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薪十万,婆婆让我给小姑子八十万旅游。理由是:你这么能挣,就该多帮衬我们家。
她逼着老公表态,不给钱就离婚。老公笑了:离就离。我心头一喜,
以为他终于站在我这边。他下一句话却让我如坠冰窟:离了正好,
她名下那套学区房就是我的了。01客厅的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
混杂着婆婆王桂芬尖锐的控诉,和小姑子周曼曼身上劣质香水的气味。“林若!
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了!曼曼要去环球旅行,开阔眼界,为以后嫁个好人家做准备,
这八十万,你必须得出!”王桂芬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震得杯盘作响,
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贪婪。“嫂子,你一个月挣十万,
八十万对你来说不就是几个月的工资吗?我们可是一家人,你这么有钱,帮我一下怎么了?
”周曼曼坐在一旁,一边修着自己新做的指甲,一边阴阳怪气地帮腔。她大学毕业三年,
一份工作没做过,心安理得地住在我家,吃我的用我的,
如今更是把我的钱当成了她实现梦想的启动资金。我没理会这对母女的二重唱,
目光越过她们,落在我丈夫周宇辰的脸上。我期待着,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他会站出来,
皱着眉,用温和却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妈,曼曼,你们别胡闹了,林若挣钱也不容易。
”他是我大学的学长,是我眼里的凤凰男之光。我们恋爱时,他对我百般体贴,
信誓旦旦地说,他爱的是我的人,绝不会图我的钱,
更不会图我名下这套父母全款为我买下的婚前房产。婚后五年,他确实做到了。他对我温柔,
对我的家人尊敬,在我们公司里,也从不提及我们是夫妻,只说是普通同事,
他说不想让人觉得他是靠老婆。我曾为他的“骨气”和“体贴”深深感动。他迎着我的目光,
果然开口了。他笑了,嘴角咧开一个熟悉的弧度,露出一口白牙。“妈,别逼林若了。
”他顿了顿,慢悠悠地吐出后半句:“不给钱就算了,大不了,离就离。”我心头猛地一松,
几乎要涌出感动的泪水。他终于,终于肯为了我,对抗他这吸血鬼一样的家人了。
可我这份欣喜还没来得及在心底扎根,就被他接下来的话,连根拔起,扔进了万丈深渊。
“离了正好,她名下那套学区房,就是我的了。”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笑意,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一路刺进心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客厅里那对母女脸上的怒气,瞬间融化,转为狂喜。“对对对!儿子说得对!离!必须离!
”王桂芬一拍大腿,声音都亮了八度,“这房子地段这么好,值一千多万呢!拿到手,
我们家就发了!曼曼,别说八十万,一百八十万妈都给你!”“哥!你太帅了!
”周曼曼激动地扑过来,抱着周宇辰的胳膊,“等拿到房子,我们就把她那些破书都扔了,
把书房给我改成衣帽间!”他们一家三口,就在我的面前,
肆无忌惮地规划着侵吞我财产后的美好生活,
言语间充满了对我这个“冤大头”的鄙夷和嘲弄。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四肢百骸一片冰冷。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只有他们刺耳的笑声和周宇辰那张轻蔑又陌生的脸,在我的视野里无限放大。
那个曾经在我生病时抱着我一夜不睡的男人,那个在我工作受挫时温柔安慰我的男人,
那个信誓旦旦说爱我胜过一切的男人……原来,全都是假的。
巨大的反差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想呕吐。周宇辰挣开他妹妹,朝我走来。
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在我耳边轻声说:“林若,
别挣扎了,你一个女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也浪费。”“不如给我们家做点贡献,
也算你嫁给我一场,没白费。”他的气息温热,话语却冰冷刺骨。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有***裸的算计和贪婪,像一个盯着猎物的刽子手。
我看着他这张无比熟悉的脸,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寒意和深入骨髓的陌生。我没有哭,
也没有闹。我只是深吸一口气,将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
剧烈的疼痛强迫我混乱的大脑恢复一丝清明。林若,冷静下来。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
02那一夜,我彻夜未眠。身边的周宇辰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熟。卧室的门没有关严,
客厅里还隐约传来婆婆和小姑子压抑不住的兴奋笑谈声。我像一尊雕塑,僵硬地躺在床上,
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五年婚姻,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温情脉脉,
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一个行走的提款机。凌晨两点,
周宇辰的手机在床头柜上轻轻震动了一下,他翻了个身,拿起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去了阳台。
我竖起耳朵,假装还在沉睡。阳台的门没有关紧,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
清晰地传了过来。是打给他妈王桂芬的。“妈,你跟曼曼小声点,别把她吵醒了。
”“放心吧儿子,那女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哎呀,我一想到马上要住进千万豪宅,
就激动得睡不着啊!”“行了妈,八字还没一撇呢。今天就是故意拿八十万逼她,
让她情绪失控,好抓住她的把柄。没想到她居然没闹,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周宇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和炫耀。“我早就咨询过我那个当律师的朋友了,
这房子虽然是她婚前的,但我们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我对这房子就有居住权。
只要我们能证明婚后我对这个家有贡献,比如我还过房贷,或者对房子进行过装修,
离婚的时候,法院是会酌情考虑,分给我一部分份额的。”他说的“还房贷”和“装修”,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这房子是全款,根本没有房贷。至于装修,婚后唯一一次装修,
是我掏了三十万把主卧和书房重新设计了一遍,他一分钱没出。看来,他那个“律师朋友”,
要么是个半吊子,要么就是他自己理解出了偏差。这个认知,让我冰冷的心底,
燃起了一丝微弱的火苗。“儿子,你可真有本事!比你那个窝囊废爹强多了!
”王桂芬的声音充满了骄傲。“那是。妈,你还不知道吧,
林若最近在公司负责一个核心项目,代码库里百分之八十的代码都是她写的。
她要是敢跟我闹,我就把她的权限给停了,项目瘫痪,她就得滚蛋。到时候,
她为了保住工作,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到时候,我不仅要房子,
还要她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我听到这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窒息。
他不仅要我的房子,还要毁了我的事业。这个我爱了五年,自以为是良人的男人,
原来是一条潜伏在我身边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对了,儿子,
你跟那个晓晓……怎么样了?”王桂芬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暧昧。晓晓?一个陌生的名字。
周宇辰沉默了几秒,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挺好的。
她……她比林若懂事多了。妈,你放心,等我拿到房子,就把她接过来住。
她才是我们周家真正的儿媳妇。”白月光。原来,他心里早就有了别人。我之于他,
连备胎都算不上,只是一个用来给他和他的白月光铺路的工具。愤怒和屈辱像两条毒蛇,
疯狂地啃噬着我的心脏。我悄无声息地拿起我的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
将手机放在了离阳台门最近的床头。他和他母亲接下来的对话,每一句,
都成了他贪婪和***的铁证。挂断电话后,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直到确认周宇辰已经回到床上睡熟。我拿起手机,翻出通讯录里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
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悦悦,我要离婚。”“帮我,让他净身出户。”屏幕那头,
几乎是秒回。“操!周宇辰那个王八蛋终于不装了?等着我,明天就到。所有证据,
录音、转账记录,全都保留好。敢动我秦悦的闺蜜,我让他把牢底坐穿!”秦悦,
我的大学室友,最好的朋友,如今是业内有名的金牌离婚律师。看着她发来的信息,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我转头,看着窗外深蓝色的夜空,
城市的灯火从未如此冰冷。我对自己说,林若,从今天起,没有爱,只有账。
我打开手机备忘录,开始一笔一笔地盘点我们婚后的共同财产,
我为他升职加薪铺路的每一次人情往来,我为他家人支付的每一笔开销。这五年的账,
该好好算一算了。03第二天,我故意加班到很晚。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
迎接我的是一个鸠占鹊巢的战场。王桂芬和周曼曼,已经带着大包小包,
堂而皇之地住了进来。玄关处,我精心挑选的香薰被扔在角落,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蒜味。客厅里,我的专业书籍被粗暴地堆在地上,
几本封面还留着黑乎乎的鞋印。茶几上摆满了瓜子皮和果核,一片狼藉。而我的书房,
那个我最珍视的空间,房门大开。周曼曼正穿着我一件真丝睡袍,
姿态亲昵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视频通话,背景,就是我那面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书墙。
她甚至把我珍藏的一套绝版黑胶唱片,随意地当成了杯垫。看到我回来,
她非但没有一丝心虚,反而挑衅地冲我扬了扬眉。王桂芬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锅铲,
理直气壮地对我嚷嚷:“你看什么看?反正你早晚都要滚出去的,我们提前收拾一下怎么了?
这房子以后就是我儿子的,我儿子的就是我的!
”我没有像她们预想中那样崩溃、尖叫、或者扑上去厮打。我只是默默地后退一步,
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狼藉的客厅,对着她们一张张丑陋的嘴脸,
冷静地开始录像、拍照。我的动作让她们愣住了。“你干什么!拍什么拍!
”王桂芬反应过来,挥舞着锅铲就要冲过来抢我的手机。我再次后退,拉开安全距离,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九条,私闯民宅,
可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并处五百元以上一千元以下罚款。
根据《刑法》第二百七十五条,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数额较大的,
处三年以下***、拘役或者罚金。”“你们是想先去派出所坐坐,聊聊法律问题吗?
”我的冷静和一连串精准的法律术语,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她们嚣张的气焰上。
王桂芬和周曼曼都傻眼了,她们显然没想到,平时那个温和忍让的我,
会突然变得如此强硬和陌生。就在这时,门开了,周宇辰下班回来了。他看到眼前的景象,
脸色一沉,立刻开始了他影帝级别的表演。“妈!曼曼!你们怎么回事!
谁让你们乱动林若东西的!”他一边假意斥责着自己的家人,一边快步走到我身边,
想来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老婆,你别生气,我妈她们就是从农村来的,没见过世面,
不懂规矩。我替她们给你道歉。你大度一点,别跟她们计较。”他压低声音,
语气里带着惯常的哄劝。“大度?”我看着他这张虚伪到令人作呕的脸,笑了。
我从包里拿出昨晚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和他昨晚通话的录音备份U盘,
一起拍在了他脸上。“周宇辰,签字。”“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跟你没有一分钱关系。
婚后共同财产,鉴于你的过错,我要百分之七十。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法庭上见。
”“另外,这是你们一家人非法入侵、蓄意破坏我私人财物的证据。要么,
你们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出去,然后赔偿我的所有损失。要么,我们直接报警处理。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狠狠地钉进他的耳膜。
周宇辰的脸色瞬间剧变,从假意的温和,到错愕,再到恼羞成怒。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我,会反应如此迅速,
态度如此强硬。他那套“温水煮青蛙”的把戏,在我这里,彻底失效了。
04周宇辰拒绝签字。他撕碎了离婚协议,猩红着眼睛瞪着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背信弃义的人。“林若,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没有我,
你在公司能那么顺?”“我告诉你,想离婚可以,房子分我一半,再给我五百万精神损失费,
否则,我让你在公司待不下去!”他开始了他的B计划。第二天,
公司里开始流传关于我的谣言。版本五花八门,有说我仗着自己收入高,
看不起农村出身的婆家,虐待婆婆和小姑子。有说我嫌贫爱富,
早就想甩了周宇辰这个“凤凰男”,搭上更有钱的富二代。最恶毒的版本,是说我婚内出轨,
跟公司新来的实习生搞暧昧。一时间,我成了整个公司茶水间八卦的中心。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探究、鄙夷和幸灾乐祸。
周宇辰则在我面前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时常在我经过时,和他的几个“兄弟”唉声叹气,
说自己“命苦”、“娶了个白眼狼”。他以为这样就能孤立我,毁掉我的名声,逼我就范。
更狠的招数还在后面。周一下午,我正准备向大老板汇报我们项目组的核心进展,
却发现我无法登陆项目的代码后台。屏幕上弹出的“权限不足”的提示,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作为项目的核心架构师,我居然被锁在了自己的项目之外。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周宇辰作为技术经理,有这个权限。他这是要釜底抽薪,掐住我的职业命脉。他算准了,
这个项目是我一手带起来的,倾注了我大半年的心血,离了我,项目就会瘫痪。他以为,
我会为了保住项目和工作,向他低头求饶。他甚至得意地给我发了条微信:“怎么样?
现在知道谁说了算了吧?晚上回家,我们好好谈谈房子的事。”我看着那条信息,
只觉得可笑。他太不了解我了。作为一个顶级的架构师,我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
我早就预料到他会来这一手,从我们关系破裂的那一刻起,我就将所有核心代码和项目文档,
在云端、本地硬盘和我的私人服务器上,做了三重备份。我没有回复他的信息,
也没有去找他理论。我直接拿着我的笔记本电脑,敲开了公司大老板办公室的门。“王总,
抱歉打扰您。关于我们正在进行的‘天穹’项目,出现了一个严重的安全风险,
我需要立刻向您汇报。”我没有提一个字关于我们之间的家事和私人恩怨。我只谈工作。
我向王总展示了周宇辰恶意修改后台权限的操作日志记录,清晰的时间戳和IP地址,
让他无所遁形。“王总,周宇辰经理在没有经过任何报备和审批的情况下,
单方面锁死了我作为项目负责人的后台权限。这种行为,不仅严重影响了项目的正常推进,
更是对公司资产安全的巨大威胁。”“我个人判断,
周宇辰经理可能是因为某些个人情绪问题,做出了危害公司利益的行为。
这已经超出了技术操作的范畴,是一个非常严重的职业操守问题。”我语气平静,条理清晰,
只陈述事实,不带任何个人情绪。我还提交了一份我早就准备好的备用方案。“王总,
为了确保项目不受影响,我准备了一套备用方案。这套方案可以保证,即使在最坏的情况下,
项目也能平稳过渡。”实际上,这套方案是我故意给周宇辰挖的坑。
里面涉及到的几个关键技术节点,以他的能力,根本无法独立完成。王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最恨的,就是在公司里搞内斗,尤其是这种危害到公司核心利益的内斗。
“把周宇辰给我叫进来!”王总的声音里压着怒火。几分钟后,周宇辰被叫进了办公室。
他看到我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显然以为我是来求情的。
当王总把那份操作日志记录狠狠甩在他脸上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周宇辰!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你一个技术经理,谁给你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