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哥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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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啊。”

秦暮远挥挥手。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项晓问。

秦暮远顿住脚步,转头看他,项晓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考上哪个学校了?”

“目前整个星排得上名号的学校有五所,我们这个区两所,西区精研究,东区精机甲实操,其他区不考虑,还要跨海,你猜我去哪个?”

秦暮远折身回来,靠在一侧墙面上。

“东区。”

项晓说:“你哥在那里。”

“对。”

秦暮远比了个大拇指,“你真是慧眼识人,我就是一个离了哥就哇哇哭的稚嫩的幼小的需要呵护的幼苗。”

项晓:“……你别恶心我,去把灼香拿出来。”

灼香是次等酒中的上等,便宜,量大,酒味重,秦暮远若有所思地咂摸了一下,项晓可能是上了年纪,知道他要走,有点舍不得了。

真可怕,项晓也搞起煽情这一套了。

秦暮远在柜子里扒拉出来一瓶灼香,又拿了一个杯子,很贴心地倒了一杯给他。

项晓接过,喝了一口,舒坦地喟叹,“你去拿个杯子,陪我喝一杯。”

“行呗。”

秦暮远转悠回去,拿了个杯子,认真地用水冲洗了两遍,还嫌弃不够干净,倒了一点酒把杯子又涮了一遍,这才喝上。

项晓:“……本来想在哪不是待着,去找许慎,他也忙。”

秦暮远垂眸,看着手里酒杯的倒影,“我不想成为累赘,后来想,他那么忙,反正也见不到,我也不一定非得躲着他,而且……”他晃了一下酒杯,淡金色的液体微微漾开,“小项,我感觉我现在准备差不多了。”

“差不多找死了?”

项晓打开里侧的抽屉,往里掏了掏,东西哗啦啦地撞出声响。

“啊你怎么能这么说?”

秦暮远捂住心口,泫然欲泣,眼睛上蒙上一层水壳子,要掉不掉地挂着,表情持续了两秒,而后一瞬间收敛的神色,他面无表情地一口将酒水吞下,随意地把酒杯放在桌面上,“找死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项晓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低头,跟秦暮远放在桌面上的酒杯碰了一下。

……车摇摇晃晃地停下,等人下车后又摇摇晃晃地离开。

“你是来接我的吗?”秦暮远从车上下来,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女人脸上挂着勉强的笑,眼珠里爬满血丝,脸上用白色的粉刷了一层,纸糊似的一层,隐没着面容。

她游移地看着秦暮远,语气狰狞崩溃,“你就是他们说的能解决事情的人?

七十万!

是我全部的钱!

七十万!”

“是的呢。”

秦暮远懒洋洋地点点头,头发挡住了眼睛,他晃了晃脑袋,把头发晃开,“请相信我,我很靠谱呢。”

“弄不好是要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了......”女人声音里带着哭腔,嗓音沙哑,秦暮远看着她,两只手安抚地握住她的肩膀,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女人时,女人防备地瞪过去,“你做什么?”

秦暮远也不尴尬,收回手,温和地看着她,“没关系的,会过去的,是不是?

我不是来到这里了吗?

我会帮你解决一切问题。”

女人在他的安抚声中情绪稳定下来,定定地看着秦暮远,“我没有骗人,我死去的儿子,真的在哭,他不停的在哭,有时候在门外,有时候在柜子里,有时候在电冰箱里,任何我想不到的地方,他在哭,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秦暮远弯着眼眸点点头,“我知道了,女士,我会解决的。”

郊外的木屋隐匿在树林中,落叶在地上覆盖一层,女人在前方带路,秦暮远跟着她往任务地走,脑中回忆着此次任务的情况。

三级任务:腐烂的儿子。

任务情况:死去的儿子每天都会回来,无论葬的有多远,尸体总会出现在家里,他身上的肉己经腐烂,腐肉上爬满了虫子,他一次次地出现,让整个家都充斥着***。

死者共六人:路过的邻居,来郊游的妈妈和孩子,家的两位老人,请来解决事情的侦探。

死因:惊吓过度死亡。

脚下一声爆裂的脆响,秦暮远嫌弃地看着脚下落叶堆中被他踩得爆裂开来的虫子,“咦。”

女人被动静惊动,愣愣地看着那破烂的虫子,身体发抖,浑身战栗,整个人像是被魇住了般陷入惊慌之中。

秦暮远饶有兴味地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惊慌无措,摇摇欲坠地要崩溃,观摩一番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关切开口,“呀,你怎么了?

没事吧,钱只打过来一半,你坚持住,先不要有事。”

女人耳中嗡鸣,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愣愣地点头。

“情况我都知道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秦暮远说。

“嗯。”

女人点了点头,一阵簌簌声从林中飞掠,黑色的鸟扇着翅膀从空中划过。

“既然每次埋了,你儿子都会找回来,那为什么不烧了呢?”

秦暮远问。

“……好了好了,这个问题果然不太礼貌。”

秦暮远往前走,“不过我猜啊,事态失控后,没人敢试吧。”

他往前走了几步,顿下脚步,不解地看着女人,“不带路吗?”

女人畏惧地看着他,“你,你一首往前,第一个房子,红门的房子,那是我家,我不跟你一起了,你,你解决了,拿着,拿着我儿子的右眼来给我,我给你剩下的钱。”

“哇,好残暴呀。”

秦暮远快速地摇头,“不要,好残忍,挖眼睛诶。”

“他小时候眼睛坏了,是假的,我知道是什么样子。”

女人后退,脚下踉跄,摔倒在地,话到最后变成了嘶吼,“钱!

我给你钱!

你去!

解决了!

让我儿子安息!”

“好的好的。”

秦暮远伸了伸懒腰,“眼睛,儿子,钱,知道了。”

这不是最慌乱的委托人,但她慌乱的很奇怪,要说有这么多钱换个房子不是难事,怎么样不行?

在这荒僻的地方,就让这个诈尸的儿子不断地折磨着自己吗?

强大责任心的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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