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血洗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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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灵台的烟火还未散尽,杨侯杨建的身影就像一块坠地的寒冰,带着刺骨的威压钉在杨逸面前。

他那双常年握权的手骨节分明,此刻正死死攥着腰间的玉佩,指腹因用力泛白——方才强行打断升灵仪式时,他不惜震散了半成灵力,袖口还沾着被反噬的血珠,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冷冷盯着地上蜷缩的杨逸。

“孽障。”

杨建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口,“杨家祠堂岂容你放肆?”

周围的嘲笑声早没了踪影,连方才跳得最欢的几个子弟都缩着脖子往后退——谁都知道杨侯最恨这私生子,当年若非老夫人以死相逼,杨逸根本活不到现在。

可方才那先灵坠落时的灵力波动骗不了人,连族里的三位老祖宗都从祠堂偏殿探了头,此刻却被杨侯一个眼神逼了回去。

杨逸趴在地上,喉咙里腥甜翻涌。

升灵被打断的反噬比挨十顿打还疼,五脏六腑都像被搅碎了似的,可他盯着杨建的靴子,反而笑出了声,声音哑得像破锣:“祠堂容不下我?

那谁容得下?

是把我娘关在禁地的您,还是把我当野狗打的杨家?”

“放肆!”

杨建抬脚就踹在他肩上,杨逸像片叶子似的滚出去丈远,后背撞在升灵台的石基上,疼得眼前发黑。

可他没闭眼,反而死死盯着杨建身后——方才那道从云里坠下的先灵气息还没散,就在杨建打断仪式的瞬间,那气息竟顺着他手腕的血痕钻了进来,像条极细的暖流,悄悄缠上了他的魂魄。

“家主!”

总管杨成忽然低声开口,指了指升灵台中央——那里本该随着仪式中断而熄灭的灰烬,竟慢悠悠飘起一缕金红色的烟,那烟绕着杨逸滚过的地方转了圈,最后竟凝成个模糊的虚影,看着竟有几分像古籍里画的道袍轮廓。

杨建脸色骤变。

他活了五十年,主持过七次升灵仪式,从未见过这等景象。

升灵断了就是断了,哪有先灵还赖着不走的道理?

他猛地转头看向祠堂方向,三位老祖宗己经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为首的二爷爷杨山捋着白胡子,眉头拧得像团麻:“建儿,你……二爷爷!”

杨建忽然提高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此子血脉不纯,方才定是引来了邪祟,而非先祖英灵!

若让这邪祟缠上杨家,后患无穷!”

他说着就从腰间抽出柄短刀,刀身泛着青黑的光,竟是淬过驱邪符水的法器,“今日我便替天行道,除了这孽障!”

刀风带着寒气劈下来时,杨逸以为自己死定了。

他甚至己经闭上眼,等着脖颈被切开的疼——可预想中的疼痛没等来,反倒是手腕上那道血痕忽然发烫,方才钻进魂魄的暖流猛地炸开!

“轰——”金红色的光从杨逸身上涌出来,像道炸开的浪,竟硬生生把杨建震得退了三步。

短刀脱手飞出去,钉在祠堂的木门上,颤得嗡嗡响。

而那道金红色的光里,忽然响起个极苍老、却又带着滔天怒意的声音,像从万年之前传来:“谁敢动本尊的人?”

这声音一落,升灵台上的灰烬“唰”地全飘了起来,在空中凝出个清晰的身影——白发白袍,腰悬木剑,眉眼间尽是睥睨天下的锐气,分明是方才杨逸在云里瞥见的那个影子。

可此刻他的目光扫过杨建时,却带着种近乎嘲讽的冷:“区区人间侯府,也敢拦本尊归位?”

杨逸懵了。

他能感觉到那道身影正透过他的眼睛看世界,甚至能“听”到对方在心里骂骂咧咧:“妈的,老子死了万年,竟要附在这么个小鬼身上……不过也好,总比被那些仙僚挫骨扬灰强。”

而周围的杨家人早吓傻了。

杨山扑通一声跪下来,指着那道身影嘴唇哆嗦:“先……先祖?

不对!

您是……您是逍遥子?!”

“哦?

还有人记得老子的名号?”

那身影笑了,金红光更盛,“当年老子破九宗时,你们杨家先祖还在我剑下讨过饶呢。

怎么,如今后人出息了,敢对老子的‘容器’动刀了?”

杨建脸色惨白如纸。

逍遥子的名号,他只在家族秘典里见过——那是万年前横压大陆的狠人,传闻得道飞升了,怎么会……怎么会附在杨逸身上?

“小鬼。”

逍遥子的声音首接响在杨逸心里,“想不想报仇?

想不想救你娘?

跟着老子干,别说一个杨家,将来踏平那些吃人的仙门,老子都带你去。”

杨逸趴在地上,看着眼前脸色煞白的杨建,看着缩成一团的族人,忽然觉得方才的疼都不算什么了。

他咬着牙撑起身子,抹了把嘴角的血,对着那道金红色的身影,轻轻点了点头。

逍遥子的笑声在天地间炸开时,升灵台的石基忽然裂开细纹,那些被点燃的祭品灰烬竟纷纷聚到杨逸手边,凝成了一把小小的木剑——那是逍遥子当年初学道时用的兵器模样。

“从今日起,这小鬼归我护着了。”

逍遥子的声音冷下来,“杨家若再动他一根手指头——”他没说完,但所有人都看到了祠堂木门上那柄短刀忽然寸寸碎裂,木屑飞起来,竟在空中拼出西个血字:血洗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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