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睡什么睡,起来破案!1.深夜,
都市女青年赛文婷的公寓里只亮着一盏孤零零的床头灯。她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最后目光落在白天从地摊顺手买来的怪谈小说试读本——《梦界罪罚》上。封面粗糙,
标题透着一股廉价恐怖感。她随手翻开,内容是关于什么“有缘人可入梦解谜,了却冤屈,
平衡阴阳”的设定。“嗤——”赛文婷忍不住笑出声,对着空气吐槽,“入梦解谜?
这作者怕不是网游打多了,还是聊斋看魔怔了?这年头,鬼差都这么紧跟潮流,
搞起线上KPI考核了?”她一边翻着薄薄的册子,一边内心OS不断,
“逻辑漏洞比筛子还多,差评!睡前看这个,真是浪费我宝贵的刷剧时间。
”带着对烂书的鄙夷和一天的疲惫,赛文婷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将她猛地惊醒,仿佛有巨石压在胸口。她大口喘息,
却吸入一股浓重刺鼻的霉味和土腥气。睁开眼,黑暗并非她熟悉的卧室,
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从破旧的窗纸透入,勾勒出低矮、家徒四壁的土坯房轮廓。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床,铺着粗糙扎人的干草和破布。她身上穿的也不再是柔软的睡衣,
而是粗糙不堪、甚至带着补丁的粗布麻衣。寒意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我在哪儿?恶作剧?
真人秀?”赛赛猛地坐起,心脏狂跳。她摸索着下床,脚下是冰冷不平的土地。
窗外传来完全陌生的方言叫卖声和鸡犬相闻,夹杂着一种沉闷、压抑的氛围。
这不是她所知的任何一个影视基地或主题旅馆。
一切都过于真实:空气中的味道、皮肤的触感、声音的质感。
恐慌开始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心脏。就在这时,村外骤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尖锐地划破夜空!是枪声!紧接着,人声鼎沸,哭喊、奔跑、呵斥声由远及近,
瞬间打破了村庄死寂的宁静。恐慌如同瘟疫般在窗外炸开、蔓延。赛赛脑中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穿越了!她成了书中那个“逃难来的远房亲戚赛七”?
还没等她消化这荒诞的现实,死亡的威胁已伴随着枪声逼至眼前。2.“快跑啊!土匪来了!
” “进窑洞!快!” 窗外混乱的喊叫声将赛赛从震惊中拉回。
求生的本能让她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汇入惊慌失措的人流。她被裹挟着,
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向村边一个巨大的土窑洞。窑洞内外仿佛两个世界。外面是末日般的喧嚣,
里面则是拥挤、昏暗、充满恐惧喘息的地窖。男女老少挤作一团,孩子被紧紧捂住嘴,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泥土味和浓烈的恐惧。赛赛被挤在靠近外屋墙壁的角落,
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混乱中,
她按捺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即使在绝境中也顽强冒头的好奇心。
她注意到身边墙壁上有一道不起眼的窗纸裂缝。鬼使神差地,她凑上前,屏住呼吸,
偷偷向外窥视。月色朦胧,村道上空无一人,之前的混乱仿佛只是幻觉。但下一秒,
她的血液几乎凝固了——一队诡异的身影,正悄无声息地“飘”过窑洞前的空地!
为首的两个身影格外骇人:一个顶着狰狞的牛头,一个摇晃着长长的马面,身躯高大,
笼罩着一层非人的幽暗光泽。他们手中牵着锁链,
锁链后端跟着几个模糊的、目光呆滞的孩童虚影,脚步轻飘,仿佛没有重量。
整个队伍寂静无声,与刚才的喧闹形成诡异对比。“牛头……马面?
”赛赛的大脑拒绝处理这超自然的景象,“幻觉!一定是太害怕产生幻觉了!
”她拼命告诉自己。然而,就在队伍即将飘过视线之际,为首的牛头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猛地转过头,那双非人的、燃烧着幽暗火焰的眸子,精准地穿透窗纸的裂缝,
与赛赛惊恐万状的目光交汇!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赛赛甚至捕捉到牛头眼神中一丝极其短暂的、类似于“诧异”的停顿。“呃!
”赛赛吓得魂飞魄散,猛地缩回脖子,紧紧贴在冰冷的土墙上,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她蜷缩在角落最深处,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内心疯狂呐喊:“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都是假的!是高度近视加散光!
是睡前看了烂书的报应!”3.窑洞内的死寂被外面传来的官兵呵斥和粗暴的敲门声打破。
“搜!挨家挨户搜!凶手肯定没跑远!” 脚步声和火把的光亮逐渐逼近窑洞。
恐慌在密闭空间里再次升级。赛赛感到绝望,她这个“黑户”要是被抓住,下场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却有力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赛赛一惊,
抬头看到一个面色憔悴却眼神坚毅的村妇——翠姑。翠姑什么也没说,
只是用一种复杂到极点的眼神死死盯着赛赛,那眼神里有不容置疑的坚毅,
有孤注一掷的恳求,更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绝望。同时,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窑洞里几个瑟缩的村民,那眼神锐利如刀,似在无声地警告,
又似在决绝地告别。不等赛赛反应,
翠姑猛地将身边一个瘦弱得像小猫一样的小女孩——她的女儿丫丫——推进赛赛怀中,
用气声急促道:“护着她!”随后,翠姑毅然决然地转身,
打开了里屋那扇更破旧、更隐蔽的门,闪身进去,并从里面闩上。几乎就在同时,
窑洞大门被官兵踹开。火把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一番搜查后,官兵发现了里屋。撞开门,
将翠姑粗暴地拖了出来。翠姑头发散乱,脸上有挣扎的痕迹,但她没有哭喊,也没有辩解,
只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沉默承受着推搡和斥骂,被当作杀害孩童的凶手押走。
赛赛紧紧抱住怀中瑟瑟发抖、冰冷的小身体,丫丫把脸深深埋在她怀里,一声不吭。
赛赛看着翠姑被拖远的背影,回想起她刚才那义无反顾的保护行为,
与“残杀孩童的凶婆”这一指控形成了天壤之别的反差。
一个强烈的疑问在她心中疯狂滋生:这个女人,真的会是凶手吗?
她为什么要保护我这个陌生人?她那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4.惊魂未定的赛赛,
因为“赛七”的身份和丫丫暂时无人照料,被村里人草草安置在一间闲置的破屋里。夜晚,
村庄死寂,油灯如豆。赛赛蜷在冰冷的土炕上,又冷又怕,根本无法入睡,
白天的经历如同噩梦般在脑中回放。突然,油灯的火苗猛地摇曳,几乎熄灭,屋内温度骤降。
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赛赛惊恐地抬头,
只见白天在窑洞外瞥见的那两个骇人身影——牛头和马面,赫然出现在房间中央!
他们的原形在近距离下更显恐怖,幽冥气息扑面而来。赛赛吓得差点尖叫,喉咙却像被扼住,
发不出声音。出乎意料地,马面率先开口,
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试图安抚的韵律:“凡人,莫怕。我等乃地府鬼差,牛头马面。
”他顿了顿,继续道,“此地近期非正常死亡的孩童魂魄异常增多,怨气淤积,
已扰乱阴阳平衡。我等需查明真相,化解怨气。”牛头接话,声音则硬邦邦的,
如同金属摩擦:“我等发现,汝是罕有的能看见吾等真身的‘特例’。故,需汝相助,
作为阳间代理人,调查孩童死因。”赛赛脑子一团乱麻,只剩下本能拒绝:“开什么玩笑!
我?调查?我就是个路人甲!你们找错人了!快放我回去!
”小马马面耐心解释地府规则:鬼差不能直接干预阳间生者事务,否则会引动天道反噬。
唯有寻得阳世“自愿”订立临时契约之人,他们才能在不违背规则的前提下,
提供有限的辅助,如信息提示、微弱的环境干预等。他还强调,此地乃特殊梦境结界,
核心规则是“不破案,难醒来”。面对这匪夷所思的请求和近在咫尺的恐怖鬼差,
赛赛因极度的恐惧、排斥和对回到现代的渴望,再次斩钉截铁地拒绝:“不干!谁爱干谁干!
我要回家!”第二天,
了各种方法逃离这个诡异的村庄:沿着村外小路狂奔、躲进树林、甚至想偷条小船顺流而下。
但无论她怎么走,最终都会莫名其妙地绕回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
仿佛有无形的墙壁将她困在此地。一次次的失败让她筋疲力尽,
也让她彻底认清了这个“梦境规则”的绝对性。绝望像冰水一样浸透了她。当晚,
牛头马面再次如期而至。赛赛瘫坐在炕上,几乎认命。然而,
这次出现的却不是那两位吓人的阴神。只见幽光闪过,
原地出现了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俊美非凡的男子!一位身材高大挺拔,面容硬朗冷峻,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紧抿的薄唇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穿着一身利落的玄色劲装,
正是牛头化形——阿牛。另一位则显得温文尔雅,面容清俊,眉眼柔和,
嘴角似乎总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衫,气质出尘,
正是马面化形——小马。赛赛看得目瞪口呆,内心OS如弹幕般飞过:“卧槽?!
早说你们能化形啊!还化得这么……这么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帅!
地府现在招人都看脸的吗?!
现实压力、“对翠姑和丫丫遭遇的深切同情”以及“帅哥搭档养眼福利”的多重因素作用下,
赛赛的态度终于软化。她强装镇定,轻咳一声:“那个……帮忙也不是不行。但说好了,
只是临时工,没五险一金,管吃管住……还有,你俩这造型,比之前顺眼多了。
以后我就叫你们阿牛、小马了!”阿牛面无表情地点头。小马则微微一笑,
拱手一礼:“有劳赛姑娘/赛七姑娘。”一场跨越阴阳的奇葩搭档,就此勉强组队成功。
5.赛赛以“逃难来的远房亲戚赛七”的身份,在村中勉强落脚。白天,
适应着民国乡村艰苦到极致的生活:粗糙得拉嗓子的食物、繁重的体力活、匮乏的卫生条件,
每一样都让她这个现代人叫苦不迭。她必须小心翼翼,不露出太多破绽。暗地里,
她开始履行“阳间代理人”的职责。她向隐去身形的阿牛和小马打听已故孩童的共性信息。
阿牛负责感知和记录,言简意赅:“亡魂皆年幼,体弱,家境赤贫。”小马则补充细节,
并负责与赛赛沟通:“据魂魄残留记忆碎片,亡故前似无剧烈痛苦或恐惧,
更多是懵懂与困倦。”首个值得注意的疑点浮现:被指控为凶手的翠姑,
村民谣传她是用邪术杀害别家孩子为自己病弱的女儿丫丫续命。但蹊跷的是,
丫丫本人却是这一系列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这完全不合逻辑。同时,
赛赛也试图接触阳间的调查力量。她遇到了负责此案的官兵队长。
队长是个面色严肃、眼神锐利的汉子,对赛赛这个外来者进行了例行盘问。赛赛谨慎应答,
强调自己刚来不久,什么都不知道。队长虽未完全消除怀疑,但看她带着丫丫,
言语间也挑不出大错,便暂时放过了她,只是告诫她不要乱跑。这条阳世的线,
算是初步搭上。赛赛的生活,从此分裂成两半:一半是挣扎求生的村姑“赛七”,
另一半是穿梭于阴阳谜案中的调查者。她知道,揭开翠姑冤案背后的真相,
是拯救丫丫、也是让自己重返现代的唯一途径。而她的搭档,一位冷面一位温言,
正无声地伴其左右,等待下一个线索的浮现。第二幕:查案?
先学辟谣6.在官兵的临时羁押点,赛赛终于见到了被单独关押的翠姑。昏暗的柴房里,
翠姑蜷缩在角落,头发蓬乱,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仅仅几天,
她原本憔悴的面容更添了死灰般的颜色。赛赛假借送饭之名,靠近栅栏,
低声唤道:“翠姑婶子?”翠姑缓缓抬头,目光在赛赛脸上停留片刻,又茫然移开,
嘴里喃喃重复着:“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我是帮他们解脱……现在他们都干净了,
不受苦了……” 她的声音沙哑而平板,像是在背诵一段与自己无关的供词。
赛赛心中疑窦更甚,追问道:“解脱?你怎么做的?丫丫呢?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一提到“丫丫”或触及具体细节,翠姑便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紧身体,将脸埋进膝盖,
陷入一种抗拒一切的死寂沉默。无论赛赛如何试探,她都再无反应。赛赛无奈,
只能在心中默问隐去身形的搭档:“阿牛,小马,你们能看出什么吗?”片刻沉默后,
阿牛冷硬的声音直接在她脑中响起鬼差与契约者的特殊沟通方式:“此妇身上,
并无直接害命所致的浓重血债怨气。”小马温和的补充随之而来:“然,
其魂魄缠绕深重悲恸,更有一种奇异执念,非恶,反类……‘守护’。”“守护?
”赛赛内心一震。这与“残忍杀害孩童的凶婆”形象更是南辕北辙。
翠姑的“认罪”更像是一种绝望的自我牺牲,而她沉默背后,必然隐藏着更惊人的秘密。
这次探视,非但没解开谜团,反而让案件蒙上了更厚的迷雾。
翠姑是替罪羊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但她究竟在守护什么?又在替谁顶罪?
7.赛赛开始以“新来的,想了解情况”为由,在村里小心打听。
从村长和一些年长村民口中,她听到了关于翠姑“恶行”的较为完整的版本:近几年,
村里体弱多病或家境特别困难的孩子,总会接连夭折或莫名失踪。久而久之,流言四起,
说是因为翠姑自家女儿丫丫病弱,她便用了邪术,窃取别家健康孩子的“生机”为丫丫续命。
线索似乎指向了愚昧的封建迷信或某种深仇大恨。赛赛不信这套说辞,
她将目标转向了可能更不设防的孩子。她用采摘的野果接近了以男孩铁蛋为首的村里孩童。
孩子们起初对赛赛这个外人很警惕,但在野果的诱惑下稍稍放松。然而,
一提到“生病没了的xx”或者“不能去的地方”,
孩子们脸上立刻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恐惧,纷纷闭紧嘴巴,拼命摇头。铁蛋年纪稍大,
在赛赛再三保证不说出去后,才含糊地低声透露:“俺娘说……黑山洞……不能去,
……”还有孩子小声补充:“还有后山的瘴气林子……有鬼叫……”但这些地点都过于笼统,
且听起来更像是大人用来吓唬孩子的禁忌之地,问及具体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孩子们便一哄而散。线索似乎断了,又似乎指向了某些特定的、被村民恐惧的地点。
8.听说村里有个常主持祭祀、懂些“法术”的神婆,赛赛决定去探探虚实。
神婆住在村尾更偏僻处,屋内烟雾缭绕,供奉着些说不清名目的神像,气氛诡异。
赛赛假称心神不宁,求问吉凶,并旁敲侧击提及孩童之事。
神婆一双浑浊的眼睛在赛赛身上滴溜溜乱转,言语闪烁,先是夸大其词地说村里冲撞了煞神,
需要做法事化解,暗示要不少钱财。当赛赛故意将话题引向“翠姑是不是用了什么邪法”时,
神婆先是顺着话头贬低翠姑,说什么“逆天改命,必遭天谴”,但说着说着,
却又漏出几句像是无心之语:“唉,都是命里的债啊……孩子是债,讨完了,
也就走了……这世道,早走早超生,未必是坏事……”这些话,
乍听是神棍的故弄玄虚和骗财之语,但赛赛却敏锐地捕捉到,
其中似乎又隐隐折射出村里某种普遍存在的、对生命价值的绝望看法。
这神婆或许并非直接参与者,但她的话语,却像是这片绝望土壤上生长出的毒菇,
暗示着悲剧滋生的深层氛围。此行虽未找到直接证据,
却让赛赛对村庄的整体精神状态有了更阴郁的认识。9.连续碰壁让赛赛身心俱疲。夜晚,
在她简陋的住处,阿牛和小马现出身形人形。赛赛瘫在炕上抱怨:“查不下去了,
每个人说话都说一半,孩子们也怕得要死,感觉像是在一团粘稠的迷雾里打转。
”小马温言安抚:“赛姑娘辛苦。我与阿牛亦在努力。”他汇报地府情况,
“新亡孩童魂魄大多懵懂,滞留忘川之畔,问及死因,
只会零星念叨‘怕’、‘黑’、‘困’等词,难获有效线索。”阿牛抱臂立于窗边,
冷声道:“怨气淤积,地府公文积压,冤魂哭闹不休,扰得十殿阎罗亦心绪不宁。
”他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赛赛忍不住吐槽:“合着你们地府公务员也怕加班和客户差评啊?”小马苦笑:“轮回有序,
牵一发而动全身。此间怨气不散,影响投胎秩序,我等待处理之文书确已堆积如山。
”他还形象地比划了一下高度。阿牛哼了一声,没反驳,算是默认。
这番关于地府“职场”的短暂吐槽,稍稍冲淡了调查带来的压抑感。赛赛意识到,
不仅她在阳间受阻,阴阳两界的信息差和规则限制,也让阿牛小马难以提供直接帮助。
他们这个临时小队,面临的困难远超想象。10.就在翠姑被捕后不久,
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村里又有一个病弱的孩子在夜晚莫名失踪了!
这消息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瞬间引爆了村民积累的恐慌。
之前因翠姑落案而稍有平息的流言再度甚嚣尘上,而且变得更加诡异:“看!
我就说不是翠姑一个人干的!” “是她同伙!” “还是说……根本就不是人干的?!
”赛赛作为村里最显眼的外来者,立刻成为了众矢之的。
怀疑、恐惧、厌恶的目光几乎要将她淹没。当她试图靠近失踪孩子家附近查看时,
几个情绪激动的村民甚至围了上来,言辞激烈地指责她这个“扫把星”带来了厄运。
就在气氛紧张之际,一位面相和善的妇人——张婶,挤进人群,拦在赛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