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证了邻居一家五起“意外”电梯失控，按钮全亮，熊孩子小强狂笑而出。我怒斥投诉，
却不知已踏入一场连环死亡的序章。五口恶邻接连“意外”暴毙，而我，竟成了唯一见证者。
后来查到原来是表姐策划了这一切。她却笑着说：“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01又是加班到九点多才回家，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小区大门。昏黄的路灯下，
几只流浪猫在垃圾桶附近觅食，看起来很瘦弱。刚走到楼下，
就听见电梯里传来“叮叮叮”的按键声，密集得像机关枪扫射。我加快脚步，
正好看到502的孙子小强从电梯里冲出来，嘴里还发出怪叫声。“死小子，
又干什么坏事了？”我心里暗骂，走进电梯一看，所有楼层按钮都亮着，从1楼到18楼，
一个不落。电梯门关上，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每一层都停下来。
1楼、2楼、3楼…每一次开门关门，我的火气就蹿高一分。等到了8楼我家时，
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最气人的是，电梯内壁上还有新的划痕，明显是用钥匙刻的，
歪歪扭扭写着“小强到此一游”几个字。“这熊孩子！”我咬牙切齿，
掏出手机就给物业打电话。“喂，物业吗？我要投诉502的小孩，他把电梯按钮全按了，
还在电梯里乱刻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男人懒洋洋的声音：“哦，知道了，
我们会处理的。”“你们会怎么处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还往电梯里吐痰！
”“住户之间的小摩擦嘛，大家互相理解一下。小孩子嘛，顽皮是正常的。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什么叫顽皮？这是破坏公物！你们物业不管管吗？”“好好好，
我们会和家长沟通的。”对方敷衍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回到家，我越想越气。
打开电脑想工作一会儿，可完全静不下心来。这个小强简直是小区的祸害，
前几天还看到他用弹弓打鸟，把邻居家阳台上的花盆都打碎了好几个。晚上十一点多，
我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凄厉的猫叫声。起初以为是猫咪打架，可声音越来越惨，
像是在求救。我走到阳台往下看，路灯下，502的爷爷正蹲在花坛边，
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喂一只橘猫。那只猫很瘦，应该是只流浪猫，正饥不择食地吃着。
“这老头还挺有爱心的嘛。”我心想，觉得可能误会了这家人。可没过几分钟，
那只猫突然不动了，身子抽搐了几下，就倒在地上不动了。爷爷站起身，看了看四周，
然后悄悄回了楼。我吓了一跳，赶紧拿出手机想录像，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只猫躺在地上，
一动不动，显然是死了。“该不会是毒死的吧？”我心里冒出这个可怕的想法。
赶紧给表姐王丽打电话。“表姐，我看到502的爷爷好像毒死了一只猫！
”电话那头的王丽刚下夜班，声音很疲惫：“你确定？没看错吧？”“我亲眼看到的！
那只猫吃了他喂的东西就死了！”“李明，你别多管闲事。现在治安不好，
万一对方是坏人怎么办？而且你也没有证据。”“可是…”“听话，早点睡吧。
明天还要上班呢。”王丽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那只死猫，心情很复杂。
表姐说得对，我确实没有证据，而且这种事情报警也没用。第二天早上七点，
我被楼下的声音吵醒。透过窗户一看，502的奶奶正拿着一个塑料袋，
把那只死猫装了进去。更让我震惊的是，她居然没有扔掉，而是拎着袋子回了楼上。
“这家人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寒意。毒死流浪猫已经够变态了，
现在还要把尸体带回家？我赶紧穿好衣服下楼，想看看那只猫死在哪里，
可地上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
根本不会有人相信这里昨晚死过一只猫。上班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件事。
502这一家人真的太奇怪了，孙子是小区恶霸，爷爷毒杀动物，奶奶处理尸体，
而物业经理爸爸还包庇他们。到了公司，我完全没心思工作，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
中午吃饭时，同事们聊起小区趣事，我忍不住提起502这家人。“哎，你们说，
如果邻居家毒死流浪动物，应该怎么办？”“报警啊！虐待动物可是违法的！
”“可是没有证据怎么办？”“那就收集证据啊。现在手机这么方便，录个视频不就行了？
”同事们的话提醒了我。对啊，我可以暗中观察，收集证据。
如果502这家人真的在做违法的事，我不能袖手旁观。下班回家的路上，
我特意买了一台小型摄像头，准备安装在阳台上。今晚，我一定要抓住他们的罪证！
可我没想到，第二天等待我的，会是一个更加可怕的消息。02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黑眼圈来到公司。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脑子里全是502那一家人的诡异行径。
我甚至上网查了毒杀猫狗用的毒药，症状里赫然写着“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呼吸衰竭”。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根本没胃口，扒拉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就在这时，
小区业主群里突然炸开了锅。“出事了！502有人被救护车拉走了！”“我看到了，
是个老头，脸都青了！”“听说是食物中毒，早上还好好的，突然就不行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老头，脸都青了，
食物中毒……这些词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脑子。我想起了昨晚那只惨死的流浪猫，
想起了那个被奶奶拎回家的塑料袋。难道……一种可怕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立刻请了下午的假，疯了似的往家赶。刚到小区门口，就看到几个邻居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听说是吃了腊肠，可能那腊肠放了好久了，变质了。”“哎哟，这老王家也太不小心了，
他儿媳妇不就是医生吗？怎么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腊肠！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昨晚，
502的爷爷喂猫的，不就是一截深红色的东西吗？很可能就是腊肠！我冲进楼，
电梯刚好停在一楼。我走进去，按下了8楼的按钮。电梯缓缓上升，密闭的空间里，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回到家，我坐立不安。我不敢想象，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该有多么恐怖。奶奶把毒死猫的腊肠，做给了自己的老伴吃？
这怎么可能？下午三点多，我鬼使神差地走出了家门。我想去医院看看情况，
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刚走到小区门口，就迎面撞上一个行色匆匆的女人。她穿着白大褂，
脸上满是焦急和慌乱。我定睛一看，是502的儿媳，也就是物业经理老王的妻子。
我记得邻居说过，她在市医院当医生。“王医生，你这是……”我下意识地开口。她看到我，
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哦，李明啊。我爸他……他食物中毒，我得赶紧去医院。
”“情况严重吗？”“很……很严重。”她咬着嘴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本来今天不是我值班，但负责的主治医生临时有急事来不了，科室里人手不够，
主任让我顶上。”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曾听表姐王丽提起过她，说她业务能力很一般，
在科室里总是被排挤，几次差点出了医疗事故。“你……你的技术行吗？
要不还是找别的医生吧？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
竟然拦住了她。她被我的话刺痛了，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你什么意思？
我好歹也是个医生！现在情况紧急，来不及找别人了！”她用力推开我，快步跑向路边，
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我看着出租车远去，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晚上八点，
小区群里再次传来消息。“502的老头，没了。”“听说是医疗事故，本来能救回来的，
结果用错药了。”“负责抢救的医生，就是他那个儿媳妇。这下完了，一家人要闹翻天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手机从手里滑落。一切都应验了。毒猫的腊肠，
被不知情的奶奶做成了菜，导致爷爷食物中毒。而负责抢救他的，恰好是技术不过关的儿媳。
每一个环节都像是被精心设计好的巧合，最终导致了死亡。这绝对不是意外！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回顾今天发生的一切。早上，我因为小强乱按电梯，
打电话给物业投诉，接电话的正是死者的儿子老王。中午，我因为心神不宁提前回家，
亲眼目睹了小区里的议论。下午，我出门去医院，又恰好碰到了他那个要去顶班的儿媳医生。
为什么？为什么每个关键的节点，都有我的身影？我像一个幽灵，穿梭在事件的每一个角落，
见证了所有关键的瞬间。我的出现，仿佛成了这些“意外”最完美的旁证。
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浮现：这一切，会不会是有人在利用我？利用我的行踪，
来制造这些天衣无缝的“巧合”？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我感觉自己正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而我，似乎正一步步走向网的中心。
03502爷爷的葬礼办得很仓促，小区里那股压抑的气氛还没散去，就又出事了。
那天我下班回家，刚走进单元楼，就看到502的奶奶和小强堵在电梯口。
他们用一辆装满杂物的小推车，死死卡住电梯门，不让它关上。
电梯里“滴滴滴”的警报声刺耳地响着，可祖孙俩充耳不闻。几个想上楼的邻居被拦在外面，
敢怒不敢言。小强一脸得意，冲着一个阿姨做了个鬼脸，他奶奶则像一尊门神，
面无表情地挡在前面。我走上前，皱着眉说：“阿姨，麻烦让一下，大家都要上楼。
”奶奶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怨毒：“上什么楼？
我家乐乐小强的小名还没玩够呢！”小强在一旁附和道：“就不让！就不让！
这是我家的电梯！”我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爷爷刚死，
他们不但没有丝毫悲伤，反而变本加厉地在这里撒泼。“这是公共电梯，不是你家的！
你们再这样我叫物业了！”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奶奶冷笑一声，
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叫啊！我儿子就是物业经理，我看他敢把我怎么样！
”就在我们争执不下的时候，电梯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整个轿厢猛地向下一沉！
“啊！”周围的邻居吓得尖叫着后退。那辆卡着门的小推车瞬间被巨大的力量压扁，
电梯门在失控中猛地合拢！小强和他奶奶根本来不及反应，半个身子还卡在门缝里，
就被急速下坠的电梯门死死夹住！“救命啊！”奶奶发出凄厉的惨叫，
小强的哭声更是撕心裂肺。鲜血瞬间从门缝里涌了出来，染红了冰冷的不锈钢门。
我吓得魂飞魄散，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是谁报了警，很快，救护车和消防员都赶到了。
消防员用专业的工具破开电梯门，将血肉模糊的祖孙俩抬了出来。我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场面，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恐惧，我竟然下意识地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
救护车在马路上疾驰，车内的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医生正在给奶奶做心肺复苏，
护士在给小强处理伤口。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从侧后方冲了过来，
疯了一样别向救护车！“小心！”我失声大喊。司机猛打方向盘，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救护车为了避让，重重地撞在了路边的护栏上。车内的医疗器械倒了一地，抢救也被迫中断。
“他妈的！找死啊！”救护车司机愤怒地探出头去骂，但那辆黑色轿车早已加速逃离，
消失在车流中。就这么一耽搁，足足过去了五六分钟。等救护车重新上路赶到医院时，
一切都太晚了。奶奶和小强，因为失血过多和延误救治，都没能抢救过来。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死亡，又一次发生在我眼前。
“李明？你怎么在这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抬头一看，
竟然是我的大学同学张伟。他现在是一家报社的记者，脖子上还挂着工作证。
“张伟……”我声音沙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来采访这起电梯事故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瓶水，“听说死者是你们小区的？太惨了。
”我把刚才在路上被恶意别车的事情告诉了他。张伟的职业敏感性立刻被调动起来，
他皱着眉说：“恶意别救护车？这可是重罪！车牌号记下来了吗？”我摇摇头，
当时情况太乱，我根本没注意。“没事，我找交警队的朋友查查监控。
”张伟说着就打起了电话。十几分钟后，他脸色凝重地走了回来，对我低声说：“李明，
查到了。那辆黑色轿车的车主，你绝对想不到是谁。”“谁？”“老王。”“哪个老王？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能有哪个？502的户主，物业经理，也就是死者的儿子和爸爸！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老王？
他为什么要别停拉着自己母亲和儿子的救护车？这完全不合常理！张伟看出了我的震惊，
继续说道：“我还查了，你们小区的电梯维保记录有问题，
最近一次的维保报告根本就是伪造的，而负责签字的，就是老王的物业公司。
”电梯维保不到位，负责的公司是老王的。救护车延误，别车的人也是老王。这一切，
巧合得令人毛骨悚然。我突然想起，在电梯口和那对祖孙争吵时，是我威胁要找物业的。
我的威胁，是不是成了电梯“故障”的导火索？我跟着救护车，
是不是又成了车祸的“见证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终于确定，
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而我，就是他用来掩盖罪行，
证明一切都是“意外”的那颗棋子。04“老王……是他自己？”我喃喃自语，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这个结论太过荒谬，太过疯狂，以至于我的大脑拒绝接受。
张伟扶住我冰冷的肩膀，脸色铁青：“虎毒不食子，我不信他会故意害死自己的亲妈和儿子。
他当时的精神状态肯定有问题，或者……有别的原因。”“别的原因？”我抬起头，
眼中满是血丝，“还能有什么原因？电梯是他公司维保的，别救护车的也是他，
现在人都死了，死无对证！”恐惧和愤怒在我胸中交织，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这一连串的死亡，就像一根绞索，越收越紧，而我，正被牢牢地套在其中。“我们回小区。
”张伟突然说，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记者的执拗，“老王肯定也回去了，我要当面问问他！
这件事绝对没那么简单。”我有些犹豫，我怕，我怕再看到死亡，
怕再看到那个男人疯狂的脸。但张伟拖着我，不容我拒绝。我们打车回到了小区。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小区里静悄悄的，只有路灯投下惨白的光。
白天的喧嚣和血腥仿佛都被夜色吞噬，只剩下一种诡异的死寂。
我和张伟站在小区的中心花园，正对着502那栋楼。物业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但里面空无一人。“他会去哪儿？”我小声问。“要么回家，要么在办公室。
”张伟紧盯着物业办公室的门，“我们等等看。”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一辆黑色的轿车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从小区外猛地冲了进来，车速快得惊人，轮胎在地面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是那辆车！
”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别停救护车的那辆黑色轿车！车子在小区道路上横冲直撞，
完全没有减速的意思，直直地朝着我们这个方向冲来。“快躲开！
”张伟一把将我推到旁边的绿化带里。车子从我们刚才站立的地方呼啸而过，
我能清晰地看到驾驶座上老王那张因悲痛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他双眼赤红，
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他想干什么？回家吗？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
另一束刺眼的车灯从小区深处亮起，一辆白色的SUV也以极快的速度迎面驶来，看方向，
是想冲出小区大门。“危险！”我失声尖叫。小区的道路本就狭窄，两辆车都像疯了一样，
谁也没有避让的意思。“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寂静的夜里炸开。
黑色轿车和白色SUV在小区门口的位置，发生了最惨烈的迎头相撞。
巨大的冲击力让两辆车的前半部分瞬间挤压变形，金属碎片和玻璃渣像暴雨一样四处飞溅。
安全气囊弹出的闷响，伴随着汽油泄露的刺鼻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我和张伟从绿化带里爬起来，顾不上身上的泥土，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现场惨不忍睹。
老王趴在方向盘上，头破血流，已经没了声息。张伟颤抖着手去拉开另一辆车的车门，
当我看清驾驶座上的人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是老王的妻子，
那个下午我还在小区门口遇到的女医生。她同样倒在血泊之中，眼睛还惊恐地睁着，
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应该在医院处理她婆婆和儿子的后事吗？她为什么会开着车，如此疯狂地往外冲？
我的目光落在她掉落在座位旁的手机上，屏幕还亮着，停留在通话记录页面。
最后一个拨出的号码，是“老公”。我瞬间明白了。她刚从医院得知婆婆和儿子死亡的噩耗，
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老王，但可能没打通，于是疯了一样开车想回家告诉他。而老王，
也从别的渠道得知了消息，同样疯了一样开车往家赶。两个被悲痛冲昏了头脑的人，
在命运的十字路口，用最惨烈的方式撞在了一起。502一家，爷爷，奶奶，孙子，爸爸，
妈妈。五口人，在短短几天之内，全部丧生。“这不可能……”张伟的声音在颤抖，
他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触及真相前的兴奋与战栗，“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食物中毒，
医疗事故，电梯故障，恶意别车，夫妻对撞……这一环扣一环，太完美了，
完美得就像是写好的剧本！”他猛地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燃烧着火焰：“李明，
有人在导演这一切！有一个幕后黑手，他策划了所有人的死亡！”我的身体抖得像筛糠，
张伟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最深的恐惧。是啊，一个幕后黑手。
他利用这家人自身的恶，借力打力，让他们自相残杀。而我，每一次都在现场，
每一次都成了最完美的“巧合”见证者。那个藏在暗处的人，他到底是谁？
他又为什么要选择我？05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小区的死寂。
我和张伟站在一片狼藉的车祸现场，像两个被抽掉灵魂的木偶。警察拉起了警戒线，
医护人员抬下了两具盖着白布的担架，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502的户主和他的妻子。
几个胆大的邻居围在警戒线外，对着里面指指点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快意。
“报应啊！真是老天开眼！”“一家子恶霸，总算是死绝了！”“可不是嘛，
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这些话像冰冷的雨水，浇在我滚烫的皮肤上。我打了个寒颤，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恐惧。如果这不是老天开眼，而是一个人的精心策划，那这个人，
该有多么可怕？张伟把我拉到一边，远离了人群。他的眼睛里没有普通人的恐惧，
反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那是记者嗅到惊天大新闻时的兴奋。“李明，你冷静点，
仔细想想。”他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让我生疼，“这家人作恶多端，
整个小区的人都恨他们。但谁有能力，又有动机，能做到这一步？”我茫然地摇着头。
我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里面塞满了鲜血、惨叫和一连串无法解释的巧合。“动机，
我们先从动机找起。”张伟像是在对我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谁和他们家有最直接、最激烈的冲突？”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自己。我投诉过小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