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纳妾之日,我带嫁妆改嫁将军府

夫君纳妾之日,我带嫁妆改嫁将军府

作者: 天天都需要你爱88

言情小说连载

顾言之霍凛是《夫君纳妾之我带嫁妆改嫁将军府》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天天都需要你爱88”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霍凛,顾言之是著名作者天天都需要你爱88成名小说作品《夫君纳妾之我带嫁妆改嫁将军府》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霍凛,顾言之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夫君纳妾之我带嫁妆改嫁将军府”

2025-10-17 12:51:49

“姐姐,以后妹妹就要和您共侍一夫了,还请姐姐莫要嫌弃。”柳如烟跪在我面前,

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眼里的得意却像淬了毒的针。我看着她,

又抬眼看向主位上满脸为难的夫君顾言之,以及他身边一脸理所当然的婆婆。心,

一瞬间凉得像三九天的冰。我笑了,端起那杯她敬我的妾室茶,当着满堂宾客的面,

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杯茶,我受不起。顾言之,我们和离。”1满堂的喜庆,

红绸与红灯笼刺得我眼睛生疼。今日是我夫君顾言之纳妾的日子。我,沈明月,

堂堂尚书府的嫡女,成婚三年,无所出是原罪。婆母以顾家不能无后为由,

逼着顾言之纳了我那远房的、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柳如烟为妾。

顾言之是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如今在翰林院任职,前途无量。他总说爱我,敬我,

可这份爱,在子嗣和孝道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明月,你别这样,让大家看笑话。

”顾言之快步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恳求与责备,“不过是多个人吃饭,

你的正妻之位,谁也动摇不了。”多个人吃饭?我看着他俊朗却写满虚伪的脸,

忽然觉得这三年的情爱,就像一个笑话。我的婆母,顾夫人猛地一拍桌子,

厉声呵斥:“沈明月!你这是什么态度!言之纳妾是为了顾家开枝散叶,你身为正妻,

理当贤良大度,如今这般善妒,是想让我顾家颜面扫地吗?”柳如烟跪在地上,

肩膀微微耸动,哭得梨花带雨:“姐姐,都是如烟的错,如烟不该奢求……如烟这就走,

绝不让姐姐和姐夫为难。”她说着就要起身,那姿态,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引得席间不少宾客都对我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好一朵迎风招展的白莲花。“站住。

”我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柳如烟的脚步顿住。我缓缓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不是要敬茶吗?茶呢?”柳如烟一愣,随即眼底闪过一丝窃喜,

赶忙让丫鬟重新端来一杯茶,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妹妹敬姐姐。”我没有接,

只是盯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一字一顿地问:“你可知,这妾室茶,敬的是主母。

但我沈明月,今日之后,便不再是顾家的主母了。这杯茶,我担不起。”说完,我猛地抬手,

将那杯滚烫的茶水,直直泼在了她精心描画的脸上!“啊——!

”柳如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捂着脸倒在地上。“反了!反了!你这个毒妇!

”婆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顾言之也惊呆了,他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心疼地扶起柳如烟,对着我怒吼:“沈明月!你疯了吗?!”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撞在冰冷的柱子上,后腰传来一阵剧痛。可我没有哭,甚至还笑了。我从袖中掏出一张纸,

展开,正是早已写好的和离书。“顾言之,签了它。”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的嫁妆,一针一线,我都会带走。从此,你我婚嫁两不相干,恩断义绝。

”顾言之看着和离书,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明月,你……你为了这点小事,就要与我和离?

我们三年的夫妻情分,你都不要了吗?”“夫妻情分?”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在你决定纳妾,让我与别的女人分享你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只剩下算计了。顾言之,

是你先不要的。”我的决绝,让顾言之彻底慌了。我的嫁妆丰厚,这三年,顾家上下的开销,

他官场上的打点,多半都是靠我的嫁妆在支撑。若我真的带走嫁妆,

顾家怕是立刻就要捉襟见肘。“我不同意!”他一把抢过和离书,想要撕碎。就在这时,

府门外传来一阵雷鸣般的马蹄声,紧接着, “哐当”一声巨响,顾府那两扇朱漆大门,

竟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漫天的红色喜庆中,一个身披玄甲,面容冷峻,

浑身散发着铁血杀气的男人,逆光走了进来。他身后,是列队整齐、杀气腾腾的黑甲亲兵。

整个喜宴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住了。

男人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那一瞬间,他满身的戾气,

化作了无尽的疼惜。是他。是霍凛。我青梅竹马的霍凛,镇守边关三年,

被所有人都以为战死沙场的霍凛。他回来了。顾言之看到霍凛,脸色瞬间煞白。他认识霍凛,

知道霍凛与我的过往,更知道如今的霍凛,是手握重兵,刚刚大败敌寇,

被圣上亲封的镇国大将军!霍凛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向我走来。他每走一步,

顾家的下人们就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他走到我面前,脱下身上还带着风霜气息的披风,

裹在我单薄的身上。“阿月,我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能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看着他熟悉的眉眼,这三年压抑的所有委屈,瞬间决堤。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霍凛抬手,

用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为我拭去泪水。然后,他转过身,看向脸色惨白的顾言之,

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顾言之,”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是你,让我家阿月受委屈了?”2霍凛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顾府的喜宴,瞬间变成了审判场。

顾言之在他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下,竟然后退了半步,强自镇定道:“霍……霍将军,

这是我顾家的家事,与你何干?”“家事?”霍凛冷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反而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沈明月尚未与你和离,她的事,便是我霍凛的事。

你让她受了委屈,我便要与你讨个说法。”他上前一步,

那股从尸山血海里磨砺出来的煞气扑面而来,压得顾言之几乎喘不过气。“我……我没有!

”顾言之色厉内荏地辩解,“是她善妒,不容如烟,还动手伤人!

”婆母也壮着胆子附和:“没错!霍将军,你可要明辨是非!我们言之才是受害者!

这个毒妇,我们顾家要休了她!”“休妻?”霍凛的目光缓缓扫过婆母,那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你也配?”婆母被他看得一个哆嗦,后面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霍凛不再理会他们,他转头看向我,目光重新变得温柔:“阿月,告诉我,你想怎么做?

”我的心,因为他这句话,狠狠一颤。他没有问我为什么,没有问我对错,只是问我,

想怎么做。这无条件的信任与支持,是我在顾家三年,从未得到过的。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间的哽咽,指着顾言之手中的和离书,清晰地说道:“我要和离。”“好。

”霍凛点头,随即看向顾言之,语气不容置喙,“把和离书签了。

”“我……”顾言之还想挣扎。霍凛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

他身后的两名亲兵“唰”地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刀,冰冷的刀锋在灯火下闪着寒光。

“顾大人是状元出身,想必是读书读得手腕无力,签不了字了?

”霍凛的语气充满了危险的意味,“既如此,本将军不介意帮你一把,让你这只手,

以后都不必再提笔了。”赤裸裸的威胁!顾言之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他知道,霍凛说得出,

就做得到。一个刚从战场上下来,手握几十万兵权的将军,废掉他一个小小翰林院修撰的手,

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权衡利弊之下,他颤抖着手,拿起笔,在那张和离书上,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我看着那墨迹落下,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好了。”我走上前,

将和离书从他手中抽走,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对霍凛说:“我们走。”“等等!

”婆母尖叫起来,“沈明月!你想走可以,你的嫁妆,一件都别想带走!

那些都是我们顾家的东西了!”我停下脚步,回头冷笑:“顾夫人,

我劝你说话前先过过脑子。我沈明月的嫁妆单子,当初可是过了官府,盖了印的。

每一件都清清楚楚,是你顾家能吞得下的吗?”“你……”“来人。

”霍凛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下令,“去,帮沈小姐把她的嫁妆,原封不动地搬出来。

若有人阻拦,按军法处置。”“是!”他身后的亲兵齐声应喝,声震屋瓦。

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立刻冲进顾家后院,开始搬东西。顾家的下人哪里敢拦,

一个个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婆母气得差点晕过去,指着我们大骂:“强盗!你们这是明抢!

”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柳如烟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哭喊道:“姐姐,你别走!

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不要离开姐夫!他心里是有你的啊!”她演得情真意切,

仿佛真的是为了我好。我正要一脚踢开她,霍凛却先一步将我拉到身后。他低头看着柳如烟,

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就是那个妾?”柳如烟被他的气势所慑,

怯生生地答道:“我……我是如烟……”“滚开。”霍凛只说了两个字。

柳如烟却像是没听到,依旧拉着我的裙角不放,哭得更凶了:“霍将军,求求您,

不要拆散姐姐和姐夫,他们是有感情的……”霍凛的耐心彻底耗尽,他猛地抬脚,

一脚踹在柳如烟的肩膀上!“啊!”柳如烟被踹得飞出去一米远,重重摔在地上,

发出一声闷哼,随即两眼一翻,竟是“晕”了过去。“如烟!”顾言之惊叫着扑过去,

抱起柳如烟,回头冲着霍凛怒吼,“霍凛!你竟敢对一个弱女子动手!

”霍凛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冷漠地说道:“再敢碰她一下,我踹的就不是肩膀了。

”他的目光扫过柳如烟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装晕的把戏,我在战场上见得多了。下次记得,晕倒的人,是不会发抖的。

”柳如烟的身体猛地一僵。全场死寂。就在这尴尬到极点的气氛中,

霍凛的亲兵已经将我所有的嫁妆箱子都搬到了院子里,堆成了一座小山。霍凛牵起我的手,

那宽厚温暖的手掌,将我冰冷的手指完全包裹。“阿月,我们回家。”我的心,

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回家。是啊,我该回家了。我跟着他,一步一步地向外走,

没有再回头看一眼顾家的闹剧。当我们走到门口时,霍凛突然停下脚步。他转过身,

当着所有人的面,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用一种无比郑重,仿佛宣誓般的语气说道:“沈明愈,

我霍凛,今日求娶你为我正妻。”“自此以往,我的将军府,只有你一位女主人。

”“一生一世,只此一人。”3一生一世,只此一人。霍凛的声音掷地有声,

回荡在顾家死寂的庭院里,也重重地砸进了我的心里。我怔怔地看着他,

看着他那双深邃眼眸里映出的我的倒影,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宾客们更是炸开了锅,议论声此起彼伏。“天哪!镇国将军要求娶一个刚和离的女人?

”“你懂什么!沈小姐当年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和霍小将军是青梅竹马,

要不是霍将军远赴边关,哪有顾状元什么事!”“这下顾家的脸可丢尽了,刚纳了妾,

正妻就被人当场求娶走了,还是镇国将军!”顾言之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简直是青紫交加,像开了个染坊。他抱着“昏迷不醒”的柳如烟,站在那里,

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的婆母,顾夫人,更是气得嘴唇哆嗦,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知廉耻?我笑了,

笑得无比讽刺。是谁逼着我,让我贤良大度,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拥抱别的女人?

如今,我选择了离开这滩污泥,他们反倒骂我不知廉耻?我没有理会她的咒骂,

只是看着霍凛,轻轻地点了点头。“好。”一个字,却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也彻底斩断了我与顾家的所有牵连。霍凛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里面迸发出的光彩,

比天上的星辰还要璀璨。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仿佛握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好!

”他大笑出声,笑声爽朗而霸道,“传我将令!将沈小姐所有嫁妆,立刻、马上,

送到将军府!好生看管,若有半点差池,军法处置!”“是!”亲兵们再次齐声应喝,

气势如虹。他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将那堆积如山的嫁妆箱子抬上早已等候在外的马车。那阵仗,

比我当年十里红妆嫁入顾家时,还要浩大,还要风光。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搬嫁妆了,

这是赤裸裸的打脸。打顾家的脸,打顾言之的脸。“霍凛!你不要欺人太甚!

”顾言之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霍凛回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欺你又如何?

我霍凛的女人,你也配拥有?当初我远赴边关前,曾与你说过,让你好生照看她。

你是如何照看的?就是让她在你纳妾的喜宴上,为你那不知所谓的妾室端茶倒水,

受尽屈辱吗?”顾言之的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

当年霍凛出征前夜,曾找到他,那个时候,顾言之还只是个穷秀才。霍凛给了他一大笔钱,

让他打点关系,安心科考,唯一的条件,就是在他不在的日子里,照顾好我,

不要让我受了委屈。可顾言之高中状元后,却转身向我家提了亲。我当时只当是两情相悦,

却不知这背后,还有这样一桩交易。而他,拿着霍凛的钱,娶了霍凛心心念念的姑娘,最后,

却还要为了前程和子嗣,将这姑娘伤得体无完肤。“顾言之,你不仅是个懦夫,还是个小人。

”霍凛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从今日起,我不想在京城,再看到你这张脸。”这句话,

无异于宣判了顾言之的死刑。以霍凛如今的权势,他一句话,

就能让顾言之在官场上彻底消失。顾言之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这就是我爱了三年,

托付了终身的男人。“阿月,别看了,脏。”霍凛的声音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

他牵着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顾家的大门。外面的天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了眯眼,才发现,

顾家门外,早已被霍凛的军队围得水泄不通。一辆装饰华丽,却又透着军旅风格的宽大马车,

正静静地停在台阶下。霍凛亲自扶我上了马车,自己则翻身上马,护卫在侧。“回府!

”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始向着将军府的方向行进。马车缓缓驶过京城最繁华的街道,

我那些贴着“沈府”封条的嫁妆箱子,被一车一车地拉着,跟在后面,

形成了一道壮观无比的风景线。整个京城都轰动了。所有人都看到了,顾状元家的正妻,

在顾状元纳妾的当天,带着全部嫁妆,被镇国大将军,以一种近乎抢亲的姿态,

接进了将军府。这是何等的打脸,又是何等的荣耀。我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百姓的议论声,

心情复杂。掀开车帘的一角,我看到霍凛骑在马上,身姿挺拔如松,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坚毅的侧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

转过头来,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那一刻,我那颗冰封了三年的心,

仿佛被这笑容融化了一个小角,有暖流,缓缓淌过。也许,嫁给他,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4镇国将军府邸,坐落在京城最尊贵的朱雀大街上,是先帝亲赐的府邸,气派非凡。

门口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朱红的大门上悬挂着“镇国将军府”的黑底金字牌匾,

笔锋苍劲,带着一股肃杀之气。马车停稳,霍凛亲自为我掀开车帘,向我伸出手。

我将手搭在他的掌心,由他扶着下了马车。府里的管家和下人早已在门口列队等候,

看到我们,齐刷刷地跪下行礼:“恭迎将军回府!恭迎沈小姐!”这阵仗,

比当初我嫁入顾家时,还要隆重百倍。“都起来吧。”霍凛的声音恢复了在军中的威严,

“这位是沈明月小姐,从今日起,她便是这将军府唯一的女主人。你们见她如见我,

若有半分不敬,家法处置。”“是!”下人们齐声应道,声音里充满了敬畏。我有些不自在,

轻轻拉了拉霍凛的衣袖。霍凛低头看我,眼里的威严瞬间化为柔情:“怎么了?不习惯?

”我点了点头。他笑了笑,握紧我的手:“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慢慢就习惯了。

”他牵着我,走进了将军府。与顾家那种处处透着精致和文人酸腐气的宅院不同,

将军府的布局大气磅礴,简约而硬朗。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回廊和假山,

只有宽阔的庭院和笔直的通道,处处都透着一股军人的干脆利落。

霍凛将我带到主院“凛月阁”。当看到院门上那三个字时,我的心,猛地一跳。凛,

是他的名字。月,是我的名字。“这是……”我抬头看他,声音有些颤抖。“我离京之前,

便向先帝求了这座府邸。那时候我就想,等我打了胜仗,风风光光地回来,

就把它建成我们未来的家。”霍-凛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脆弱和懊悔,

“只是没想到,我一走就是三年,回来时,你却已经……”他没有再说下去,

但那未尽的话语里,包含了太多的心酸和无奈。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又酸又胀。原来,他早就为我们规划好了一切。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岁月里,

他一直都在用他的方式,爱着我。“阿月,”他忽然将我拥入怀中,那怀抱,结实而温暖,

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我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这三年来所受的委屈、不甘、痛苦,在这一刻,

仿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没有哭,只是静静地靠着他,贪婪地汲取着这份迟来的温暖。

许久,我才轻轻推开他,轻声说:“霍凛,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狼狈不堪的时候,

如天神般降临。谢谢你,给了我挣脱泥潭的勇气和力量。也谢谢你,还爱着我。

霍凛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我:“阿月,我不要你的谢谢。我要你的人,你的心。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我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他看出了我的窘迫,没有再逼我,

只是笑了笑,说:“你先休息,我去处理一些事情。晚膳我让人送到你房里。”说完,

他便转身离开了。我独自一人站在“凛月阁”的院子里,看着院中那棵高大的合欢树,

心中百感交集。这里的一切,都昭示着主人的用心。我走进房间,里面的陈设虽然简约,

但每一件家具都是上好的木料,处处都透着低调的奢华。梳妆台上,

摆放着一套崭新的羊脂玉头面,旁边还有一个小巧的食盒,里面是我最爱吃的几样点心。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被这些细节填满。傍晚时分,丫鬟们送来了丰盛的晚膳。霍凛没有来,

管家说,将军被紧急召入宫中议事了。也好。我需要一点时间,来独自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

夜深人静,我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却翻来覆去,毫无睡意。脑海里,

一会儿是顾言之虚伪的脸,一会儿是霍凛坚毅的目光。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响动。我瞬间警觉起来,猛地睁开眼。一道黑影,如鬼魅般,

从窗户闪了进来,手中寒光一闪,一把匕首直直地朝我刺来!5“啊!

”我下意识地惊呼出声,翻身滚下床榻,堪堪躲过了那致命一击。

冰冷的匕首刺入了我刚刚躺过的枕头,入肉三分,可见来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那黑衣人一击不中,立刻拔出匕首,再次朝我扑来。我心头巨震,手脚冰凉。

这里是守卫森严的将军府,怎么会有刺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如旋风般冲了进来,

带起的劲风甚至吹动了床幔。是霍凛!他回来了!“找死!”霍凛的怒吼声如同平地惊雷,

他甚至没有拔刀,只是伸出两根手指,便精准无比地夹住了刺客的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黑衣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手中的匕首应声落地。霍凛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将他踹得跪倒在地,随即反手一掌,狠狠劈在他的后颈。黑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

便软软地倒了下去。整个过程,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直到此刻,

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霍凛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一把捞进怀里,

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声音里带着后怕的颤音:“阿月!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他一边问,一边紧张地检查我的身体。我摇了摇头,

惊魂未定地靠在他怀里:“我……我没事。”霍凛这才松了口气,

但抱着我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他扭头看向地上昏迷的刺客,

眼中的杀意浓得几乎要溢出来。“把人拖下去!严加审问!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敢在我的府里动我的人!”门外的亲兵立刻冲进来,将黑衣刺客拖了出去。房间里,

重新恢复了安静。霍凛将我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又拉过被子,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别怕,有我在。”他坐在床边,握住我冰冷的手,试图用他的体温温暖我。我看着他,

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我今天才刚住进将军府,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我的命。会是谁?

顾家?柳如烟?他们有这个胆子吗?在镇国将军府里行刺,这无异于自寻死路。“霍凛,

”我开口,声音还有些发颤,“你觉得……会是谁?”霍凛的眸色沉了沉,

冷声道:“不管是谁,我都会把他揪出来,让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他的话语里,

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决心。我看着他,突然问道:“你不是进宫了吗?”“嗯,

”他点头,“刚回来,想着过来看看你睡了没有,就听到了你的叫声。”幸好,

幸好他及时赶了回来。我不敢想象,如果他晚回来一步,后果会是怎样。想到这里,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霍凛以为我冷,又把被子给我掖了掖,柔声说:“睡吧,

我在这里守着你。”我看着他满身风霜,官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眼底带着一丝疲惫,

心中一软,说:“你也去休息吧,我没事的。”“我不放心。”他摇了摇头,态度坚决,

“今晚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哪里也不去。”他就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刻进他的眼底。在他的注视下,我那颗狂跳不止的心,

渐渐平复下来。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将我紧紧包围。我闭上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这一觉,

我睡得格外安稳。第二天一早,我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唤醒的。一睁眼,

就看到霍凛依旧坐在床边,他似乎一夜未睡,眼下有着淡淡的青影,但精神却很好。

看到我醒来,他立刻递过来一杯温水:“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很好。”我接过水杯,

心里暖暖的。这时,管家在门外禀报:“将军,人已经招了。

”霍凛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说。”“是……是顾家。”管家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刺客是顾言之花重金雇来的江湖杀手。他们买通了府里一个负责采买的下人,

趁着昨夜换防的空隙溜了进来。”顾言之?我握着水杯的手猛地一紧。

我以为他只是懦弱自私,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歹毒!因为我和离,因为他丢了颜面,

他就要置我于死地?那三年的夫妻情分,在他眼里,就真的半分都不值吗?一股彻骨的寒意,

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好,好一个顾言之!”霍凛怒极反笑,他猛地站起身,

身上的杀气再也无法抑制,“他以为,派个不入流的杀手,就能了事吗?他太小看我霍凛了!

”“将军,那……我们现在怎么做?要报官吗?”管家请示道。“报官?”霍凛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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