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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影村夏斓是《鬼夫在上村长从小替我订的娃娃亲对象竟然是鬼王》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K雅”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斓,雾影村,轻弦的纯爱,先婚后爱全文《鬼夫在上:村长从小替我订的娃娃亲对象竟然是鬼王》小由实力作家“K雅”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2587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3:00:2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鬼夫在上:村长从小替我订的娃娃亲对象竟然是鬼王
双男主+1v1+灵异言情+鬼夫甜宠+HE
简介:
雾影村的雾好像从来没有散过。但是村口的那棵槐树却又开花了,簌簌落在青石板路上,像场永远不会停的雪。
我叫沈轻弦,四岁那年,就是踩着这样的花瓣,被村长领进祠堂深处。
祖宗牌位前香火缭绕,桃木剑劈开的符纸飘到我的脚边,村长枯瘦的手指按住我的后颈:“这孩子天生阴阳眼,天生就是守村人的命。”
红绸系着的庚帖被塞进怀里时,我只闻到一股陈旧的檀香,却不知那纸包着的是村长与阴司签订的娃娃亲。
我在这片灰白色的雾气里活了十六年,直到母亲踩着泥泞冲进家门,把我从酒鬼父亲的酒瓶碎片里拽出来。
那天村里的老槐树无风自动,叶片沙沙作响,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我不知道的是,那个旧木箱竟被母亲当做了珍宝,塞进了帆布包带出了村里。
城里的重点高中宿舍飘着消毒水味,我躺在上铺,第一次看见没有雾气的夜空。
就在我以为终于逃离那个村子时,耳边却传来细碎的抽噎。
月光透过铁栏杆照进来,照亮墙边蜷缩的身影:纤细的肩膀裹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乌黑长发垂落在膝盖上,哭得浑身发抖。
"同学,你没事吧?"我坐起身,递过纸巾,却在对方抬头时僵住——没有脸,只有一片浸在泪水里的模糊轮廓。
后来我习惯了这个总在深夜出现的“室友”。
他总爱趴在我的习题册上,用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名字,只留下串转瞬即逝的白霜。
他会在我被校霸堵在楼梯间时,突然让整栋楼的声控灯疯狂闪烁。
他会在我生病时蜷缩在被子角落,用带着寒气的呼吸轻轻吹拂我滚烫的额头。
后面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夏斓。
直到高三十八岁生日那天,他第一次在镜中显露出完整的模样。
……
宿舍的镜子突然裂开,当他冰凉的唇吻上我时,我这才明白,从四岁就开始的骗局里,最可笑的不是被献祭的命运,而是我竟然真的爱上了这个索命的厉鬼。
我叫沈轻弦,今年十六岁,雾影村人。
从记事起,我就能看见一些“东西”。
村里的老人说,这是阴阳眼,是老天爷赏饭吃。
因为这双眼睛,我成了村里的“珍宝”,也成了每年中元节跳《安魂踏月舞》的不二人选,也就是领舞者。
《安魂踏月舞》,你们是不是光听名字就觉得带着几分清冷。
但对我们这些舞者而言,它更像是一道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一场每年如期而至与亡魂共舞的约定。
要说有什么寓意?老人们说,是引路,是安抚。
七月半,鬼门开,孤魂野鬼游荡人间,容易滋事。
我们跳这支舞,是用舞步和特定的韵律,引导那些迷途的、有执念的魂魄,告诉它们归途,安抚它们的怨气,让它们能平静地接受轮回,或是去往该去的地方。
这既是对先人的敬畏,也是对村子平安的祈愿。
今天,又是一个练舞的日子。
天刚蒙蒙亮,我就已经坐在自家窗前,手里捏着三枚铜钱,进行晨卜。
这是规矩,也是保命的法门。练舞的日子,绝不能马虎。
铜钱在光滑的木桌上清脆地落下,形成一个稳定的卦象。我仔细解读着,心中稍微安定了些。
“今日,月建与日辰相生,阴煞不显,且有喜气暗涌,宜习艺,宜安神……” 我低声自语,这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日子,不仅与那些“老朋友们”不冲突,甚至还有一丝平和。
或许也是因为临近村子里某个神祇的诞辰?我记不清了,只要卦象说好,那就好。
揣着这份心安,我走向村西头的老戏班。
说是戏班,其实更像是我们这些“舞者”的专属训练场。
雾影村不大,但为了维持这个古老的习俗,硬是凑出了这么一个地方。
斑驳的朱漆大门,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呻吟,带着一股陈年的木头和尘土混合的味道。
我到的时候,师弟师妹们也陆陆续续到了。总共十三个人,不多不少。
要成为《安魂踏月舞》的舞者,要求太多了。
首先,八字要硬,还要具备“阳刚正气”,尤其是像甲、丙、戊等阳干,还有地支中多见的寅、午、戌等火土旺相。
古籍里不是说过吗?“脱阳者见鬼,脱阴者目盲”,要想保命,命里阳气必须充足。
只要能与阴气相撞,那就是最好的,如果是像我这样天生纯阳之体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其次,身体要洁净,不仅是生理上的,更要尽量避免沾染过重的血腥气、戾气。
所以,我们这些人,平日里连杀鸡宰鱼都要避讳。
村里符合条件的孩子本就不多,每年还要筛掉几个意志不坚或身体受损的,零零散散,也就凑够我们这十几个。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看起来很长,但真正能用来练舞的日子却屈指可数。
我们得避开所有的“破日”、“凶日”,避开月圆之夜阴气过盛,易引邪祟,避开节气交替的动荡之日,还要避开每个舞者自身的“冲煞”之日。
我每月初都会根据黄历和每个人的生辰八字,仔细圈定当月可以练舞的日期,往往一个月也就能选出五六天。
中元节临近,更是要精挑细选,确保每一次排练都安全有效。
“大师兄早。”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是我最小的师妹林苒,她揉着眼睛,脸上还带着睡意。
“早,都到齐了吗?” 我点点头,目光扫过众人。
大家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倦意,但眼神里又透着一丝兴奋。
毕竟,跳《安魂踏月舞》,既是责任,也是我们这些“异类”在村子里获得认同的方式。
“都到了,大师兄。” 二师弟陈予阳沉稳地回答,他是除我之外,最敏锐的一个,也是我的得力助手。
“嗯,今天吉日,我们抓紧时间。” 我深吸一口气,换上领舞者的严肃,“开始吧,从‘起手式’到‘引魂步’,连贯起来,注意气息和脚步的配合,心要静,意要诚。”
《安魂踏月舞》的音乐没有乐器伴奏,只有我们口中低声哼唱的古老谣曲,配合着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我们从清晨的微光练到日上三竿,又从午后的蝉鸣练到夕阳西下。
三餐都是简单的馒头咸菜,在戏班后院随便对付一口。
没人抱怨饭菜简陋,大家都知道,这份“职业”的辛苦远不止于此。
每年就这么一次,但这一次,却要耗尽我们积攒大半年的精力,还要时刻与那些无形的、数不胜数的“观众”打交道。
阴气入体是常事,好几个师弟师妹,这一年内都被厉害的“家伙”缠上了,病了好几次。
汗水浸透了我们的练功服,贴在背上,黏腻难受。
舞步却不能停,每一个转身,每一次下腰,每一次跺脚,都必须精准无误。
这不仅仅是舞蹈,更是一种仪式,一种与另一个世界的对话。
直到天边最后一丝霞光也消失不见,夜幕完全笼罩下来,戏班里点起了灯光。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夜间十点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呼——” 几乎是我话音刚落,师弟师妹们就如蒙大赦般瘫坐在地上,纷纷发出疲惫的叹息。
“累死了……我的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大师兄,今天感觉怎么样?我好像……没看到什么‘东西’。”
“那不是挺好吗?说明大师兄算得准,今日平安。”
大家一边捶着腰,揉着腿,一边小声地抱怨着,讨论着。
虽然嘴里说着累,但我看得出来,他们心里是高兴的。
今天的排练很顺利,动作越来越娴熟,配合也越来越默契,而且最重要的是——平安无事。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看着他们年轻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朦胧,心中也泛起一股暖意。
是啊,累是累,但只要能平安度过今年的中元节,只要雾影村能岁岁安宁,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
“都早点回去休息,下次练舞等我通知。” 我拍了拍手,示意大家解散。
“好嘞,大师兄也早点休息。”
师弟师妹们互相搀扶着,说笑着走出戏班大门,身影很快消失在朦胧的夜色里。
我最后检查了一下戏班,关了灯,才锁上门,转身往家走。
夜风吹过,带着雾影村特有的湿冷气息,也带来了远处几声隐约的虫鸣。
我抬头看了看天边,一弯残月正悄然爬上树梢,月光清冷,洒在寂静的村道上。
还有七天,就是中元节了。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今天是好日子,可往后的日子,就不一定了。
这《安魂踏月舞》,每年都跳,但每年,似乎都有不一样的挑战在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