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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攻略大周朝最尊贵的女人,那位高居凤位的皇后。为此,我,北境战神陈渊,

自断经脉,藏起锋芒,扮成了一个最卑微的太监。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一条可以随意践踏的狗。

包括那个九五之尊的皇帝。他不知道,当他亲手将我的尊严碾碎时,

也亲手敲响了李氏皇族的丧钟。1“叮——”“主线任务:凤榻求凰。

”“任务目标:与皇后裴若语建立亲密接触。”“任务奖励:龙象般若功第一层。

”“失败惩罚:抹杀。”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我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

用抹布擦拭着冰冷的金砖。鼻尖是名贵熏香的味道,眼前是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

穿着华丽的绸缎,对我这个最低等的小火者视而不见。我叫陈渊。三个月前,

我还是统率三十万黑龙军,镇守北境的战神。一场血战,我被敌国高手围攻,濒死之际,

这个自称“曹贼系统”的东西绑定了我。它救了我,

也给了我一个荒唐至极的任务——潜入皇宫,攻略皇后。为了活命,

也为了查清我麾下大将被调离、导致我孤军奋战的内幕,我来了。

我用系统提供的“龟息功”伪造假死,藏起一身武功,捏造了身份,通过最屈辱的净身,

成了一个小太监。我的新名字,叫小哲子。“小哲子,你个死奴才,磨磨蹭蹭的,

坤宁宫的地砖是让你绣花呢?”一个尖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管事太监王德一脸刻薄,

兰花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王总管,我……”“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的脸颊***辣地疼。“你什么你?一个最低等的贱奴才,也配跟咱家说话?

”王德啐了一口,“皇后娘娘马上就要回宫了,要是看到地上有一点灰,咱家扒了你的皮!

”周围的小太监们发出压抑的窃笑。我垂下眼,攥紧了手里的抹布。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若是三个月前,这个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他的脑袋已经飞出去了。但现在,我不能。

我必须忍。“对不起,王总管,奴才马上擦干净。”我低声下气。王德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

扭着腰走了。我继续擦地,将那份屈辱和杀意,一点点压进心底。就在这时,

一个小宫女端着一碗汤,急匆匆地跑过,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我下意识地伸出手,

在她腰间轻轻一托。她站稳了,但那碗滚烫的参汤,

却尽数泼在了刚刚赶回来的王德的锦袍上。“哎哟!”王德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空气瞬间凝固。小宫女吓得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抖得筛糠:“王总管饶命!

王总管饶命!”王德看着自己胸前昂贵的云锦被烫坏了一大片,脸都气绿了。

他一脚踹在小宫女的肚子上。“你个瞎了眼的狗东西!这件袍子是皇上赏的!你赔得起吗!

”小宫女疼得蜷缩成一团,连哭都不敢哭出声。王德还不解气,抬脚又要踹。我站了起来,

挡在了小宫女身前。“王总管,”我声音很平,“她不是故意的。”王德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小哲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咱家?”他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横飞:“你跟她是一伙的?好啊!咱家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这坤宁宫的规矩!

”他大手一挥:“来人!把这两个贱奴才给咱家拖到慎刑司去!重打三十大板!

”几个膀大腰圆的太监立刻围了上来。小宫女已经吓晕了过去。我看着王德那张扭曲的脸,

心中杀机沸腾。系统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警告!宿主不可暴露实力!任务第一!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暴戾。不能动手。动手,一切就全完了。

就在那几个太监的手即将碰到我的时候,一个清冷威严的女声在殿外响起。“住手。

”2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所有人动作一滞,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恭迎皇后娘娘!”我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身穿凤袍的女子,

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入殿内。她头戴九凤朝阳钗,面容绝美,眼神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正是大周朝的皇后,裴若语。也是我的任务目标。她就是我忍受这一切屈辱的原因。

王德连滚带爬地凑过去,哭丧着脸告状:“娘娘!您可要为奴才做主啊!这两个狗奴才,

不仅打翻了给您准备的参汤,还顶撞奴才,简直无法无天!

”裴若语的目光扫过地上昏迷的小宫女,又落在我身上。她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

带着一丝探究。那是一种审视猎物的眼神,冰冷,锐利。我低下头,做出惶恐的样子。

“抬起头来。”她命令道。我依言抬头,与她对视。她的瞳孔很深,像一潭不见底的寒水。

“是你扶了她?”她问。“是。”我回答。“为何?”“她快摔倒了。”“所以,

参汤是你害她打翻的?”这个问题很刁钻。我承认,就是我的错。我否认,就是见死不救。

我沉默了一下,说:“奴才有罪。”裴若语看着我,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王德。”“奴才在!”“这件袍子,本宫赔你一件新的。”裴若语淡淡地说,

“这个小宫女,送去太医院。至于他……”她的手指指向我。“……从今天起,

调来本宫身边伺候。”整个大殿一片死寂。王德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我心中也是一凛。我本以为她会惩罚我,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调到她身边?这正合我意,

但也……太快了。快得让我有些不安。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娘娘,

这……这不合规矩啊!”王德急了,“他只是个最低等的小火者,怎能近身伺服您?

”“本宫说的话,就是规矩。”裴若语声音一冷,一股无形的威压散开。王德瞬间噤声,

冷汗涔涔而下。“还不带他去沐浴更衣?”裴若语瞥了一眼旁边的大宫女。“是,娘娘。

”我被两个大宫女带了下去,身后是王德怨毒的目光。我知道,我被皇后裴若语,

当成了一把刀。一把用来敲打王德,或者说,敲打王德背后那个人的刀。

王德是皇帝李昊的心腹。而我,一个不知来历、有点胆色的小太监,

正好成了她顺手捡起的棋子。也好。棋子,才有接近棋手的资格。陈渊,你要记住,

你现在是小哲子。一条会咬人的狗。3我被带去浣衣局,泡在加了香料的热水里,

洗了整整一个时辰。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青色太监服,料子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

领事的大宫女叫玉竹,是皇后的心腹。她一边带我往皇后的寝殿走,一边面无表情地敲打我。

“小哲子,我们娘娘心善,才给了你这个一步登天的机会。”“以后在娘娘面前,什么该看,

什么不该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里要有数。”“要是犯了错,

可就不是三十大板那么简单了。”我低眉顺眼:“是,玉竹姑姑,奴才都记下了。

”玉竹领我进了寝殿的偏厅,让我候着。殿内燃着安神香,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系统任务的第一步,就这么轻易达成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裴若语这个女人,

心思深沉,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把我调到身边,一定有她的目的。正想着,

殿外传来一阵喧哗。“皇上驾到——!”紧接着,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年轻男人,

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面容俊朗,但眉宇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戾气和猜忌。

正是当朝天子,李昊。他一进门,视线就如同鹰隼一般,在殿内扫视。

当他看到我这个生面孔时,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是谁?”我连忙跪下:“奴才小哲子,

叩见皇上。”“小哲子?”李昊的语气充满了怀疑,“坤宁宫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个人?

”这时,裴若语从内殿走了出来,对着李昊福了一福。“臣妾见过皇上。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听不出喜怒。李昊看到她,脸上的戾气才稍稍缓和,但随即又指着我,

质问道:“皇后,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坤宁宫,什么时候一个奴才都能随便进出了?

”裴若语淡淡道:“不过是臣妾看他手脚还算麻利,从浣衣局调来使唤的。”“手脚麻利?

”李昊冷笑一声,“朕看是胆子够大吧?朕可听王德说了,他今天可是顶撞了总管,

威风得很呐!”他的话里充满了敲打和试探。我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我知道,

他在意的根本不是我这个小太监,而是裴若语。裴若语的父亲是当朝宰相裴国公,手握重兵,

功高震主。李昊对裴家,既要倚重,又要防备。他对裴若语,

也同样充满了复杂的占有欲和猜忌。他不能容忍裴若语有任何一点脱离他掌控的迹象。

哪怕只是提拔一个他不知道的小太监。裴若语面不改色:“皇上说笑了。一个奴才而已,

能有什么威风。不过是王德小题大做罢了。”“是吗?”李昊走到我面前,

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我被迫抬起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长得倒还算清秀。

”李昊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皇后是看上他这张脸了?”这话,已经是***裸的羞辱了。

不仅羞辱我,更是在羞辱裴若语。裴若语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皇上慎言!”“哈哈哈哈!

”李昊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快意,“皇后这么紧张做什么?一个阉人罢了,

朕还能吃醋不成?”他拍了拍我的脸,力道不轻。“小哲子是吧?既然皇后说你手脚麻利,

那就在朕面前表演一个。”他指了指不远处桌上的一杯热茶。“给朕,用嘴叼过来。

”4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宫女太监都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出声。

玉竹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慨,但很快又压了下去。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用嘴叼茶?

这和让狗去捡骨头,有什么区别?我陈渊,北境战神,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一股血气直冲头顶。我的手,在袖中悄然握成了拳。骨节发出细微的声响。杀了你。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叫嚣。只要我愿意,我有一百种方法,

能让李昊在下一秒就变成一具尸体。“叮——警告!警告!宿主情绪波动剧烈!请立刻平复!

任务失败,立即抹杀!”系统的电击惩罚瞬间袭来,剧痛让我浑身一颤,脑子清醒了几分。

不能冲动。我死了,什么都完了。查明真相,报仇雪恨,都将成为泡影。我缓缓松开拳头,

指甲在掌心留下了深深的印痕。“怎么?”李昊见我没动,声音冷了下来,“皇后提拔的人,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是说,不把朕放在眼里?”一顶大帽子,直接扣了下来。

我如果拒绝,死路一条。我如果照做,尊严尽失。我抬起头,看向裴若语。她站在那里,

凤袍华贵,面容清冷。她也在看我。眼神里,没有同情,没有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仿佛在看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我忽然明白了。这也是她对我的一次考验。她想看看,

我这条她顺手捡来的“狗”,到底有多听话,有多能忍。我心中一阵发冷。帝王家,

果然没有一个心是热的。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俯下身。

就在我的嘴唇即将碰到地面时。裴若语忽然开口了。“皇上。”她的声音很轻,

却让李昊的动作顿住了。“今日是臣妾的生辰,您忘了么?”李昊一愣。

裴若语缓缓走到他身边,亲手为他整理了一下龙袍的衣领,动作轻柔。“臣妾不求别的,

只求皇上,看在今日是臣妾生辰的份上,别让这殿里,见了血光。”她的声音里,

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委屈和祈求。李昊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

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他的那点暴戾和猜忌,

在美人的温言软语下,迅速土崩瓦解。“是朕糊涂了。”他握住裴若语的手,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朕怎么能让你不开心。”他转过头,瞥了我一眼,

像是在看一只碍眼的苍蝇。“罢了。滚出去。”“谢皇上恩典。”我叩了个头,

从地上爬起来,躬着身子,快步退出了大殿。走出殿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身后传来李昊的笑声。“若语,朕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你猜猜是什么?

”我的脚步没有停。拳头却再次握紧。裴若语,你以为你是在救我?不。

你只是在维护你“贤良淑德”的皇后形象。你只是不想在你的生辰宴上,

被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太监,搅了兴致。而我,陈渊,所受的这份屈辱,你和李昊,

都给我记好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百倍、千倍地偿还!5夜深了。

坤宁宫的生辰宴早已结束,李昊也留宿在了这里。我被安排在偏殿的一个小隔间里守夜。

这是贴身太监才有的待遇。我盘膝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运转系统奖励的“龟息功”,

修复着之前为了伪装而自断的经脉。一股微弱但精纯的内力,在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

还不够。太弱了。以我现在的实力,别说对抗整个皇宫大内,

就连一个一流高手都未必打得过。我需要更多的奖励。我需要完成系统任务。

“叮——”“支线任务发布:皇后的馈赠。

”“任务描述:获得皇后裴若语亲手赠予的物品一件。

”“任务奖励:龙象般若功第二层。”“时限:三日。”新的任务来了。

亲手赠予的物品?这女人心防深重,对我更是抱着利用和审视的态度,

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赠我东西?我睁开眼,看向内殿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

隐约能听到李昊和裴若语的说话声。我必须想个办法。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将殿内殿外都打扫得一尘不染。裴若语起身时,我恰到好处地递上温热的毛巾。她梳妆时,

我安静地站在一旁,不多看一眼,不多说一句。她似乎对我昨晚的表现还算满意,

虽然依旧没什么好脸色,但至少没再找我麻烦。一连两天,

我都表现得像一个最本分、最恭顺的奴才。渐渐地,玉竹等人对我的防备也松懈了一些。

第三天,也就是任务的最后期限。机会来了。裴若语要去御花园赏花。玉竹为她挑选首饰时,

一时拿不定主意。“娘娘,您看今日是戴这支赤金缠丝凤钗,

还是这支点翠嵌珍珠岁寒三友簪?”裴若语看着镜中的自己,黛眉微蹙,似乎也有些犹豫。

我站在她身后,透过镜子,看着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时机到了。我上前一步,

低声道:“娘娘,奴才斗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玉竹更是对我使了个眼色,

让我别多事。我假装没看见,继续说道:“娘-娘天生丽质,无需过多繁复的饰物点缀。

依奴才愚见,今日天气晴好,娘娘凤驾御花园,不如就戴那支最素雅的白玉兰花簪,

更显清丽脱俗。”我说的,是她梳妆台上最不起眼的一支簪子。玉竹脸色一变,就要呵斥我。

裴若语却抬手阻止了她。她看着镜中的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哦?你倒是说说,

为何这支簪子,就比凤钗和点翠簪更合适?”我垂下眼帘,恭敬地回答:“凤钗过于华贵,

是礼仪之器,不适合日常佩戴。点翠簪虽美,但岁寒三友,松竹梅,

都带着一股清冷孤傲之气,今日娘娘赏花,当有繁花着锦之意,而非孤芳自赏。

”“而这白玉兰,花语是高洁、真挚。玉质温润,恰如娘娘的品性。花形简约,

更能衬托出娘娘不施粉黛亦倾城的绝色。繁复的,是外物。而简约的,才是风骨。

”一番话说完,殿内鸦雀无声。玉竹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这个小太监了。

裴若语也愣住了。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惊讶,有审视,更多的,

是一种被说中心事的了然。半晌,她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淡,

却让她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你这个奴才,倒是伶牙俐齿。”她拿起那支白玉兰簪,

插在了发髻上。“就依你。”她站起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做工精致的香囊,

随手抛给了我。“赏你的。”我稳稳接住。香囊入手温热,带着她身上独有的冷香。

“叮——”“支线任务皇后的馈赠完成。”“奖励龙象般若功第二层已发放。

”一股比之前强大数倍的热流,瞬间涌入我的丹田,冲刷着我的经脉。我强忍住身体的异样,

跪下谢恩。“谢娘娘赏赐。”裴若语没有再看我,径直走出了殿门。我握着手中的香囊,

缓缓站起身。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在她心里,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奴才了。但我也知道,

麻烦,才刚刚开始。李昊对裴若语的占有欲近乎病态。裴若语赏赐我一个香囊,

这件小事如果传到他耳朵里,足以掀起一场风暴。果不其然。当天下午,

李昊就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坤宁宫。他一把将我从裴若语身后揪了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好你个贱奴才!竟敢勾引皇后!”他手里拿着的,正是我今天得到的那只香囊。

6我趴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李昊的脚,狠狠地踩在我的背上。“说!

你和皇后是什么关系!这香囊是不是她给你的定情信物!”他的声音充满了暴怒和嫉妒,

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我咬着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裴若语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皇上!

您在胡说什么!那不过是臣妾看他当差还算尽心,随手赏的一个玩意儿!

怎么就成了定情信物了?”“随手赏的?”李昊冷笑,脚下的力道更重了,“朕怎么不知道,

皇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一个下等奴才,也配得上你亲手缝制的香囊?

”他一把将裴若语拽到我面前,指着我,对她吼道:“你看看他!一个不人不鬼的阉人!

你看上他什么了?是这张脸吗?还是他会说几句奉承你的好话?”“你是不是忘了!

你是谁的女人!你是朕的皇后!”他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一句比一句诛心。

裴若语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屈辱和愤怒。“李昊!你闹够了没有!

”她直呼其名。李昊愣住了,随即更加暴怒。“你敢直呼朕的名讳?裴若语,

你是不是以为有裴家给你撑腰,朕就不敢动你?”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

剑尖直指我的咽喉。冰冷的剑锋,刺破了我的皮肤,一滴血珠顺着剑刃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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