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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喜欢在阳台裸晒。我好心提醒,她却说我嫉妒她年轻貌美。我告诉了姑妈,

姑妈反而夸女儿活得通透。直到家里来了贵客,表妹再次***地出现在阳台。

全家人的脸都绿了。我却笑了,因为那位贵客,正是前几天在对面楼用望远镜偷窥,

被我拍下证据的猥琐男。01客厅里的空气凝固了,像一块被冻住的、肮脏的冰。

昂贵的骨瓷茶杯摔在地上,碎成几片惨白的月亮,褐色的茶水蜿蜒,像一条丑陋的伤疤。

姑父的脸从讨好的酱红色,瞬间转为铁青。他那身为了迎接贵客特意换上的高级定制西装,

此刻紧绷在身上,像一层滑稽的、即将被撑破的皮。“啊——!

”姑妈的尖叫终于刺破了这死寂。那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她像一头发疯的母兽,

跌跌撞撞地冲向阳台,一把抓起沙发上的天鹅绒桌布,

胡乱地裹住还茫然不知所措的表妹陈思思。那位被我们全家奉为上宾的张总,

故作震惊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快意的、不易察觉的贪婪。“哎呀,这……小孩子不懂事,不懂事,

没事,没事。”他嘴里说着“没事”,身体却微微侧着,视线依旧黏在阳台的方向,

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简直令人作呕。我坐在单人沙发里,被这场闹剧完美地隔绝在外。

我看着惊慌失措的姑妈,看着脸色发绿的姑父,

看着被桌布裹成一个粽子、脸上写满屈辱和愤怒的陈思思。最后,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还在假惺惺扮演正人君子的张总身上。然后,我笑了。不是大笑,

只是一抹极淡的、勾在嘴角的弧度。但这抹笑意,在这片死寂里,却像黑夜中的火星,

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神经。姑父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扎过来,他压低了声音,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的怒火。“林晚,你笑什么?!”他这一声吼,

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我身上。被姑妈连拉带拽拖进客厅的陈思思,一双眼睛又红又肿,

她看到了我嘴角的笑,像是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瞬间崩溃了。她伸出手指着我,

声音凄厉地哭喊:“是她!肯定是她故意的!她早就知道我要出去晒太阳,她就是想害我!

她嫉妒我!”姑妈像一头护崽的母狮,将陈思思紧紧搂在怀里,

那双因为愤怒和惊恐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林晚!你好狠的心啊!

思思可是你的亲表妹!你就这么见不得她好?我们家收留你,养着你,你就这么报答我们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看着这场颠倒黑白、荒唐至极的家庭审判。我一言不发。我的沉默,

在他们看来,就是默认,是心虚。姑父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稳住张总,

保住他那笔性命攸关的大生意。他大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马上!给张总道歉!为你的‘不懂事’道歉!

”张总适时地摆了摆手,扮演着宽宏大量的角色,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恶心的油滑。

“算了算了,王总,都是一家人,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小孩子嘛,

有点自己的小脾气很正常。”他一面“劝解”,一面用那种胜利者的眼神瞥着我,

享受着这场由他而起的闹剧,享受着掌控这个家庭的***。我抬起眼,

冷冷地看着我那满脸焦急、恨不得跪下去的姑父。“我为什么要道歉?”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滚沸的油锅。全家人的怒火,被我这句轻飘飘的反问彻底点燃了。

“你还敢顶嘴!”姑父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似乎下一秒就要打下来。

姑妈的咒骂声更加尖锐刻薄:“白眼狼!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陈思思的哭闹声震耳欲聋:“爸!妈!把她赶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张总的“劝解”声虚伪地夹杂在其中。这一切,

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用唾沫和恶意织成的网,将我死死地罩在中央。我被孤立在世界的中心,

百口莫辩。他们不需要真相,他们只需要一个替罪羊,

一个可以让他们发泄愤怒和保全面子的出口。而我,这个寄人篱下的外人,

无疑是最好的人选。我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一点点变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很紧,很紧,几乎要停止跳动。但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一场由我精心布局,揭露伪善、惩治恶人、撕碎这个家庭虚伪假面的大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02晚宴自然是不欢而散。姑父几乎是卑躬屈膝地,将张总恭恭敬敬地送到了门口。

张总在上车前,回头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一条滑腻的、冰冷的蛇,

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上爬,带着一种***裸的挑衅和势在必得的傲慢。他以为,

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任人拿捏的小姑娘。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客厅里,一场迟来的家庭审判立刻开始。姑妈像疯了一样冲过来,

一把抢过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来!我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肯定是你跟谁串通好了,故意害思思!”她手指颤抖着,几乎是恶狠狠地戳着屏幕,

试图从我的聊天记录或者相册里,找到我“陷害”表妹的证据。我冷眼看着她徒劳地翻找,

内心毫无波澜。我早有准备,手机里干干净净,所有关键的东西,

都已经被我转移到了一个她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她翻了半天,一无所获,

气得把手机重重摔在沙发上。“你删了!你都删了!你这个心机深沉的***!”姑父走过来,

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他没有像姑妈那样歇斯底里,

而是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面孔,开始对我采取怀柔政策。“晚晚,”他叹了口气,

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格外疲惫和虚伪,“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觉得委屈。

但是你要体谅姑父,张总……张总是我们家最重要的客人,他手里那个项目,

关系到你姑父下半年的生意,关系到我们全家人的生活。”他顿了顿,

语气变得更加语重心长。“你就当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姑父,忍一忍,委屈一下,行吗?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为了这个家”,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个家里,

似乎只有他们的利益是利益,我的委屈和尊严,是可以随时被牺牲的。

陈思思从头到尾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房门紧锁,但隔着门板,我能清晰地听到她捏着嗓子,

在和她的朋友打电话。“呜呜呜……我真是倒霉透了,家里住了个心理阴暗的表姐,

她就是嫉妒我,见不得我好……今天还故意设计陷害我,让我在客人面前出丑,

我快要崩溃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精准地戳在我的心上。我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对姑父和姑妈说:“我明天就搬出去住。”话音刚落,姑妈立刻尖锐地反驳,

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搬出去?怎么?现在把家里搞得一团糟,把思思害成这样,

你就想拍拍***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林晚,这事没完!”他们不是想留我,

他们是怕我出去“乱说”,怕我把今天这桩丑事宣扬出去,影响他们家的“名声”。

真是可笑,他们最在乎的,永远只有那点可怜的面子。那一夜,我躺在床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隔壁房间,姑父和姑妈的争吵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姑父的声音压抑着焦虑:“生意……生意要是黄了怎么办?都怪你,把女儿惯成什么样了!

”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还有脸说我?你为了你的生意,就要牺牲我女儿的名声吗?

思思受了多大的委“屈你知不知道!都怪那个林晚,那个扫把星!”争吵的最后,

他们达成了一致。“必须让林晚那个死丫头认错,明天必须让她去给张总一个交代,

不然这事儿过不去!”第二天一早,我发现我的身份证和笔记本电脑都不见了。

姑妈端着早餐进来,放在我床头,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晚晚啊,快吃早饭。

你的身份证和电脑姑妈先帮你收着,怕你一个人胡思乱想,做出什么傻事来。

”名义上是“怕我想不开”,实则是软禁。他们像防贼一样防着我。过了一会儿,

陈思思出现在我的房门口。她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脸上还带着泪痕,眼睛肿得像核桃,

但那眼神里,却全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和快意。“林晚,我告诉你,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你让我丢了这么大的人,我会让你加倍还回来。”她说完,重重地关上了我的房门。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起眼睛,望向对面那栋公寓楼,

望向那个我早已锁定的窗户。那里一片漆黑,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但我知道,他也在看。

这场戏,演员已经全部就位。而我,是唯一的导演。03姑父为了他那岌岌可危的生意,

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他决定第二天备上重礼,亲自带着我,去张总的公司,“赔礼道歉”。

当他用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通知我时,我出人意料地,平静地点了点头。“好。

”我的顺从让姑父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姑妈和表妹则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她们以为我终于服软了,被她们彻底拿捏住了。

陈思思甚至从房间里走出来,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非要闹得大家都不好看。”第二天,我被他们像押送犯人一样,带到了张总的公司。

那是一栋矗立在市中心***的摩天大楼,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映照着楼下渺小如蝼蚁的行人。张总的办公室在顶层,装修得极尽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半个城市的风景。他依旧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扮演着儒雅成功的前辈角色,

亲自为我们泡茶。“王总,你太客气了,说了是小事,怎么还亲自跑一趟。

”他嘴上说着客气话,眼神却在我身上打转,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玩味。姑父搓着手,

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他将一份厚厚的礼物推到张总面前,然后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晚晚,

快,快给张总道歉。”他逼着我开口,逼着我低头。我抬起头,没有看姑父,

而是直直地看向了办公桌后,那个一脸从容的男人。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却异常清晰。“张总,您真的很喜欢我们家阳台的风景吗?

”这个问题,让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滞。张总端着茶杯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即,

他若无其事地笑道:“是啊,你家那个位置不错,视野开阔,风景很好。

”姑父的脸色变得有些紧张,他不安地看着我,生怕我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说下去。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亮屏幕,

然后将它缓缓地推到张总面前的红木办公桌上。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经过数次放大、像素有些模糊,但依然能清晰地辨认出,

张总举着一个专业级的望远镜,正对准我家阳台方向的照片。照片的角落,有清晰的时间戳。

“特别是这个角度的风景,对吗?”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张总脸上的笑容,

终于僵住了。他眼里的从容和玩味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慌和狠戾。

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不愧是混迹商场多年的老狐狸。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试图用一种长辈的宽容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这是什么意思?小姑娘,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个天文爱好者,平时喜欢看看星星月亮而已。

”姑父也看到了那张照片,他整个人都懵了。但他大脑宕机片刻后的第一反应,

不是质问张总,而是维护他,转头来呵斥我。“林晚!你别胡闹!快把手机收起来!

你在干什么!”他甚至想伸手去抢我的手机。我侧身避开,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张总。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虚伪的脸,看着他努力维持镇定的样子,觉得无比可笑。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将我的第二张牌,甩在了他脸上。“是吗?可我这里,

还有一段您‘观测天象’的视频。”“您想现在看,还是我发给您太太看?

”04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消失了。“视频”这两个字,

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张总的要害。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变得一片惨白。额头上,细密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顺着他的鬓角滑落。他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不再是玩味和傲慢,而是第一次,流露出了真真切切的恐惧和不敢置信。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在他眼里安静、内向,甚至有点“包子”的女孩,

会握着这样致命的武器。姑父彻底傻了。他看看我,又看看脸色煞白的张总,大脑一片混乱,

像一团被搅乱的浆糊。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前发生的一切,

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我收回手机,屏幕暗下去,将所有的秘密重新隐藏。

我转向我的姑父,那个刚才还逼着我道歉的男人,轻声问他。“姑父,现在,

我们还需不需要道歉?”回家的路上,车内一片死寂。姑父开着车,

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方向盘,车子在马路上画出了好几次危险的S形。他几次通过后视镜看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畏惧。

他不敢再对我大吼大叫了。一回到家,门刚关上,姑父就像虚脱了一样,瘫倒在沙发上。

姑妈和陈思思立刻围了上去。“怎么样了?老王,张总他……他原谅晚晚了吗?

”姑妈急切地问。陈思思也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等着听我被训斥和道歉的好消息。

姑父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手,指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把事情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照片……还有视频……她……她都拍下来了……”姑妈和表妹的反应,出乎意料的,

不是对张总的愤怒,而是惊恐。一种对自己名声可能受损的,极度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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