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崽崽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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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其不知道在笼子里待了多久,这里的人也不给他饭吃,周围所有被换着的小孩都没饭吃。

在没人打开房间的时候,房间里一首很安静,黑暗又死寂。

宋知其很能挨饿,在这几天时间里愣是一声没吭过。

来的人都以为是个小哑巴,用了点手段才掰开嘴巴发出点声音来,声音又细又脆弱像只小猫似的。

阿勇来看过几次,觉得挺意外的,抽着烟弯下腰靠近宋知其所在的笼子,“小家伙,想不想吃饭?”

宋知其半睁开眼睛,整个身体摇摇欲坠倒在角落,烟味让他觉得很难受,可己经完全没有力气去咳嗽。

他不知道说什么,吃饭,他想吃饭。

想到着他难得的,突然落下泪,越来越脏的小脸上也就只有一双眼睛稍微能让人看得清楚一些,小声地啜泣着。

阿勇闪烁着眼眸首起身,烟接着一口抽了一口,然后离开。

之后他没再来过。

隔天终于有人给房间里关着的人送来了些食物,发到宋知其这里的时候给他多塞了一个包子。

在宋知其这个小呆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走了。

小米牙慢慢地啃着包子边缘,像是舍不得吃一般,心里也确实是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告诉自己,慢点吃,慢点吃。

好在两个包子让他撑到了第二天中午,在他吃完最后一口的时候,来了几个人把他从笼子里抓出来。

他抬头望向拎着他的人眼神里的迷惑明显,愣住的人变成了男人,这……小崽子看起来不怎么聪明?

算了,傻点也好,傻点好办。

不知道被归为傻子一类的宋知其被带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带出来。

套房沙发上坐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皮鞋,手上拿着装了小半杯酒的古典杯,见宋知其被带出来后,朝着他招了招手。

全身被洗得干净的宋知其露出最原本的模样,戚政扫了一边感叹道确实算是最好的货了。

他戚政最喜欢这些细皮嫩肉又长得好看的小崽子。

见宋知其捏着衣角站在那不动也不意外,放下杯子站起身来。

“老大。”

阿勇站在身后喊了一声,而戚政头也没回地来到宋知其面前。

随着他的动作,宋知其也看清楚了戚政身上存在的缺陷,左边的腿一瘸一拐的。

“看哪呢?”

戚政阴恻恻的声音落在宋知其耳边,他这个人尤为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的腿看,就算是宋知其这样三岁还不懂世事的小孩也不行。

宋知其被他说话的语气吓到,落在他腿上的目光很快移开放在了自己的脚上。

戚政提溜着他后颈的衣服。

又被提起来了,宋知其愣愣地看着渐渐升高的海拔。

“真是个傻子?”

戚政挑挑眉,难得有小孩在他手里不哭不闹。

阿勇站在他的身后点点头,“应该是。”

宋知其听不懂傻子是什么意思,可以前在皇宫的时候总是有人对他说这个词,眼里带着满满的恶意,他不喜欢。

现在也一样,他不满地晃动自己的身体。

戚政被他晃得身体往侧边一倒,阿勇在后面及时拦住他的腰,“啧,看起来这么小一只,力气还挺大的。”

阿勇放在戚政腰上的手收回,戚政侧头看了他一眼。

“行了,带下去喂点饭给他,别喂太多。”

交代完后戚政把宋知其扔进阿勇怀里。

在宋知其小小的世界里像是经历了一场过山车,咻地一下就飞出去了。

“那我先走了。”

阿勇半抱着人出去了,留下戚政一个人坐回沙发上,没喝完的酒被他都倒进了嘴里。

等这批货卖出去他就收手。

宋知其其实有点困了,缩在阿勇不太舒服的怀抱里眨了眨眼睛,一条长廊不知是走了多久才终于到头。

“拿点吃的过来。”

阿勇是最早进交易所的人,地位比一般手下要来得高一些,对他也相对客气一点。

手脚麻利的人拿来了面包和牛奶,“勇哥,这就是明天要出的货?”

阿勇坐下后把宋知其放在一旁,也不担心人会跑,豆丁大点的人就算跑又能跑到哪里去。

回答的时候手上动作,拆开面包包装袋,牛奶的吸管插上,“嗯。”

宋知其也确实没想过要跑,圆溜溜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阿勇手上的动作。

终于牛奶面包到了宋知其的手里,白色的,软的,这都是宋知其没见过的,觉得好神奇。

见他半天不吃,阿勇冒出一种想法,不会是傻到不会吃吧?

刚想完的下一秒钟,宋知其低头咬了一口比自己手大了好几倍的面包,眼睛迸出的高兴让周围盯着他吃饭的人都沉默了。

这面包在他们交易所都没人吃。

再喝一口白色的,宋知其咬着吸管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小半瓶。

“哈哈哈真是饿坏了。”

给面包的男人想要打破沉默,可没一个人接他的话。

都忙着盯那埋头苦吃的小崽子。

等宋知其吃完,阿勇给他擦了擦脸,糙汉子的手法让宋知其觉得脸痛痛的。

但阿勇没给宋知其难受的时间,抱着人就走了。

又是一条很长的走廊,左右两侧都有房间,宋知其有点好奇的伸出脖子来看,被阿勇一巴掌按回去后老实了许多。

安安静静地缩在他的臂弯里。

“怕不怕?”

阿勇突然开口,这是他出手的不知道多少批货物,内心甚至都有些麻木了。

怕什么?

宋知其抬头看他,下巴上长出的胡渣,还有被掩盖住的一条伤疤,这里的一切都让宋知其觉得奇怪,却没人能帮宋知其来解答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还是一样的吃不饱饭,为什么比之前生活的地方还要更加困难,为什么心口又突然不痛了。

他根本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即将面临的一切。

他有什么好怕的呢?

又或者他知道怕是什么吗?

如果是缩在柜子里那剑刺进,滚烫而又刺眼的血溅在他脸上,溅在眼睛里,然后从指缝间,唇缝间流进的那种感觉的话,他想他是怕的。

可他太小了,他几乎快忘记这种感觉,也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只知道自己又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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