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手起家的富豪老公当提款机,嫌他出身低,天天作妖。听信谗言起诉他出轨,
没想到这穷骨头竟敢假戏真做,扭头就娶了真千金。我砸了他的婚礼,
却被他一句:“陆小姐,你谁?”怼得全网社死。第一章 我的ATM奴也配有自己的思想?
我叫陆璐,市医院公认的院花——虽然只是个护士,但谁规定护士不能是院花了?
那些女医生,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拿什么跟我比?此刻,
我正用我刚做的、镶满水钻的延长甲,点着冯德胜那件皱巴巴的衬衫领口。这衬衫,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牌子,跟我身上这件真丝睡衣比,简直是垃圾。“说说吧,冯德胜,
这香水味儿,哪个野女人的?”我眯着眼,语气冲得能撞倒一头牛。冯德胜这男人,
是我从一堆追求者里“精挑细选”出来的。为什么选他?哼,因为他当时看起来最好拿捏,
农村考出来的,没背景,除了有张还能看的脸和一股子傻拼的劲儿,屁都没有。我肯下嫁,
他就该感恩戴德,把我当祖宗供起来!他皱了皱眉,试图后退一步:“璐璐,别闹,
可能是今天见客户,在会议室沾上的。”“呵!”我嗤笑一声,指甲几乎要戳到他眼球上,
“客户?冯德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要不是我陆璐当初瞎了眼看得上你,给你机会,
你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工地搬砖呢!开了个破公司,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就开始学人家在外面偷腥?你也配!”“我没有。”他语气还是那样,平平淡淡的,
带着一种我最近越来越烦的忍耐。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真没劲。“没有?”我音量拔高,
一把抓过茶几上最新款的手机——当然是他买的,点开微信,
直接把陈屿发我的那张照片怼到他脸上。照片上,冯德胜靠在办公室椅子上睡着了,
一个穿着职业装、看起来挺干练的女人,正弯腰给他披外套。角度抓得妙,
看起来就像两人要抱在一起。“人赃俱获!冯德胜!你穷就算了,良心也让狗吃了?!
你对得起我为你‘下嫁’受的委屈吗?!”我气得胸口起伏,
主要是被他这“死不认账”的态度气的。冯德胜看着照片,
脸色终于沉了一下:“你派人跟踪我?那是我合伙人苏晴!当时我们在赶融资料案,
三天没合眼!”“合伙人?叫得真亲热啊!”我怒火中烧,更多的是被顶撞的难以置信,
他居然敢跟我大小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给你盖衣服?下一步是不是要盖被子了?!
冯德胜,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恶心的就是脏东西!尤其是你这种从根上就穷酸,
好不容易穿上衣服还学人出轨的脏东西!”他深吸了一口气,看我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
好像突然就熄灭了,变得黑沉沉的。他沉默了,看了我几秒,
那眼神陌生得让我心里稍微咯噔了一下,但随即就被更大的怒火淹没。
他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进了书房,还关上了门!砰的一声,
把我所有的嚣张气焰都关在了门外。我简直气疯了!他居然敢无视我?!谁给他的胆子!
我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妈的电话,委屈得像是全世界都欠我的:“妈!
冯德胜他反了天了!他出轨被我抓到,还敢跟我甩脸子!……”电话那头,
我妈尖利的声音立刻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什么?!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璐璐你别怕!有爸妈在呢!我就说他那种底层爬上来的男人,骨子里就不安分!
穷山恶水出刁民!当初要不是你死活要嫁,我们怎么可能看上他……”听着我妈的声援,
我底气又足了。对,就是这样!他冯德胜就是个靠我施舍的穷鬼!我点开微信,
陈屿的消息适时地跳出来:璐璐,没事吧?看到他公司灯还亮着,顺手拍的。
那种靠女人起家的男人,果然靠不住。看看,还是陈屿懂我。他爸是卫生局的领导,
自己也在医院行政岗,前途无量,说话又好听。我飞快打字,语气委屈巴巴:没事。
谢谢你啊陈屿,还是你靠谱。他就是个没良心的王八蛋!后面跟了个流泪的猫猫头表情。
跟陈屿聊几句怎么了?冯德胜他懂什么叫风度吗?跟他出去都嫌丢人!越想越气,
我看着书房紧闭的门,一个恶毒的念头冒了出来。行,冯德胜,你不跪下来认错是吧?
跟我玩冷暴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立刻找到通讯录里那个当律师的闺蜜,
一个电话轰过去。“喂,宝贝儿,帮我拟份离婚起诉状。对,就现在!立刻!马上!理由?
出轨!证据?我发你那张照片!”挂掉电话,我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痛快。冯德胜,
我看你还能硬气到几时!这次不让你脱层皮,跪在我面前把财产全都转让给我,
我陆璐两个字倒过来写!等着吧,我的ATM奴,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第二章 起诉书?
这是给你下的圣旨!律师闺蜜的效率真不是盖的,第二天下午,
起诉状的电子版就发到了我邮箱。我看着屏幕上“诉讼请求:判决离婚,
夫妻共同财产全部归原告所有”那行加粗的黑体字,心里爽得像是三伏天灌了冰可乐。哼,
冯德胜,我看你还能装到几时!我故意把打印机弄得啪啪响,像捧着尚方宝剑一样,
拿着那几张还带着点温热的纸,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正在玄关穿鞋准备去公司的冯德胜面前。
“啪!”我把起诉书直接拍在了鞋柜上,差点把他那双廉价的皮鞋震倒。“喏,拿着,
”我抱着胳膊,用我保养得最好的四十五度角睨他,
确保他能看到我完美的下颌线和轻蔑的眼神,“法院传票过几天就到。冯德胜,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我顿了顿,欣赏着他系鞋带的动作僵住,心里得意万分。怕了吧?
穷骨头就是上不了台面!“现在,立刻,马上!”我声音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为你和那个姓苏的贱人做的龌龊事,跟我磕头道歉!保证以后跟她断绝来往,
公司股份全部转到我名下,以后你赚的每一分钱都打我卡里!我心情好了,
或许还能考虑……撤诉。”我等着他脸色煞白,等着他像条狗一样扑过来抱着我的腿哭求,
等着他涕泪横流地说不能没有我。但他没有。冯德胜只是顿了一下,
然后继续慢条斯理地系好鞋带,仿佛我拍的是一张废纸。他直起身,拿起那张起诉状,
目光平静地扫了一眼。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决定自己婚姻生死的文件,
倒像是在看一张无关紧要的垃圾传单。“知道了。”他吐出三个字,声音平得没有一丝波澜。
然后把起诉状随手对折,塞进了他那件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的西装内袋里,拉开门。“冯德胜!
”他这反应简直是在我熊熊燃烧的怒火上浇了一桶油!“你他妈什么意思?!”我尖叫道,
声音刺得我自己耳朵都疼。他停在门口,没回头,
只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和一句更冷漠的话:“按法律程序走吧。”说完,他直接带上了门。
“砰!”那一声巨响,把我所有的预想和骄傲,都震得粉碎。我简直气疯了!浑身都在发抖!
他居然敢这么无视我?!按法律程序走?他以为他是谁!一个靠我施舍的穷鬼,
也配跟我谈法律程序?!我抓起手机就打给我妈,声音都气得变了调:“妈!
冯德胜他接了诉状!他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跟没事人一样!他是不是早就想离了,
就等着我开口呢?!这个王八蛋!”“什么?!”我妈在电话那头瞬间炸锅,
声音尖得能掀翻屋顶,“反了他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璐璐你别急,我跟你爸马上过去!
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必须让他净身出户!让他滚回他的山沟沟里去!
看他没了钱还能不能这么硬气!”挂了电话,我心烦意乱,感觉一拳打在了铁板上,
憋屈得要死。我点开微信,陈屿的消息又跳了出来,像是一剂安慰剂。璐璐,
晚上几个朋友组了个局,在‘夜色’,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起来玩玩?散散心。
我正需要找点事转移注意力,更需要向所有人证明,离了他冯德胜,
我陆璐照样是众星捧月的女王!我立刻回了个:好呀,正好心情不好。一会儿见~
后面跟了个可爱的猫猫表情。对着镜子,我特意挑了条最显身材的紧身裙,化了最妖艳的妆,
看着镜子里明媚动人的自己,信心瞬间回来了。“陆璐,你慌什么?
”我对着镜子里的美人勾唇一笑,“他冯德胜就是欲擒故纵!硬撑着呢!
等他发现你是动真格的,律师函法院传票齐飞,看他还不屁滚尿流地回来求你!”晚上,
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袅袅婷婷地出现在“夜色”门口。陈屿果然等在那里,
看到我时眼睛都直了。“璐璐,你今天真是……艳压群芳。”他凑过来,语气带着讨好。
我矜持地笑了笑,享受着他目光里的痴迷。局上果然有不少所谓的“青年才俊”,
一个个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惊艳。我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喝着昂贵的酒,听着他们的恭维,
心里那点因为冯德胜而生的闷气早就烟消云散。“那种靠女人起家的男人,根本不懂珍惜。
”陈屿凑在我耳边,低声说着,气息喷在我脖子上,有点痒,“像璐璐你这么优秀的女孩,
他这辈子都高攀不起。离了好,及时止损。”这话可太对我胃口了。我哼了一声,
带着几分醉意:“可不是嘛!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我能看上他是他祖坟冒青烟!
还敢跟我甩脸子?等着吧,有他哭的时候!”散场时,陈屿提出送我回家,
我瞥了眼依旧毫无动静的手机冯德胜连一个质问的电话都没打来!,赌气道:“不了,
还没喝尽兴,再去下一场!”坐在陈屿的宝马车里,我看着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
心里那点微末的不安彻底被抛到脑后。冯德胜,你看,离了你,我陆璐的世界只会更精彩!
有的是人排队等着哄我开心!你就守着你的破公司和你那个“合伙人”过去吧!
看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能撑到几时!我等着你跪着来求我的那一天!
第三章 下雨天跪门口?演给谁看呢!起诉书送出去快一个礼拜了,
冯德胜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没电话,没短信,连个微信好友申请都没弹出来过。
我这由最初的胜券在握,变得有点坐立不安。这剧本不对啊!
他难道不应该心急火燎地来堵我门,痛哭流涕地求我撤回起诉吗?“他肯定是在憋大招,
”我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跟我妈视频,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穷酸,肯定拉不下脸直接求,指不定在哪儿琢磨苦肉计呢!
”我妈在屏幕那头翻了个白眼:“管他什么计!璐璐,这次你必须硬气!不把他收拾服帖了,
以后还得了?你看看人家陈医生,要家世有家世,要模样有模样,那才是良配!”正说着,
窗外轰隆一声,下起了瓢泼大雨,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响。我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这种鬼天气,他……该不会真搞什么苦肉计吧?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像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
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心头一跳,有种强烈的预感。接起来,
是我小区保安室打来的,语气透着为难:“陆小姐,那个……您先生,冯先生,
在小区大门口跪着呢,淋得浑身湿透,拉都拉不走……影响不太好,
您看这……”我脑子“嗡”的一声!来了!果然来了!
一股混合着得意、解气、还有一丝“果然如此”的情绪涌上来。看吧,我就说他撑不住!
到底还是得来求我!还是用这种最老套、最掉价的方式!我冲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下看。
雨幕跟瓢泼似的,小区门口昏黄的路灯下,一个模糊的身影直挺挺地跪在那里,
不是冯德胜是谁?雨水把他从头到脚浇得透湿,头发狼狈地贴在额头上,衬衫紧紧裹在身上,
勾勒出瘦削的轮廓,样子可怜又可笑。我妈也凑在视频里看,啧啧两声:“哟,还真跪了?
算他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过光跪着有什么用?空手套白狼啊?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
”我妈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心里那点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动容。对!
空手套白狼!以为跪一下,淋点雨,我就会心软?我陆璐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我要的是实打实的财产转让协议!是把他彻底踩在脚下!我深吸一口气,
拿出正宫娘娘般的冷漠,打回给保安室,语气能冻死人:“喂?麻烦你们维持下秩序,
别让无关人员堵在门口,影响我们业主进出。他爱跪就让他跪着,淋死了跟我没关系,
你们物业负责!”说完,我啪地挂了电话。心里有点闷,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快意。
冯德胜,你也有今天!你也有跪着求我的一天!我故意在客厅里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
放着吵死人的综艺,试图掩盖窗外的雨声和心里那点莫名其妙的烦躁。
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窗边瞟。这雨可真大啊……他不会真跪一晚上吧?手机又响了,是陈屿。
“璐璐,下雨了,你没带伞吧?我在你家附近,刚应酬完,要不要来接你?
或者……给你送点宵夜上去?”他声音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看看!
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态度!体贴入微!冯德胜那叫什么?道德绑架!低级!
我立刻用委屈巴巴的语调回:“不用了陈屿,我……我心情不好,不想动。
而且……冯德胜他在楼下跪着,怪恶心的。”“什么?他居然去骚扰你?!
”陈屿语气立刻变得义愤填膺,“璐璐你别怕!这种纠缠不清的男人最没品了!我马上过来!
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怎么样!”我没拒绝。也好,让陈屿来看看,让冯德胜看看,
离了他,有多少优质男人排着队关心我、保护我!没过多久,
陈屿那辆显眼的宝马就到了小区门口。我站在窗边,清楚地看到他从车上下来,
撑着一把一看就很高档的黑伞,步履从容,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跟跪在雨地里形容狼狈、像条落水狗一样的冯德胜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陈屿甚至没看冯德胜一眼,仿佛那只是一堆碍眼的垃圾,径直走向保安室,似乎交涉了几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既希望冯德胜看到陈屿能知难而退,
又隐隐期待他能有更激烈的、能证明他无比在乎我、嫉妒到发狂的反应。但,什么都没有。
冯德胜依旧跪在那里,像一尊被雨水冲刷的石像,连头都没抬一下,
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陈屿很快上了楼,手里还提着一盒看起来就很贵的甜品。
“璐璐,你没事吧?”他关切地看着我,眼神里的心疼不似作假。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
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往楼下瞟。陈屿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冷哼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屑:“啧,
还在那儿演呢?苦肉计给谁看?真要有诚意,跪在这里有什么用?不如想想怎么净身出户,
把房子车子存款都转到你名下,那才叫实际行动!”他的话像最锋利的针,
精准地扎破了我心里最后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对,苦肉计!演给我看的!
就是想用最低的成本把我哄回去!真在乎我,会只是干跪着?
不会立刻捧着所有财产来求我原谅吗?空手套白狼!穷鬼的本质一点没变!
我心底那点因为大雨而滋生出的、微不足道的怜悯,瞬间被怒火和鄙夷烤得灰飞烟灭。
我用力拉上窗帘,彻底隔绝了窗外的景象,笑着对陈屿说:“不管他,我们看个电影吧?
让他慢慢跪,我看他能跪到什么时候!正好让他清醒清醒,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语气轻快又恶毒,仿佛楼下那个跪在暴雨里的男人,
真的只是一条与我毫不相干的、碍眼的流浪狗。第四章 包广告牌道歉?土鳖暴发户!
那天冯德胜在雨里跪了多久,我不知道。后来听说是几个遛狗回来的老太太看不过眼,
怕闹出人命,连拖带拽把他弄走了。陈屿陪我看完一部无聊的爆米花电影,
临走时还贴心地把那盒一口没动的马卡龙放进我冰箱。“璐璐,为这种人不值得,早点休息。
”门一关,屋里瞬间安静得可怕。我鬼使神差地又走到窗边。楼下空空荡荡,
只剩一滩被路灯照得发亮的水渍,像块丑陋的伤疤。心里那点闷气没散,反而堵得更厉害了。
他就这么走了?不再多坚持一下?果然,诚意也就这种程度!连苦肉计都演得这么半途而废!
接下来几天,我上班都绷着张“别惹老娘”的脸,科室里的小护士们绕着我走。
连陈屿约我吃饭,我都借口夜班累推了。我等着冯德胜的下一招。
按我对这种底层男人的了解,苦肉计失败,该砸钱了吧?送我包?还是给我爸妈塞卡?
我连嘲讽的台词都反复打磨了好几遍。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的“下一招”能这么……土鳖!
这么暴发户!这么让我丢人现眼!那天我下夜班,顶着两个黑眼圈,
拖着灌了铅的腿走出医院大门,准备赶紧回家补觉。结果,
就被对面商业街那栋最高楼上的巨幕广告牌晃瞎了眼。“陆璐,对不起。
”“再给我一次机会。”落款是硕大的、金光闪闪的“冯德胜”三个字。巨大的LED屏幕,
俗不可耐的猩红色字体,在清晨灰蒙蒙的天空下循环滚动,
像个乡镇企业家庆祝开业的山寨广告,又土又豪,毫无品味!一瞬间,
医院门口所有进出的人,病人、家属、同事、领导……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嗡嗡响起,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
我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一干二净,不是感动,是纯粹的、极致的难堪和愤怒!
血液轰的一下全冲上了头顶!冯德胜!你这个蠢货!土鳖!没文化的暴发户!
你他妈以为这是在演九十年代的乡土苦情剧吗?!!在市医院门口搞这一套?我的脸,
我维持了这么多年的精致美人形象,瞬间被你毁得一干二净!
我恨不得当场化身土行孙钻进地缝里去!手指死死抠着廉价的帆布包带,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这包还是冯德胜没钱时送的,我现在只觉得它跟那广告牌一样碍眼!
“陆护士,那是……你爱人啊?好……好深情啊!”一个新来的小护士不知死活地凑过来,
满眼都是对“土豪式浪漫”的向往。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从牙缝里挤出冰冷的声音:“深情?土得掉渣了!
只有他那种没底蕴、骨子里穷酸的暴发户才想得出这种手段!恶心谁呢!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像个被围观的猴子,一把拉开路边出租车门钻了进去,
逃离这个让我社死的地方。车上,我立刻把我妈的电话炸了出来。“妈!
你快看医院对面那个广告牌!冯德胜他是不是疯了?!他这是逼我!
让我在全院同事面前抬不起头!让我变成所有人的笑柄!”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带着哭腔。
我妈估计也看到了,在电话那头尖声叫骂,比我还激动:“哎哟喂!这个杀千刀的!
缺心眼的东西!他这是道德绑架!想用舆论压死你啊!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情深义重,
是你无理取闹!璐璐,你可千万不能心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男人,幸亏你发现得早!离!
必须离!”“心软?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把他那破公司砸了!”我咬牙切齿,
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主要是气的。回到家,我砰地甩上门,
立刻把冯德胜所有的联系方式重新拉黑,虽然他似乎也没再联系过我。觉得不解气,
又翻出电子版离婚起诉书,用修图软件在“出轨”两个字上P上血淋淋的大叉,截图,
发朋友圈。配文:某些人,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用最低级的手段博眼球,
殊不知,丑陋的内心和贫瘠的品味再多的钱也掩盖不住。麻烦要点脸,别再来骚扰。法院见,
等着净身出户吧!设置,仅冯德胜和几个肯定会传话的“朋友”可见。发完,
我重重把手机摔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像拉风箱一样。冯德胜,你想让我丢人?
想用舆论逼我低头?做梦!我偏要让你,还有所有看热闹的人知道,我陆璐,不吃你这套!
我看不上你那点臭钱!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屿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