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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自行车越野赛冠军热门人选。赛前却把车栽进了泥坑。强迫症发作的我,

固执地擦拭每一寸污渍。教练在台下暴跳如雷:“别擦了!快比赛!

”倒数第二名的选手超过我时,感动得热泪盈眶:“终于有人比我慢了!

”我头也不抬:“别急,你链条上沾了片叶子。”等我终于擦完,工作人员已开始拆终点线。

裁判拍拍我的肩:“明年再来吧。”我盯着他袖口的灰渍:“能借块抹布吗?

”——“完了完了完了……”我盯着那滩烂泥,心脏跳得像要冲破喉咙。

前轮彻底陷在泥坑里,湿乎乎的泥巴糊满了漂亮的蓝色车漆。“林小洁!你搞什么鬼?

”刘教练的吼声隔着半个场地都能听见。我根本顾不上看他。泥点子溅在车把上,

像一群丑陋的斑点。“抹布!我的抹布呢?”我手忙脚乱地在工具包里翻找。“预选赛!

市级预选赛!林小洁!”刘教练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股能把人点燃的焦躁,

“你还有心思擦车?看看时间!发令枪都响过三分钟了!

”我摸到了那块熟悉的蓝色超细纤维布。“马上就好,教练。”我头也没抬,

声音被泥坑吸走了大半。“马上个屁!”刘教练冲到泥坑边,脸涨得通红,

“你看看场上还有人吗?全跑光了!就剩你一个!在这儿玩泥巴!”我深吸一口气,

小心翼翼地把抹布按在车把的泥点上。“脏了。”我说。“脏个锤子!

”刘教练气得原地转了个圈,又猛地刹住,“这是越野赛!越野赛!不沾泥巴叫越野赛吗?

你脑子是不是也掉泥坑里了?”指尖下的泥点顽固地附着在光滑的金属车把上。“不行,

”我用指甲小心地刮掉边缘的一点泥,“必须擦干净。”蓝色的布开始变黑,

我用力地、专注地擦着,仿佛那泥点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祖宗!”刘教练的声音突然拔高,

带着绝望的尖利,“我求你了行不行?算我求你!蹬上去!蹬上去踩一脚!

你就能从这鬼地方出去!只要出去,后面全是你的主场!冠军还是你的!”我换了个角度,

对着光检查车把。“还有一点印子。”我低声说,又用力擦了几下。“印子?

”刘教练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你跟我谈印子?林小洁!我告诉你,你再擦下去,

别说冠军,你连名次都混不上!零蛋!鸭蛋!懂吗?”终于,

车把恢复了光洁的蓝色金属光泽。我满意地松了口气,把脏抹布折好,准备收起来。“好了?

”教练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嗯,车把好了。”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宽慰的笑。

下一秒,我的目光落在前轮上。一大坨黏糊糊的泥浆,正牢牢地扒在轮胎的花纹深处。

泥水顺着辐条,一滴,一滴,缓慢地往下淌。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不——”刘教练发出一声哀嚎,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踉跄着后退一步,捂住了额头。

那块蓝色抹布又被我抖开了。“轮胎……”我喃喃自语,仿佛在解释给空气听,

“轮胎必须干净。”“干净……干净……”刘教练捂着脸,声音从指缝里闷闷地传出来,

带着一种认命的疲惫,“林小洁,你杀了我吧。真的,现在就动手。”我蹲下身,

开始对付那坨顽固的泥巴。它很黏,粘在轮胎纹路里,很难一次刮干净。

刘教练的声音彻底消失了。我抬头瞥了一眼。他背对着我,肩膀垮着,

正对着空气一下一下地挥拳,像是在揍一个看不见的沙袋。“教练?”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他猛地转过身,眼睛通红,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擦!小洁!好好擦!擦干净!

咱们明年再来!教练等你!”他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转身,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开了,

背影写满了“生无可恋”。我低下头,继续和轮胎搏斗。场地里安静得吓人,

只有远处赛道隐约传来的呼喊声,还有我抹布刮擦轮胎的细微“沙沙”声。

泥巴终于被我一点点刮掉、擦净。轮胎的黑色橡胶重新显露出来,纹路清晰。

我直起酸痛的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了,轮胎也干净了。我下意识地扶住车座,

准备把车从泥坑里***。指尖传来一种……奇怪的触感。湿的,黏的。我猛地缩回手。

指尖上,沾着一小点灰褐色的泥渍。再看车座——真皮的车座边缘,

不知什么时候也溅上了一小片泥点,像一颗碍眼的痣。我的胃猛地缩紧了。

“不……”我几乎是扑过去,

抽出抹布——那块可怜的蓝布已经成了深灰色——疯狂地擦拭车座边缘。不行,擦不掉!

泥点干了,死死嵌在皮革的纹理里!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小洁?还没好啊?”一个迟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浑身一僵,动作顿住。是李锐。

我的主要竞争对手之一。他穿着比赛服,推着他的车,正站在几步开外,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在这儿?”他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的抹布和满是泥污的车,

眼神像在看外星人,“比赛早开始了!刘教练呢?”我死死盯着车座上那个顽固的小点,

头也没抬。“脏了。”“脏了?”李锐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因为脏了,就不比赛了?

林小洁,你可是冲着冠军来的!你疯了吗?”“马上就好。”我咬着牙,

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刮着那泥点。“马上?我的天!”李锐的声音充满了荒诞感,

“我都跑完一圈了!刚才过弯道链条有点响,回来找工具紧一下!

结果你……你还在起点玩泥巴?”“链条?”我猛地抬头看他,眼神锐利得像探照灯,

“你链条怎么了?”李锐被我盯得下意识后退一步:“没……没什么大事,就有点松,

吱呀响……”“吱呀响还不算大事?”我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厉,“会加速磨损!

影响传动效率!甚至可能卡死!摔车!快紧一下!”李锐彻底懵了:“啊?哦……哦好。

”他有点手忙脚乱地拿出工具,蹲下去弄他的链条。我低下头,继续和我的车座死磕。

指甲刮擦皮革的声音,李锐扳手拧螺丝的声音,在这片诡异的安静里交织。“好了。

”李锐站起来,拍了拍手。“嗯。”我应了一声,终于刮掉了最后一点泥屑。

车座边缘恢复光洁。我松了口气。“那我走了啊!”李锐推着车,准备再次出发。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回头:“小洁,你……真不去了?这可是预选赛,

错过就……”“等等!”我的目光像鹰一样锁定在他刚刚调整过的链条上。

李锐脚步顿住:“又怎么了?”“你链条,”我指着那根油亮的金属链,“上面沾了片叶子。

”李锐顺着我的手指低头看。果然,一小片指甲盖大小的枯叶,不知从哪儿飞来,

正好卡在链条的缝隙里。“哦,一片叶子而已……”李锐无所谓地耸耸肩,伸手就要去拨掉。

“别动!”我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紧张。李锐的手僵在半空。“油污!

”我快步走过去,语气急促,“你手上有机油!直接碰叶子,油会粘在上面,再蹭到链条上,

更难清理!加速磨损!”我迅速翻出工具包里的镊子,小心翼翼地探过去,

精准地夹住那片枯叶的边缘,轻轻地、稳稳地把它从链条缝隙里夹了出来。整个过程,

屏气凝神。“喏。”我把叶子丢在地上。李锐看着我,嘴巴微张着,半天没合上。“好了,

”我如释重负,“现在干净了。你可以走了。”李锐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看看地上的叶子,看看我,再看看他那辆链条闪闪发光的车。“谢……谢谢?

”他的语气充满了巨大的不确定和茫然。“不客气。”我点点头,

注意力已经回到了我的车上。链条!刚才只顾着车把、轮胎、车座,链条还没检查!

我立刻蹲下身,凑近后拨链器。李锐在原地愣了几秒,最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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