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安柚吟前记二章
对敌人:使其无法移动,或被拖拽至自己面前。
对物体:拉动机关、搭建临时桥梁、改变地形等。
傀儡线附带麻痹、毒素效果,或可导电引爆。
人偶剧场·幻象效果:操控木偶快速移动或制造残影,形成大范围的幻象区域,使敌人陷入混乱,无法分辨真身与木偶,并有几率受到恐惧效果。
幻象可以模拟施法前摇,欺骗敌人。
修复之手效果:消耗魔力,快速修复受损的木偶,恢复其生命值。
可以将多个破损木偶的零件重组,临时制造一个拥有混合能力的“缝合木偶”。
傀儡刻印·共享痛苦效果:在敌人身上刻下傀儡刻印。
当操控的木偶受到伤害时,刻印目标也会受到一部分比例的伤害(或反之,木偶替主人承担部分伤害)。
刻印可以传递负面状态。
人偶师的挽歌·永恒傀儡效果(终极技能):将自身的部分灵魂碎片注入最强的木偶中,使其拥有一定的自我意识、极高的属性和特殊能力,成为“永恒傀儡”。
在此期间,人偶师自身可能较为虚弱,但傀儡近乎无敌。
代价:可能需要漫长的冷却时间,或对自身灵魂造成永久损伤。
提线舞者效果:操控木偶进行精妙的表演,取悦观众,恢复自身精神力或获得他人好感度/情报。
在战斗中也可用于迷惑心智不坚的敌人。
工具傀儡制作各种功能性木偶,如:侦查木偶:小型鸟类、昆虫形态,用于侦查。
搬运木偶:** 力量巨大,用于负重。
医疗木偶:携带简易药剂,进行战场急救。
木偶术—同化将境界低于自己的敌人同化成属性较低的人偶,木偶师将拥有绝对操控权,若同化过程被破坏,木偶师将会承受三倍反噬。
————————————集训营的日子,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虽说寡淡得有些枯燥,但好在也还能将就着过下去,真正让人叫苦不迭的,是那些榨干人最后一丝力气的体能训练,每次结束都感觉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傍晚,难得有些许喘息的时间,我靠在宿舍的铁架床上,揉着酸胀的小腿,是不是摆弄两下桌上的木偶。
在闲聊时提起,咱们这看似不起眼的集训营,竟然还走出过一位传说中的“双神代理人”。
叫什么来着……哦,林七夜……我心里微微一动,林七夜……这名字听起来就跟路边随便抓来的张三李西没什么两样,普普通通,丢进人堆里都泛不起半点涟漪,真没想到,背后竟是如此显赫的身份!
大人物啊……我默默咀嚼着这个词,眼神有些飘远。
就在这时,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安柚吟,”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是同宿舍的李婷,她双手抱胸,嘴角撇着,眼神里带着惯有的讥讽和挑衅。
“你的那些破木偶,能不能拿来生个火?
我们几个姐妹想晚上在宿舍楼顶搞个小烧烤,缺点火引子。”
这李婷,平时就最看不得我好,总觉得我性格孤僻,又是玩木偶的,处处透着怪异,没少明里暗里地找我麻烦。
上次负重越野的极限训练,就是她,在我爬坡爬到最吃力的时候,悄悄伸出脚,害得我结结实实摔了一跤,膝盖磕出好大一块淤青,现在还隐隐作痛。
我缓缓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她那张写满“理所当然”的脸,以及她身后几个跟着起哄的女生。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一个小巧的木偶关节。
“用我的木偶生火?”
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丝冰冷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那你,是想代替它们,来做我新的木偶吗?”
我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微微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又让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我清楚地瞧见,李婷脸上的讥讽瞬间僵住,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一片煞白,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惊恐,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她大概是想起了我那些木偶的“特殊”之处——它们不仅仅是木头和丝线,它们是有“生命”的。
不过,这种效果,也差不多了。
我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很快收敛了那股迫人的气势,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一丝嫌弃:“算了,”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然后轻飘飘地补充道,“你长的太丑了,关节也不够灵活,还达不到我做木偶的最低标准。”
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重新低下头,仿佛刚才只是赶走了一只聒噪的苍蝇,继续研究我的木偶。
身后,李婷和她的同伴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悻悻地哼了一声,没趣地走了,连句狠话都没敢留下。
宿舍里,终于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窗外隐约的风声。
夜,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布,层层叠叠地压了下来,连窗外最后一丝霓虹的余光也被吞噬殆尽。
房间里只剩下床头一盏光线昏黄的小夜灯,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旧木头和灰尘混合的、沉沉的气息。
我侧头靠在冰冷的床头板上,眼皮有些沉重,却毫无睡意。
左手从被子里微微抬起,悬在半空中,指尖苍白得近乎透明。
就在这时,几缕比夜色更幽暗、细若游丝的线,如同有生命般,从我的指缝间、手腕处悄然飘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黏腻感,在空中无声地摇曳、伸展。
它们像饥饿的蛇,精准地、悄无声息地滑向不远处的书桌。
桌上,几个巴掌大小的木偶东倒西歪地瘫着,关节处的油漆早己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粗糙的木头纹理,其中一个的脑袋甚至滑稽地歪向一边,空洞的眼窝正对着我,仿佛在无声地注视。
丝线如灵蛇般缠绕上木偶的脖颈、手腕、脚踝。
就在那冰凉的丝线触碰到木偶躯壳的一瞬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原本软趴趴、毫无生气的木偶,像是被注入了某种诡异的活力,僵硬的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它们猛地抬起头,空洞的眼眶里似乎燃起了两点幽微的光,随着我指尖的每一次轻颤、每一次勾挑,开始在桌面上翩翩起舞。
那舞姿并不优美,反而带着一种机械的、扭曲的韵律,像是提线木偶最拙劣的模仿,却又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协调。
一个木偶单脚站立,另一个则夸张地扭动着身体,它们的动作精准地复制着我指尖的轨迹,仿佛我的意志通过那些无形的丝线,首接操控着它们的每一寸“肢体”。
我看着它们,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那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扭曲,有些不怀好意,甚至可以说……渗人。
就像白溯曾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形容过我的那样:“你啊,有时候那眼神,那表情,就像是那种偏执到了极点的‘病娇’,终于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可以完全掌控的‘玩具’时的样子,带着点疯狂,又有点满足。”
是的,或许吧……看着这些在我指尖舞蹈的小木偶,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掌控感如同温水般缓缓淌过心头。
夜,还很长,而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的指尖轻轻一挑,那个歪着头的木偶便猛地向上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然后重重落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的笑意更深了,眼底深处,一丝幽暗的光一闪而过。
哥哥……你现在应该在那个废弃工厂里继续解剖尸体吧哥哥……柚柚好想你……柚柚不想让你被他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