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的葬礼和会说话的骨灰盒“呜呜呜……林晚,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
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我,林晚,正趴在一块冰冷的汉白玉墓碑上,哭得惊天动地,
肝肠寸断。我的哭声婉转悠扬,时而如杜鹃啼血,时而如猿猴哀鸣,演技之精湛,
情感之饱满,足以让横店那些老戏骨们自愧不如,顺手拿下三座影后奖杯都绰绰有余。
周围是黑压压的人群,统一的肃穆表情,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默剧。不远处,
唢呐班子吹得震天响,那高亢悲凉的调子硬是被我哭出了几分《好汉歌》的豪迈。整个场面,
气氛庄严肃穆又透着一股诡异的喜感。因为,这块墓碑上那张笑得甜美灿烂的黑白照片,
就是我。三天前,我还是个在横店影视城摸爬滚打、跑了八年龙套的过气女明星。那天,
我好不容易接到了一个有台词的丫鬟角色,结果在休息间隙,
我忍不住吐槽了一部最近大火的霸总小说——“这女主的智商是被门夹了吗?
男主的光环能亮瞎方圆十里所有人的钛合金狗眼!”话音刚落,我眼前一黑,再一睁眼,
就穿成了书里那个同名同姓、为爱***的恶毒女配林晚。叮!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剧烈,
‘万物倾听’系统已激活。
一个贱兮兮、带着电子合成音的声音在我脑子里毫无征兆地响起。
新手任务发布:在自己的葬礼上,以真情实感哭满十分钟,奖励生存点+10。
我哭得更卖力了,心里却在疯狂吐槽:真情实感?我哭我自己,
哭我那还没来得及实现的影后梦想,哭我那刚办了年卡的健身卡,
这算不算一种终极的行为艺术?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与吐槽中时,
我怀里紧紧抱着的——我自己的骨灰盒,突然发出了一阵微弱但清晰的、仿佛梦呓般的声音。
好饿……想吃红烧肉,要肥瘦相间,用冰糖炒色,慢炖一小时的那种……我:“???
”哭声戛然而止,世界瞬间安静。我猛地止住哭声,像一尊被按了暂停键的雕像。我低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怀里这个黑漆漆、沉甸甸的盒子。它做工精致,表面光滑,
此刻在我怀里却像一个随时会开口点菜的神秘大爷。系统提示:您的骨灰盒正在思考晚餐。
我:“……”这世界到底有多离谱?我的骨灰盒不仅会说话,还是个吃货?“林晚,
你够了!”一个冰冷如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内心风暴。我抬头,
穿过朦胧的泪眼其实是干瞪眼挤出来的,看到了本书的男主,傅景深。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顶级黑色手工西装,身姿挺拔如松,面无表情,
俊美无俦的脸上却带着一丝探究和审视。
角色标签:霸总·傅景深当前情绪:怀疑演技浮夸,不像真的,
但比之前有趣他身后的,是本书的女主,温月。她穿着一身纯洁无瑕的白裙,
未施粉黛的脸蛋清丽动人,眼眶红红,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我见犹怜。
但她正用一种“你怎么还在这里碍眼,情节快点走完”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瞥着我。
角色标签:白月光·温月当前情绪:不耐烦这个女配不按剧本走,
我的休息时间要减少了我立刻反应过来。按照原情节,我现在应该因为嫉妒温月,
冲上去和她撕逼,质问她为什么抢走我的男人,然后被傅景深一脚踹开,
彻底沦为全城的笑柄。去他的情节!去他的撕逼!我现在只想知道,
我的骨灰盒为什么会说话!它是不是也想念它曾经寄居的胃了?
我迅速抹了把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抱着我的骨灰盒,颤巍巍地站起来。我没有看温月,
而是用一种破碎而深情的目光,望向傅景深。“景深,你不要怪月月,”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恰到好处地沙哑,“是我自己想不开,是我配不上你。
我……我只有一个遗愿……”傅景深和温月都警惕地看着我,一个以为我要耍什么花招,
一个则祈祷我赶紧说完下线。我深吸一口气,用尽毕生演技,
一脸沉痛地开口:“我……我想把我自己的骨灰,
撒在咱们第一次约会的‘玫瑰之约’西餐厅后厨。
”傅景深:“……”温月:“……”周围的人群也瞬间安静下来,唢呐声都弱了半拍。
我继续补充道,眼神空洞而向往:“这样,
我就能永远……闻到惠灵顿牛排的酥皮和黑松露的香气了。
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系统提示:傅景深的CPU快烧了。
傅景深的领带夹心声:这女人又在搞什么鬼?不过……为了牛排……有点意思。
我听到了!我真的听到了傅景深领带夹的心声!这个“万物倾听”系统,
竟然连死物的心思都能听!叮!任务完成,奖励生存点+10。当前生存点:10。
主线任务发布:阻止傅景深在三天后获得‘神级投资系统’,否则世界线将被强制重置,
宿主将意识消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让我浑身一颤。我抱着我的骨灰盒,
看着眼前这两个同样在“演戏”的男女,觉得事情绝不简单。这哪是什么小说世界,
这分明就是一个大型真人秀现场,而我,
是那个被安排了最烂剧本、还要随时被“杀青”的倒霉蛋。
第二章:霸总和他的“领带夹”葬礼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中结束。
我死皮赖脸地跟着傅景深的黑色宾利回了他的半山别墅。按照原情节,
这是他为了“看管”我,防止我再做傻事,实则是一种变相的羞辱和囚禁。
别墅大得像个迷宫,极简的黑白灰装修风格,冷得像一座博物馆。
傅景深一进门就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林晚,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终于忍不住了,在空旷的客厅里把我堵住,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想吃饭,”我一脸真诚,抱着我的骨灰盒,
像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我饿了,我的骨灰盒也饿了。
”骨灰盒心声:我想吃麻辣小龙虾,要十三香的,再来两瓶冰啤酒!
傅景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就在这时,
我听到了他扔在沙发上的那个领带夹的声音:她好像真的能听到……要不要试探一下?
如果她能听到,说明她也是‘觉醒者’。我心里一动,试探?试探什么?
难道他……我装作不经意地走到傅景深面前,伸出纤纤玉手,
帮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衬衫领口,
指尖“不经意”地轻轻碰了一下那个被遗忘在沙发上的领带夹。“傅总,
你这领带夹挺别致的,是***款吧?在哪儿买的?”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傅景深的身体瞬间僵硬,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洞穿。领带夹心声:她知道了!
她绝对是知道了!快,按计划B,把她赶出去!她太危险了!计划B?什么计划B?
难道这个领带夹真的是他的指挥器?我还没反应过来,傅景深就冷冷地开口,
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林小姐,请回吧。这里不欢迎你。”他甚至懒得再叫我“林晚”,
而是用上了疏离的“林小姐”。我被两个保镖“请”出了别墅,大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
但我一点也不气馁,反而有些兴奋。因为我被推出去的瞬间,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来自门口那盆巨大的绿萝。绿萝心声:今晚十点,书房,有秘密。
那个男人每天晚上都会在那个房间里待很久,对着一个发光的方块自言自语。好家伙,
这家里到处都是眼线!连盆栽都是卧底!当晚,我换了一身黑衣,像个笨拙的蜘蛛侠,
翻墙潜入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