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还是说说到底是从何处来,哪里人氏,来仙武到底为了什么?”掌柜语气声不大,但声音极有威严。
正在喝茶的其他客人也纷纷起身,站在茶楼门口拦住去路,其实,“只要你们人只要能辨明自己的身份,我们这些人是不会为难你们的。”掌柜再次说道,掌柜内心还是有些忐忑的,万一这两人真如自己所猜测的一样,是楚国皇室遗民,那么他们多半是神族,以自己这三脚猫功夫能不能留下他还是另说,另外,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后手,发现两人不对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找帮手了,在仙武,其他事情不好说,一但涉及神族的时候,大家还是一致对外的,毕竟谁也不想再过那种被神族奴役的日子,他们对于神族的恨是刻在骨子里的。
再看那二人,见事况不对楚河双拳紧握,像是随时要攻击一般,那楚翰飞却是平静异常,一只手安抚楚河,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对众人说,“不知在座的各位是否有人认识此物,我想这东西应该可以证明我们身份。”说罢,还有意无意的朝老黄头看了一眼。
众人见此玉佩,面面相觑,显然并没有见过此物,也不知道此物如何能够证明二人身份,那掌柜定睛看了看,却也怎么也想不起这东西到底是何物,就在此时,突然一道残影,从楚翰飞手中夺走了玉佩,正是那老黄头,老黄头将玉佩在手中把玩几遍,喃喃道“确实是那东西没错。”
“老黄头?你认识那玉佩?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真能证明这二人身份吗?”挡门的一位年轻人喊道。
“哼,这东西,我确实认识,此二人的身份没问题,我可以用我的人头担保,至于这是什么东西,我不能告诉你们,你们还是不知道为好。”说完,老黄头竟然对着这二人深深鞠了一躬,并将玉佩还给了楚翰飞,众人都诧异万分,这平时自傲不已的老黄头,竟然因为一块玉佩就给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鞠躬?
“总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吧。”掌柜显然还是不放心,还时不时朝窗外看去,应该还是在等帮手。
“不是,老刘!你连我都不信?!咱俩认识一二十年了,可是忘年交啊,你竟然连我说的都不信。”老黄头见掌柜信不过自己开始咋咋呼呼的。
“谁跟你是忘年交了?再说了,你说的话,你去县里打听打听,谁敢信你说的话啊!”正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门外来了几人,为首一人身高八尺,一身锦绣华服,显然是个当官的,身后还有十位身着铠甲之人,个个手持长枪,在阳光照耀下,寒光点点。
众人见此人来到,都躬身问好:“县长大人,您来了。”
县长点头众人示意,看向楚翰飞俩人时不自觉多停留了一会,“说说看,怎么回事?”
随后,刘掌柜将事情经过,以及老黄头认出玉佩之事都向这位县长诉说了一遍,县长眉头一皱,再次看向二人,“两位,那枚玉佩能否借与张某一瞧。”
众人见这位县长大人都对此二人如此恭敬,都非常震惊,开始猜测二人的真实身份起来,难道这两人并非是神族?哪位大人的走丢的家眷?那玉佩就是信物?
“当然可以。”楚翰飞说着将玉佩再次掏出,递给张县长。
张县长认真观摩了此物,深吸一口气,许久不出声,然后将玉佩还给楚翰飞,随后,张县长做了一个令众人惊掉下巴的动作,他竟然和老黄头一样,向二人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感谢你们,仙武不会忘记你们所做的一切,愿仙武大帝保佑你们。”
楚翰飞连忙将其扶起,“快快请起。”
“在下张永炀,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楚翰飞,这是在下侄儿,楚河。”楚翰飞向张永炀介绍道。
“楚兄,不知可否去在下府上一叙,寒舍离这里不远,让我好好招待招待二位。”张永炀热情至极。
“多谢张兄,此番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们二人着急赶路,就不在此多停留了。”楚翰飞向张永炀抱拳说道。
张永炀叹了口气,显得极其失望,随后对茶楼众人说道,“此二人身份绝无问题,我可以做担保。”随后,张永炀又和楚翰飞说了几句,便送其离去。
老黄头像是吃饱喝足了一般,摸着肚子也大步朝外走去。
刘掌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拉住老黄头,然后对众人说到,“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多谢各位了,给大家添麻烦了,今天的茶水我请了,大家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也识趣,便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茶楼,没多久茶楼就剩下刘掌柜和老黄头两人。
刘掌柜拉老黄头在张桌子前坐下,并沏了一壶好茶说道:“你跟我说说呗,那玉佩什么来历啊,这二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连张县长都对这二人恭恭敬敬,称兄道弟的?”
“哼,别说县长,就是县令来了也是如此。”
“你就告诉我吧,你告诉我今后一年的茶水我都请了。”
“哎,不是某人说,我的话不可信吗。”老黄头叹了口气,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样子。
“哎呦喂,我那不是太小心了吗?咱俩可是忘年交!”刘掌柜嘿嘿一笑。
“请我喝一年的茶水,再加你珍藏的那罐茶叶。我就告诉你。”老黄头笑着看向刘掌柜。
“你这不是要我命吗?那罐茶叶我可是花了老鼻子钱弄来的,我自己都不舍得喝。”
“你放心,我给你的消息,绝对比这罐茶叶更有价值,直接惊的你觉都睡不着。”
“半罐,不能再多了。”刘掌柜还在跟老黄头讨价还价。
“行吧,不过你要答应我,我后面跟你说的事情,你要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老黄头突然一改神情,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