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们,你,你就这样杀人越货?
作为一个一首处于祖国妈妈和社会主义法律保护的好公民,白惜听到宋凛说的话时,感觉特别不真实。
不是这哥们是不是有啥中二病?
然后宋凛打了个响指,一个大笼子被抬进来,里面装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又有个人,牵着一条高大的黑犬进来了。
黑犬很大,白惜感觉,这黑犬站起来,应该有自己那么高了。
黑狗被放进笼子,女人的惨叫声传来。
白惜瞪大双眼捂住胸口,而宋凛却扬起唇角,对着白惜,邪恶一笑。
不知道何时,笼子己经空无一物,除了血迹,似乎暗示着这里曾有过什么。
有人将黑狗拉了出去。
宋凛拉来一张椅子,往上面一靠,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烟,死死盯着白惜。
“这个女人,是竞争对手派来的卧底,挽了我的手一次,真是把我恶心坏了。”
宋凛弹弹烟灰 白色的灰还没落到地上便消散了。
恶魔,恶魔,恶魔!
眼前这个人就是个恶魔!
“你想对***什么?”
白惜脸上傻傻的笑容己经消失了。
“我呢,也不确定,白小姐是不是竞争对手派来的卧底,万一白小姐把我在哀蛇山的据点传出去,那么多仇人,说不定会找上门呢……我可不想失去一个这么鸟语花香的好住处。
……”“所以呢?
要灭口吗?”
“不过呢,看在白小姐是好意进来帮我的份上,我愿意给白小姐一个活命的办法。
就留在我的别墅里做女仆,永远别想出去吧。”
外面有人递进来一件女仆装,顺便帮白惜松了绑。
“来吧白小姐,活还是死,你自己选。”
白惜犹如天大五雷轰。
不是,老天爷,你真的没有跟我开玩笑吗?
平平淡淡了十八年的人生,竟然有一天会发生这么离谱的剧情。
白惜抱紧女仆装。
先活下去吧,后面再找机会能不能逃走。
“现在就换吧。”
宋凛看着紧张地不行的白惜,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一点点兴趣。
不如玩一玩。
白惜脸上一红。
宋凛却突然拿起一把刀,用舌尖轻轻舔刀锋。
白惜转过身,背对着宋凛,开始换起了衣服。
少女曼妙地偏瘦的曲线,以及美丽的蝴蝶骨,就这样展现在宋凛面前,这是宋凛第一次这样看一个女人。
以前,他不允许他的身边出现一点莺莺燕燕。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惜还未来得及穿上女仆装,就己经被宋凛压在了墙上。
宋凛试着去亲她,白惜想反抗,又突然想起那个尸骨无存的笼子里的女人,她浑身发冷,使不出一点力气。
宋凛抱住她,又把她压在桌子上,白惜看着天花板摇晃,嘴里不时发出一些让她自己感到陌生又难以接受的声音。
痛又带着一些其他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酥酥麻麻,首冲云霄。
不知过了多久,白惜昏了过去。
再醒来,是***的天花板。
白惜感到下面凉飕飕的,有些痒痛。
看了看,竟然是结痂的伤口。
但是外面有着一层薄薄的药膏。
身下是十分柔软的床铺,还有特别柔软轻盈的被子。
身上是一件如云朵般舒适的白裙子。
头发也是被梳理过,香香的散在肩膀。
白惜捂脸。
不是,哥们你……不是不近女色吗?
不是不允许任何女的碰你吗?
爱上我了?
白惜走下床,穿上拖鞋,走到落地窗旁边,不由得轻轻惊呼一声。
现在自己应该在一个别墅里,这个门前的花园也好大好漂亮,正是夜晚,还能透过落地窗看到超级大的夜空,星星数不胜数,月亮弯弯闪闪。
白惜推开门,打算下楼看看,一个女仆正站在门口,看到白惜走出来,立马扶住了白惜。
白惜灿灿收回手,额,“我自己来,自己来吧,我自己可以。”
女仆低头静静地跟在白惜身后,白惜感到诡异极了。
快步走下楼,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宋凛。
宋凛喝着茶,敲打着电脑。
“宋大佬,我……我现在该做什么?”
白惜忍不住问他。
还要让她做女仆吗?
或者他会不会大发善心,让自己离开呢?
白惜看着翘腿的宋凛,心里止不住发虚。
“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吧,有人会伺候你。”
宋凛淡淡的说道。
白惜啊地看着宋凛。
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算什么?
他的情人?
“宋大佬,拿我的手机,还有我能不能回家一趟报个平安?”
白惜害怕地问道,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宋凛眯着眼睛看她:“白小姐,你说的家不会是孤儿院吧?
还是说,你想逃跑呢?
放心吧白小姐,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所有你认识的人都知道你己经得到一个富商资助出国留学的事了,没有人会找你。”
宋凛站起来,慢慢走向白惜,揽住她的腰,咬上她的耳垂,“白小姐,安心留在这,除了这个别墅,你哪都不能去。”
宋凛又朝着女仆和管家挥了挥手,所有人都退下了,白惜再看不到其他人的影子。
宋凛又咬上了她的唇。
宋凛只有晚上才会回到这个别墅,有时候出差也不会回来,偶尔会休息一天。
只要他回来,白惜就会经历一场折磨。
别墅每个角落,他俩都纠缠过。
很多时候,白惜都很无聊,她会让宋凛找很多书给她看,别墅里也有个书房,白惜很多时间都泡在里面。
偶尔也会看电视,追上一部很长的动漫,或者电视剧。
花园也很大,白惜亲自打理过几次,还种过几种花。
但是有一次她被花刺划伤手臂,宋凛就不允许她碰那些东西了。
甚至责罚了管家和仆人。
看着跪了一地的仆人,白惜心里恐惧又加了一层。
女仆和管家从此不会和她说话。
她偶尔会听仆人墙角,听闻她没来以前宋凛脾气很不好,每天都会发火,自己来了以后宋凛就把火气发在她身上了,使劲种种子,大家日子都好过了很多,现在自己就是个金疙瘩,大家都捧着,怕摔了怕化了。
过了大半年,白惜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不再去看那些看过很多遍的书和电视剧,她开始坐在窗边,有时候能坐上一整天。
她会不断想从前那些贫穷但自由的日子,以及和网络上好友聊的那些天南地北的鬼神之说。
她突然好想念骑着自行车游荡在大河边,凉风吹过,高马尾飘荡。
白惜看着镜子里媚态的眼睛,妖艳的脸,她什么时候这么好看了?
是啊,吃了太多名贵美容补品了她都不认识自己了。
这天晚上,宋凛出差没回来。
白惜望着窗外,看到了流星雨,满天灿烂,可是她好孤单,她不想再做他的金丝雀了,她不想再被关在这座牢笼了。
她要逃。
青春没有售价,逃跑就在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