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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经连续下了三天。细密的雨丝织成一张灰色的网,将整座城市笼罩其中。

我坐在办公桌后,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与窗外的雨声交织在一起。

我叫陈默,是一名心理医生。我的诊所开在一条僻静的老街上,生意不好不坏。大多数时候,

我只是一个倾听者,听着形形***的人讲述他们生活中的烦恼、焦虑和秘密。我的工作,

就是在这些混乱的思绪中,找到那根被遗忘的线头,然后,轻轻地将它扯出来。今天,

诊所里格外安静。我正准备提前下班,诊所的门被推开了。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他的面容英俊,但脸色苍白得有些过分,一双眼睛深陷下去,

布满了血丝,透露出一种与他外表极不相称的疲惫与惶恐。“医生,我……我需要帮助。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请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他双手捧着杯子,却没有喝,只是用一种空洞的眼神看着我。“请说吧,我在这里听着。

”我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说道。他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才缓缓开口。

“我……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这在我的病人中很常见,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不是车祸,也不是撞击,”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补充道,“它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大概是从一周前开始的。”“具体是怎样的?”“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会发现,

我对前一天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了,

“我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每天早上,我的助理会给我一份详细的日程表,

告诉我今天要见谁,要做什么,要说什么。我按照日程表度过一天,然后回家,睡觉。

第二天醒来,昨天的一切,就像被橡皮擦抹去了一样,干干净净。”我皱起了眉头。

这听起来像是一种罕见的分离性遗忘症,或者更通俗地说,是心因性失忆。

通常由巨大的精神创伤引起。“你有做什么来对抗这种遗忘吗?”“有。

”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银色录音笔和一个精致的日记本。

“我开始记日记,并且在口袋里放了这个。每天晚上睡觉前,我会对着它,

把当天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录下来。”这是一个很聪明的做法。“那么,你听了录音,

看了日记之后呢?”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我听了……我看到了……”他喃喃自语,仿佛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之中,

“我看到我每天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会见同样的人,处理同样的工作。我的生活,

就像一个被无限循环的、精准的闭环。”“这听起来很令人不安,

但……这本身似乎并不构成危险。”我试图引导他。“不,危险的不是这个。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危险的是,我在日记里发现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名字。

”“什么名字?”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林舒雅。”“林舒雅?

”我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个名字,“她是谁?你的同事?朋友?”“我不知道!

”他几乎是吼了出来,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颓然地坐了回去,“我的助理说,

公司里没有这个人。我问遍了我所有的朋友,他们也都说不认识。但是……”他翻开日记本,

指着其中一页,递给我。那一页上,只有一句话,字迹潦草,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我必须找到林舒雅。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我。”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已经超出了普通心理问题的范畴。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来自过去的警告,

一个被遗忘的、正在逼近的死亡预告。“这是什么时候写的?”“三天前。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医生,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忘记事情?林舒雅是谁?

她……她死了吗?而那个‘下一个’,又会是谁?”一连串的问题,像一把把尖刀,刺向我,

也刺向他自己。我看着眼前这个英俊而脆弱的男人,他就像一个完美的瓷器,外表光鲜,

内里却布满了看不见的裂痕。而我,必须在他彻底碎裂之前,找到那个最初的裂纹。“先生,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他愣了一下,

似乎有些奇怪我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道:“我叫沈亦舟。”沈亦舟。

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沈先生,

我需要你把你的录音笔和日记本留在这里。今晚,我会帮你分析。明天早上,你再来找我。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将录音笔和日记本交给了我。他离开时,

脚步有些踉跄,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诊所的门关上,风铃再次响起,然后,

一切重归寂静。我看着桌上的录音笔和日记本,窗外的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一场与遗忘的赛跑,现在,正式开始。沈亦舟离开后,我立刻关上了诊所的门,

将自己与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我首先打开了那本日记。前面的几页,

记录的都是他每天的日程,精确到分钟。“早上8点,吃早餐,全麦面包配牛奶。

”“上午9点,参加A项目会议,重点讨论预算问题。”“下午3点,见客户王总,

合同细节已确认。”……每一页都像是一份打印出来的工作报告,冷静、客观,

没有任何个人情感。这是一个被程序控制的灵魂。直到三天前的那一页,画风突变。

除了那句“我必须找到林舒雅”之外,前面还有一段混乱的记录。“今天下午,

我在茶水间闻到了一股味道。茉莉花香。很淡,但我很熟悉。我的头突然好痛,

眼前闪过一些破碎的画面……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在笑。我问助理,

谁用了茉莉花味的香水。助理说,没有。可我明明闻到了。”茉莉花味的香水。

这是一个关键的线索。它似乎是触发他记忆闪回的钥匙。我继续往后翻。昨天的日记,

同样只有一句话。“我又闻到了那股味道。在电梯里。我看到了她的脸。林舒雅。

”看到了她的脸?我心中一动,立刻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我从最近的一段录音开始听。

那是他昨天晚上录下的。“……今天……今天很奇怪。我在电梯里,闻到了那股茉莉花香。

然后,我看到了她。林舒雅。她就站在我对面,穿着一身职业套装,戴着眼镜,

看起来很干练。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想开口叫她的名字,但什么也说不出来。电梯到了,

她走了出去。我想追上去,但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我……我好像认识她,又好像不认识。

她的眼神……很奇怪,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又像在看一个……死人。”录音的最后,

是他沉重的呼吸声,和一声压抑的、绝望的低吼。我的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看到了林舒雅。她不是一个模糊的记忆,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就在他的公司里。

这推翻了我之前的猜测。如果林舒雅还活着,那日记里那句“下一个死的,就是我”,

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林舒雅是一个杀手?我继续听之前的录音。前天的录音,

是关于他发现日记里那句话的。“……我看到了我自己写的字。‘否则,下一个死的,

就是我。’这是我写的吗?我为什么会写这个?林舒雅是谁?她死了吗?如果她死了,

是我杀了她吗?我的头好痛……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我必须找到答案。”录音里,

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自我怀疑。这是一个典型的“凶手失忆”的剧本。

他因为无法承受杀人的罪恶感,而启动了心理防御机制,选择性地遗忘了那段记忆。

但他又看到了林舒雅。这矛盾了。除非……他看到的,不是真正的林舒雅。或者说,

他记忆中的林舒雅,和他看到的那个女人,不是同一个人。

我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我决定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调查。我用诊所的电脑,

打开了搜索引擎,输入了“林舒雅”这个名字。结果有上万个,但都不是我要找的人。

我又尝试着输入“沈亦舟”和“林舒雅”,依旧一无所获。看来,他们的关系,

并没有公开到能被网络记录下来的程度。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将所有的线索在脑海中串联起来。已知信息:1. 沈亦舟患有周期性失忆,

每天醒来都会忘记前一天的事。2. 他通过日记和录音来维持正常生活。

3. 一个叫“林舒雅”的名字出现在他的日记里,被描述为一个死人,

并对他发出了死亡威胁。4. 然而,他又“看”到了活生生的林舒雅,

对方似乎对他毫无印象。5. 茉莉花香,是连接他与林舒雅记忆的唯一桥梁。

可能性:A. 沈亦舟是凶手,他杀了林舒雅,因罪恶感而失忆。

他看到的“林舒雅”是幻觉,或者是一个长相相似的人,加剧了他的精神分裂。

B. 林舒雅没有死。她是一个关键人物,知道沈亦舟失忆的原因。她可能在躲避沈亦舟,

或者在引导他。C. 这一切都是一个局。有人在背后操纵着沈亦舟的记忆,目的不明。

我觉得,C的可能性最大。一个人可以选择性遗忘,但像这样精确到每天都重置,

太不寻常了。这更像是一种被施加的、人为的“格式化”。而那个施加者,

很可能就是他身边的人。他的助理。一个每天为他制定日程,确保他生活在“闭环”中的人。

我立刻在网上搜索沈亦舟的公司——“远航科技”,以及他的个人信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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