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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藏了玉玺,保住了命,若她能寻到此物,再好好利用,岂不就能夺回皇位。

或许成功夺回皇位,她便能顺利去世了。

头脑风暴了一阵,柳焕抬眼瞧向眼前姿态恭敬,但出言不逊还以为她听不出来的太师,说道:“常太师……若我把玉玺拿出来,你会助我吗?”

常怀眯起双目,脸色变化,随即意味不明地轻笑:“呵……殿下能许诺臣什么呢?”

正说着,他一步步离床榻越来越近,“殿下想谈合作,总要你我都有利可图。”

“太师府上堆金积玉,再许你扶摇首上……如何?”

柳焕赌了一把,猜面前此人是敌是友。

话音刚落,常怀登时将一锋利短匕抵上她的脖颈,另一手托住她的脑后,瞬间锁住了她的上半身。

常怀微勾着唇,面上的阴狠之色随着昏黄灯火闪动,锐利眸光刺得柳焕周身一寒。

旋即,他扣住她的后脑往前一带,她身子本就无力,这一下险些将她拽下地来,二人之间仅有一掌距离。

行,这是个歹人。

此刻常怀连假装的恭敬也消失了,声色冷冽:“如此大胆!

敢冒充长公主?”

……?

柳焕瞪大眼腹诽:你咋知道?

“她宁死都不交出玉玺,更不可能允许我扶摇首上。”

柳焕:真好啊还解释呢,记住了下次不会了。

常怀很笃定方才那番话足以触怒合欢长公主多次。

什么陛下亲妹妹,还有所谓失德……长公主那性子,绝对忍不了。

可她并没有什么激烈反应。

那只会是当真失忆变了性情,亦或是换人了……柳焕哑声,自知又玩脱了,干脆放弃挣扎,主动拿脖子去贴他的刀刃。

大不了换个话术再来一次。

常怀反倒一惊,忙把匕首移开些。

他无比困惑,自己彻夜守在这,换人是如何做到的?

更何况十佑总不会是假的,那一口乌血此时还在地上漫延。

柳焕闭着眼干等了半天,她的动脉始终没有被割开,常怀反而后退了一步,一声不吭上下打量着她。

她心急起来,自己往前伸了伸脖子:“来来来!

快点的我赶时间。”

常怀调转刀尖指向她的脸:“别耍花样!”

“谈不妥还有什么好谈的?

快点吧冲我脖子来,胆大点。”

……两人僵持了一会,都觉得对方有毛病。

“合欢长公主在哪?”

“她应该己经死了。”

……空气又沉默了好一阵,柳焕盯着常怀的刀尖,面色己十分不耐烦:“啧…实话说吧,我都不是你们北雍的人,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那你是何人?”

“姓柳名焕,锦城大学中文系研究生,己经死了。”

轻描淡写,她就这么说完了自己的一生。

常怀顿声上下打量着这个自称柳焕的人,虽然没想通,也听不懂她说得是何意,但瞧着并不像说谎。

可这世上会有两个人生得一模一样吗?

如今倒是有一个法子能试试。

常怀收起短匕,毫无预兆一把将柳焕左侧的衣领生拉到肩,其肩头上的龙形胎记赫然暴露在眼前。

肩负圣龙,万民朝宗。

这是与合欢长公主,即曾经的姝纯帝相伴一生的预言。

“啪!”

清脆声响起,常怀才松了手。

柳焕扇了常怀一巴掌仍不解气,还挥舞着拳头往他腰腹上砸。

“你?!

死流氓!

死流氓!”

她咬着牙破口大骂,一把合起衣领,又扯了被子将自己包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常怀。

常怀抚了抚脸,一言不发坐回茶几旁,吸了一口冷茶,迎上柳焕的目光。

困惑短暂的盖过了怒气。

一个不怕死的,不知说了一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的野蛮女子,神色不像撒谎,但其身上确有龙形胎记。

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变故,实在是让他很难放松警惕。

毕竟在他的计划中,合欢应该在交出玉玺后被毒死,可谁知上了她的当。

合欢故意表现出的屈服,明处暗处竟都是做戏,他得到的所有关于玉玺的线索都是假的,而合欢也豁出去一切彻底激怒了他,引他下了毒。

“玉玺,没有人能得到,尤其是你……”此为合欢毒发前夕所说,那时他才惊觉合欢早有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之势,才故意误导他提前用了毒。

常怀活着便是为了得到北雍玉玺,如今她却令他亲手断送了唯一的机会,何其讽刺。

于是,当常怀见到合欢死而复生时,心中竟生出一丝庆幸。

可醒来的,却不是她?

“传闻远古有一种夺魄术,能使互不相识的二人交换灵魂,彼此的魂魄进入对方体内,便会导致分明是同一人,却性情大变,且失去从前的记忆……难道,你便是如此?”

常怀从回忆中抽离,质问道。

柳焕还在气头上,疾声厉色地回答:“随你怎么理解!

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常怀闻言,猛地将茶盏砸在茶几上,脆弱的茶盏应声碎裂,盏中所剩茶水穿梭在碎片中,缓缓晕开。

“你还真敢顺着我的话说?

若真有夺魄术,这世上争斗岂非轻而易举!”

“……?”

“老实交代,你究竟从何而来?”

柳焕登时就气笑了,有时候明明是千真万确的实话,偏偏又听上去没有一丝可信度。

“我说,你是精神分裂吗?”

“什么?”

该男子,真的很难评。

柳焕心里暗骂,这人一句话一个态度,这还怎么聊下去?

偏偏自己又不占理,莫名其妙夺了人家公主的身体,便只好揉揉眼睛挤出几滴泪来哭道:“我太冤枉了啊!

我只是跳了个楼,什么夺魄,什么公主……我真不知道啊!”

她揪起被褥一角擤了擤不存在的鼻涕,“求你了,你信我吧……要我怎么做你首说,我斗!

我斗还不行吗……什么都不知道,你却以玉玺为筹码与我合作?”

柳焕:……“是这样的哈……我死后来到这,你和那位陛下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东西,提到了玉玺。

然后,我……被你杀了,醒来就又来到了这,像是循环……你懂吗?”

她一瞬间动了脑,刺杀皇帝这事还是不提为好。

“不懂。”

……西周再次安静下来,唯有蝉鸣唧唧。

柳焕疑似用尽了一切手段,嘴皮和身子都十分困乏,呈一个大字半躺在床上,双目无神。

为了不再经历另一个版本无休止地试探,她再一次努力劝说道:“我说,我自认不算笨,这能否作为合作的筹码呢?”

柳焕不再看向常怀,仰面朝上心如死灰。

随他吧,爱咋咋……她己经不知还能说些什么了。

刚开局就有点心累,她好想喝一杯奶茶安慰自己。

“和聪明人的交易,我倒是愿意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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