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唯一一次可以近距离接触他的机会。
压抑着内心的狂躁,夜夜把他审视了一遍又一遍。
悄悄狂吸一万遍,内心的压抑得到满足,我终于决心放手。
可这朵高岭之花灼热的眼眸却紧紧盯住我:“怎么,把我拿下又要扔下?”
1我和傅清越的娃娃亲是爷爷辈就结下的亲事。
傅清越会为我支撑一个天地,这是我幼年父母意外车祸去世后听到的最多的话。
而傅清越也确实是个根正苗红的别人家的小孩。
自从爷爷去世后,我就被接到傅家生活了。
我越发觉得傅清越是我在这世上能抓住的最后的稻草。
傅清越毕业后就自立门户,创办了自己的公司。
他的耀眼是有目共瞩的,他好像有了自己的心上人,我与他的娃娃亲变得若有似无。
我的焦灼几乎快要压制不住了。
在我听到江助理在电话里说傅清越车祸时,我匆忙赶到医院。
看到傅清越脸上的苍白,我对车祸有了实感。
江助理一脸担忧将我拉到一旁:“黛小姐,傅总头部受到重创,脑部有了血块,对眼球形成压力,暂时失明了。”
“医生说,短则失明一两个月,长则一两年。”
我看向傅清越的眼睛,一副没有焦距的憔悴模样。
担忧过后,一阵窃喜涌上心头:“江助理,哥哥这里我会照顾好。
公司那边就拜托你了。”
江助理离开后,我看着傅清越清瘦的脸庞:“哥哥,来喝杯水吧。”
傅清越像是回过神来,寻着我的声音:“初夏,你来了。”
傅清越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来接水,他的无名指划过我的掌心,掀起一阵汹涌心波。
我死死盯住他眼眸毫无波澜的眼眸,甚至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果真是失明了。
哥哥,你落到我的手里了呢。
接过水杯的时候,我大胆把手划过他的手心。
他还是一脸平静。
我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哥哥,这段时间就让我好好陪着你吧。”
傅清越耳朵变得红红的:“初夏,你好像有点怪怪的。”
我面不改色:“哥哥生病了,当然会觉得初夏不一样了。
但哥哥放心,初夏会永远陪着哥哥。”
傅清雪面上一阵挣扎,最终没再开口。
哥哥,这很好呢。
2到了中午吃饭时,江助理送来了阿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