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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金榜题名时通知书是红色的,上面烫着金灿灿的大字:国防科技大学。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感觉它沉甸甸的,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心发麻,心口却滚烫。

我妈站在旁边,没说话,只是用力攥着我的手,指甲都快掐进我肉里了。我知道,

她也在使劲忍着。我们娘俩,谁也没看谁,

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那块冰冷的、光秃秃的无字碑前。风有点大,吹得人眼睛发酸。

我妈的肩膀开始抖,先是小小的,后来抖得越来越厉害。我侧过头,看见她死死咬着嘴唇,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砸在脚下的青石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我也忍不住了。鼻子堵得厉害,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我张开胳膊,用力抱住了我妈。

她的身体单薄得像片叶子,在我怀里抖个不停。“妈…” 我嗓子哑得厉害,

喊了一声就哽住了。“好…好…” 我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反手紧紧抱住我,

力气大得惊人,“你爸…你爸他…看见了…他肯定看见了…”我们俩就那么在无字碑前,

抱着,哭着。好像要把这些年憋在心里的委屈、害怕、还有那点不敢声张的骄傲,

全都哭出来。哭给这块不会说话、没有名字的石头听。

哭给那个埋在不知哪片黄土下的男人听。爸,我考上了。你儿子,没给你丢脸。

2 冰水浇头我以为,最难的日子熬过去了。进了这所梦寐以求的大学,穿上这身绿军装,

我就能挺直腰杆,堂堂正正地活。再也不用低着头走路,

再也不用听街坊邻居那些指指点点的闲话。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刚开学没几天,

连新训的汗都没干透呢。一盆冰水,混着脏泥,兜头就给我浇了下来。那天下午,

太阳毒得很。我们班正在靶场练据枪,趴在地上,枪托抵着肩窝,瞄着百米外的靶子。

汗水顺着眉毛往下淌,蛰得眼睛生疼。我屏着呼吸,手指头搭在扳机上,正准备击发。突然,

感觉头顶的光线暗了。几个人影围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抬头。是系里的几个行政老师,

还有我们队的教导员。他们脸色都很难看,板着,像刷了一层浆糊。“陈默同学,

” 一个我不认识的老师开口,声音干巴巴的,“起来,跟我们走一趟。”我懵了。“啊?

去哪?我这…还没打完呢…”“别问了,起来!” 教导员的语气很冲,带着点不耐烦。

我有点慌,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周围的同学都停下了动作,

好奇地、探究地、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目光,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像无数根针。

我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那几个人围着,像押送犯人一样,带离了靶场。脑子一片空白。

***啥了?我啥也没干啊!训练没偷懒,内务没扣分,跟同学也没红过脸…这阵仗,

到底怎么回事?3 举报风波一路沉默。我被带进了一间挺大的会议室。

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系主任,政委,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领导,都穿着常服,

肩章上的星星晃得人眼晕。他们坐成一排,像审判官。脸色一个比一个黑,眼神像探照灯,

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站在他们对面,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空气沉得能拧出水。

“陈默同学,” 系主任先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压力,“学校收到一封实名举报信。

关于你的。”举报信?我?!我全身的血“嗡”一下全冲到了头顶,又瞬间退得干干净净,

手脚冰凉。“举报…举报我什么?” 我声音发紧,干巴巴地问。“举报你父亲,

” 系主任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生前,是个瘾君子。不仅自己吸毒,

还参与过贩毒、走私。性质极其恶劣!”轰——!我感觉像被雷劈中了!整个人僵在原地,

动弹不得。我爸?吸毒?贩毒?走私?放屁!我爸是……我刚要张嘴喊出来,

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不能说!我爸的身份…是绝密!到死都不能说!“领导,

我…” 我急得额头上的汗“唰”就下来了,后背也湿透了,“我爸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误会?” 旁边一个领导冷哼一声,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举报信写得清清楚楚!你档案里关于你父亲的部分,是不是有问题?

”负责政审的老师赶紧站起来,也是一脸困惑:“领导,陈默的档案是省军区审核通过的,

他户籍所在地派出所也核实盖章了,流程上…确实没发现问题啊。”我们队的教导员皱着眉,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埋怨。“陈默!你老实交代!为了进咱们学校,你到底找了多少人?

动了多少手脚?啊?这种事情你也敢瞒?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我被他吼得浑身一哆嗦。“教导员!我没瞒!我真的没瞒!我爸的事…它…它很复杂!

我…”“行了!” 教导员粗暴地打断我,一脸的不耐烦,“你不用在这儿跟我狡辩!

等会儿你家里人和警察来了,一查就什么都清楚了!”我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从头凉到脚。完了。他们根本不信我。我爸的事,我没法说。当年他牺牲,

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骨灰都不知道撒哪儿了。我和我妈,连去他坟前磕个头都不行。

就怕被那些漏网的毒贩盯上,报复我们孤儿寡母。直到去年,案子彻底结了,

所有坏蛋都抓干净了,我们才敢抱着他的遗像,偷偷摸摸地来这无字碑前,

告诉他:儿子考上军校了。可现在…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

但比不上心里的憋屈和愤怒。时间一分一秒地熬。会议室里静得可怕,

只有墙上挂钟“咔哒、咔哒”的声音,像敲在我心上。每一秒都那么漫长。终于,

门被推开了。走进来几个穿警服的人。为首的那个,年纪不小了,肩膀上的警衔很高,

挂满了勋章,一看就是大领导。他身后,跟着我妈。我妈穿着一身黑色的旧衣服,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用白布蒙着的相框。我的心猛地一抽!爸!我“噌”地站起来,

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相框,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妈抬起头,眼睛又红又肿,

像两个烂桃子。她看见我,嘴唇哆嗦了一下,没说话,只是朝我微微点了点头。那眼神,

有心疼,有委屈,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决绝。“领导,” 我妈的声音不大,

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就是陈默的妈妈,陈明芳。

我把我男人也带来了。你们有什么话,有什么问题,当着他的面,问吧!

”一个年轻的警察上前介绍:“这是我们省厅的刘厅长。”校领导赶紧把举报信递过去。

校长刚想开口解释,就被我妈打断了。“等等!” 我妈的声音拔高了一些,

“既然举报的时候闹得满城风雨,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那现在,还我儿子清白的时候,

也得让所有人都看着!我要求,全程公开!直播!

”刘厅长和其他几位跟着来的上级领导交换了一下眼神,点了点头。“好,

就按陈大姐说的办。”很快,学校的官方账号开了直播。会议室门口,

也挤满了闻讯赶来的学生。直播间的人数,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蹿。4 真相大白十几万,

几十万…就在这时,门外又进来两个人。一个年轻的警察。后面跟着的,是赵小川。赵小川!

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爸妈死得早,三岁就被我妈抱回了家。我们俩睡一张床,

吃一锅饭,穿一样的衣服。我有的,他都有。甚至我觉得他比我更可怜,没爹没妈,

所以我处处让着他,护着他。考国防科大,是我们俩共同的梦。只是高考时,

他差了那么几分,没考上。我还安慰他,让他复读一年,明年再来。我以为,

他也是作为我的家人,被叫来了解情况的。可那个年轻警察的话,像一把冰锥,

狠狠扎进了我的耳朵里。“厅长,举报人赵小川带到了。”嗡——!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妈也猛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赵小川,嘴唇哆嗦着:“小…小川?怎么…怎么会是你?

你明明知道…你爸他…”赵小川面无表情,眼神躲闪着,根本不看我和我妈。

他径直走到镜头前,挺直了腰板,脸上甚至带着一种…奇怪的兴奋?“对!就是我举报的!

” 他的声音很大,很亢奋,“就是因为我知道得太清楚了!我才不能看着陈默一错再错!

国防科大是什么地方?是神圣的殿堂!是培养国家栋梁的地方!

怎么能让一个毒贩的儿子混进来?!”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横飞。

“如果让这种人钻了空子,那怎么对得起那些为了我们平安幸福,默默牺牲的无名英雄?!

怎么对得起那些流血流汗的缉毒警察?!”门口瞬间炸开了锅。“***!大义灭亲啊!

”“牛逼!这哥们儿硬气!就该这样!”“啧啧,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毒贩的儿子,

还他妈瞒天过海!”“他爸是毒贩,他妈还把遗像抱来?想吓唬谁呢?***晦气!

”“就是!这种家庭出来的,能是什么好鸟?赶紧开除!”一句句恶毒的话,像淬了毒的针,

扎得我浑身疼。我死死盯着赵小川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赵小川!

” 我指着他,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良心被狗吃了?!我妈养你十几年,

就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赵小川冷笑一声,下巴抬得老高,一脸的大义凛然。

“少他妈跟我扯这些!这些年在你家吃的穿的,老子以后挣了钱,双倍还你!但是!

你爸是毒贩,这事板上钉钉!你就是没资格待在这儿!滚出去!

”我妈看着这个自己当亲儿子一样养大的孩子,现在像条疯狗一样反咬我们,

心痛得脸都白了,身体晃了晃。“小川…妈知道你高考没考好,

心里难受…妈不怪你…妈给你攒了复读的钱,

找了最好的老师…可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害丰收啊!” 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

断断续续。赵小川像被踩了尾巴,猛地跳起来,指着我妈鼻子吼:“闭嘴!谁他妈是你儿子?

!你少在这儿假惺惺!自从知道你那死鬼老公是个毒贩子,老子就跟你们家一刀两断了!

”他转向警察,一脸“正义”:“警察同志!我严重怀疑!我根本不是她收养的!

我很有可能是被她拐来的!偷来的!你们得查查!”我妈被他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

眼前一黑,差点栽倒。我赶紧冲过去扶住她。“妈!妈你怎么样?”直播间里的弹幕,

更是像疯了一样刷屏。“支持举报人!干得漂亮!”“毒贩子就该断子绝孙!

他儿子凭什么上好大学?”“这大妈看着挺和善,原来这么恶毒?还拐卖儿童?”“严查!

必须严查!把保护伞都揪出来!”我妈靠在我身上,大口喘着气,脸色惨白。

门口有同学举着手机拍:“看!心虚了!装晕呢!”“毒贩家属,滚出学校!

”“这种人就该抓起来!跟他爸一起判刑!”那些恶毒的话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都他妈给我闭嘴!!!”我吼了一嗓子,声音嘶哑,带着血性。

门口瞬间安静了一下。但马上,更大的声浪又压了过来。“毒贩儿子嚣张什么?!

”“滚出去!别脏了学校的地!”我护着我妈,眼睛通红,冲着门口吼:“事情还没查清楚!

警察都没定我的罪!你们凭什么给我判刑?!你们他妈跟网暴的暴徒有什么区别?!

”“国防科大,教不出你们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咬人的疯狗!”这话有点重。

门口那些起哄的声音,终于小了下去。赵小川见势头不对,急了,指着我鼻子喊:“陈默!

你少在这儿转移话题!你敢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誓?你敢说你爸清清白白?

你敢说他没吸过毒、没贩过毒?!”看着他那张扭曲的、充满恶意的脸,我妈再也忍不住了。

她猛地挣脱我,冲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啪”地一声,狠狠扇了赵小川一个耳光!

声音清脆响亮。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赵小川!” 我妈的声音抖得厉害,却异常清晰,

“从今往后!我陈明芳!跟你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赵小川捂着脸,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一个恶毒又得意的笑。“呵,求之不得!我早就想跟你们这毒贩家庭划清界限了!

”眼看场面要失控。一直沉默的刘厅长,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他走上前,

目光在我爸蒙着白布的遗像上停留了几秒,眼神复杂。然后,他看向赵小川。“赵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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