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公主妻子和挚友兄弟联手害死后，重生了。回到了他们第一次在我府中幽会的这天。
上一世，我忍无可忍，当场捉奸。却被他们反咬一口，污我善妒，害我被乱棍打死。这一世，
我没冲进去。我转身入宫，跪在老皇帝面前。“陛下，公主与臣情深义重，但臣常年征战，
恐伤了根本，无法生育。”“为皇家血脉计，臣恳请陛下，恩准臣的挚友赵王，
一同入住公主府，为皇家开枝散叶。”老皇帝龙颜大悦。公主和赵王脸色惨白。他们不知道，
这只是我为他们准备的百种酷刑里，最轻的一道开胃菜。1圣旨颁下的那天，
长乐公主府的天，是铅灰色的。传旨的太监尖着嗓子念完，长乐公主李长乐的脸，
比殿外的天色还难看。“沈策！你疯了！”她冲我嘶吼，漂亮的脸蛋扭曲得不成样子。
我身边的赵王李玄，我最好的兄弟，此刻腿肚子都在打颤。“阿策，这……这使不得啊！
”我没理他们。我上前一步，从太监手里接过明黄的圣旨，叩首谢恩。“臣，领旨谢恩。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长乐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朝宫里跑去。她要去哭，
去找老皇帝撤回这道荒唐的圣旨。李玄想拦，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跑远，
然后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我。“阿策，你听我解释，我和公主……”“玄弟，不必解释。
”我打断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很重。“你是我的挚友，我是你的兄长，我们之间，
何须解释。”我的语气温和，仿佛真的在为他着想。“陛下这是恩典，
是怕我镇北将军府绝了后，更是怕公主受委屈。”“你入住公主府，名正言顺，
从此我们三人，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三个字，我咬得极重。李玄的脸，瞬间白了。
他懂了，他什么都懂了。这根本不是恩典，这是圣旨下的牢笼。很快，宫里传来消息，
长乐公主在勤政殿外跪了半个时辰，嗓子都哭哑了。老皇帝却连门都没让她进，只传话出来，
斥她“不懂事”，不懂我沈策的“苦心”。她被送回了府。同一时间，赵王府被禁军查封，
李玄被迫收拾了简单的行囊，搬进了我的公主府。我亲自将他“迎”进府门。
当着所有下人的面，我将主卧旁最好的那座“临风苑”赐给了他。“玄弟，你我兄弟一场，
不必客气。”“这院子，我特意命人按我书房的样式布置的，你看看可还喜欢？”所有用品，
都和我房里的一模一样。我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替代品。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种马。晚宴上，我、长乐、李玄，三人同桌。长乐的眼圈红肿，
一口饭也吃不下。李玄更是如坐针毡。我亲自为他们斟满酒。“长乐，玄弟初来乍到，
你要好好待他。”“玄弟，以后公主就劳你费心了。”“从此我们三人便是一家人，
定要和和美美。”我举杯，笑得温文尔雅。长乐“啪”地一声摔了筷子，胸口剧烈起伏。
我视若无睹，转头对李玄说。“为尽快诞下子嗣，为皇家开枝散叶，委屈玄弟了。
”“从今晚起，每晚公主都会去你院里。”李玄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想见旧部，想联系外面的人。可他的人，一个都进不来。我的人，
把公主府围得像铁桶一般。我告诉他：“玄弟，如今身份特殊，还是避嫌为好，
免得落人口实。”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我冷眼看着他们，从最初的惊恐，到愤怒，
再到无可奈何的绝望。深夜，我坐在书房，隔壁院里隐约传来他们压抑的争吵声。前世，
他们也是这样，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后，讨论着如何一步步置我于死地。而我，
就死在他们脚下。被乱棍打死，血肉模糊。我闭上眼，那股深入骨髓的恨意再次翻涌。
我对身后的心腹下令。“盯紧他们。”“他们每一次接触，每一次争吵，每一个眼神，
我都要知道。”只有快意。冰冷的，复仇的快意。这才只是开始。2第二天早朝，
我称病未去，却递上了一封奏折。我在奏折里盛赞赵王李玄才华横溢，不应虚度光阴，
恳请陛下给他安排差事。老皇帝看了奏折，对我愈发赞赏，觉得我心胸宽广。
太子和齐王的脸色，却当场就变了。他们本就视我为眼中钉，如今看我力捧赵王，
自然而然地将赵王划为了我的党羽。圣旨很快下来。赵王李玄，被任命为皇家马场的监正。
一个彻头彻尾的虚职，远离权力中心，还要受各方排挤。李玄接到任命时，脸色铁青。
他去马场上任的第一天，就被太子的人故意找茬，吃了闭门羹。他灰头土脸地回来，
正巧在府门口碰上我“散步”。我上前，一脸关切。“玄弟，怎么了？可是差事不顺？
”他咬着牙，一言不发。我叹了口气。“是为兄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
”我这句“安慰”，更是坐实了他是我的“人”。他浑身一僵，看我的表情，
像是要活吃了我。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另一边，长乐的日子也不好过。我以“身体不适，
需静养”为由，将府中中馈交予她。她以为这是我示弱，是她重新掌权的机会。
可当她想动用府里的钱财去接济李玄，打点关系时，却发现账房钥匙，被我“不慎遗失”了。
她想命令下人办事，却发现府中那些实权管家，一个个都拿我的话当圣旨，对她阳奉阴违。
她第一次尝到了被架空的滋味。尊贵的长乐公主，在自己的府里，
竟连一百两银子都调动不了。她气急败坏地去找李玄抱怨。“你不是很有本事吗？
怎么连个马场都管不好？”“现在倒好，本宫跟着你一起丢人！”李玄正憋着一肚子火，
闻言立刻反唇相讥。“我丢人？李长乐，你搞搞清楚！要不是你，
我会被圈禁在这里当个种马吗？”“你但凡有点用，能让你丈夫把你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你这个无能的女人！”两人在院子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从偷情时的甜言蜜语，
变成了此刻最恶毒的互相指责。他们的“爱情”，在现实的压力下，脆弱得不堪一击。我呢？
我正以养病为名，在书房里，一封封地写着密信。拉拢前世那些摇摆不定的中立官员，
蚕食他们的权力。第二天，我命人传话出去，说我“病中咳血，忧心忡忡”。老皇帝听闻，
果然心生愧疚，以为我是为了他和皇室的颜面，才如此委屈自己。
大批的赏赐流水般送入府中。更重要的，是他将京郊大营的一支偏师，划归到了我的名下。
兵权，才是一切的根本。我隔着窗，看着那对狗男女在院中相对无言，
彼此眼中只剩下怨怼和疲惫。真好。我轻轻擦去嘴角伪造的血迹，露出一抹冰冷的笑。
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权势和金钱，他们那点可笑的爱情，还能撑多久。3.他们撑不住了。
长乐开始砸东西，李玄则终日酗酒。争吵成了家常便饭，甚至动起了手。我觉得，
是时候再给他们加一把火了。我亲自去宫里，请来了德高望重的张太医。对外宣称，
是为我自己调养身体。张太医为我诊过脉后，我“顺便”提了一句。“太医，
还请您为公主和赵王也看看。”“他们为皇家子嗣之事日夜操劳，身体要紧。
”张太医自然应允。他装模作样地为二人诊了脉，然后捻着胡须，开出了一张方子。“将军，
公主与赵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略有亏空。”“老夫开一副‘合欢汤’，固本培元，
最是有效。”“此乃圣上恩赐，二位须得日日服用，方能尽快诞下麟儿。
”“合欢汤”三个字一出，长乐和李玄的脸都绿了。那根本不是什么补药。而是虎狼之药，
催情之物。长乐当场就掀了桌子。“我不喝！我死也不喝！”李玄也黑着脸：“沈策，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没有动怒，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等长乐闹够了，我走到她门前，
撩起衣袍，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公主若不喝，便是要臣绝后。”“臣无能，已是有罪。
若再断了镇北将军府的香火，臣唯有以死谢罪。”“臣这就去向陛上请罪！”说着，
我便要起身往宫里去。长乐慌了。她知道，这事要是闹到父皇那里，倒霉的只会是她。
父皇只会觉得她骄纵、任性，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她哭喊着，从侍女手中夺过那碗漆黑的汤药，一饮而尽。李玄站在一旁，拳头攥得死紧，
最终也只能屈辱地喝下了药。药效很快发作。原本的激情，在药物的逼迫下，
变成了恶心的任务和日复一日的折磨。他们从身体到精神，都被彻底掏空。但这还不够。
我安排府里的下人，将“公主与赵王情深似火，夜夜笙歌”的细节，编成各种香艳的段子，
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听说了吗？沈将军府上那位，真是好体力啊！”“可不是嘛，
听说公主殿下都快下不来床了！”“啧啧，沈将军真是大度，堪称我大燕第一贤夫！
”这些污言秽语，像刀子一样，扎在长乐和李玄的心上。长乐去参加皇家宴会，
那些平日里奉承她的贵妇们，如今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戏谑和鄙夷。窃窃私语声如影随形，
刺得她无地自容，提前离席。李玄在同僚面前更是抬不起头。他走到哪里，
都有人阴阳怪气地称他为“沈将军的送子观音”。有一次，一个和他素来不合的宗室子弟，
当众拍着他的肩膀大笑。“玄弟，辛苦了！等嫂夫人生了，哥哥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李玄当场就跟人打了起来，闹到了宗人府。两人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下，几近崩溃。
他们之间的怨恨，已经积攒到了顶点。那天晚上，我正在书房练字。
隔壁院里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巨响，和李玄的怒吼。“李长乐！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
”紧接着是长乐尖利的哭喊和咒骂。我听着这一切，手腕平稳，笔锋凌厉。在宣纸上，
缓缓写下一个血红的“杀”字。前世，他们就是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
污蔑我“善妒无能”，让我受尽嘲笑。如今，我便让他们也尝尝，被钉在耻辱柱上，
永世不得翻身的滋味。他们以为这是地狱？不。地狱的门，才刚刚为他们打开。
4.一个月后，张太医来府上请脉。这一次，他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恭喜将军，
贺喜将军！”“公主殿下这是喜脉啊！”我“愣”在当场，随即脸上爆发出狂喜。
我抓住张太医的胳膊，声音都在颤抖。“此话当真？”“千真万确！”我立刻换上朝服，
亲自入宫，向老皇帝报喜。我跪在地上，激动得“语无伦次”。“陛下！
长乐……长乐她有了！”“我沈家有后了！皇家有后了！”老皇帝龙颜大悦，
当场便赏赐了无数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到公主府。更重要的是，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许诺我。“沈策，你为国立功，又为皇家传承血脉，朕心甚慰。”“待皇孙降生，朕便下旨，
册封赵王为郡王！”消息传回府里，李玄得意忘形。他以为自己终于熬出了头，即将翻身。
他开始在府中对我指手画脚，甚至敢在我面前摔杯子。“沈策，看在孩子的份上，以前的事，
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等我获封郡王，你我便平起平坐，这府中，就不是你一人说了算了。
”长乐也以为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看我的眼神里，重新带上了高高在上的施舍。
她甚至开始试图迷惑我，穿着暴露的纱衣在我面前晃悠，说些软话。“夫君，
我们毕竟是夫妻。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
心中只有冷笑。真是一对愚蠢的狗男女。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庆贺宴，就在今晚。宴会上，
我遍邀京中权贵。酒过三巡，我站起身，举杯笑道。“今日双喜临门，
为保公主和皇孙万无一fl，我特意请来了另一位国手圣医，钱神医，为公主安胎。
”我话音刚落，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便从屏风后走出。钱神医乃是前朝御医之后，医术通神，
最重医德，是任何人都收买不了的。李玄和长乐的脸色，瞬间变了。钱神医上前，
搭上长乐的手腕，闭目片刻，随即眉头紧锁。他收回手，对着我拱了拱手，一脸凝重。
“沈将军，恕老夫直言。”“公主殿下脉象滑数，看似喜脉，
实则……乃是长期服用虎狼之药，导致气血紊乱的假象。”“殿下，并无身孕。”一句话，
满堂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长乐和李玄惨白的脸上。我仿佛被雷劈中，
身体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我“踉跄”着跪倒在地，面向皇城方向，声音凄切。
“陛下！臣……臣有罪！臣识人不明，竟被奸人蒙蔽！欺瞒圣上！”“欺君之罪，
臣万死难辞其咎！”我那句“被奸人蒙蔽”，正是前世他们扣在我头上的罪名。如今，
我原样奉还。皇帝的雷霆之怒，很快降临。他不需要证据，钱神医的话就是铁证。
他震怒于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和侄子，竟敢合起伙来，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圣旨下达，
赵王李玄，欺君罔上，罪大恶רוב，打入天牢，秋后问斩。长乐公主，圈禁于公主府，
无诏不得出。而我，沈策，是最大的“受害者”。皇帝派人来安慰我，
对我“深明大义、委曲求全”的品格大加赞赏。并为了“保护我的安全”，
将负责京城防务的禁军部分兵权，交到了我的手上。我站在府门口，
看着李玄被禁军拖走时那绝望怨毒的眼神。看着长乐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我从天堂到地狱的反转，感觉如何？这才只是主菜前的浓汤。接下来，好戏才真正开场。
5.天牢里阴暗潮湿，混杂着血腥和腐臭的气味。李玄被吊在刑架上，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我提着一个食盒，缓步走了进去。狱卒们识趣地退下，将空间留给了我们这对“好兄弟”。
“玄弟，我来看你了。”我打开食盒，将精致的酒菜一样样摆在地上。他艰难地抬起头，
看到是我，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刻骨的恨意。“沈策……你这个魔鬼！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笑了。我蹲下身，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他嘴边。“做鬼？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我微笑着，用最平静的语气，将我为他设下的局，
一步步地拆解开来。“你以为赐婚是陛下的主意？不，是我求的。
”“你以为马场失利是太子针对你？不，是我故意捧杀你，让你成为众矢之dí。
”“你以为合欢汤是太医开的？不，那方子是我给他的，张太医，早就是我的人了。
”“还有那场假孕……”我看着他震惊、不信，到最后彻底恐惧和崩溃的脸，
感到了莫大的愉悦。“……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之中。”“你，还有长乐那个蠢女人，
不过是我掌中的两只玩物。”他剧烈地挣扎起来，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不……不可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是兄弟！”“兄弟？”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站起身，
一脚踩在他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手上，用力碾压。“啊——！”他发出凄厉的惨叫。我俯下身，
在他耳边低语。“当你在我的床上，和我的妻子一起商量怎么弄死我的时候，
你怎么不提兄弟？”“当你笑着看我被乱棍打死，尸骨无存的时候，你怎么不提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