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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刚走那几年,继母刘艳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然然,你得懂事,别让你爸为难。”

后来,她抢走了我妈留下的所有首饰,又对我爸说:“然然这孩子,心事太重,不像小月活泼。”

再后来,我爸把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换给了她女儿江月,他们一家三口在饭店庆祝,而我,在餐厅后厨洗了整晚的盘子。

他们以为我是一颗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以为我离了江家就活不下去。

他们不知道,我妈留给我唯一的,也是最不起眼的那样东西,是我蛰伏多年,只为等待一个将他们彻底打入地狱的机会。

今天,这个电话来了,我知道,时机到了。

1“江然,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电话那头,是我“父亲”江国栋气急败坏的咆哮。

我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刚修复好的一片古玉,对着灯光,看着那温润的光泽重新浮现,嘴上淡淡地应了一声:“有事?”

“有事?

你妹妹小月要订婚了,男方是城西李家!

你妈留下的那套《南山十二景》的破木板,你赶紧拿出来给你妹妹做嫁妆!

那东西放你那儿发霉,不如给你妹妹添点脸面!”

我嘴角的冷笑一闪而逝。

破木板?

他们终于还是把主意打到这上面来了。

我妈是书画修复师,一辈子清贫,去世时,只给我留下了一栋快要塌了的老宅,和一箱子谁也看不上眼的旧书、旧画稿。

而那套被江国栋称为“破木板”的,是明代大刻书家黄一明所制的《南山十二景》套色雕版印刷的原版木刻板,一共十二块,一块都不少。

这东西的价值,江国栋不懂,刘艳不懂,江月更不懂。

但他们知道,这是我妈生前最珍视的东西,是我唯一的念想。

而我那个好妹妹江月,最喜欢抢我的念想。

“不给。”

***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

“你敢!”

江国栋的声音瞬间拔高,“江然我告诉你,你是我女儿,你的东西就是江家的!

我命令你,半小时内带上东西滚回来,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说完,他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我放下玉,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这么多年,他们抢走了我的房间,抢走了我母亲的首饰,抢走了我的大学名额,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庸。

他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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