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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第三颗纽扣,扣错了位置。

那是我送她的真丝睡衣,此刻却穿在男闺蜜身上,被撞出车祸的烈焰点燃。

撞破女友和“骨灰级男闺蜜”衣衫不整的瞬间,我擦掉指尖被玻璃割破的血,笑着祝他们“友谊地久天长”。她骂我心胸狭隘,他笑我无能狂怒。

好啊,那就看看谁是伪君子,谁是真恶魔。

三天后,男闺蜜的偷税记录和混乱情史引爆全网,公司破产,锒铛入狱。女友哭着签下退婚协议,拿了我五十万“分手费”。

别急,我的礼物还没送完。

“咔哒。”

钥匙旋开锁芯的声音,在傍晚过分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脆。我推开门,一股温热、混杂着陌生香水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瞬间顶得我胃里一阵翻滚。客厅只亮着角落里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吝啬地铺在沙发上两个紧挨着的人影上。

是我的女友林薇,还有她的“骨灰级”男闺蜜,陈锋。

他们大概是被开门声惊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分开了一点距离。林薇的脸颊在昏暗中透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像是偷喝了酒。陈锋则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手似乎刚从林薇身后某个不易察觉的位置挪开。

“阿哲?你…你回来啦?”林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立刻站起身,堆起笑容迎上来,试图用拥抱掩饰什么。“怎么比说好的早了?不是说要加班到很晚吗?”

我身体微微一侧,避开了她的拥抱,目光却像冰冷的探针,精准地落在她身上那件我上个月才买给她的、精致的真丝衬衫上——一件刺眼的旗帜,宣告着某种背叛。

那件浅粉色的衬衫,此刻纽扣错位得离谱。本该扣在第二个洞眼的纽扣,此刻紧紧锁住了第三个。领口因此歪斜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而那肌肤上,似乎还有一道极其浅淡的、不易察觉的红痕。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血液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加班?呵,我特意提前了两个小时结束项目,就是为了给她个惊喜,带她去看那场她念叨了很久的话剧首演票。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项目提前结束了。”我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听不出什么波澜,目光扫过沙发上正慢条斯理整理自己衣角的陈锋。“陈锋也在啊?稀客。”

陈锋站起身,脸上挂着那副我早已看腻的、自以为风度翩翩的笑容,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被撞破的狼狈。“是啊,阿哲,好久不见。刚路过附近,想起薇薇说你在加班,就上来坐坐,聊聊天。”他刻意加重了“聊天”两个字,仿佛在强调某种无稽的清白。

薇薇?叫得可真亲热。我强压下胃里翻涌的恶心感,扯出一个极其虚伪的笑容:“哦?聊得挺投入?连衣服都聊得有点乱了。”我的视线意有所指地停在林薇错位的纽扣上。

林薇脸色瞬间煞白,手下意识地捂住了领口,随即又像被烫到一样飞快放下。“啊?哦…这个…可能是我刚才不小心……”她语无伦次,眼神闪烁着不敢看我。

“不小心?”我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我走到饮水机旁,拿起一个干净的玻璃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冷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胸腔里那团越烧越旺的毒火。

我看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慢悠悠地开口:“聊什么能聊到纽扣都系错位了?陈锋,看来你不仅会聊天,手也挺巧。” 这句话像根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了过去。

陈锋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被他压下去。“阿哲,你这话就有点过了吧?我和薇薇认识多少年了?就是纯粹的朋友叙叙旧,开开玩笑打打闹闹很正常,你别多想。” 他语气带着一种“你心胸狭隘”的暗示。

“打闹?”我缓缓放下水杯,玻璃杯底撞击茶几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沉闷的压力。我抬眼,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陈锋的脸,最后钉在林薇躲闪的眼睛上。“能打闹到把衬衫都弄乱了?林薇,你告诉我,你们刚才怎么个‘打闹’法?”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车流声,如同沉闷的鼓点敲在心上。

林薇的脸涨得通红,有羞愤,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问的恼火。她猛地抬起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尖锐:“周哲!你什么意思?你就是在怀疑我是不是?我跟陈锋认识十年了!比你认识的都久!我们之间清清白白!就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间动作亲昵一点怎么了?打闹一下怎么了?你至于这么阴阳怪气小题大做吗?思想能不能别那么龌龊!”

龌龊?我看着她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她那件错位纽扣的衬衫,看着陈锋站在她旁边,脸上那副看似无奈实则带着一丝隐秘得意、仿佛在说“看,她维护的是我”的表情。

一股暴戾的冲动直冲脑门,我几乎想立刻掀翻这张虚伪做作的茶几!但残存的理智像一条冰冷的锁链,死死捆住了我的四肢百骸。冲动是魔鬼,当场发作除了让自己像个抓奸失败的可怜虫,没有任何好处。

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胸腔里那团火没有被浇灭,反而被彻底压进了更深、更黑暗的角落,开始疯狂地扭曲、燃烧、酝酿着更可怕的东西。

我弯腰,捡起掉在地上一个林薇常用的、粉色的发圈,放在茶几上。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刚才的质问从未发生过。然后,我拿起刚才喝水的玻璃杯,对着灯光看了看杯壁上细小的气泡。

“纯洁的友谊?”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那笑容却没有丝毫温度,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冻土。“行,我信。”

我把玻璃杯放回茶几,手指无意识地用力。

“啪!”

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杯壁在我指腹下,裂开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纹。温热的液体迅速从裂缝中渗出,沿着我的拇指蜿蜒而下。

是血。刚才用力过猛,指腹被裂开的玻璃划破了。

我低头看着那一点点鲜红浸开,在透明的玻璃杯壁上晕染,像一朵诡异绽放的花。

“祝你们,”我抬起头,目光掠过一脸惊疑不定的林薇,最后落在因我反常平静而显得有些不安的陈锋脸上,笑容加深,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说:

“友谊地久天长。”

说完,我无视指尖的刺痛和渗出的血珠,也忽略了林薇欲言又止的表情和陈锋探究的眼神,径直转身,走向书房。关门,落锁。

客厅里一片死寂。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摊开手掌,看着那道并不深却刺痛神经的伤口,看着指尖沾染的、属于自己的、温热的血。胸腔里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不是爆发,而是开始疯狂地、无声地、冰冷地燃烧。

地久天长?呵。

我轻轻舔掉指尖的血,那腥甜的铁锈味瞬间在舌尖弥漫开,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兴奋。

林薇,陈锋。你们会后悔的。你们会为今天的“纯洁友谊”,付出想象不到的代价。

一个庞大而精密的计划,如同黑暗的藤蔓,瞬间在我心底扎根、疯长、缠绕成形。报复的种子,在血的味道里,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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