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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夏知薇是建筑界最耀眼的新星,她的设计大胆前卫,充满生命力,引领着一个时代的风潮。那时的她,意气风发,身边是同样才华横溢、充满热情的傅景深。他们是众人眼中郎才女貌的典范,共同描绘着未来建筑的蓝图。但爱情的甜蜜蒙蔽了她的双眼,她甘愿将光芒分予爱人,将自己的锋芒渐渐收敛,成为他身后那个温柔支持的妻子。她投入了更多精力相夫教子,将无数个夜晚的心血凝结成的草图和理论手稿,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丈夫,只为让他能在学术界更进一步,实现他们共同的梦想。

十年后,华灯初上,夜色温柔,夏知薇却被现实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她不再是那个光彩夺目的“建筑界女王”,而是傅景深教授身后那个被业界私下议论“灵感枯竭”的妻子。她习惯了为他准备深夜的咖啡,习惯了在他的光环下黯然失色。直到一个寻常的夜晚,在丈夫的书房,她意外地发现那份署着他与“得意门生”陈欣悦名字的论文,才猛然惊醒——这场她倾尽所有、悉心经营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指尖沁出的血珠滴落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像极了盛开的红梅。那鲜艳的颜色,刺痛了夏知薇的双眼,却也点燃了她内心深处沉寂已久的火焰。她曾是女王,现在,她要让窃贼付出代价。

午夜时分,别墅区一片静谧。厨房里,咖啡机的蒸汽袅袅升起,带着醇厚的香气弥漫开来。夏知薇轻轻搅拌着杯中的咖啡,动作轻柔而专注。自从傅景深步入事业的高峰期,他的工作强度便愈发紧张,经常通宵达旦地在书房伏案。而她,总是默默地守在他身后,送上一杯暖心的咖啡,或是准备一份简单的夜宵。这是她作为妻子,多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也是她曾经深爱着他的最直接表达。

她端着咖啡,穿过宽敞寂静的走廊,柔和的壁灯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书房的门半掩着,一条细微的光线从缝隙中透出。

“景深,夜色深了,喝杯咖啡暖暖身吧。”夏知薇推开门,轻声说道。

然而,她预想中丈夫独自工作的场景并未出现。书桌前,除了傅景深,还坐着一个年轻的身影——陈欣悦。她穿着傅景深宽大的白衬衫,衣襟微敞,露出纤细的颈项和若隐若现的锁骨。衬衫的袖子被随意挽起,显然过长的衣摆几乎遮住了她的膝盖,让她看起来更像是在一个极度放松,甚至有些亲密的环境中。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还未完全褪去的嫣红,眼神有些慌乱,却又很快被一种故作镇定的娇羞取代。这一幕,如同冰锥,瞬间击碎了夏知薇内心所有的温情。

她的目光掠过陈欣悦,最终落在了傅景深身上。他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此刻更添了几分睡意未消的慵懒,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桌上散落着稿纸和几本翻开的专业书籍,而最显眼的位置,赫然摆放着一份打印整齐的论文——《基于参数化设计的未来建筑形态研究》。这个标题,在业界早已被传颂为傅景深在学术领域的又一力作。

夏知薇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在一瞬间变得艰难。她感觉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冰,说不出话来。

“师母,您怎么在这里?”陈欣悦娇柔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惊讶,打破了书房内的死寂。她快速地整理了一下有些滑落的衣襟,却像是慢了一拍,徒劳地掩盖了脖颈上那枚异常显眼的吻痕。那吻痕如同盛开的玫瑰,在夏知薇眼中却比最毒的曼陀罗还要致命。

夏知薇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枚吻痕,冰冷的气息从她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全身血液仿佛凝固。她觉得可笑,甚至荒谬。在她记忆中,傅景深总是那样端正严谨,连一丝不苟这个词都显得过于轻佻。他洁身自好,醉心学术,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可现在,这些都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将手中的咖啡杯轻轻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杯底与桌面相触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压抑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她的嗓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我来给景深送咖啡。”她的视线再次转向陈欣悦,目光扫过她身上傅景深那件明显过大的衬衫,嘴角勾勒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调侃,“倒是你,这么早在教授家里,穿着他的衬衫,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这看起来,可真像刚起床的夫妇。”

陈欣悦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但她很快掩饰住了内心的慌乱,故作镇定地撩了撩长发,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教授让我来取这份论文,今天就要投递给《建筑前沿》期刊了。”她说着,还特意强调了时间上的紧迫性,似乎想转移夏知薇的注意力。她甚至走近了几步,假装关切地压低声音,但话语中却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指责,“师母,我知道您最近心情不好,精神状态也不佳,但教授正在事业上升期,您能不能……少给他添点麻烦?别打扰他做正事。”

“添麻烦?”夏知薇重复着这个词,眼神里的寒意愈发浓厚。她打量着陈欣悦那张年轻姣好的脸庞,依稀记得三个月前,这个女孩还怯生生地站在她面前,眼含崇拜地称自己是她的忠实粉丝,甚至恳请她能指点一二。那时候的陈欣悦,言语间处处流露出对“夏知薇老师”才华的敬仰,甚至还红着脸问她是不是可以抽空跟她学点东西。夏知薇当时还为此感到欣慰,觉得自己的经验能够传承,可如今看来,那份“敬仰”不过是精心策划的伪装,那份“学习”更是觊觎她的一切的借口。

夏知薇的目光最终落在书桌上的那份论文上。她慢慢走过去,纤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论文的封面,指尖带着一丝冰冷的颤栗。

“这份论文,”夏知薇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里面的参数化模型,是你做的?”

陈欣悦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傅景深,似乎在寻求某种确认或指示。但傅景深依旧低着头,假装在看什么重要文件,避开了她的视线。陈欣悦只好硬着头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当然是我和教授共同研究的成果。师母可能不太懂这些专业内容……”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暗示夏知薇早已脱离了专业轨道,变成了一个只会看表面的人。

“第17页的曲面函数,为什么要把系数从3.14改成3.15?”夏知薇的声音如同清泉般平静,却在空气中激起层层涟漪。她没有看陈欣悦,而是轻轻翻开论文,指尖精准地停留在某一页上。

陈欣悦的呼吸明显一滞,她的眼神开始闪躲,语气也变得有些支吾:“这……这是优化后的结果。经过我们反复推演,3.15能更好地适应最新的计算模型,提高了结构的稳定性和美学表现。”她试图用专业术语来掩盖自己的心虚,但底气明显不足。

夏知薇没有接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如同X光一般,似乎能穿透她所有的伪装。书房内一片死寂,只有钟表滴答作响的声音,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许久,夏知薇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冰冷彻骨的嘲讽:“那个系数,是我的生日。”她轻轻摇头,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与痛彻心扉的了然,“3月14日。看来你连抄袭都不够用心,改个数字,也改得如此敷衍。”

“哗——”

陈欣悦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瞬间变得惨白,如同被剥去了一层伪装,露出了内里丑陋的真实。她嘴唇颤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傅景深终于动了。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和慌乱,快步冲到夏知薇身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论文,动作粗鲁得就像在抢夺一件私密物品。

“知薇,你别为难欣悦。”傅景深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责备和不耐,他将论文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什么珍宝,而夏知薇则成了觊觎它的窃贼,“她为了这个研究付出了很多心血,你不要无理取闹。”

“心血?”夏知薇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十年、付出了十年、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共享一切的男人,只觉得眼底一片刺痛。曾经他眼中的爱意、欣赏和温柔,此刻只剩下了敷衍与厌恶。她凄然一笑,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字字诛心,“是指爬上你的床的心血,还是窃取我手稿的心血?傅景深,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傅景深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阴沉下来,他知道夏知薇已经看到了那吻痕,她也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他有些恼羞成怒,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我知道你最近情绪不稳定,精神压力大,但也不要胡说八道。这些设计都是欣悦独立完成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你的?这上面又没有你的名字!”

夏知薇的心彻底冷了,比窗外深秋的夜色还要冰冷。她想起了半年前,傅景深是如何软磨硬泡,让她把所有手稿原件都交给他保管,美其名曰要制作成一本独特的纪念册,作为他们结婚十周年的惊喜礼物。他当时眼神里的温柔,言语中的诚恳,现在想来,如同最剧烈的毒药,将她一步步引向深渊。原来,所有的浪漫和温情,都只是为了方便他进行更大胆、更彻底的窃取。原来,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算计。

“证据?”夏知薇轻轻笑了,笑容凄美而又带着一丝绝望的嘲弄,“傅景深,你忘了,所有的创意,最初都来自哪里。你忘了是谁彻夜不眠,将这些看似抽象的灵感化为具象的草图和复杂的公式。你忘了是谁,将自己的生命都刻画在了这些手稿上。”她没有再多看那对男女一眼,她知道此刻多说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的侮辱。她缓缓转身,背影挺直而孤绝。

有些战争,不需要在战场上唇枪舌剑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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