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大度?我反手一个举报

劝你大度?我反手一个举报

作者: 我化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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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劝你大度?我反手一个举报主角分别是佚名佚作者“我化尘埃”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著名作家“我化尘埃”精心打造的男生生活,爽文,逆袭,校园小说《劝你大度?我反手一个举报描写了角别是我化尘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655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51:2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劝你大度?我反手一个举报

2025-11-13 05:17:31

“哲哥,江湖救急。”早自习的铃声还没响,我同桌赵伟的作业本就跟长了腿一样,

从课桌中间的楚河汉界滑了过来。他双手合十,一脸贱笑:“数学作业,借哥们儿参考参考。

”我眼皮都没抬,把他的本子推了回去。“没写。”“别啊,哲哥,”他压低声音,

身体凑过来,“我知道你肯定写了,你可是咱们系的学神。就给我看两眼,

我保证不给你传出去。”空气里飘来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没睡醒的口气。我有点烦。

我翻开自己的书,淡淡地说:“第一,这是作业,不是参考答案。第二,你自己不做,

考试怎么办?第三,我不想借。”赵伟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他可能没想到我拒绝得这么干脆,这么不留情面。“不是吧,姜哲,这么小气?

”他声音大了一点,“大家都是同学,互相帮助一下怎么了?我就是昨天晚上有点事耽搁了,

今天补上不就行了?”周围几个同学的耳朵都竖了起来,目光有意无意地飘过来。我合上书,

看着他:“互相帮助的前提是,双方都在努力。你这是单方面的索取。我的劳动成果,

凭什么要白给你?”“嘿,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赵伟好像被踩了尾巴,

“我就是借来看看思路!思路!谁要全抄你的了?你以为你多了不起啊?”他声音一提,

全班差不多都看我们这边了。一个女生,我们班的学习委员秦瑶,皱着眉走了过来。

她长得挺好看,平时总是一副忧国忧憂民的样子,好像全班的学风建设都压在她一个人肩上。

“怎么了呀,赵伟,一大早吵什么呢?”她先是对着赵伟,语气温柔。赵伟立刻找到了组织,

指着我告状:“学委你评评理!我就是想借姜哲的作业参考一下,他倒好,

给我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说我这是索取,你说好笑不好笑?”秦瑶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姜哲,赵伟也不是故意的。同学之间,互相借鉴一下也很正常嘛。

知识本来就应该分享的,你一个人学得再好,咱们班的平均分上不去,不也没意义吗?

”她这话一出,立刻有好几个人点头附和。“就是啊,姜哲,别那么小气嘛。

”“学委说得对,要有集体荣誉感。”我看着秦瑶,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一开口,

就把个人行为上升到了集体层面。我不借作业,就成了没有集体荣誉感。我笑了笑,

站了起来。我个子比秦瑶高一个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第一,

我没有义务为赵伟的懒惰负责。第二,知识可以分享,但作业不行。分享知识叫讲题,

他可以下课来问我,我乐意奉陪。直接要作业,那叫抄袭,叫学术不端。”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周围看热闹的同学。“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学委。你刚才说,

要提高班级平均分。很好,我非常赞同。那我们是不是应该从杜绝抄袭开始?

抄作业能提高平均分吗?只能制造虚假的繁荣。等到了期末考,分数一出来,谁在裸泳,

一清二楚。”“你……”秦瑶的脸瞬间涨红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是抬杠!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坐下来,重新拿起我的书,

“如果你们认为互相‘借鉴’作业是对的,那行,我现在就把我的作业本交到辅导员办公室,

跟他说,咱们班学风优良,同学之间勇于‘分享’,建议全校推广。”这话一出,

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了。去辅导员那儿?开什么玩笑。这事儿可大可小,真捅出去,

抄作业的赵伟、默许的秦瑶,都得挨批评。赵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我这么刚,

直接要把事情捅破。秦瑶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转身回了自己座位。赵伟悻悻地收回他的作业本,趴在桌子上,不再吭声。

早自习的铃声响了。教室里只剩下翻书的声音。我知道,我被他们孤立了。但无所谓。

我来大学,是来学习的,不是来交一群连作业都要抄的朋友的。抄作业风波过去没两天,

秦瑶又搞出了新花样。晚自习,辅导员临时有事没来,秦瑶就走上讲台,清了清嗓子。

“同学们,安静一下,我说个事。”她手里拿着个小本本,一副领导派头。

“下个月就要四级考试了,咱们班有些同学英语基础比较薄弱。为了提高大家的通过率,

也为了我们班的集体荣誉,我决定,成立一个‘英语学习互助小组’。

”底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小组的初步想法是,由我们班英语成绩好的同学,担任组长,

每天晚自习拿出一个小时,给基础差的同学进行辅导。大家觉得怎么样?”“好!

”赵伟第一个带头喊。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秦瑶的目光直接锁定了我。

“我们班英语成绩最好的,大家都知道,是姜哲同学。上次摸底考,他考了680分,

非常厉害。”秦瑶对着我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善意”,“所以,我提议,

由姜哲同学担任我们互助小组的总负责人和第一组的组长,大家说好不好?”“好!

”这次的掌声热烈多了。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期待和理所当然。

赵伟更是冲我挤眉弄眼,那意思好像在说:“看你这次怎么拒绝。”我坐在座位上,没动。

我看着讲台上意气风发的秦瑶,觉得她真是个人才。她这招叫“捧杀”。

先把我的成绩当众公布,把我捧到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然后用“集体荣誉”和“帮助同学”的大帽子扣下来。如果我拒绝,那我就是自私自利,

不顾集体,见死不救。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会成为指责我的同谋。高明,实在是高明。

我室友高飞在旁边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小声说:“姜哲,这咋办啊?这不就是道德绑架吗?

”我没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秦瑶。秦瑶见我没反应,又加了一把火:“姜哲同学,

我知道你学习很忙,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你就当为了我们班集体,辛苦一下。

大家都会感谢你的。”“对啊,姜哲,帮帮忙吧!”“就是,你那么厉害,

随便教教我们就行了。”“以后有事,哥们儿帮你!”一声声的“请求”传过来,

听起来是请求,实际上是逼迫。我放下手里的笔,站了起来。全班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看着秦瑶,很认真地问了她三个问题。“第一,这个互助小组,是自愿参加,

还是强制参加?”秦瑶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个。

她顿了顿说:“当然是……自愿原则。但我们还是希望大家都能踊跃参加。”“好,

是自愿的。”我点点头,继续问,“第二个问题,担任组长,

每天付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和精力,进行教学辅导,请问,有报酬吗?”这个问题一出来,

教室里瞬间就炸了。“报酬?姜哲你想什么呢?”“就是啊,同学之间帮忙还要钱?

太俗了吧!”赵伟叫得最响:“我靠,姜哲,你掉钱眼儿里了?咱们这是为了集体荣誉!

”秦瑶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她勉强维持着微笑:“姜哲,你开玩笑了。这是义务劳动,

是为同学服务,谈钱就伤感情了。”“不,我不觉得伤感情。”我摇摇头,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我的时间、我的知识、我总结的学习方法,这些都是我的无形资产。

我付出劳动,要求获得回报,天经地义。你们可以不给钱,

但不能认为我的付出是廉价的、是理所当然的。这是对我最基本的不尊重。”我环视四周,

看着那些或惊讶或鄙夷的脸。“最后一个问题。秦瑶同学,你作为组织者,请问,

如果因为这个互助小组,导致我的学习计划被打乱,期末成绩下降了,这个责任,

你来承担吗?还是班集体来承担?”秦瑶彻底答不上来了。她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责任谁来负?说得好听,是为了集体。可真出了问题,倒霉的只有我一个人。到时候,

他们只会说,是你自己能力不行,连自己的学习都安排不好。教室里安静得可怕。

我平静地做出总结:“综上所述。第一,强制性的义务,我不接受。第二,

没有报酬的长期劳动,我不接受。第三,权责不对等的任务,我不接受。所以,这个组长,

我当不了。我的建议是,谁提议,谁负责。秦瑶同学这么有集体荣誉感,又热心,

这个总负责人非你莫属。”说完,我坐下了。高飞在桌子底下,偷偷对我竖了个大拇指。

秦瑶站在讲台上,脸色像调色盘一样,精彩极了。她想发作,但我的话句句在理,

她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点。最后,她只能咬着牙说:“既然姜哲同学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求。

那……那这个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所谓的“互助小组”,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我知道,

我又一次成了全班的公敌。但我不在乎。想用几句轻飘飘的“集体荣誉”就让我白干活?

做梦。大学里总有些活动,看起来特别正能量,但仔细一琢磨,全是坑。比如,

秦瑶在班群里发的那个“爱心捐款倡议书”。倡议书写得声情并茂,

说隔壁学院有个同学得了重病,家里特别困难,急需用钱。希望我们班同学能伸出援手,

奉献爱心。最后还附上了一张收款二维码,是秦瑶的个人账号。倡议书一发,

班群里立刻热闹起来。“天哪,太可怜了!”“必须支持!我捐50!”“已转100,

希望他能早日康复。”赵伟最积极,直接在群里@全体成员:“同学们,

考验我们班凝聚力的时候到了!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啊!”然后,他单独@了我。

“@姜哲,学神,这次必须表示一下吧?”我看着手机屏幕,没说话。高飞凑过来看了一眼,

撇撇嘴:“又来了。这种事,每年都得有好几次。说实话,是真是假谁知道呢?

”“真假不重要。”我说,“重要的是程序。”“什么程序?”高飞没听懂。我没解释,

直接在班群里回复了秦瑶。“@秦瑶,你好,我有几个问题想咨询一下。第一,

这位同学的病情诊断书、家庭贫困证明,这些材料可以公示一下吗?第二,

本次募捐是学校官方组织的,还是我们班自发的?如果是官方的,为什么收款方是你个人?

第三,你作为收款人,能承诺保证所有款项公开透明,并且在捐款结束后,

公示详细的资金去向和交接证明吗?”我这三连问发出去,班群里瞬间安静了。

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过了足足五分钟,秦瑶才回复我,

语气带着明显的火药味。“@姜哲,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我还没回复,

赵伟就跳了出来。“姜哲你是不是有病啊?人家同学都病成那样了,你还在这儿纠结这些?

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就是,献爱心是看心意的,不是让你来当侦探的!

”“一块钱也是爱心,你问那么多干嘛?捐不起就不捐呗!”群里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

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我。我成了那个冷血、多疑、没同情心,甚至还“捐不起”的穷鬼。

我没理会这些人的叫嚣,继续@秦瑶。“我没有怀疑你个人,

我只是在确认这次募捐的正规性和透明度。这是我们每一个捐款人的权利。

如果连最基本的信息都不公开,我们怎么能确定我们的善心,

是真正用到了需要帮助的人身上?”我打完这段字,又补了一句。“另外,

根据《慈善法》规定,个人是没有资格发起公开募捐的。秦瑶同学,你用个人二维码收款,

已经涉嫌违规了。如果金额较大,可能会有法律风险。”我把“法律风险”四个字打了出来。

群里彻底没人说话了。他们可以骂我没同情心,但“违法”这个词,没人敢沾。

高飞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冲我比了个“牛”的手势。秦瑶估计是气得不行了,

她发了一长段话,大意是说我小题大做,伤害了同学们的感情,她个人能力有限,考虑不周,

既然这样,这次捐款就取消了。然后,她就把群里的收款码撤回了。

一场轰轰烈烈的“爱心活动”,就这么被我一个人搅黄了。赵伟直接给我发了条私聊。

“姜哲,算你狠。”后面跟了个鄙视的表情。我懒得回他,直接把他消息设置了免打扰。

晚上,我从学校的官方渠道,找到了那个生病同学的捐款链接,是学校基金会发起的,

有详细的病情说明和资金监管方。我捐了200块钱,截图,发到了班群里。一句话没说。

但我知道,他们都看懂了。我想表达的意思很简单:献爱心,我没问题。但想把我当傻子,

让我不明不白地掏钱,不行。我的善良,很贵。而且,只给值得的人和正规的渠道。

期末临近,图书馆的位置变得异常抢手。我和高飞每天早上六点就得去占座,

才能抢到靠窗的两个宝座。这天下午,我正戴着耳机刷题,突然感觉桌子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我摘下耳机,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正在我们桌子旁边的过道上追逐打闹。

他后面还跟着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孩。两个孩子笑得咯咯响,

完全无视图书馆墙上那个巨大的“静”字。他们绕着书架跑,发出咚咚咚的脚步声,

时不时还尖叫两声。周围好几个学生都皱起了眉头,但没人出声。我旁边的座位上,

坐着一个年轻女人,应该是孩子的妈妈。她正戴着耳机看剧,对孩子的吵闹充耳不闻,

嘴角还挂着姨母笑。高飞忍不住了,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小声对我说:“这还让不让人学习了?”我没说话,看着那个小男孩又一次从我们桌边跑过,

顺手还扒拉了一下我的书,差点把我的水杯带倒。我站了起来。我走到那个女人面前,

轻轻敲了敲她的桌子。她不耐烦地抬起头,摘下一只耳机。“干嘛?”“你好,

”我指了指那两个孩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这里是图书馆,需要保持安静。

你的孩子影响到大家学习了。”女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她扫了一眼那两个孩子,敷衍地喊了一句:“宝宝,小点声哦,别打扰到哥哥姐姐们。

”那两个孩子根本没听,笑闹着跑远了。女人摊了摊手,对我说道:“你看,小孩子嘛,

都这样,活泼好动。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一个大学生,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她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周围一圈人都能听见:“再说了,他只是个孩子啊,

你得多点包容心。”“他只是个孩子啊。”又是这句万能的挡箭牌。我看着她,笑了。

“女士,你说的对,他还只是个孩子,不懂规矩。但是,你不是孩子了。在公共场合,

管教好自己的孩子,是监护人的责任。你没有尽到你的责任,

现在却要求我们这些被打扰的人,来为你的失职买单,来‘包容’你的孩子。

你不觉得这个逻辑很奇怪吗?”女人的脸一下子就挂不住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我怎么没管了?我说了让他们小声点!”“你那不叫管,叫敷衍。”我毫不客气地指了出来,

“如果你真的想管,你会把他们叫到身边坐下,而不是自己戴着耳机看剧。

你的行为告诉他们,在图书馆吵闹,是可以被接受的。”“你!”女人气得站了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我没有教育你。”我摇摇头,

“我只是在维护我自己和其他同学在这里学习的权利。图书馆的规定,白纸黑字写在那儿。

如果你做不到,你可以带你的孩子去公园,去游乐场,那里更适合他们。”我的声音不大,

但周围的学生都听见了。很多人向我投来支持的目光。女人看着周围的眼神,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知道自己不占理。就在这时,图书馆的管理员闻声走了过来。“同学,

怎么回事?”管理员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表情严肃。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管理员阿姨听完,直接对那个女人说:“这位家长,请您管好您的孩子。

图书馆是学习的地方,不是游乐园。如果您的孩子不能保持安静,请您带他们离开。

”管理员都发话了,那个女人再也没脸待下去。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拉着两个不情不愿的孩子,收拾东西,灰溜溜地走了。世界终于清静了。

高飞对我竖起大拇指:“姜哲,你简直是我的神。我刚才就想说了,就是不敢。

”我重新戴上耳机,淡淡地说:“没什么敢不敢的。对付熊孩子,你治不了他,就治他妈。

对付熊家长,你跟她讲道理没用,就得跟她讲规矩。”因为规矩,是治所有不讲道理的人的,

最后一剂良药。这学期的《新媒体概论》是一门实践课,期末的考核方式是小组作业。

要求五人一组,完成一个完整的短视频项目,从策划、拍摄到剪辑、运营。我、高飞,

还有另外一个男生张鹏,被分到了一组。不幸的是,我们组的另外两个成员,

是秦瑶和她的闺蜜李娜。分组结果出来的时候,高飞的脸都垮了。“完了,

跟这俩姑奶奶一组,这学期要挂科了。”我倒是无所谓。只要分工明确,谁也别想偷懒。

第一次小组讨论,我就拿出了一个分工表,

把整个项目拆分成了策划、文案、拍摄、出镜、剪辑、后期、运营七个部分。“大家看一下,

根据自己的特长和意愿,认领一下任务。我的建议是,

每个人至少负责一个主要部分和一个次要部分,保证工作量均衡。”我话音刚落,

秦瑶就开口了。“姜哲,你这就有点不合理了吧。”她指着分工表,“拍摄和剪辑,

这些都是技术活,太复杂了,我们女生干不来。这些应该你们男生负责。

”她闺蜜李娜立刻附和:“对啊对啊,那些器材那么重,我们哪儿搬得动啊。后期剪辑,

整天对着电脑,眼睛都看坏了,皮肤也会变差的。”我看着她们俩一唱一和,差点气笑了。

“那你们的意思是?”我问。秦瑶理所当然地说:“我们俩负责出镜和文案策划吧。

这种动脑子的活儿比较适合我们。体力活和技术活,就辛苦你们三个男生了。

”张鹏是个老好人,听完就想点头。高飞性子直,忍不住了:“不是,出镜不就是当个模特,

在镜头前站着念稿子吗?这工作量也太少了吧?文案策划,咱们得一起讨论吧,

也不能你们俩全权负责啊。”李娜立刻不高兴了:“什么叫当个模特?

出镜也很辛苦的好不好!我们要想要用什么表情,搭配什么衣服,还要化妆!你们懂什么?

”秦瑶拉了她一下,对着我们柔声说:“大家都是一个组的,别分那么清嘛。

男生多照顾一下女生,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最后片子做得好,分数是大家的,

我们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功劳。”她又来了。又是这套“你应该”的说辞。

我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拍,发出“啪”的一声。三个人都吓了一跳,看着我。我盯着秦瑶,

一字一句地说:“第一,我们是同学,是合作伙伴,不是你的免费劳动力。

没有任何一条规定说,男生必须多干活。”“第二,你说拍摄和剪辑是技术活,你们干不来。

我可以告诉你,相机怎么用,剪辑软件怎么操作,我都可以教。

但如果你们连学的意愿都没有,只想把最累的活儿甩给别人,那对不起,我不接受。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个小组作业,考核的是我们每个人的综合能力,

不是某个人的。如果从头到尾,你们只负责出镜,那你们的期末分数,

也只能体现出你们作为‘演员’的价值。我会把原始分工表和每个人的实际工作量记录,

一并提交给老师。我相信老师会做出最公正的评判。”把工作记录交给老师。

这招是我的杀手锏。秦瑶和李娜的脸色瞬间变了。她们要的,就是最少的付出,

和我们一样的高分。如果最后得分不一样,她们还折腾个什么劲儿?“姜哲,

你……你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吧?”秦瑶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这不是绝,这叫公平。

”我把分工表推到她们面前,“现在,请你们重新选择。

策划、文案、拍摄、出镜、剪辑、运营,七个模块,你们两个,必须和我们一样,

至少认领两个。否则,我现在就跟老师申请换组。”教室里安静极了。

张鹏和高飞大气都不敢出。秦瑶和李娜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最后,

秦瑶咬着牙,拿起笔,在“文案”和“运营”后面,写上了她和李娜的名字。虽然我知道,

她们肯定还是会想方设法地偷懒。但没关系。规矩立下了,

她们再想拿“我是女生”当挡箭牌,就没那么容易了。想让我惯着你?下辈子吧。

小组作业的分工虽然定下来了,但过程依旧一言难尽。秦瑶和李娜负责的文案,

交上来的初稿,空话套话一大堆,完全没法用。我直接把稿子打了回去,

附上了密密麻麻的修改意见。她们俩估计心里把我骂了一万遍,但还是不情不愿地改了。

拍摄那天,约的下午两点。我们三个男生提前半小时就到了,在场地架设灯光,调试设备。

结果,秦瑶和李娜,两点半才姗姗来迟。“不好意思啊,化妆耽误了一会儿。

”李娜吐了吐舌头,一副很可爱的样子。高飞翻了个白眼,小声吐槽:“化了一个半小时,

也没见变成天仙。”秦瑶没听见,她看我们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满意地点点头:“辛苦你们啦。那我们开始吧?”仿佛她才是领导来视察工作。

拍摄过程更是折磨。一个简单的镜头,她们俩因为觉得“角度不好看”、“发型乱了”,

要求重拍七八次。我们三个男生,扛着机器,举着反光板,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拍完了,

已经快晚上七点了。大家都又累又饿。张鹏提议:“要不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吧?我请客,

就当庆祝拍摄顺利完成了。”张鹏就是这种老好人性格,总想着缓和气氛。李娜一听,

眼睛都亮了:“好啊好啊!我要吃火锅!”秦瑶也笑着说:“是该庆祝一下。不过,这顿饭,

可不能让张鹏请。”我们都以为她要提议AA制。结果,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这顿饭,应该让姜哲请。”我愣了一下。高飞直接叫了出来:“凭什么啊?他凭什么请客?

”秦瑶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说:“第一,姜哲是咱们组的组长,组长请客,

理所应当吧?第二,这次拍摄,从策划到设备,姜哲出的力最多,算是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能者请客,也说得过去吧?”她这套歪理邪说,说得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

李娜在旁边疯狂点头:“对对对!瑶瑶说得对!姜哲,你今天必须请客!”张鹏也有些尴尬,

他看看我,又看看秦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看着秦瑶那副“我吃定你了”的表情,

突然觉得很可笑。她的逻辑就是,你行,你就该。你能力强,你就该多干活,多付出,

甚至多花钱。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我放下手里的相机包,看着她,平静地说:“好啊,

我请客。”秦瑶和李娜的脸上,立刻露出了胜利的笑容。高飞急了:“姜哲,

你别……”我抬手制止了他。我继续说:“我请客,没问题。但是,我只请今天干了活的人。

”我指了指高飞和张鹏,“高飞,从头到尾扛着最重的摄像机。张鹏,

举了三个小时的反光板,胳膊都酸了。我们三个,是干了活的。所以,我请他们俩吃饭。

”然后,我看向秦瑶和李娜。“至于你们二位,迟到半小时,拍摄期间补妆二十分钟,

因为个人原因要求重拍十五次,总计浪费团队时间一个半小时。你们不是来干活的,

你们是来当祖宗的。我没有请祖宗吃饭的习惯。”我的话说得又快又清楚,

每个字都像小石子,砸在她们俩的脸上。她们俩的笑容,彻底凝固了。“姜哲!

你……你太过分了!”李娜气得跳脚。秦瑶的脸色也铁青,

她大概从没被人这么当面下过面子。“我们出镜也很累的好不好!你这是歧视女性!

”她把帽子扣了上来。“我累了,需要吃饭补充体力。我尊重每一个付出劳动的人,

所以我也请他们吃饭。我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我拿起相机包,对高飞和张鹏说,“走了,

吃火锅去。想吃哪家?”“走走走!我知道有家新开的,味道特正!”高飞早就等不及了,

拉着张鹏就走。我们三个人,就这么从秦瑶和李娜面前走了过去,看都没再看她们一眼。

背后传来李娜气急败坏的骂声。无所谓了。想占我的便宜?先问问你自己,配不配。

自从上次吃饭的事情之后,秦瑶和李娜在小组里彻底安分了。虽然还是会偷懒,

但至少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提过分要求。我们的短视频作业,磕磕绊绊地总算完成了。

交上去之后,老师给了个不错的成绩。当然,我在提交的时候,

附上了一份详细的工作量说明。至于老师最后怎么给她们俩打分,就不是我关心的事了。

日子清净了没几天,新的麻烦又找上门了。临近期末,学校最大的自习室成了兵家必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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