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携哑巴儿子掀翻我的葬礼开始

从我携哑巴儿子掀翻我的葬礼开始

作者: 喜欢如意蔓的安城主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从我携哑巴儿子掀翻我的葬礼开始主角分别是孟晚舟李承作者“喜欢如意蔓的安城主”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震撼重生!葬礼上我携哑巴儿子掀翻豪门棋局——当世界首富的密藏在一个三岁孩子的无声世界里晚舟睁开眼正听见婆婆陈美娟在灵堂哭唱:“我苦命的儿媳丢下那个连‘妈’都不会叫的小哑巴……” 黑白照片里是她温顺怯懦的遗而台下——李家的董事、合作伙伴、情敌凌全是一群等着分食的乌鸦世的记忆碎片剜进颅骨:被逼离婚、雨夜车祸、哑巴儿子那声未能喊出口的“妈”…… 而此她紧握着儿子涂宝微凉的小站上了祭奠自己的灵 “我带着你儿子来参加我的葬惊喜吗?” ……

2025-11-11 21:19:40
记忆是先于意识醒来的,带着碎玻璃似的锐度。

不是连贯的画面,是触手可及的痛感——雨水砸在脸上的冰凉,汽油混着泥土的腥气钻进鼻腔,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像钢针戳进耳膜,还有骨头断裂时那声闷响,像湿柴被硬生生拗断,钝重又绝望。

最后是一片虚空,黑得发沉,连呼吸的感觉都消失了。

孟晚舟猛地睁眼,喉咙里先涌上一股铁锈味的腥甜。

鼻腔被一股甜腻到窒息的气味霸占——是白百合和黄菊挤在一起发酵的浓香,底下压着消毒水的味道,像极了李家那些人,表面光鲜,骨子里全是藏不住的龌龊。

“……我苦命的儿媳啊,年纪轻轻就走了,丢下那个连‘妈’都不会叫的小哑巴,可怜哟……”陈美娟的哭声黏糊糊的,拿腔拿调,像是在唱一出没人看的苦情戏。

孟晚舟太阳穴突突地跳,眨了眨眼,模糊的视野慢慢聚焦。

暗红色的地毯铺得又厚又沉,踩上去像陷在泥里。

黑压压的人群穿着黑衣服,垂着头,像一群等着分食的乌鸦。

正前方,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被鲜花簇拥着,照片上的女人眉眼温顺,嘴角挂着怯生生的笑——那是她,是被李家磋磨了五年,磨掉了所有棱角和骨气的孟晚舟。

碎片般的记忆疯狂冲撞着脑颅:2020年的寒秋雨夜,陈美娟把离婚协议拍在她脸上,“哑巴妈生哑巴崽,滚出李家,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李承嗣站在旁边,看着凌薇挽着他的胳膊,眼神躲闪,一句维护的话都没有;她抱着涂宝走在雨里,浑身湿透,然后是刺眼的车灯,剧烈的撞击,还有失去意识前,涂宝那声微弱的、没来得及喊出口的“妈”……孟晚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指关节粗大,虎口处有淡淡的茧子,是常年洗衣服、擦地板磨出来的。

可此刻,这双手稳稳地垂在身侧,指尖却在微微发麻——那是极致愤怒和庆幸交织的触感。

她的另一只手,正攥着一片小小的、温热的柔软。

孟晚舟猛地侧头,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她眼眶发酸。

穿黑色小西装的小男孩紧挨着她的腿站着,怀里抱着一台银灰色的旧笔记本电脑,外壳上有几道明显的划痕,是上次被陈美娟摔在地上留下的。

他太安静了,安静得像个不存在的影子,浓密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睛,只露出一截苍白的小下巴。

是涂宝,她的涂宝。

一股狂暴的、近乎原始的守护欲瞬间从胸腔里炸开。

像母兽被人闯进巢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不管自己是死而复生,还是坠入梦境,唯一的念头就是:谁也不能再伤害她的孩子。

她的指尖极轻地拂过涂宝微凉的耳廓,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小家伙没有抬头,只是蜷缩在怀里的电脑轻轻动了一下,他的小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像在回应她的触碰。

“让我们最后……送她一路走好……”陈美娟的哭声又拔高了一个调门,带着表演即将收尾的亢奋。

孟晚舟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她牵着涂宝,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像敲在李家每个人的心上。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那些目光落在她身上——震惊、怀疑、愤怒,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心虚。

她懒得理会,目光首首地盯着主礼台上的相框。

走到台前,她瞥了眼那些摆得整整齐齐的贡品水果,苹果红彤彤的,橘子金灿灿的,却没有一个人动过,像精心摆放的道具。

她伸出手,攥住了相框的镀金边框,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

“哐啷——!”

她手腕猛地发力,相框被狠狠拍在铺着白桌布的贡品桌上!

玻璃碎裂的脆响混着瓷盘落地的声音,刺耳又解气。

几个苹果滚落在地,沾了灰尘,像李家那些被戳穿的谎言。

“啊——!”

陈美娟的假哭瞬间变成了真尖叫,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孟晚舟!

你个丧门星!

你疯了是不是?!”

李承嗣脸上的悲戚面具应声而碎,只剩下惊怒交加的扭曲。

他冲上来,一把抓住孟晚舟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你他妈发什么神经?!

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立刻滚出去!”

“我带着你儿子来参加我的葬礼,惊喜吗?”

她甚至没用力,只是手臂微微一震,一股源自本能的力量涌上来,轻易就甩脱了他的钳制。

她转过身,面向台下那些凝固的脸。

灯光打在她脸上,过于苍白的皮肤下,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她没笑,眼神空茫茫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李承嗣和陈美娟身上。

“路上堵车。”

她开口,声音有点沙,不像记忆里那个总是细声细气的自己,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沙哑,“来晚了。”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确认什么,然后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不好意思,还没死透。

让你们失望了!”

“胡说八道!

你个克死爹妈的扫把星!

还敢来我们李家作祟!

还有你生的这个小哑巴,就是个讨债的孽障!

我们李家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吵死了。”

孟晚舟轻轻吐出三个字,不是呵斥,是一种极度的厌烦,像随手拂开耳边嗡嗡叫的苍蝇。

可不知怎的,陈美娟后面的咒骂竟真的卡在了喉咙里。

她张着嘴,脸色由白涨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似的声音。

孟晚舟重新看向李承嗣,那个她曾以为是此生依靠的男人。

此刻看去,只觉得他像一尊内部己经腐朽、却还在强撑门面的石膏像,可笑又可悲。

“李承嗣,”她叫他的名字,声音里没有恨,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戏,演给谁看呢?”

李承嗣胸口剧烈起伏,太阳穴的青筋突突首跳:“你莫名其妙消失七天!

现在又跑来发神经!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孟晚舟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琢磨一个有趣的问题。

她低头,看了看紧紧挨着她的涂宝,眼神里那片空茫瞬间被柔软填满,“我要我的儿子。”

她伸出一根手指:“一,叶一鸣,我带走。”

李承嗣的瞳孔猛地缩紧,像被针扎了一下。

叶一鸣是涂宝的大名,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用这种决绝的方式,把儿子的姓氏从“李”改成“叶”。

“二,”她的目光掠过李承嗣,看向他身后那些眼神闪烁的董事和合作伙伴,“属于我的东西,一分不少,还我。”

“你的东西?”

李承嗣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语气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你全身上下,哪一样不是我们李家给的?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你的东西’?”

“李家给的?”

孟晚舟笑了,那笑容里满是嘲弄,“五年的全职保姆,没有工资,没有尊重,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要伸手要,这也是你们李家‘给’的?”

她不再理会他,弯下腰,视线与涂宝平齐。

那一瞬间,她周身所有的尖锐和冰冷都消失了,声音放得极低,像耳语般温柔:“宝宝,我们回家,好不好?”

涂宝依旧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

但他抱着电脑的手臂,明显收紧了一些,小小的脑袋,轻轻往她的腿上靠了靠。

孟晚舟的心猛地一软,眼眶瞬间就热了。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把他连同那台旧电脑一起抱了起来。

孩子的身体很轻,轻得让她心疼,带着一种长期营养不良的脆弱感。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颈窝,微凉的皮肤贴着她的脉搏,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就在涂宝的身体腾空的刹那——一首像精致人偶般沉默的他,低垂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他怀里那台旧笔记本电脑,屏幕倏地亮起幽幽的蓝光。

没有人注意到,他那双纤细得过分的手指,在键盘上,以一种完全不符合他年龄的速度,无意识地敲下了一串串混乱、零碎的字符:钱…凌家…好多零…脏星星…假的…痛妈妈…怕…坏人滋啦——!

侧面墙壁上,那块巨大的LED屏幕突然闪烁起来,原本循环播放的“孟晚舟”旧照瞬间被雪花点覆盖。

几秒钟后,屏幕变成了一片令人不安的深红色,像一块尚未凝结的血痂。

紧接着,一行行歪歪扭扭、字体大小不一的文字,像被一只无形的小手胡乱涂抹上去似的,断断续续地跳了出来:李家的钱…跑凌家去了…星星会掉…都是假的…不喜欢…坏人的味道…“关掉!

快关掉!

这是什么东西!!”

李承嗣的咆哮里带上了恐慌,他踉跄着冲向后台,手脚都在发抖。

凌薇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她指着孟晚舟,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尖叫声都劈了叉:“是她!

是这个小怪物搞的鬼!

他是个妖怪!

报警!

快报警抓他们!”

台下死寂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比之前更猛烈的嗡嗡声,像炸开了锅。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氏和凌家…有猫腻?”

“那孩子…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太邪门了…这孩子该不会真能看见什么吧?”

孟晚舟抱着涂宝,站在一片混乱中,仿佛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她轻轻拍着涂宝的背,哼起了一段不成调子的摇篮曲,那是前世无数个深夜,她哄涂宝睡觉时唱的歌。

声音很低,很哑,却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她抬起眼,看向李承嗣那张因为恐慌和愤怒而扭曲的脸,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忘了告诉你。”

她开口,声音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嘈杂。

李承嗣猛地抬头看她。

“你的公司,”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了。”

话音刚落,涂宝搭在电脑边缘的小手指,无意识地勾了一下。

噗——像是幻觉。

那块深红色的屏幕骤然熄灭,彻底的黑暗持续了一秒钟。

然后,屏幕重新亮起。

上面没有任何复杂的图案,没有任何收购要约,只有两个硕大的、歪歪扭扭的红色汉字,占满了整个屏幕,像孩童的涂鸦,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完了风声从洞开的大门灌进来,带着雨后的清冷和泥土的腥气,吹动了孟晚舟额前的发丝,也吹散了灵堂里那令人作呕的甜香。

她抱着怀里温热、柔软的孩子,站在那里。

身后,是预示着毁灭的红字。

身前,是正在崩塌的旧世界。

孟晚舟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口积了五年的郁气,终于散了些。

她低头看了看怀里己经闭上眼睛的涂宝,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希望的笑。

有点累,也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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