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觉得今天倒霉透了。
雨下得很大，砸在雨衣上噼啪响。
他骑着小电驴，拼命往那个高档小区赶。
最后一单了，送完就能下班。
超时就要扣钱，他今天已经白干了三单。
路口绿灯闪烁，他咬牙冲过去。
一辆黑色轿车右转，根本没看他。
砰一声！
小电驴翻了，林辰飞出去好几米，滚进路边的绿化带。
餐盒散了一地，汤汁混着雨水流开。
小电驴的车轮还在空转。
轿车停下，车窗摇下。
一张年轻男人的脸，皱着眉，很不耐烦。
“你怎么骑车的？
不长眼睛啊？”
林辰浑身疼，挣扎着想爬起来。
雨水泥土糊了他一脸。
那男人瞥了一眼他的外卖服，啧了一声，从钱包抽出几张钞票，扔出车窗。
“赔你的。
下次看着点路。”
钞票落在泥水里。
轿车扬长而去。
林辰没去捡那钱。
他咬着牙，一点点站起来。
胳膊和膝盖火辣辣地疼。
小电驴坏了，车把歪了。
他看着洒了一地的外卖，心里冰凉。
这单赔的钱，加上修车的钱，他这个月算白干了。
他扶起车，推着往出租屋走。
雨一直下，又冷又湿。
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他脱掉湿透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圈发黑，胸口一大片淤青。
疼得厉害。
他想起白天医院打来的电话。
催缴妈的医药费。
已经拖了很久了。
护士的语气很不好听。
他又想起女朋友小莉白天发的短信。
“林辰，我们分手吧。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别找我了。”
他一拳砸在洗手台上。
骨头硌得生疼。
为什么？
为什么活得这么难？
他每天拼死拼活，跑得比狗还累，却连妈的药费都凑不齐，连女朋友都留不住。
就因为穷？
就因为没本事？
他冲了个冷水澡，冰冷的水刺激着伤口，让他稍微清醒点。
他得想办法，明天还得去借钱。
睡觉前，他摸了摸胸口。
那块淤青中间，有个硬物硌着。
他这才想起来，摔进绿化带的时候，好像被什么碎块扎了一下。
当时太乱太疼，没注意。
他低头仔细看。
淤青正中，有个小小的伤口，已经不出血了。
伤口里，似乎嵌着个东西。
他找来镊子，忍着痛，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夹了出来。
是一块碎玉。
只有小指甲盖大小，边缘不规则，颜色暗淡，沾着血污。
看
雨下得很大，砸在雨衣上噼啪响。
他骑着小电驴，拼命往那个高档小区赶。
最后一单了，送完就能下班。
超时就要扣钱，他今天已经白干了三单。
路口绿灯闪烁，他咬牙冲过去。
一辆黑色轿车右转，根本没看他。
砰一声！
小电驴翻了，林辰飞出去好几米，滚进路边的绿化带。
餐盒散了一地，汤汁混着雨水流开。
小电驴的车轮还在空转。
轿车停下，车窗摇下。
一张年轻男人的脸，皱着眉，很不耐烦。
“你怎么骑车的？
不长眼睛啊？”
林辰浑身疼，挣扎着想爬起来。
雨水泥土糊了他一脸。
那男人瞥了一眼他的外卖服，啧了一声，从钱包抽出几张钞票，扔出车窗。
“赔你的。
下次看着点路。”
钞票落在泥水里。
轿车扬长而去。
林辰没去捡那钱。
他咬着牙，一点点站起来。
胳膊和膝盖火辣辣地疼。
小电驴坏了，车把歪了。
他看着洒了一地的外卖，心里冰凉。
这单赔的钱，加上修车的钱，他这个月算白干了。
他扶起车，推着往出租屋走。
雨一直下，又冷又湿。
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他脱掉湿透的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圈发黑，胸口一大片淤青。
疼得厉害。
他想起白天医院打来的电话。
催缴妈的医药费。
已经拖了很久了。
护士的语气很不好听。
他又想起女朋友小莉白天发的短信。
“林辰，我们分手吧。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别找我了。”
他一拳砸在洗手台上。
骨头硌得生疼。
为什么？
为什么活得这么难？
他每天拼死拼活，跑得比狗还累，却连妈的药费都凑不齐，连女朋友都留不住。
就因为穷？
就因为没本事？
他冲了个冷水澡，冰冷的水刺激着伤口，让他稍微清醒点。
他得想办法，明天还得去借钱。
睡觉前，他摸了摸胸口。
那块淤青中间，有个硬物硌着。
他这才想起来，摔进绿化带的时候，好像被什么碎块扎了一下。
当时太乱太疼，没注意。
他低头仔细看。
淤青正中，有个小小的伤口，已经不出血了。
伤口里，似乎嵌着个东西。
他找来镊子，忍着痛，小心翼翼地把那东西夹了出来。
是一块碎玉。
只有小指甲盖大小，边缘不规则，颜色暗淡，沾着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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