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的父亲是化学家,住在带有小温室的别墅里,去世前最喜爱园艺,无意中培育出了这个品种。
苏砚诞生时,它也刚好盛开出人间第一簇花,在近似白雪的花中,婴儿苏砚睁开了眼。
全校最有名的冷脸学神就在这里开始了。
而我,在另一间产房中哇哇大哭,我的父母说我怎么都哄不好,直到被放到苏砚身边,和他待在一块才露出笑容,我的父母说我只对他笑。
我和苏砚的父母相互认识,因而我也和苏砚认识。
我几乎仰望了他整个人生,从幼稚园到中学,他总是很少说话,爱研究东西,而我爱哭,又爱玩,常常跑去他身边,将他正在捣鼓的什么东西踩碎。
这种事发生太多次,以至于苏砚终于用他被知识占据的大脑分出一小块,记住了我。
六岁生日时,我被他哄骗去救一只小鸟,刚爬上树,结果梯子就被他一脚踢倒。
我下不来,便大哭起来,而他却视若无睹坐在树下翻开了一本刚到手的《费曼物理讲义》,悠哉悠哉地看了两三个小时。
当时家里正在高高兴兴放音乐开派对,附近的小孩子全被苏砚邀请来了,在房间里闹成一团,完全没注意到当时的寿星已被困在树上哇哇大哭了。
这样的故意使坏发生了太多次,若是我有海豚的记忆力,恐怕长出来的心理阴影都能铺满整个大西洋。
可惜我是一条金鱼,同样生长在海里,却只能记得一点点东西。
那些记忆围绕着苏砚,形成了困住金鱼的洋流,自此我一直在他的引力里旋转。
他简直是个魔鬼,是暴君,他根本不在意任何人连条狗看了他都讨厌
二十多年后,尽管他的专业技能达到了天才级别,但对他的性格评价还是和以前一样糟糕透顶。
可其实,苏砚比谁都长情。
他只是只固定地喜欢同一种东西,比如他喜爱他父亲生前培育的花,尤其爱苏杭微雪的颜色,爱这种花的卷曲,甚至是迷恋的程度。
如果他有在意的人,他不会用玫瑰去示好,而是会用苏杭微雪去接近对方,尽管这在别人眼中极为不吉利。
在高中快结束时,这朵花曾偷偷塞在我同桌沐里的书包里。
被我看到时,她如水莲花般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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