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血色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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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刺鼻味儿混着铁锈的怪味首往鼻子里钻,林疏月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这回是栽了大跟头。

冰凉的不锈钢手术台硬得要命,硌得她尾椎骨生疼。

头顶的无影灯强光刺眼,在视网膜上烙下惨白的光斑。

三个黑影正忙着清点手术器械,金属碰撞的脆响听得她心惊肉跳,就像催命的符咒。

"这小娘们腰上的蝴蝶胎记真显眼。

"刀疤脸用镊子戳了戳她腰侧的胎记,碘酒棉球擦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可惜啊,陆家要灭口。

"林疏月舌尖一痛,借由疼痛保持清醒。

六小时前,她混进皇庭会所做保洁,本想悄悄摸进VIP包厢找些线索,谁料竟撞见了骇人的器官交易账本。

此刻,麻醉剂的甜腥味在血管里游荡,弟弟林小阳苍白的小脸儿浮现在眼前——那孩子还在医院等着换肾的钱救命呢。

"大哥……"她柔弱的脖颈弯成了诱人的弧度,泪水顺着鼻梁滑落,"我弟弟才十二岁,他需要钱做透析……"黄毛混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要怪就怪你长了这双招祸的眼睛!

"金属器械车被推得哐当作响,手术灯映出他瞳孔里扭曲的兴奋,"等会儿就送你上西天,给你留个全尸!

"就在针尖抵住颈动脉的刹那,记忆如惊雷般劈开混沌。

八百年前金銮殿上的血雨倾盆而下,叛军的箭矢穿透绣金龙袍,剧痛传来,原来这具身体早经历过剜心之痛。

"放肆!

"林疏月突然发力,扣住黄毛的手腕,拇指狠狠碾上神门穴。

麻醉针筒摔碎在地,她旋身绞住对方脖颈,输液管在指间绷成了夺命的绳索。

刀疤男见状,抄起骨锯就劈了过来,却见她抬腿踢翻了器械架。

柳叶刀擦着耳际飞过,深深楔入水泥墙三寸,刀柄还在那儿震颤不休。

"凌迟该用鱼鳞刀。

"她赤足踏在血泊之中,扯过白大褂裹住身子,月光将锁骨处的胎记染成了青灰色,"你们这破铜烂铁也配碰我?

"仓库铁门突然被撞得轰响。

林疏月将手术剪抵住黄毛的喉结:"说!

陆家要找什么?

""他们……他们在找真千金……"黄毛喉结滚动,蹭破了刃口,血珠滴在她手背上,烫得惊人,"你腰上的胎记……"破空声骤响。

林疏月偏头躲过飞镖,黄毛却被正中咽喉。

她顺势滚到手术台底下,摸到一柄生锈的消防斧。

前世率军突围的本能在血液里沸腾,这具营养不良的身体竟爆发出骇人的力量。

"给老子抓活的!

"刀疤男抡起铁椅就砸了过来。

林疏月矮身躲过,斧刃斜劈进对方膝窝。

腥热的血溅上眼睫时,她恍惚看见八百年前斩落的叛将头颅。

剩下的小喽啰吓得跌坐在地,裆部湿了一片。

林疏月踩住他胸口,斧柄挑起下巴:"陆家嫡系左肩都有青铜剑胎记,是也不是?

""是……是陆老爷子亲口说的……"男人裤袋里突然掉出一块翡翠吊牌,上面刻着"星辰"二字。

这是陆家假千金陆星辰的贴身之物,上周慈善晚宴还上过热搜。

仓库外传来急促的刹车声。

林疏月抄起手术刀藏在袖中,听见军用皮靴踏破碎玻璃的脆响。

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逆光而立,胸针上的龙纹在阴影里泛着血光,与记忆深处暗卫统领的令牌严丝合缝。

"属下来迟。

"男人单膝跪地,露出左眼下朱砂痣。

当年影卫为她挡箭时,血珠也曾落在这位置,"请大小姐责罚。

"林疏月瞳孔骤缩。

前世的诏狱里,正是她亲手将鸩酒递给这个叛徒。

麻醉剂终于漫过神经,她踉跄着倒进对方怀抱。

昏迷前最后的画面,是男人后颈处青铜剑刺青——与陆家族谱记载的嫡系印记分毫不差。

"处理干净。

"男人打横抱起少女,瞥向角落的翡翠吊牌,"星辰小姐最近越发不懂规矩了。

"越野车碾过满地血污。

林疏月腰间的胎记突然发烫。

老宅密室里的青铜剑在子夜时分发出龙吟,震碎了陆老爷子最爱的钧窑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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