。回到家，我看着这个我精心布置了五年的家，心情复杂。每一件家具，
每一个摆设，都是我亲自挑选的。我以为这里会是我永远的家，结果不过是一个中转站。
手机响了，是宁致远的母亲。"小清啊，听说你和致远闹矛盾了？"宁母的声音依然慈祥，
就像这五年来一样。"妈，没事的，就是小矛盾。""那就好，你们小两口有话好好说，
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对了，下周是你爸的生日，你记得准备礼物。"我答应下来，挂了电话。
宁家的人都很好，对我也很不错。如果不是宁致远出轨，我真的愿意一辈子做他们的儿媳妇。
可惜，没有如果。晚上，宁致远回来了，还带着那个女人。舒雨婷，他的初恋，现在的情人。
长得确实很漂亮，娇小可爱的那种类型，和我的冷艳完全不同。"慕清，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雨婷。"宁致远的脸上竟然还有歉意。舒雨婷怯生生地看着我："慕小姐，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破坏你们的婚姻的。"我笑了："没关系，反正这个婚姻本来就是错误。
""既然大家都这么想，那就好办了。"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重新拟定的离婚协议，你们看看。"宁致远接过协议书，越看脸色越难看。"慕清，
你疯了吗？竟然要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不多。"我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
"毕竟当年慕家投资了两千万，五年来的利息和分红，应该有这个数了。""那是投资！
不是借款！""投资就要有回报，宁总，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舒雨婷拉了拉宁致远的衣袖："致远，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站起身，"我已经给你们最大的让步了。要么接受这个协议，要么我们就慢慢耗着。
"我朝楼上走去："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从今天开始，我会住在主卧。你们随意。
"身后传来宁致远压低的怒骂声，我充耳不闻。回到房间，我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夜景。
五年了，终于要结束了。第二章第二天早上，我被楼下的争吵声吵醒。
是宁致远在和他母亲打电话。"妈，我知道，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什么叫情况不一样？慕清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电话那头，宁母的声音很大，连我在楼上都能听见。我换好衣服下楼，
宁致远已经挂了电话，正一脸烦躁地坐在沙发上。"早安。"我跟他打招呼，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对了，你妈刚才打电话是要说什么？
"我故意问道。"没什么。"宁致远站起身，"我去公司了。""等等。"我叫住他，
"今天我也要去公司一趟。""你去公司干什么？""看看我的投资。"我笑了笑，
"作为公司的股东，我有这个权利吧？"宁致远的脸色更难看了："慕清，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了解一下公司的经营状况。毕竟离婚后，
我们还要谈股权分割的事情。"一个小时后，我坐着出租车来到了宁氏集团。
这栋大厦我来过很多次，以前都是以宁太太的身份，现在，我要以股东的身份出现。
前台小姐看到我很惊讶："宁太太？您怎么来了？""我来找宁总谈点事情。
""宁总在开会，您需要等一下吗？""不用，我直接过去。"我对这里很熟悉，
轻车熟路地来到总裁办公室。推开门，宁致远正在和几个高管开会。看到我，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我微笑着走进去，"我来旁听一下。
""慕清，你......"宁致远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了。"各位好，我是慕清，
宁氏集团的股东之一。"我在空椅子上坐下，"请继续。"会议室里一片安静，
谁都不敢说话。财务总监小心翼翼地问："宁总，要不我们改天再开？""不用。
"我接过话茬，"我对公司的财务状况很感兴趣，正好听听。"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我详细了解了公司的运营情况。不得不说，宁致远确实有商业头脑，公司这几年发展得不错。
但是，我也发现了一些问题。会议结束后，我和宁致远单独留下。"慕清，
你今天是来闹事的吗？"他的语气很不耐烦。"闹事？"我摊开手里的文件，
"我只是在行使股东权利。你看看这些数据，公司去年的净利润是八千万，
但是分给股东的红利只有一千万。剩下的钱去哪了？
"宁致远的脸色变了："那些钱用于公司发展了。""发展什么？"我指着其中一项支出，
"这里有一笔五百万的咨询费，付给了雨婷设计工作室。巧合的是，
舒雨婷正好开了一家设计工作室。""那是正常的业务往来！""是吗？
那我想看看具体的设计方案和成果。"宁致远说不出话来。我站起身，
整理好文件："宁致远，商场如战场，你既然要跟我玩，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从公司出来，我直接去了安氏集团。安雅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看到我很高兴。"小清，
你终于想通了？""想通了。"我在她对面坐下，"不过我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
"我把自己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安雅听完，哈哈大笑："好啊！
我就喜欢你这样有魄力的女人！""你觉得我胜算如何？""百分之九十。
"安雅给我倒了杯咖啡，"男人啊，一旦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智商就直线下降。
他现在肯定想的是怎么快点摆脱你，好和那个小情人双宿双飞，根本不会想到你还有后手。
""那剩下的百分之十呢？""万一他狗急跳墙，鱼死网破。"我想了想："不会的，
宁致远这个人，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声和利益。他不敢真的和我撕破脸。""那就没问题了。
"安雅拍拍我的肩膀，"明天你就来上班吧，我给你安排一个副总的职位。""副总？
不会太快了吗？""快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能力？这五年来，你在家可没闲着。
那几个慈善项目，还有投资理财，哪一个不是你在背后操作？"安雅说得对，这五年来，
表面上我是全职太太，实际上我一直在学习和积累。投资理财，项目管理，企业运营，
我都有涉猎。更重要的是，我在各种社交场合认识了很多人，积累了不少人脉。这些，
都是我的底牌。晚上回到家，宁致远还没回来。我知道他去找舒雨婷了。我不在乎，
反而觉得这样更好。他们越是恩爱，就越会让我的理由更充分。第二天一早，
我穿上最漂亮的职业装，准备去安氏集团报到。刚出门，就遇到了邻居张太太。"小慕，
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正式？要去参加什么活动吗？""我找了份工作。"我笑着回答。
"工作？"张太太很惊讶，"你不是全职太太吗？宁先生同意你出来工作了？
""他现在顾不上管我的事情。"张太太似乎听出了什么，但没有多问。到了安氏集团，
安雅亲自带我熟悉环境。"这是你的办公室。"她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一间很大的办公室，
装修得很有格调。"会不会太好了？""不会，你值得。"安雅在沙发上坐下，"对了，
我给你安排的第一个任务，你肯定感兴趣。""什么任务？""收购一家设计公司。
"安雅递给我一份文件，"公司名字叫雨婷设计工作室。"我接过文件，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安总，这是......""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安雅站起身，"更何况，
商场如战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第三章雨婷设计工作室位于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
规模不大，只有十几个员工。我带着法务部的同事过去谈收购。
舒雨婷正在办公室里和客户谈合作，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慕小姐？您怎么来了？
""谈生意。"我在她对面坐下，"听说你们工作室想找投资？""是，
是的......"舒雨婷有些紧张，"但是我们已经有意向投资人了。""哦？是谁？
"她没有回答，我也不着急。"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我出价一千万，
收购你工作室百分之七十的股权。你考虑一下。""一千万？"舒雨婷眼睛都亮了。
她的工作室成立才两年，年营业额不过两百万，能值一千万已经是天价了。"但是有个条件。
"我拿出合同，"从今以后，你的工作室不能再承接宁氏集团的任何业务。
"舒雨婷的脸色立刻变了："为什么？""商业机密。"我站起身，"你有三天时间考虑。
"离开工作室，我直接去了宁氏集团。这次我没有通知宁致远，直接去了财务部。"慕太太，
您来了。"财务总监张明看到我，有些紧张。"张总，
我想看看公司最近三年的详细财务报表。
""这个......"张明看了看总裁办公室的方向，"需要宁总同意吧？""张总，
我是公司的股东，有权查看财务报表。这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我的语气很坚决。
张明没办法，只能把报表拿给我看。我仔细研究了三个小时，发现了不少问题。
除了那笔给舒雨婷工作室的咨询费，还有几笔可疑的支出。比如，
去年有一笔三百万的广告费，付给了一家叫做"阳光传媒"的公司。我查了一下，
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是舒雨婷的表妹。还有一笔两百万的装修费，
承包商是舒雨婷姨夫的装修公司。看来，宁致远为了照顾他的小情人，可真是煞费苦心。
我拍照保存了这些证据，然后去找宁致远。他正在办公室里和人打电话，看到我进来，
脸色很难看。"等我一下。"我在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开始处理工作邮件。十分钟后，
宁致远挂了电话。"慕清，你今天又来干什么？""看看我的投资收益。
"我把拍的照片给他看，"这些支出，你能解释一下吗？"宁致远看了照片，
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都是正常的商业往来。""是吗？"我笑了，
"那这些公司和舒雨婷的关系，你也觉得是巧合？""慕清，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要么你把这些钱还给公司，要么我就把这些证据交给税务部门。
"宁致远猛地站起来："慕清，你不要太过分！""过分？"我也站起身，
"挪用公司资金去养小情人，你觉得谁更过分？""我没有挪用！那些都是正常支出！
""正常支出？一个成立不到两年、年营业额只有两百万的小工作室，
能提供价值五百万的咨询服务？宁致远，你当我是傻子吗？"宁致远说不出话来。我拿起包，
朝门口走去："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把这些钱补回公司账户。否则，
我就把这些材料交给相关部门。""慕清！"宁致远叫住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我要的很简单，按照我的条件离婚，我们好聚好散。
""不可能！""那就慢慢耗着吧。"我推开门，"反正我不急。"走出宁氏集团，
我的心情很复杂。五年的婚姻，就这样走到了今天。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爱他，
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拿出手机，给江华打电话。
"华哥，资料我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好，我这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行动？
""再等等，让子弹飞一会儿。"晚上，我在安氏集团加班到很晚。这是我工作的第一天，
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和适应。不过我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适合这种生活。忙碌、充实，
有成就感。这五年来，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价值。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客厅里的灯还亮着。宁致远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回来了？"他看了我一眼。
"嗯。"我换了拖鞋，准备上楼。"慕清。"他叫住我，"我们谈谈吧。
"我停下脚步："有什么好谈的？""关于离婚的事情。"他放下酒杯，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股权分割需要重新协商。""重新协商？"我在他对面坐下，
"怎么协商？""百分之六十太多了，我最多给你百分之二十。"我笑了："宁致远，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现在是你要离婚，不是我。""但是公司是我一手创办的！
""用我娘家的钱。"我提醒他。"那是投资！""那现在我要撤资，有什么问题吗？
"宁致远沉默了。过了好久，他才开口："慕清，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但是感情的事情，
勉强不来。与其两个人都痛苦，不如好聚好散。""好聚好散？"我冷笑，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傻乎乎地等了五年？
""我......""宁致远，你想要自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也要付出代价。
"我站起身："百分之六十，一分都不能少。""不可能！""那就法庭上见吧。
"我朝楼上走去，"对了，顺便提醒你一下，挪用公司资金的事情，我已经有证据了。
"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应该是宁致远摔了酒杯。我没有回头，径直上了楼。
第四章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秘书就告诉我有客人来访。是舒雨婷。她坐在会客室里，
神情有些憔悴。"慕小姐，谢谢您昨天的提议。"她站起身，"我想接受您的收购条件。
""哦？考虑清楚了？""考虑清楚了。"她点点头，"一千万收购百分之七十的股权，
我同意。"我有些意外，本来以为她会拒绝的。"可以，不过我想知道，
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舒雨婷咬咬唇："我需要钱。""需要钱？""我妈妈生病了，
需要一大笔医疗费。而且......"她停顿了一下，"致远说公司最近资金紧张，
暂时不能给我投资了。"我明白了。宁致远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有精力照顾小情人？
"那就签合同吧。"我叫来法务，"不过我要加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从今以后，
你不能再和任何宁氏集团的员工有私人接触。包括宁致远。"舒雨婷脸色一变："慕小姐，
这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是商业需要。"我的语气很平静，"既然你要拿我的钱，
就要按我的规则来。"舒雨婷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签了字。拿到钱的时候，她哭了。
我看着她，忽然有些同情。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被宁致远利用了而已。合同签完，
我给宁致远发了条短信："你的女朋友现在是我的员工了。"十分钟后，宁致远打来电话。
"慕清！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正在处理文件，"舒雨婷的工作室被我收购了，
她现在要按我的规矩办事。""你......"宁致远气得说不出话。"怎么，舍不得？
那你可以选择不离婚啊。"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慕清，你赢了。"最后，
宁致远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我赢了什么？""股权分割按你说的办，百分之六十归你。
"我停下手中的笔："真的？""真的。""那房产呢？""也给你。""公开道歉呢？
""我......"宁致远犹豫了，"这个能不能免了？""不能。"我的语气很坚决，
"宁致远，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你出轨五年，让我当了五年的傻子，一个道歉都不愿意？
""好，我道歉。"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这五年的婚姻，终于要画上句号了。下午，江华打来电话。"小师妹，
听说宁致远同意你的条件了？""是的，明天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太好了！
晚上我请你吃饭庆祝！""好啊。"晚上，我和江华在一家西餐厅吃饭。"说实话，
我一开始还担心你斗不过他。"江华给我倒红酒，"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运气好而已。
"我端起酒杯，"如果不是安雅帮忙，我也没这么容易。""不是运气，是实力。
"江华认真地看着我，"小清，这五年来你成长了很多。""是吗？""当然。
还记得大学时候的你吗？那时候你多单纯，相信爱情，相信童话。"我笑了："现在不信了。
""也不是不信，是成熟了。"江华举起酒杯，"为新生活干杯！""为新生活干杯！
"第二天上午，我和宁致远一起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很快，我们就拿到了离婚证。
看着那本红色的小册子，我的心情很复杂。五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慕清。
"宁致远叫住要离开的我，"对不起。"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他看起来很疲惫，
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意气风发。"道歉我已经听到了。"我说，"不过，
这个道歉应该在所有人面前说。""我知道。"宁致远点点头，"明天我会召开新闻发布会。
""那就好。"我转身离开，"宁致远，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走出民政局，
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自由了。真正的自由了。手机响了，是安雅打来的。"怎么样？
办完了？""办完了。"我上车，"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单身女强人慕清了。""哈哈！
太好了！晚上我们庆祝！""好。"下午，我回到别墅收拾东西。这房子虽然归我了，
但我不打算住了。太多回忆，不如重新开始。正在收拾的时候，门铃响了。是宁致远的母亲。
"小清，你真的要和致远离婚？"宁母的眼睛红红的，"这孩子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我请她进来坐下，给她倒了杯茶。"妈，不是他做错什么，是我们不合适。""不合适？
你们结婚五年了，怎么会不合适？"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宁母是个传统的女人，
如果告诉她儿子出轨的事情，她会很难接受。"妈，有些事情说了会让大家都难堪。
您就当我不够好，配不上致远吧。""怎么会！你这么好的儿媳妇，我上哪去找？
"宁母拉着我的手，"小清，你再考虑考虑，好不好？"看着宁母期待的眼神，我的心很软。
但是，有些事情已经回不去了。"妈，对不起。"我轻声说道，"我已经决定了。
"宁母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找了工作，
会好好生活的。""那就好。"宁母站起身，"小清，不管怎么样，你永远是我的好儿媳妇。
"送走宁母，我继续收拾东西。翻到一个盒子，里面是这五年来的一些纪念品。
结婚照、旅行照、各种小礼物。看着这些东西，我想起了刚结婚时的甜蜜时光。
那时候的宁致远，还是会哄我开心，会记得我的生日，会在我生病时照顾我。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大概是第二年吧，他的公司开始起色，工作越来越忙，
回家越来越晚。我以为他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在努力，所以从不抱怨。现在想想，
也许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和舒雨婷重新联系上了。我把照片全部撕掉，扔进垃圾桶。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第五章第二天，宁致远的新闻发布会如期举行。我没有去现场，
但在办公室里看了直播。他很正式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向我公开道歉。
"我在婚姻存续期间，与他人保持不正当关系，这是对妻子的背叛，也是对婚姻的亵渎。
我在此向我的前妻慕清女士，以及所有关心我们的朋友，真诚道歉。
"台下的记者们一片哗然，闪光灯咔嚓咔嚓地响个不停。这条新闻很快就上了热搜。
我的手机被打爆了，都是朋友打来关心的电话。"小清，我在新闻上看到了，你还好吗？
""需要帮忙吗？这种渣男就应该被曝光！""你现在在哪？我去陪你！
"大家的关心让我很感动，但我更想一个人静静。晚上，我搬进了新买的公寓。
这是一套精装修的loft，位于市中心，交通便利，离公司也很近。虽然比别墅小了很多，
但是很温馨。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任何关于宁致远的回忆。我可以重新开始了。
收拾好东西，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看夜景。城市的灯火很美，
像星星一样闪烁。这是我的城市，我的新生活。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
""慕小姐，我是记者王刚，想采访您一下......"我直接挂了电话。
接着又有记者打来，我索性关了机。这几天估计会很烦。第二天到公司，楼下围了很多记者。
我从地下车库进去，避开了他们。"看来你现在是名人了。"安雅调侃道。
"不是什么好名声。"我苦笑。"怎么不是？现在网上都在夸你呢，
说你是新时代独立女性的代表。""真的？""当然！你看。"安雅把手机给我，
"微博热搜第一。"我接过手机一看，果然，#慕清离婚案#排在热搜第一。点进去看评论，
大部分网友都在支持我。"慕清太厉害了！这才是现代女性应有的样子！
""渣男就应该净身出户！""慕清姐姐求教程，怎么斗败渣男？""这个案子太解气了！
"也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但都被其他网友怼回去了。看来，大家对渣男都没什么好感。
"现在有很多媒体想采访你，你要接受吗？"安雅问。"不了，我想低调一点。""也好，
让热度慢慢降下去。"接下来的几天，我专心工作，很快就适应了公司的节奏。
安雅给我安排的工作很有挑战性，让我负责一个大项目的开发。这个项目如果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