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总裁的首席秘书，也是他最顺手的“垃圾桶”。他一边享受着我对他的爱慕，
一边心安理得地压榨我，将我的功劳全算在自己头上。一场意外，我撞到头，醒来后，
我发现自己能看见别人头顶的“情绪弹幕”。总裁正温情脉脉地夸我能干，
他头顶的弹幕却是：这个蠢货，又被我哄住了，今晚的黑锅就让她背了。
旁边的副总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头顶弹幕：可惜了，这么好的能力，被一个人渣利用，
那个项目的核心数据明明是她做的。我笑了。原来我不是在演《奋斗》，
我是在演《甄嬛传》啊。那好，接下来，钮祜禄·姜莱，回宫。1额头上的纱布勒得我发疼。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还残留在我的鼻尖。昨天下午，为了给秦漠送一份他落在公寓的紧急文件，
我闯红灯被车撞了。飞出去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文件不能坏。醒来时，
秦漠就守在我的病床边。他握着我的手，嗓音沙哑。“姜莱，你吓死我了。
”“工作哪有你的命重要。”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五年的爱恋与心酸翻涌上来，
差点掉下泪来。我为他做牛做马，为他挡酒挡桃花，为他熬夜做到胃出血。这是他第一次，
流露出这么紧张我的神情。我以为，我五年的苦恋，终于等到了回响。可下一秒，
他头顶凭空冒出了一行金色的，滚动的小字。医生说只是轻微脑震荡，死不了就行，
明天正好让她去抗住董事会的质问。我愣住了。那行字像电影弹幕一样，从他头顶飘过，
然后消失。我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撞出了幻觉。秦漠还在深情地看着我。“莱莱，
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别担心。”他头顶又冒出新的弹幕。可别真撞傻了，
傻子可不会做那么完美的PPT，也背不了这么大的锅。我的血液，一寸寸冷了下来。
我叫姜莱，跟了秦漠五年。从一个实习生，做到了他的首席秘书。全公司都知道，
我是秦漠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他最忠心的一条狗。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我以为他只是不懂感情，以为他只是习惯了高高在上。我以为只要我一直对他好，
他总有一天会被我捂热。现在看来，他不是不懂，他只是不爱。甚至，
他把我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他手机响了。秦漠起身去接电话，语气瞬间变得不耐烦。
“不是说了我在医院吗？什么事都来烦我！”他头顶的弹幕却在疯狂刷新。催催催，
就知道催！等我搞定投资方，第一个就把你这个老东西踢出公司！我看着他的背影，
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医生推门进来查房，身后跟着我的直属上司，李副总。李副总看到我，
重重叹了口气。他头顶飘过一行灰色的弹幕。作孽啊，秦漠那个王八蛋又在利用这姑娘了。
城西那个项目的数据模型，明明是姜莱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现在出了纰漏，
又要她去顶罪。我心口猛地一抽。城西的项目，是我职业生涯的巅峰之作。那个数据模型，
复杂到差点让我秃头。项目成功那天，秦漠在庆功宴上将功劳全揽在自己身上，只字未提我。
我当时安慰自己，我是他的秘书，我的功劳就是他的功劳。现在，项目出事了，
他就要把锅甩给我了？李副总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姜莱，你……”秦漠打完电话回来，
正好截断李副总的话。他拍了拍李副总的肩膀，笑得温和。“老李，姜莱需要休息，
工作的事明天再说。”他头顶的弹幕恶毒又直白。多什么嘴，这蠢货要是提前知道了，
不肯背锅怎么办？李副总的弹幕瞬间变得愤怒。人渣！畜生！他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满是同情和不忍，最终还是转身走了。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秦漠坐回床边，
重新握住我的手，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莱莱，别怕，一切有我。”我看着他深情的表演，
看着他头顶滚动的把她哄住，哄住她就什么都解决了，只觉得一阵反胃。我抽出手，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秦总，我头疼，想一个人待会儿。”这是五年来，
我第一次拒绝他的亲近。秦漠的脸色僵了一下。他头顶的弹幕飞速闪过。怎么回事？
撞一下，脾气还变大了？算了，不跟她计较，明天还要靠她。他站起身，
替我掖了掖被角。“好，你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门关上的瞬间，我再也忍不住，
冲进卫生间吐了出来。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我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眼神陌生的自己。
五年的青春，五年的爱恋。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PUA。我就是一个笑话。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秦漠发来的消息。“莱莱，忘了告诉你，明天上午十点，
董事会要听城西项目的事故报告，只有你最清楚，只能辛苦你了。”他甚至懒得再演戏，
直接下了命令。我擦掉嘴角的狼狈，回了一个字。“好。”秦漠，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姜莱吗？你等着。这场戏，该换我来导演了。2.第二天，
我准时出现在公司。所有见到我的人，都露出了惊讶又同情的表情。
他们头顶的弹幕五花八门。天呐，头上还缠着纱布就来上班了，秦总也太狠了。
听说城西的项目要她背锅，真是可怜。活该，谁让她一门心思倒贴秦总，自作自受。
我目不斜视，踩着高跟鞋走进秦漠的办公室。他正站在落地窗前，一身高定西装，
衬得他身形挺拔。听到声音，他转过身，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工作我让别人处理了。”来了就好，就怕她撂挑子不干。我扯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秦总忘了？您昨晚特意叮嘱我，今天董事会需要我。”秦漠脸上的担忧恰到好处。
“你的身体……”“不碍事。”我打断他，“比起身体，我更担心公司。
”秦漠的表情瞬间变得欣慰。蠢货就是好用，三言两语就又能为我卖命了。他走过来，
想拍我的肩膀。我退后半步，躲开了。“秦总，还有十分钟会议就开始了，
我需要准备一下资料。”秦漠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悦。翅膀硬了？
敢躲我了？等这次风波过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装作没看见，
径直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拿起了那份所谓的“事故报告”。报告写得很巧妙。
把所有责任都归咎于“数据模型在实际应用中的不可预见性偏差”，而我，
作为数据模型的唯一制作人，自然是第一责任人。只要我照着这份报告念，
这个黑锅就背得死死的。秦-漠，算盘打得真响。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十几位董事会成员坐在长桌两侧，为首的是公司的元老，王董。王董脸色铁青，
他头顶的弹幕是鲜红色的。秦漠这个小王八蛋！城西的项目亏了两个亿，
他想让一个小秘书来顶罪？做梦！看来，也不是所有人都被秦漠蒙在鼓里。
秦漠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语气沉痛。“各位董事，关于城西项目出现的问题，
我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但是，具体的技术问题，还是让项目的核心负责人，姜莱秘书，
来向大家汇报。”他把球精准地踢给了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站起身，
没有去看那份报告，而是环视了一圈会议室。我能看到每个人头顶的弹幕。有幸灾乐祸的，
有冷眼旁观的，也有暗中担忧的。我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技术总监，赵宇身上。他低着头，
看不清表情，但他头顶的弹幕却出卖了他。又是这样，每次都找人背锅。上次服务器崩溃，
明明是他非要用便宜的供应商，最后却是我挨了处分。姜莱这次惨了，
这个锅比我的那个还大。我心里有了底。我对着众人微微鞠躬。“各位董事，在汇报之前，
我想先请问技术部的赵总监一个问题。”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秦漠。
他头顶的弹幕瞬间炸开。这个蠢货想干什么？她不按稿子念，想死吗？
赵宇也被我点名点得一脸错愕，他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赵总监，您还记得三个月前，公司服务器因为供应商问题，
在深夜突然崩溃的事吗？”赵宇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他头顶的弹幕惊恐地闪烁。
她怎么知道这件事？这件事不是被压下去了吗？秦漠厉声喝止我。“姜莱！
现在是在说城西项目的事！你扯这些做什么！”疯了！这个女人绝对是疯了！
她想把旧账翻出来？我没有理会他，继续逼问赵宇。“赵总监，那家劣质供应商，
是您坚持要用的吗？”赵宇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全会议室的人都看出了不对劲。
王董猛地一拍桌子。“赵宇！你给我说实话！”赵宇浑身一抖，终于崩溃了，他猛地站起来，
指着秦漠。“不是我！是秦总！是他非要用他小舅子的公司！出了事却让我背锅！
还扣了我半年的奖金！”一石激起千层浪。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秦漠的脸，黑得像锅底。
他头顶的弹幕，已经不是愤怒，而是惊慌。她怎么会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他。秦漠，这只是个开始。你以为只有你会甩锅吗？我会让你知道，
什么叫引火烧身。3.“姜莱！”秦漠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这个贱人！竟然敢当众拆我的台！
等会议结束，我让她立刻滚蛋！我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地开口。“秦总，我只是觉得，
在讨论城西项目的责任归属之前，有必要先回顾一下公司一直以来的问题处理方式。
”“毕竟，一个健康的 корпоратив文化，是项目成功的基础。
”我把“企业文化”四个字咬得特别重。王董的脸色稍缓，他头顶的弹幕变成了赞赏。
这丫头有点东西，一句话就把个人恩怨上升到了公司管理层面。他看向秦漠，眼神锐利。
“秦漠，赵总监说的是不是真的？”秦漠额角青筋暴起，但他还是强压下火气，
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王董，这其中有些误会。供应商的选择是综合考量的结果，
赵总监可能对我有些意见。”他头顶的弹幕却在咆哮。老不死的，别以为我动不了你！
等我拿到新的融资，你和这个姓赵的，还有姜莱，都给我滚出去！赵宇气得浑身发抖，
还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现在还不是彻底撕破脸的时候。我转向王董，不卑不亢。
“王董，各位董事，关于服务器的事，只是一个例子。我想说的是，城西项目的数据模型，
本身没有问题。”我将一份文件分发给众人。“这是模型的全部演算过程和压力测试报告，
每一项数据都符合业界最高标准。模型本身，不可能出错。”秦漠冷笑一声。“姜莱，
你的意思是，你的模型完美无缺，是项目执行出了问题？”还想挣扎？模型是你做的，
出了事你不背锅谁背？“不。”我摇摇头，“模型没有问题，执行也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是项目的核心数据源。
”“在项目启动初期，有人提供了一份错误的市场调研数据，
导致整个项目从根基上就走错了方向。”秦-漠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头顶的弹幕，
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恐慌。她怎么会知道数据源的事？！
那份数据是我让市场部总监张恒伪造的！她不可能知道！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
“这份错误的数据，不仅导致了公司两个亿的亏损。更严重的是，它涉嫌欺骗投资方。
如果这件事被捅出去，我们面临的，可能不仅仅是赔钱那么简单。”“轰”的一声，
会议室彻底乱了。伪造数据，欺骗投资方！这可是商业欺诈！是要坐牢的！
所有董事都站了起来，惊恐地看着秦漠。王董更是气得嘴唇发紫。“秦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漠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
我这个他眼中最听话的棋子，会突然扔出一颗炸弹，把他炸得粉身碎骨。他指着我，
色厉内荏地吼道。“你胡说！姜莱，我看你真是被车撞坏了脑子！什么伪造数据，
你有证据吗？”必须稳住！她肯定是在诈我！她不可能有证据！我轻笑一声，
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证据？当然有。”“这里面，是原始数据和伪造数据的对比分析，
还有……一份录音。”“录音里，详细记录了某位高层，是如何威逼利诱市场部总监，
让他配合伪造数据的。”秦漠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他头顶的弹幕，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我晃了晃手里的U盘。“各位董事，要现在听听吗？
”4.秦漠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他冲过来想抢我手里的U盘，被王董的保镖拦住了。
“姜莱！你这个疯子！你敢背叛我！”他双眼赤红，面目狰狞，
再也没有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这个贱人！
我冷漠地看着他。“秦总，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王董拿起U盘，
插进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很快，会议室的音响里，传出了秦漠熟悉的声音。“……张恒，
你别不识抬举。这份数据改了，项目成了，你的总监位置就坐稳了。不改，你就给我滚蛋！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姜莱那个傻子会把所有技术问题都扛过去，
没人会查到数据源头上！”录音清晰无比。铁证如山。秦漠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
瘫软在椅子上。他头顶的弹幕一片死灰。
废物竟然录了音……我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看向人群角落里的市场部总监张恒。
他正惊恐地看着我，头顶的弹幕是：她怎么会有我的录音？我明明删了的！是她恢复了？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没错，是我恢复的。昨晚，我黑进了公司服务器，
下载了所有核心部门近半年的数据。在张恒电脑的回收站里，
我找到了这份被他删除了的录音。他大概是想留个后手，又怕被秦漠发现，
删了又没彻底清空。真是天助我也。王董听完录音，气得发抖，他指着秦漠的鼻子，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你……”其余的董事也个个面如土色。商业欺诈，
这丑闻一旦曝光，整个公司的股价都会崩盘！一个董事颤抖着声音问。“王董，现在怎么办？
”王董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已经恢复了冷静。“立刻，马上，封锁消息！
”“秦漠，从现在开始，你被停职了。公司的一切事务，暂时由我接管。”“姜莱，
”他转向我，目光复杂，“你跟我来办公室。”我跟着王董走出会议室。经过秦漠身边时，
他猛地抬头，用一种怨毒到极点的眼神看着我。“姜莱，你很好。”我停下脚步，俯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秦总，彼此彼此。”我看着他头顶绝望又怨恨的弹幕，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五年的爱恋，在看清他真面目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现在剩下的，
只有清算。王董的办公室里。他给我倒了一杯热茶。“丫头，坐吧。”他头顶的弹幕很平静。
这丫头是个人才，有勇有谋，胆大心细。可惜，被秦漠耽误了。我双手接过茶杯。
“谢谢王董。”“别叫我王董，叫我王叔吧。”他叹了口气，“秦漠是我看着长大的，
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秦家的根都烂了，能教出什么好儿子。我心中一动。秦家？
看来这里面还有我不知道的内情。王董看着我，眼神带着探究。“姜莱，你老实告诉我，
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报复秦漠？”我放下茶杯，
直视着他的眼睛。“都有。”我没有隐瞒。“但更重要的，是为了公司。”“王叔，
秦漠这样的蛀虫，如果不清除，公司迟早会被他蛀空。”王董沉默了。
他头顶的弹幕在飞速滚动。说得没错。秦漠为了业绩不择手段，
这两年公司被他搞得乌烟瘴气。但她一个秘书，哪来这么大的能量？不但能拿到录音，
还能策反赵宇……她的背后，是不是还有别人？我猜到了他的疑虑。我主动开口。
“王叔，我背后没有人。我只是，不想再当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了。”“秦漠能走到今天，
靠的无非是两样东西：信息差，和人心。”“他利用职位之便，制造信息壁垒，
让下面的人互相猜忌，无法团结。他又利用人性的弱点，威逼利M，PUA控制，
让每个人都为他所用。”“而我今天所做的，不过是打破了信息差，
戳穿了他的人心把戏而已。”王董震惊地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他头顶的弹幕，
从怀疑，变成了惊叹。看得太透了……这丫头简直是个人精！她对秦漠的了解，
比我这个看着他长大的人还深！她不是棋子，她是有能力成为棋手的人！良久，
他点了点头。“好，说得好。”“姜莱，公司现在是个烂摊子。秦漠虽然停职了，
但投资方那边还需要安抚，城西的项目也需要人去收尾。你，敢不敢接下这个担子？
”他这是在考验我。也是在给我机会。我站起身，向他深深鞠了一躬。“王叔，我愿意一试。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任何人的秘书。我是姜莱。钮祜禄·姜莱。
5.我接手烂摊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那个被秦漠得罪的难缠客户，李总。
李总是圈内有名的“铁娘子”，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秦漠之前为了拿下一个项目，
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抢了李总的单子，两人梁子就此结下。
现在城西项目需要新的资金注入，能救场的只有李总。但她已经放出话来，
绝不跟我们公司合作。同事们都觉得我是去自取其辱。我的助理小陈忧心忡忡。“姜姐，
要不还是算了吧？那个李总，油盐不进，秦总之前带了厚礼去道歉，
直接被她连人带礼扔了出来。”小陈头顶的弹幕是：姜姐真是倒霉，刚扳倒了秦总，
又要去啃这块硬骨头。我笑了笑。“不试试怎么知道？”油盐不进，
只是因为你没找到对的油和盐。在李总公司的会客室，我等了足足两个小时。
她公司的员工对我指指点点，头顶的弹幕充满了不屑。又是秦漠公司的人？脸皮真厚。
等着被我们李总骂哭吧。终于，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气场强大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就是李总。她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在主位上坐下，开始处理手边的文件。“有事快说，
我只有五分钟。”她头顶的弹幕，和她的人一样，冰冷又强势。又是来说情的？
浪费我时间。我没有像秦漠一样，开门见山谈合作，也没有卑微地道歉。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几分钟后，她头顶的弹幕变了。今天怎么回事，右眼皮老跳，
心神不宁的。也不知道我女儿在国外怎么样了，快过生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昨天视频，她说想吃我做的糖醋小排了。我心中一动。原来铁娘子也有软肋。
她的软肋，是她的女儿。我没有谈工作，反而像拉家常一样开口。“李总，
您女儿是在英国念书吗？”李总签字的手一顿，终于抬起头，正眼看我。她眼神锐利，
带着审视。“你怎么知道？”她头顶的弹幕充满了警惕。她调查我？“我猜的。
”我从容不迫地回答，“我有个表妹也在英国念设计，前几天还跟我抱怨，
说伦敦的物价太贵，想吃一顿正宗的中餐都难。”“尤其是糖醋小排，
她们那的中餐厅做得都不地道，不是太甜就是太酸。”李总的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
她头顶的弹幕，从警惕变成了共鸣。可不是吗！那边的厨子懂什么叫糖醋？
我女儿就爱吃我做的，每次回来都要吃两大碗。“是啊。”她放下笔，叹了口气，
“现在的孩子，在外面不容易。”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收不住了。我们从孩子的教育，
聊到留学生活，又聊到彼此的厨艺。原本冰冷的会客室，气氛渐渐热络起来。
她头一回对我露出了笑容。“你这小姑娘，倒挺有意思，不像你们那个秦总，一开口就是钱，
俗气。”她头顶的弹幕是：这姑娘比秦漠顺眼多了，可惜是秦漠的人。我抓住时机，
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李总，这是我们城西项目的新方案，您有空可以看看。
”“我今天来，不是求您投资，只是想告诉您，我们公司，换人了。”李总一愣。
她头顶的弹幕充满了惊讶。换人了？秦漠下台了？我点点头。“秦漠因为商业欺诈，
已经被停职调查了。”“现在，这个项目由我全权负责。”我看着她的眼睛，语气真诚。
“李总，我知道过去我们公司和您有些不愉快。但我想说，一个人的错误，
不应该让整个公司来承担。”“城西项目是个好项目，它的前景，您比我更清楚。
”“我向您保证，只要我姜莱在一天，我们公司，就绝不会再出现任何违背商业道德的事情。
”李总沉默了。她拿起那份新方案，仔细地翻阅着。她头顶的弹幕在激烈地斗争。
秦漠倒台了？大快人心！这姑娘倒是挺有魄力，
方案也做得不错……但是……就这么轻易合作，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我知道，
她在犹豫。我决定再加一把火。我站起身，准备告辞。“李总，不打扰您了。对了，
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私厨，他做的糖醋小排是一绝，回头我把联系方式推给您，
您可以让他把菜直接送到英国，保证味道和家里做的一样。”李总猛地抬头。她头顶的弹幕，
只剩下震惊。直接送到英国？还有这种服务？她叫住我。“等等。”“姜莱是吧？
”“明天，带上你的团队，来我公司，我们详细谈谈合作的事。”6.我成功了。
我不仅拿下了李总的投资，还和她成了朋友。消息传回公司，所有人都惊呆了。
秦漠费尽心机都搞不定的人，被我两个小时就解决了。小陈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