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拳打傻柱
后厨里所有人都惊呆了，几个小学徒吓得脸都白了，大气不敢喘。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伸手一抹，满手的血。
他从小在胡同里打架长大，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一股邪火首冲脑门，他怪叫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抡起旁边一个炒菜的大铁勺就朝何宇头上砸去！
“我管你是谁！
敢打你爷爷我！”
何宇眼神一冷，侧身轻松躲过。
他常年在北大荒的林场里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何雨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在他眼里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
他闪身欺近，一把抓住何雨柱挥舞铁勺的手腕，用力一拧！
“咔吧！”
一声脆响，何雨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手里的铁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的手腕被何宇硬生生掰得脱了臼。
“啊——！
我的手！
我的手！”
何雨柱疼得满地打滚，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何宇却没停手。
他俯下身，像拎小鸡一样把何雨柱从地上拎起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左右开弓！
“啪！
啪！
啪！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后厨里回荡，每一巴掌都用足了力气。
“这一巴掌，是替爹打的！
他没教好你，我替他教！”
“啪！”
“这一巴掌，是替娘打的！
让你忘了何家的根在哪儿！”
“啪！”
“这一巴掌，是替雨水打的！
你个当哥的，有脸让亲妹妹饿肚子？”
“啪！”
“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我他妈在外头拼死拼活，你就在家当烂好人，喂白眼狼？”
何宇每说一句，就扇一个耳光。
他下手极重，没几下，何雨柱的脸就肿得像个猪头，嘴角渗出了血沫子，彻底被打懵了，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食堂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外面的人。
食堂主任老李和几个管事的干部闻声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都吓了一跳。
“住手！
住手！
干什么的！”
老李急忙大喊，“保卫科！
保卫科的人呢？”
何宇像是没听见，依旧死死地揪着何雨柱的领子，冰冷的目光扫过他那张己经看不出人形的脸。
“何雨柱，我问你，错没错？”
何雨柱被打得七荤八素，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他看着眼前这个比恶鬼还可怕的大哥，浑身抖得像筛糠，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哥……哥……我错了……错了……”听到他服软，何宇才松开手。
何雨柱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老李和几个干部这才敢围上来，指着何宇，气得首哆嗦：“你……你是什么人？
敢在厂里动手打人！
还有没有王法了！”
何宇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们，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本带着油渍和磨损的证件，扔在桌上。
“北大荒，青年建设兵团，伐木三队，何宇。”
他指了指地上的何雨柱，“这是我亲弟弟，我这个当哥的，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弟弟，犯法吗？”
老李拿起证件一看，脸色微微一变。
青年建设兵团，那可是响应国家号召去边疆开荒的，个个都是苦水里泡出来的硬茬子。
他再看看何宇那身板，那眼神，还有刚才那股子狠劲儿，心里顿时就虚了三分。
这明显是家务事，而且对方身份也不一般，他一个食堂主任，还真不好管。
“家务事……家务事也不能在厂里打人啊！
这影响多不好！”
老李嘴上还在硬撑。
何宇冷笑一声：“影响？
他把厂里的东西随便送人，影响好不好？
他让亲妹妹在家饿肚子，跑来厂里当圣人，影响好不好？”
“我今天就在这儿把话说明白了。
我是他哥，长兄如父！
他何雨柱，以后要再敢胳膊肘往外拐，忘了自己姓什么，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打到他记住了为止！”
说完，他不再理会目瞪口呆的众人，弯腰抓起何雨柱脱臼的手腕，另一只手在他肩膀和胳膊上摸索几下，找准位置，猛地一推一送！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伴随着何雨柱一声闷哼，脱臼的关节被硬生生接了回去。
这手利落的正骨，看得周围人又是一愣。
何宇拍了拍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拎起地上的行李包，又揪起烂泥般的何雨柱。
“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