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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青堰水库藏在深山褶皱里,芦苇荡的风裹着水腥气,把水面吹得泛起细碎的光。

沈砚跟着老周、阿凯来这 “地图外野塘” 钓鱼时,

只当是场寻常野钓 —— 直到他的鱼钩突然绷紧,钓上来的竟是条腐烂的死鲤鱼,

鱼钩正正卡在鱼嘴中央,像被主动咬住。老周脸色骤白,扯着他喊 “死鱼正口,

收竿就走”,可他没当回事,直到午后水面浮现扭曲的 “人脸” 波纹,

石桥下传来重物落水的巨响,才后知后觉:这水库里藏的,根本不是鱼,

是五十年前沉水村没散的怨气。沈砚的车在五月的山路上颠簸时,

副驾的老周正翻着手机里的钓友群,屏幕光映着他脸上的兴奋。“再拐两个弯就到了,

” 老周拍了拍方向盘,“我爷爷的老钓友说,这青堰水库藏在深山里,地图上都没标,

当地人都很少去,里面的鱼傻得很,随便下钩都能钓着。”后座的阿凯探出头,

手里捏着包未开封的饵料:“周哥,你确定没骗我们?上次你说的那个‘野塘’,

结果就钓着两条小鲫鱼,还不够塞牙缝的。”“这次不一样!” 老周急了,

从储物格里翻出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穿蓝布衫的老人,站在水边,

手里举着条半人高的草鱼,“这是我爷爷的钓友李伯,去年在青堰水库钓的,二十多斤!

他说那水库里的鱼,十年没被人钓过,都快成精了。”沈砚笑了笑,没接话。

他跟老周、阿凯是钓鱼群里认识的,三人都爱野钓,

尤其喜欢找这种没人去过的 “原生态” 水域。车子拐过一道山弯,

眼前突然开阔 —— 一片碧绿的水面铺在群山之间,像块被遗忘的翡翠,

岸边的芦苇长得比人高,风一吹,哗啦作响,带着水腥气和泥土的味道。“到了!

” 老周停下车,率先跳下去,背上的两根鱼竿撞得砰砰响。阿凯拎着鼓鼓囊囊的渔具包,

跟在后面:“沈哥,你快来看,这地方绝了!”沈砚走过去,站在水边打量。水库的水很清,

能看到水下一米多深的水草,可再往下,就是一片漆黑,像藏着什么东西。岸边杂草丛生,

几棵歪脖子柳树斜斜地伸向水面,枝条垂在水里,像是在捞什么。远处有座破败的石桥,

桥身爬满青苔,桥洞下的水面平静得诡异,连一丝波纹都没有。“怎么样,够野吧?

” 老周已经开始架鱼竿,动作麻利,“我跟你们说,今天咱们争取钓条大家伙,

晚上回去炖鱼汤!”阿凯找了个靠近芦苇的位置,蹲下来调浮标:“沈哥,你不赶紧选位置?

待会儿好地方都被我们占了。”沈砚没急着动,他总觉得这水库有点不对劲。

空气里除了水腥气,还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味,像是什么东西烂在了水里。

他顺着岸边走了几步,在一棵柳树下停下 —— 树根处的泥土里,嵌着半块褪色的蓝布,

像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角还沾着点湿漉漉的青苔。“沈哥,发什么呆呢?” 老周喊道,

“快过来,我给你们看个好东西!”沈砚走过去,老周从渔具包里掏出个深色的小瓶子,

里面装着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一打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这是啥?

” 阿凯皱着眉往后退。“秘制饵料!” 老周得意地晃了晃瓶子,“鳝鱼血加蚕蛹,

再泡上三天白酒,我爷爷传下来的方子,鱼一闻到就疯了!”沈砚凑过去闻了闻,

胃里一阵翻腾:“你这玩意儿,别把鱼熏跑了。” 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普通的香腥饵料,

捏成小球挂在钩上,“我还是信这个,钓鱼靠的是耐心,不是这些旁门左道。”老周撇撇嘴,

还是把自己的秘制饵料挂在了钩上:“等着瞧,待会儿我钓的鱼比你们加起来都大。

”三人各自抛竿入水,浮标静静地立在水面上,随着微波轻轻晃动。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

在水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风里的槐花香飘过来,混着水腥气,倒也不算难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凯的浮标动了几次,都没钓上来鱼,他开始抱怨:“周哥,

你是不是被骗了?这地方哪有鱼啊,连个白条都没有。”老周也有些急了,

不停地提竿换饵料:“不可能啊,李伯说这里鱼很多的……”就在这时,

沈砚的浮标突然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拽了一下。“有了!” 他低喝一声,

迅速提竿,竿尖瞬间弯成一道危险的弧线,鱼轮 “吱吱” 地倒转,线被拉得笔直。

“***,大家伙!” 老周丢下自己的鱼竿,跑过来帮忙,“沈哥,小心点,别让它跑了!

”沈砚双手握紧鱼竿,慢慢往回收线。水下的东西力量很大,挣扎得很剧烈,

不像普通鱼类那样有规律地游动,反而像是什么东西在水下抽搐,时轻时重,

好几次差点把鱼竿从他手里夺走。“慢慢来,别慌!” 老周在旁边指挥,

“它发力你就放线,等它没劲了再收!”折腾了将近十分钟,

沈砚终于看到了水下的东西 —— 那是一条鲤鱼,体长约三十厘米,

可浑身的鳞片都脱落了大半,露出下面发灰的肉,眼睛浑浊发白,像是已经死了很久。

最诡异的是,他的鱼钩正正地卡在鱼嘴中央,就像这条鱼主动咬钩一样。“死…… 死鱼?

” 老周的声音突然变得干涩,往后退了一步。沈砚也愣住了,手一抖,差点把鱼竿扔水里。

那条死鱼挂在钩上,随着水流轻轻摇晃,腐味越来越浓,还带着点淡淡的腥甜,让人作呕。

“怎么回事?” 阿凯也跑了过来,看到死鱼,脸色瞬间变白,“这鱼都烂了,

怎么还会咬钩?”“死鱼正口……” 老周喃喃自语,眼神里满是恐惧,“我爷爷说过,

钓鱼的时候,要是钓到死鱼,还正好钩在嘴里,就是‘死鱼正口’,是大凶的兆头,

必须马上收竿走,不能多待。”沈砚皱了皱眉,把死鱼从钩上取下来,

扔回水里:“什么凶兆不凶兆的,就是一条死鱼而已,可能是被其他鱼啃过,

刚好挂上我的钩了。”“不是!” 老周突然提高了声音,抓住沈砚的胳膊,

“死鱼不会主动咬钩!如果是被其他鱼啃食,钩子应该挂在身体上,怎么会正好卡在嘴里?

这说明…… 说明它是故意咬钩的!”一阵冷风吹过,芦苇发出沙沙的响声,

沈砚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回头看了眼刚才扔死鱼的地方,水面平静无波,

可总觉得那片水域比别的地方更黑,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盯着他。“你就是太迷信了,

” 沈砚挣开老周的手,重新挂饵料,“咱们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这儿,

就钓这么一会儿?太亏了。”老周的脸色越来越白,他看了眼水库,又看了眼沈砚,

最终咬了咬牙:“你不走我走,老话说‘死鱼正口,收竿就走’,这是规矩,不能破。

” 他开始急急忙忙地收东西,鱼竿、饵料、钓箱,胡乱地塞进包里,“阿凯,你走不走?

”阿凯看了看沈砚,又看了看老周,犹豫了一下:“我…… 我跟周哥走,沈哥,

你也别待太久了,万一真有事……”“放心吧,能有什么事?” 沈砚摆摆手,

“你们先回去,我再钓会儿,钓到鱼给你们打电话。”老周还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拎着渔具包往停车的地方走:“你自己小心点,天黑前一定要回家!”阿凯跟在老周后面,

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树林里,水库边只剩下沈砚一个人。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连风吹芦苇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水面偶尔传来的 “咕咚” 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吐泡泡。沈砚重新抛竿,浮标立在水面上,可他的心思却不在钓鱼上,

脑海里总浮现那条死鱼浑浊的眼睛,还有老周紧张的表情。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盯着浮标。阳光渐渐西斜,把水面染成了金黄色,可那金色却透着一股冷意,

不像平时那样温暖。突然,浮标附近的水面动了一下,不是风吹的波纹,

而是像有什么东西从下面轻轻顶了一下,水面凸起一个小小的包,很快又消失了。

沈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握紧鱼竿,眼睛死死盯着浮标。过了几分钟,

浮标突然猛地往下一沉,比刚才那次更猛,鱼竿几乎弯成了九十度,鱼轮疯狂地倒转,

线 “吱吱” 作响,像是要被拉断。“这次是真的!” 沈砚兴奋地喊了一声,

双手死死按住鱼竿,开始往回收线。水下的东西力量大得惊人,好几次把他拉得往前踉跄,

他只能死死顶住膝盖,一点一点地放线、收线。搏斗了将近十五分钟,

沈砚终于看到了水下的鱼 —— 那是一条巨大的鲤鱼,至少有十五斤重,

浑身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金黄的光泽,看起来很健康。可就在他准备用抄网捞鱼的时候,

那条鱼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尾巴猛地拍在水面上,溅起的水花打在他脸上,冰凉刺骨。

“别跑!” 沈砚急了,猛地往回收线,可就在这时,“啪” 的一声脆响,主线断了,

大鱼带着鱼钩消失在深水里,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波纹。“该死!

” 沈砚懊恼地捶了下地面,看着水面上的波纹,心里满是失落。可很快,

他就发现不对劲 —— 那些波纹不是规则的圆形,而是慢慢聚拢在一起,

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是一张扭曲的人脸,眼睛、鼻子、嘴巴都清晰可见,

正对着他 “笑”。沈砚的后背瞬间冒出冷汗,他猛地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盯着那片水面。波纹渐渐散去,水面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 “人脸” 只是他的幻觉。

“小伙子,一个人钓鱼啊?”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沈砚吓得差点跳起来,

转身一看,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佝偻着背,手里拄着一根竹杖,

杖头刻着一条歪歪扭扭的鱼。老人穿着件打补丁的蓝布衫,皮肤黝黑,满是皱纹,

可眼睛却异常明亮,直勾勾地盯着沈砚,像是能看穿他的心思。“是…… 是啊,

” 沈砚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刚才还有两个朋友,他们有事先走了。

”老人慢慢走到水边,眯着眼睛看了看沈砚的渔具,又看了看水面:“钓到鱼了吗?

”“跑了一条大的,” 沈砚遗憾地说,“之前还钓上来一条死鱼,都烂了,怪恶心的。

”老人的动作突然僵住了,握着竹杖的手紧了紧,指节发白:“死鱼?什么样的死鱼?

”沈砚描述了那条死鱼的样子,还有鱼钩正口的情况。老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了水边,像是怕被水沾到。“你朋友走得对,

” 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死鱼正口,收竿就走,这是老辈人传下来的规矩,

你现在就该离开,越快越好。”“为什么啊?” 沈砚不解地问,“不就是一条死鱼吗?

至于这么紧张吗?”老人摇摇头,眼神里满是恐惧:“这水库不干净。五十年前,

这里是个村子,叫青堰村,后来发了大水,整个村子都被淹了,死了好多人,男女老少都有,

怨气重得很。”沈砚忍不住笑了:“大爷,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信这些?就是个巧合而已。

”“巧合?” 老人突然激动起来,用竹杖狠狠戳了戳地面,“我亲眼见过!三十年前,

有个钓鱼的小伙子,也钓到了死鱼正口,他不信邪,非要接着钓,结果天黑后就没回家。

第二天有人在水库里发现了他的鱼竿,人却不见了,连尸体都没找到!还有十年前,

一个外地来的钓友,也是不听劝,最后…… 最后被人发现浮在水面上,手里还攥着条死鱼,

鱼钩正正地卡在他的嘴里!”沈砚的笑僵在脸上,心里一阵发毛。老人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

他的眼睛里满是真实的恐惧,不像是装出来的。“大爷,您说的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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