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昊，一睁眼就成了皇帝。不是那种需要看权臣脸色、被太监拿捏的傀儡皇帝，
而是实实在在掌握百万大军、生杀予夺的实权帝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告诉我这个身体的原主少年登基，铁血十年，平定四方，如今二十四岁，正值鼎盛。
环顾四周，金龙盘柱，红烛高燃，满目喜庆的红色。哦，对，今晚是我大婚之夜，
娶的是当朝太傅之女，茹芸。“陛下，皇后娘娘已在凤仪宫等候多时了。
”贴身太监小李子躬身道，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我整理了一下绣着金龙的喜袍，
迈步向凤仪宫走去。石板路上，宫灯摇曳，侍卫们跪地相迎，连头都不敢抬。
这种感觉……真不赖。说实话，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社畜，昨天还在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
今天就成了九五之尊，这种感觉堪比中了百亿彩票。不过，
多年的职场打拼让我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内心波涛汹涌，面上依旧平静如水。
凤仪宫门前，两名宫女跪地行礼，神色却有些慌张。“陛下万福。”“起来吧，”我挥挥手，
“皇后在里面？”“是……只是……”宫女吞吞吐吐，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微微皱眉，
推开了凤仪宫的大门。然后，我愣住了。茹芸确实在等我。她穿着一身大红嫁衣，
金线绣出的凤凰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头戴九龙四凤冠，珍珠帘子后面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柳叶眉，杏核眼，肤如凝脂，唇若涂朱，确实是难得的美人。
只是她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正抵在自己白皙的脖颈上。“陛下请留步！
”她的声音清脆而冰冷，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我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这出戏，
有点意思。“你这是做什么？”我平静地问。茹芸的目光如刀般锐利：“陛下，我直说了吧，
哪怕你贵为天子，也休想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你死心吧，哪怕你得到我的身体，
也得不到我的心！”我差点笑出声。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
不就是那些古装剧里的标准拒婚套路吗？没想到亲身经历了一把。“所以，
”我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倒了杯茶，“你是要朕今晚独守空房？
”茹芸见我如此平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宁死不屈的表情：“陛下若强求，我唯有一死！”茶是上好的龙井，
清香四溢。我慢慢品了一口，这才抬眼看向她：“继续说，你拦着门不让朕进，
总不会只是为了表明心志吧？”茹芸咬了咬下唇，似乎在下定决心。她稍稍放下了一些匕首，
语气缓和了些：“不过……陛下若真心待我，我也可以退让一步。
”她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施舍的表情：“你只要封高歌做个侯爷，
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高歌？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我迅速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却找不到相关信息。我转向门外：“小李子。
”太监总管立刻小跑进来，看到皇后手持匕首的场面，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陛下……这……”“高歌是谁？”我直接问道。小李子脸色一变，偷偷瞥了茹芸一眼，
压低声音：“回陛下，高公子是……是皇后娘娘出嫁前的友人，一个……落榜三年的穷书生。
”哦——我明白了。白月光。经典的爽文配置。茹芸昂着头，
像只高傲的天鹅：“高歌才华横溢，只是时运不济。你若封他为侯，
给他一个施展抱负的机会，我便承认你是个明君。”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姑娘，
是不是被宠坏了？她以为皇帝是什么？舔狗备胎？“陛下笑什么？”茹芸皱眉。我站起身，
拍了拍衣袖：“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我转向小李子：“派人去把那个高歌‘请’来皇宫，
立刻，马上。”小李子急忙领命而去。茹芸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以为我答应了她的条件。
她终于放下了匕首，语气也软了下来：“陛下若成全高歌，我必不负陛下厚爱。”我没理她，
径直走到窗前。夜空中的月亮又圆又亮，像一面银盘。多美的夜晚，可惜有人偏要自取其辱。
不到半个时辰，小李子回来复命：“陛下，高歌已带到，正在殿外候着。”我点点头，
突然一步上前，在茹芸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放开我！你做什么？
”她尖叫着挣扎，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胸前。可惜，这具身体自幼习武，肌肉结实得很，
她那点力气跟挠痒痒差不多。我抱着她大步走向寝宫深处那张铺着大红鸳鸯被的龙床，
同时头也不回地吩咐：“来人，把高歌阉了，送到寝宫外。朕今晚要他看着朕和皇后圆房。
”——————整个寝宫瞬间死寂。茹芸的挣扎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你……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就连见多识广的小李子也僵在原地，张大了嘴巴，
半天反应不过来。我微微一笑，把茹芸扔在柔软的被褥上，回头看向小李子：“没听清？
需要朕重复一遍吗？”小李子猛地回神，扑通一声跪地：“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办！
”他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背影仓皇得像只受惊的兔子。茹芸终于从震惊中恢复，
她尖叫着从床上爬起来，向门口冲去：“不！你不能这样！高歌！高歌快跑！
”我轻松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怀中：“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能跑到哪里去？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畜生！”茹芸疯狂地挣扎着，眼中满是恐惧和愤怒的泪水，
“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朝臣们会废了你这个暴君！”我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与我对视：“皇后，你是不是忘了，边境三十万大军是听你父亲的，还是听朕的？
”她猛地愣住，眼中的愤怒渐渐被恐惧取代。我松开手，慢条斯理地走到桌边，
给自己又倒了杯茶：“你父亲把你送进宫，不就是为了巩固他的势力吗？你说，
如果他知道了今晚的事，是会为你‘讨回公道’，还是跪着求朕原谅他教女无方？
”茹芸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很清楚，答案会是后者。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的宁静。“高歌！”茹芸浑身一颤，再次向门口冲去。
这次我没有阻拦，只是跟在她身后。她猛地打开寝宫大门，然后僵在了门口。
寝宫外的汉白玉广场上，火把通明。一个白衣书生被两名侍卫架着，下半身满是血迹，
地上还有一滩血泊和一个血肉模糊的物体。那书生面色惨白，已经昏死过去。不远处，
几个大臣闻讯赶来，正好目睹了这一惨状，个个面无人色，抖如筛糠。茹芸双腿一软，
瘫倒在地，目光呆滞地望着那个方向，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走到她身后，
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看，这就是挑战皇权的代价。你以为朕是那些会受你要挟的蠢货？
错了，朕是皇帝，是真龙天子，是生杀予夺的人。”我站起身，
对侍卫挥了挥手：“把他弄醒，让他‘好好看着’。”一盆冷水泼在高歌脸上，他悠悠转醒，
随即感受到了下体传来的剧痛，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高公子，劝你安静些，
”侍卫首领冷冰冰地说，“陛下有旨，要你今晚在此观礼。你再出声打扰陛下和皇后，
下次割的就是你的舌头了。”高歌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压抑的抽气声，
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我满意地点头，重新看向茹芸：“皇后，你是自己走进寝殿，
还是要朕‘请’你进去？”茹芸机械地转过头，眼中已没了先前的傲气，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她颤抖着站起身，踉跄着走回寝宫，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我跟着走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寝宫内，红烛高燃，喜庆的红色与这出惨剧形成了讽刺的对比。
茹芸站在房间中央，浑身发抖，不敢看我。我走到她面前，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她猛地一颤，
却没有躲开。“怕了？”我轻笑，“刚才那股宁死不屈的劲儿哪去了？”她咬着下唇，
眼泪无声地滑落。我解开她嫁衣的第一颗扣子，她闭上眼睛，任由我摆布。“睁开眼睛。
”我命令道。她颤抖着睁开眼，眼中满是屈辱的泪水。“看着朕，”我捏住她的下巴，
“记住今晚，记住是谁主宰着你的命运，记住挑战朕的下场。”窗外，
隐约传来高歌压抑的啜泣声。茹芸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她不敢反抗，
任由我一件件褪去她的嫁衣。当最后一件内衣落地时，她赤裸地站在我面前，
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身体却因恐惧和寒冷而不住颤抖。我欣赏着这具美丽的身体，
不得不说，原主的眼光不错。只可惜，美人虽好，却太过愚蠢。“上床。”我简短地命令。
她机械地走到床边，躺了上去，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我覆身上去，在她耳边低语：“叫。
”她茫然地看着我。“我叫你叫出声来，”我不耐烦地说，“让外面的人都听见，
让那个阉人听见，他的白月光是如何在朕身下承欢的。”茹芸的眼中闪过极度的羞辱，
但她不敢违抗，只能发出细微的、颤抖的声音。“大声点！”我喝道。她提高了音量，
声音中带着哭腔，却不得不装作愉悦的样子。我满意地笑了。作为一个现代人，
我本不该如此残忍，但我深知，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一旦表现出软弱，
下一秒就可能身首异处。更何况，这个蠢女人居然敢在新婚夜给我戴绿帽，不给她点教训，
以后还怎么统领六宫？窗外的啜泣声突然变大，然后又猛地止住，似乎是被人捂住了嘴。
茹芸的眼泪浸湿了枕头，但她不敢停止表演，只能一声高过一声地叫着，直到嗓音嘶哑。
我并没有真正碰她。说到底，我是个现代人，对强迫女人没兴趣。这场戏，
不过是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包括那些在暗中观察的朝臣和后宫嫔妃。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时，我才从床上起身。茹芸立刻蜷缩到床角，
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眼中满是血丝。我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广场上，
高歌还被迫跪在那里，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着他，确保他“观礼”了整个晚上。
他已经虚弱得几乎坐不稳，脸上泪痕斑斑，眼中一片死寂。几个大臣也还在，个个面色惨白，
显然陪站了一夜。“带他下去，找个太医瞧瞧，别让他死了。”我吩咐道。侍卫们领命，
拖着高歌离开了。我转向那些大臣：“诸位爱卿这么早进宫，有何要事？”几人扑通跪地，
连连叩首：“臣等无意打扰陛下，只是……只是昨夜听闻宫中有异动，特来查看。”“哦？
”我挑眉，“那现在看到了？可还满意？”几人抖得更厉害了：“臣等不敢！陛下恕罪！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既然看到了，就回去好好宣传宣传，让所有人都知道，
挑战朕的下场。”“是！是！臣等告退！”几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我关上窗户，
回头看向床上的茹芸。她依然蜷缩在角落，像只受惊的小兽。“来人，”我唤来宫女，
“伺候皇后沐浴更衣。”宫女们战战兢兢地走进来，看到寝殿内的情形，个个低垂着头，
不敢多看一眼。我走到床前，俯视着茹芸：“记住，你依然是皇后，只要你安分守己，
朕不会亏待你。但若再有二心……”我没有说完，但她已经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敢……臣妾再也不敢了……”她声音嘶哑地回答。我满意地点头，转身离开寝宫。门外，
小李子早已等候多时，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陛下，早朝时间快到了。”“嗯，
”我迈步向前，“太傅那边有什么动静？”“回陛下，太傅天未亮就跪在宫门外请罪，
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我轻笑：“让他跪着吧，下朝后朕再见他。”“是。
”走在通往金銮殿的长廊上，我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深吸一口气。这皇帝不好当，
但既然来了，我就要做个名留青史的明君——或者说，至少是个没人敢挑衅的暴君。朝堂上，
文武百官分立两侧，见我进来，齐刷刷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坐上龙椅，
俯瞰众人。许多人偷偷抬眼打量我，眼神复杂，有恐惧，有好奇，也有试探。“平身。
”众人起身，却无一人率先开口。终于，丞相出列：“陛下，臣有本奏。边境来报，
北狄蠢蠢欲动，屡犯我边界，请陛下定夺。”我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
北狄是北方游牧民族，多年来一直是心腹大患。先皇在位时曾多次征讨，但效果有限。
“诸位爱卿有何高见？”我平静地问。一位武将出列：“陛下，臣以为应当立即派兵征讨，
以震国威！”文官队列中立刻有人反驳：“不可！如今国库空虚，不宜大动干戈，
应当遣使议和。”朝堂上顿时争论不休。我静静听着，直到声音渐息，
才缓缓开口：“说完了？”众人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北狄之事，
朕自有主张。”我淡淡道，“今日早朝，朕有另一件事要宣布。”我站起身，
目光扫过全场：“昨夜，皇后行为不端，冲撞于朕，即日起禁足凤仪宫，无朕旨意，
不得踏出宫门半步。”朝堂上一片哗然。太傅的党羽立刻出列：“陛下！皇后娘娘母仪天下，
若有不当之处，也请陛下宽恕！”我冷冷地看着他：“李爱卿是在教朕怎么做皇帝？
”那人顿时汗如雨下，跪地请罪：“臣不敢！”“朕知道，你们中有人觉得朕年轻，好拿捏。
”我踱步走下台阶，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大殿，“但朕要提醒诸位，这江山姓张，
不姓其他任何姓氏。”我停在太傅的党羽面前：“昨夜，
朕处置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生；今日，朕不介意再处置几个不知尊卑的朝臣。
”整个金銮殿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我重新走上台阶，坐上龙椅：“北狄之事，
朕意已决。即日起，全国军队进入战备状态，三个月后，朕将御驾亲征，一举平定北患！
”朝堂再次哗然。“陛下！万万不可啊！御驾亲征风险太大！”“陛下乃一国之君，
岂可轻易涉险？”我抬手制止了众人的劝阻：“朕意已决，不必再议。”退朝后，
我回到御书房。小李子紧跟其后，低声道：“陛下，太傅还在宫门外跪着。”“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太傅茹临渊颤巍巍地走进来，一进门就扑通跪地：“老臣教女无方，
请陛下治罪！”我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他：“太傅确实教女无方。”他伏在地上，
不敢抬头。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但朕不会因此怪罪太傅。起来吧。
”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我，一时不知所措。“皇后年轻不懂事，朕可以给她改过的机会。
”我扶他起身，“至于太傅你，朕还有重用。”茹临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连忙道：“老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我点点头：“三个月后御驾亲征，
粮草补给一事，就交由太傅全权负责。这可是关系战事成败的重任，太傅莫要让朕失望。
”茹临渊激动得老泪纵横：“老臣定不负陛下所托！”看着他感恩戴德的样子，我心中暗笑。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招果然好用。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忙得不可开交。白天处理朝政，
晚上恶补这个时代的知识和武艺。好在原主的身体底子好，很快就适应了。这期间，
我一次都没去看过茹芸。只听说她终日把自己关在凤仪宫中，不见外人。偶尔，
我也会想起那晚的残忍，但很快就释然了。在这个世界，仁慈就是软弱，
而软弱就意味着死亡。出征前夜，我意外地接到了茹芸的请求，她想见我一面。思考片刻后，
我答应了。——————凤仪宫比三个月前冷清了许多。宫女们见我到来，全都跪地迎接，
神色惶恐。我走进内殿，茹芸正坐在窗边绣花。她瘦了不少，脸色苍白，
但眼神却比三个月前沉稳了许多。见到我，她放下手中的活计，
缓缓跪地行礼：“臣妾恭迎陛下。”“平身。”我自顾自走到主位坐下，“找朕何事？
”她站起身，却不敢坐，垂手立于一旁：“听闻陛下明日即将御驾亲征，
臣妾特来恭祝陛下旗开得胜。”我挑眉：“就为这个？”她犹豫片刻，
突然再次跪地：“臣妾是来向陛下请罪的。”“哦？”“三个月来，臣妾闭门思过，
深知当日行为何等愚蠢放肆。”她声音平静，却带着真诚，“陛下宽宏，留臣妾性命，
仍许臣妾皇后之位，臣妾感激不尽。”我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三个月的时间，
似乎让她成熟了不少。“起来说话。”她起身，依然低垂着眼：“臣妾深知罪孽深重，
不敢奢求陛下原谅。只愿陛下出征期间，能给臣妾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什么机会？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陛下亲征，朝中空虚。臣妾愿以性命担保，
协助太子监国，稳定后宫，绝不让陛下有后顾之忧。”太子？我这才想起，原主尚无子嗣，
她口中的太子应该是原主的弟弟，年仅十岁的二皇子。我沉吟片刻。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御驾亲征，朝中必须有人坐镇。二皇子年幼，若无人辅佐，恐生变故。
“你父亲知道你的想法吗？”我锐利的目光盯着她。她坦然回视：“臣妾未曾与父亲商议。
此举并非为了茹家，而是为了陛下，为了江山社稷。”我笑了。这女人，倒是聪明了些。
“好，朕就给你这个机会。”我起身，“但记住，
若让朕发现你有二心……”“臣妾愿以死谢罪。”她平静地说。离开凤仪宫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