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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都传,陆爷娶了个智商只有八岁的小傻子,是做了慈善。

我每天乐呵呵地扮演着废物点心,看他为我那“单纯”的样子放下戒备。直到他为了项目,

拿我们的孩子做筹码。我反手将他公司的黑料送上头条,一举掀翻他的商业王国。

站在发布会上,我笑得云淡风轻:“重新认识一下,念琛资本,苏念。

”陆寒琛红着眼问我到底是谁?我俯身在他耳边轻语:“是你高攀不起的……爸爸。

”1 碎掉的糖,冰冷的夜我叫苏念。在很多人眼里,我大概是个傻子。就是那种,

脑子不太灵光,整天乐呵呵,不知道愁滋味的小傻子。我老公,陆寒琛,

是城里挺有名号的人物,年轻,有钱,长得还好看,别人背地里都叫他“京圈太子爷”。

所以你看,太子爷配傻子,多可乐的一对儿。茶余饭后,大家都很爱聊我们。

我其实……不太在乎。真的,起码以前不太在乎。别人笑我傻,我就笑得更傻一点。

他们觉得我听不懂那些夹枪带棒的话,我也就装作真的听不懂。乐呵呵的,日子就好过很多。

这是我很小的时候就明白的道理。而且,嫁给陆寒琛,是我心甘情愿的。哪怕我知道,

他娶我,可能只是因为他家老爷子喜欢我,觉得我“简单”,没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能拴住他这匹野马。好吧,简单就简单吧。我图他什么呢? ***ybe 是图他长得好看?

***ybe 是图很多很多年前,那个还没这么冷硬的陆寒琛,曾经在我被欺负的时候,

笨拙地递给我一根棒棒糖?记不清了。反正,我就这么嫁了。结婚一年,

他对我……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就是忽视,彻头彻尾的忽视。

像对待家里一件不起眼的摆设。不过他偶尔回家吃饭,我会做一大堆他喜欢的菜,

虽然他通常只看几眼,或者动几筷子。但我就挺满足了。真的,一点点甜,就能让我撑好久。

我甚至傻乎乎地觉得,日子也许能一直这样过下去。直到我发现,我怀孕了。那天下午,

我一个人在家,拿着验孕棒,看着上面清晰的两道杠,手都在抖。不是害怕,

是……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口那里满满的,又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我要当妈妈了。我和陆寒琛,要有孩子了。他会高兴吗?会不会……因为这个孩子,

多看我一眼?我们这个冷冰冰的家,会不会多一点温度?我摸着还完全平坦的小腹,

心里又乱又软,还有一种孤注一掷的期待。像个赌徒,押上了最后的筹码。那天晚上,

我破天荒地化了点淡妆,穿上了一件我觉得挺好看的裙子。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知道他在书房。我捏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手心都出汗了。走到书房门口,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他讲电话的声音。我顿住脚步,有点犹豫要不要这个时候进去。然后,

我就听到了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话。他的声音,是我从来没听过的冰冷,

甚至还带着点……不耐烦的讥诮。“……你说苏念?呵,不过是老爷子塞过来的一个小傻子,

安分待着就行了。”我的心,猛地一沉。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沉默了几秒,然后,

更冷的声音传出来,像冰锥子,直接扎透了我的耳膜。“……也配生我的孩子?

”“找个时间,处理干净。”……嗡——我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片空白。

“不过是老爷子塞过来的一个小傻子……”“也配生我的孩子?”“处理干净。”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口那块最软的地方反复切割。原来……是这样。

我一直以来的乐呵呵,我一直以来的装傻充愣,我那些小心翼翼的期待和欢喜,在他眼里,

就是个笑话。他从来没把我当回事,也没把我肚子里这个,流着我们俩血液的小生命当回事。

“处理干净”,像处理一件垃圾。我站在门口,浑身冰冷,脚像被钉在了地上。

手里的化验单,轻飘飘的,却重得我几乎拿不住。吧嗒一声,轻不可闻。

是我一直捏在另一只手里的验孕棒,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世界安静了。

书房里的说话声也停了。几秒钟后,门被猛地拉开。陆寒琛站在门口,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压迫感。他皱着眉,目光先落在我苍白的脸上,然后,缓缓下移,

看到了掉在地上的验孕棒,还有我手里紧紧攥着的化验单。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弯腰捡起验孕棒,看了一眼,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没有半分即将为人父的喜悦,

只有浓浓的审视和……厌恶。“偷来的?”他扯了扯嘴角,语气里的讥讽毫不掩饰,“苏念,

我真没看出来,你为了绑住我,还能用上这种手段?嗯?”我张了张嘴,想解释,

想说不是的,这是我们的孩子。可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看着我这副“傻呆呆”的样子,似乎更烦躁了,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化验单,揉成一团。

“说话啊!平时不是挺能傻乐的吗?现在装什么哑巴?”我抬起头,

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脸,此刻只觉得陌生又冰冷。

“是……是你的。”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我的?”他嗤笑一声,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苏念,你天天在家,我怎么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野种,

想赖在我头上?”野种……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浑身一颤。心口那个地方,

突然就漏了一个大洞,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我不说话了。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不信我,从来就不信。他看着我沉默的样子,可能以为我默认了,

或者是懒得跟我这个“傻子”计较。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怒火。

“明天跟我去医院。”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处理掉。”……那一晚上,

我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我没哭,也没闹。就一个人缩在客房的床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以前看电视剧,那些女主角遇到这种事,总是哭得撕心裂肺,

歇斯底里。可我好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冷。

我摸着我的肚子,那里还什么都没有。可我就是觉得,里面有一个小生命正在慢慢离开我。

它甚至还没来得及让它的爸爸知道它的存在,就被判了***。原因只是,它的妈妈,

是个“傻子”,不配。第二天,陆寒琛果然准时回来了。他甚至没多看我一眼,

只是冷冰冰地说:“走吧。”我乖乖地跟着他上了车。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

车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那些熟悉的店铺,行人,

都变得模糊不清。医院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很。他给我安排的是私立医院,

VIP通道,一切都很安静,很“高效”。好像生怕多耽搁一秒钟。护士叫我名字的时候,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陆寒琛就站在我旁边,面无表情,仿佛接下来要发生的,

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躺在那个冰冷的手术台上,头顶是明晃晃的无影灯,

刺得我眼睛发疼。护士在准备器械,金属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的,敲在我的神经上。

医生进来了,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麻醉剂准备推入的时候,我侧过头,

看向门口。陆寒琛就站在那里,双臂环胸,靠着门框,远远地看着。眼神里,

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只有惯常的冷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

像是终于要解决掉一个麻烦的轻松。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灭得干干净净。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身体。在意识彻底模糊之前,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看着他的眼睛,声音轻得几乎只有我自己能听见:“陆寒琛,你会后悔的。

”他好像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讥讽,大概觉得我直到现在,还在说傻话。

然后,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彻底的,冰冷的黑暗。

2 乖顺的假面与无声的硝烟醒来的时候,人在病房里。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

空气里那股消毒水味儿还没散,闻着让人反胃。小腹那里一阵阵钝钝地疼,

提醒着我刚才发生了什么。空荡荡的。不只是肚子,好像心也被掏走了一块。

陆寒琛没在病房。也是,他那种大忙人,能亲自押我来医院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难道还指望他守着我醒来?护士进来给我换药,动作不算轻,

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可能是我看错了。她跟我说了些注意事项,

什么注意休息,别碰冷水,一个月内不能同房啥的。我嗯嗯啊啊地应着,

脑子里却像塞了一团浆糊。同房?想想都可笑。没一会儿,陆寒琛的助理来了,

提着一堆补品,什么燕窝阿胶,摆了一桌子。

他公式化地传达着陆寒琛的意思:“陆总公司有事,先走了。夫人您好好休息,

司机在楼下等着。”看,多周到。物质上从不亏待,像个称职的老板打发员工。我没闹,

也没哭,只是看着那一堆昂贵的盒子,觉得特别没意思。回去的路上,我靠着车窗,

看着外面车水马龙。阳光明晃晃的,刺得眼睛疼。以前觉得这城市挺热闹的,现在看着,

却像个巨大的、冰冷的钢铁森林。到家,王妈迎上来,眼睛红红的,想来是知道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扶着我上楼:“夫人,您受苦了……想吃什么,

我去做。”我摇摇头:“没胃口,王妈。我想睡会儿。

”躺在那张king size大床上,身边空出来的位置冰凉。我以前总想着,

哪天他能早点回来,躺在我旁边,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是躺着。现在不想了。

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他那句“处理掉”,还有他靠在门框上那冷漠的眼神。

心口还是会一阵阵抽着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麻木的冰冷。哭?哭给谁看呢?

哭能让我那个没缘分的孩子回来吗?哭能让陆寒琛良心发现吗?不能。

他根本就没有那玩意儿。以前我装傻,是因为还对他,对这段婚姻存着点可笑的幻想。

觉得只要我够听话,够与世无争,总有一天他能看见我的好。现在,这点幻想连同那个孩子,

一起被“处理”掉了。也好。碎得彻底,也就清醒得彻底。苏念,你不能再傻了。或者说,

你该换个“傻”法了。我在家里休养了大概一个星期。陆寒琛一次都没回来看过。

电话倒是有一个,言简意赅:“感觉怎么样?”我拿着电话,

声音平静得我自己都惊讶:“挺好的。”他大概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停顿了一下,

才说:“嗯,需要什么跟王妈说,或者找助理。”“好。”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但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沉淀下来,变得坚硬。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待在这个华丽笼子里,当个随时可以被“处理”的傻子,

直到耗光自己最后一点价值。我得走出去。得靠近他,才能找到……“礼物”。

出院后的第一次饭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

或者至少会摆脸色。但我没有。我安安静静地吃饭,甚至给他盛了碗汤,和以前一样。

他看了我几眼,眼神里带着审视。“你……”他欲言又止。我抬起头,

扯出一个有点虚弱的笑:“怎么了?汤不合胃口吗?”“……没有。”他低下头,继续吃饭。

过了好久,他像是终于忍不住,又开口:“你……没什么想说的?”说?说什么?

说你为什么杀了我孩子?还是哭着问你为什么这么狠心?那也太难看了。我放下筷子,

看着他,眼神特别“真诚”,甚至带着点以前那种“傻气”:“寒琛,我天天一个人在家,

挺闷的。听说……你公司缺个打杂的文员?你看我行吗?端茶送水,打印文件,我都能学!

保证不给你添乱!”陆寒琛明显愣住了。他大概以为我会要死要活,或者趁机索要巨额补偿,

没想到我提了这么个要求。他皱起眉:“你去公司能做什么?别胡闹。”“我没胡闹!

”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特别渴望,特别“小白花”,“我就是想……离你近一点。

而且,我保证,绝对不影响你工作!别人问我,我就说是新来的临时工,

绝不透露和你的关系!真的!”我举起手,作发誓状。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像是在权衡。

让我去公司,在他眼皮子底下,或许比放我在外面“胡思乱想”更让他“放心”?毕竟,

一个在他掌控范围内的“傻子”,总比一个不知道会做什么的“怨妇”要强。“……随你。

”他最终松了口,语气带着施舍,“下周一,去找李特助报到。记住你说的话,安分点。

”“嗯嗯!一定!”我用力点头,脸上挤出感恩戴德的笑。心里却冷得像块冰。

成功了第一步。周一,我起了个大早。翻箱倒柜,找出最不起眼,最显朴素的衣服穿上,

头发扎成最简单的马尾,素面朝天。对着镜子练习了半天“怯生生”、“懵懂无知”的表情。

陆寒琛看到我这样子,果然没说什么,只是眼神里那点轻视更明显了。他大概觉得,

我这样去公司,更坐实了“傻子”的人设,掀不起风浪。挺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李特助看到我,显然很意外,但老板吩咐了,他也不敢多问,

客客气气地把我带到了行政部门一个角落的工位。“苏……苏小姐,”他斟酌着称呼,

“您以后就在这个位置,主要负责……嗯,各部门的文件传递,会议室茶水准备,

还有……一些简单的打印复印工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旁边的同事。”“好的好的,

谢谢李特助!”我弯下腰,鞠了个躬,动作幅度大得有点夸张。李特助吓了一跳,

尴尬地扶了扶眼镜走了。旁边的同事们都偷偷打量我,眼神里有好奇,有探究,

估计都在猜我是哪个关系户,穿得这么土,行为还这么……脱线。我假装没看见,坐下来,

摸着冰冷的电脑显示器,心里却有点发热。陆寒琛,你的地盘,我来了。开始几天,

我完美扮演着一个“呆萌”、“手脚有点笨”的新人。送文件会“不小心”走错楼层,

端咖啡会“差点”洒出来,复印机卡纸了,我会对着它“手足无措”地嚷嚷:“哎呀,

它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喂它点纸吃?”同事们从一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忍俊不禁,

再到几乎把我当成了办公室的“开心果”兼“小宠物”。没人会防备一个傻子。

他们在我面前讨论项目进度,抱怨客户难缠,甚至吐槽上司包括陆寒琛的严苛和私事,

都毫不避讳。“跟小苏说这些干嘛,她又听不懂。”他们总是这么说。

我就配合地露出一个茫然又无辜的笑容。是啊,我“听不懂”。但我记性好得很。

我默默地记着:张经理手上那个城南地块的项目,好像有点数据对不上,

他跟他小舅子的公司往来密切。李总监每次见完那个姓王的客户,都会单独去银行待一会儿。

财务部的刘姐,最近在打听怎么把资金转到海外账户……还有,

陆寒琛那个所谓的“白月光”女明星,好像上个月偷偷来公司找过他,

在总裁办公室待了两个多小时。这些零零碎碎的信息,像散落的珠子,被我一颗颗捡起来,

藏在心里。中午去茶水间,偶尔会碰到陆寒琛。他通常被一群人簇拥着,目不斜视地走过。

有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他停下来,接了杯咖啡,状似无意地问:“还习惯吗?

”我捧着我那个印着卡通猫咪的保温杯,小口喝着红糖水王妈非要我带的,

用力点头:“习惯!同事们都可好了!还教我东西呢!”他看着我那傻乎乎的样子,

嘴角似乎弯了一下,是那种居高临下的,看宠物卖萌般的笑意。“习惯就好。”他顿了顿,

加了一句,“晚上有个应酬,不回去吃饭了。”“哦,好。”我乖巧地应着。

心里冷笑:是应酬,还是去陪你的女明星?或者别的什么莺莺燕燕?关我屁事。

我现在忙得很,忙着给你的“葬礼”收集素材呢。日子一天天过。

我肚子上的伤口慢慢愈合了,不疼了。但心里的那个洞,还在漏风。有时候夜深人静,

摸着平坦的小腹,还是会难受,鼻子发酸。但我死死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哭是最没用的。

陆寒琛对我这副“异常乖顺”的状态,似乎很满意。他回家的次数居然多了一点,

虽然还是睡客房。偶尔会带我去参加一些不得不带女伴的场合,

向外界展示他“家庭和睦”的假象。我配合地演着,穿着他让人送来的昂贵礼服,

挽着他的手臂,对所有人露出标准的、傻气的微笑。没人知道,这笑容底下,

是冰冷的恨意和在疯狂滋长的复仇计划。他大概觉得,风波过去了,那个小傻子被打怕了,

打服了,又变回了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附属品。有一天晚上,他居然破天荒地来了主卧。

洗了澡,带着一身水汽躺在我旁边。我没动,背对着他,浑身僵硬。他伸出手,搭在我腰上。

我猛地一颤,像被毒蛇碰了一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感觉到了我的抗拒,动作顿住了。

黑暗中,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怎么了?”我死死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掌心。

过了好几秒,我才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睡意,

含混不清地说:“……肚子有点不舒服……王妈说,要好好养着……”身后沉默了。良久,

他哼了一声,收回手,翻了个身。“麻烦。”他嘟囔了一句。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窗外的天光一点点亮起来。我知道,我和他之间,

那道看不见的鸿沟,已经深得再也跨不过去了。不过,没关系。陆寒琛,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等着收我的“大礼”吧。3 釜底抽薪,女王归来时间过得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我在陆寒琛的公司,当那个“人畜无害”的小文员,一晃就过去了小半年。这半年里,

我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真正的影子。勤勤恳恳地跑腿,笨手笨脚地犯错,

对所有投向我的或好奇或怜悯或轻视的目光,报以标准的“苏念式”傻笑。我心里那本小账,

可是越记越厚。陆寒琛似乎彻底对我“放心”了。他大概觉得,流掉那个孩子,

就像拔掉了一颗不听话的智齿,虽然有点小风波,但终究是解决了隐患。现在的我,

比以前更“乖”,更“依赖”他,甚至主动投身到他的地盘,在他眼皮子底下讨生活。

这满足了他某种变态的控制欲吧。他偶尔会来行政部转一圈,像皇帝巡视自己的领地。

同事们噤若寒蝉,只有我,会抬起头,给他一个灿烂又带着点怯懦的笑。他有时会微微颔首,

有时干脆无视。无所谓。他越忽视我,我行动越方便。我利用打印、送文件的机会,

摸清了各个部门的核心人员流动,项目进展,甚至……一些不能见光的操作流程。

我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在这时候发挥了巨大作用。

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数字、报表、邮件碎片,在我脑子里自动归类,拼接。

我知道张经理那个地块项目,用了劣质建材,虚报价格,吃回扣吃得满嘴流油。

我知道李总监和那个王客户,根本就是在搞利益输送,坑公司的钱。我知道财务刘姐,

已经在海外开好了账户,就等着一笔大资金到位,准备携款潜逃。我还知道,

陆寒琛为了拿下城东那个政府重点扶持的科技园项目,默许甚至指使手下,

用了不少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包括伪造资质文件,以及……向关键人物行贿。这些,

可都是重磅炸弹。我把这些“炸弹”的引信,一点点收集起来,

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加密云盘里。名字就叫——“礼物”。陆寒琛公司的年度招商大会,

定在下个月。请柬印得那叫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

据说邀请了全城有头有脸的商界名流和媒体。陆寒琛很重视这个会,这是他巩固地位,

展示实力的重要舞台。最近他忙得脚不沾地,脾气也见长,公司里气压低得吓人。这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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