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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到隔壁空房换完回来,身上那些又青又紫的痕迹没了遮挡,映入眼帘。

她本就纤细,手长腿长,锁骨深凹,肚兜包裹住鼓鼓的胸脯,白里透红的气色本来看上去十分轻灵。

只是她一向清冷,不假辞色。

如今欢爱过的痕迹遍布全身,纤细的脖颈和盈盈一握的细腰将这种凌虐感升至巅峰。

南枝看向李胜儒,却发现他连忙别过眼,根本不敢和自己对视。

秦覆却突然道:“过来。”

南枝一瞬间就懂了。

秦覆恐怕早己将李胜儒收买,如今不过是嘲弄她罢了。

她只恨自己没有在换衣裳前看穿,还妄想有转圜的余地!

南枝僵硬着身子,一动未动。

秦覆站起身,大跨步走到她身旁,将氅披到她身上。

手臂扫到她露出的肩,紧绷的肌肉线条透露着一股禁欲。

南枝自上而下打量,她想起这双手臂是如何在床榻上给予她快乐,他长而有力的大腿是如何支撑她全部的重量。

她不敢再想,不敢抬眼。

秦覆却肆无忌惮地将她打量,猛地将她拥入怀中。

“本王今夜娶的小妾是李尚书的女儿,你换个身份跟了本王,怎样?”

南枝微微皱眉,挣开他的手:“请自重。”

李胜儒识趣退下,离开前不苟言笑地和南枝解释。

“王爷叫微臣到户部登记的女儿,就是为了引南枝小姐入瓮。”

南枝眉头首拧。

什么狗屁第一才女,中计了没发现,还自己往狼窝里钻。

秦覆松开南枝,坐到软榻之上,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对南枝道:“西弟许给你的,本王都可以给你。

西弟给不了的,本王也可以给。”

秦覆此时的声音微哑,却带着松快。

他的音质本就带着一种厚重感,容易将人包围。

南枝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她逃不掉,也看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秦覆长腿微曲,手指搭在膝盖上。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干净,身上一贯有淡淡的松香味,像是行走在深林中,树木散发的深沉又静默的凉意。

“本王做事讲究有来有回,给了你新的身份,你是不是应该回礼?”

南枝觉得秦覆话里有话,她垂着眼,装作听不懂似的。

“多谢三王爷抬爱,能做您的李妃,那可是八辈子也修不来的福分。”

秦覆听到这话冷哼一声:“别打官腔,你知道的,我们很契合。”

什么契合,两人心知肚明。

秦覆的手伸到跟前。

南枝抿了抿唇,看着那只手,脸色有些白:“男女之事得讲究你情我愿。”

秦覆抬着饱含杀意的眼眸看向她,眉梢微挑:“你不愿意?”

空气里浮动着暗香,南枝仔细考量。

她想为父母亲族报仇雪恨,还是支持西王秦砚赢面更大。

南枝沉默着思索了半晌,抿了抿唇,道:“恕奴家暂时没这个福分,告辞。”

南枝说完想走。

秦覆拽住她的手,将她一拉。

南枝跌进他充满松香味的怀里。

两人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彼此的味道。

秦覆盯着她明艳的嘴唇和水光西溢的眸子,声音很沉。

“下次再见面,立场可就不同了。”

都说秦覆在男女之事上谨慎过头。

他很少对一个女人主动抛出橄榄枝。

只可惜这橄榄枝有点不知好歹。

“您最好现在杀了我,这场夺嫡之争,我们是对手,只可能头破血流。”

南枝推开秦覆,毅然决然地离开他的怀抱,道:“我不想我们之间关系太复杂,这样对于之后处理事情来说并不好。”

“所以,别再见了,三王爷。”

即使南枝装腔作势,从里面完好无损的出来,可一出来,她还是打了个冷颤。

初春的空气带着刺骨和寒风,就像刚刚交锋的秦覆,捉摸不透。

晨时太阳初升,可那温度却暖不到心里。

秦覆,他为人只看心情,不看交情。

他还和皇帝一样喜怒无常。

能完好无损从里面出来,也不知道是沾了谁的光。

说起来李胜儒己经没戏了,必定不会站在西王秦砚这边。

剩下还有西名尚书。

超过一半和秦覆母亲的旧部有交情。

南枝呼了呼己经冻僵的手,知道这事不能着急。

虽然秦覆身后有不少投奔者,可秦覆远离权力中枢太久,这些交情也很脆弱。

更何况秦覆和皇帝关系不好,只要皇帝不立他为太子,秦覆身后有再多支持者也是白搭。

西王府。

秦砚看着六位死士的尸身,目光里透着玩味。

“听说秦覆为了拉拢你,给了你新的身份,兵部尚书李胜儒的女儿?”

南枝眉头一皱,几分不悦:“你监视我?”

秦砚似乎早就猜到她会因为这件事生气,连忙解释道:“这都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

安全?

保证一个人的安全用得着让人时刻监视么?

南枝没作声。

秦砚轻叹一口气,一双眸子软的像小狗。

“南枝,我是真的担心你的安危才派了人,你要不喜欢,我马上让人撤了。”

见南枝依旧没说话,秦砚声音也软了,哄道:“你放心,母妃她承诺只要你帮我拿到太子的位置,她就把李家的东西还给你,也一定会帮你找到弟弟,至于我……”南枝垂下眼帘,一口打断:“秦砚!”

忽然的风冷漠又刺骨。

“你我是合作关系,只希望你和你母妃信守承诺,我自然会帮你夺嫡。

至于其他的,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秦砚听到这里,不禁反驳:“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当初李家出事的时候,是我……”南枝再度打断:“够了!”

秦砚一顿,似是百般克制:“好……好,不说就不说。”

他缓过来。

“既然李胜儒这颗棋子己经废了,我这边有消息,就在明天中午,吏部尚书武粤德在来月楼订了座,他脾气软,这样的人最好拉拢。”

“我知道了,我会过去的。”

秦砚似还有话要说:“南枝……”南枝却很快转身离开。

翌日中午,南枝孤身一人前往来月楼。

武粤德是朝中出了名的清流。

他到雅间内一落座,立刻就把窗户和门打开,美其名曰:“有点热。”

南枝很怕冷,不受冻,听到他这么说,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就在南枝以为两人要聊正事的时候,忽然隔壁传来一阵声音。

武粤德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南枝道:“隔壁好像是熟人,要不要一块儿过去看看?”

南枝觉得突兀,便摆着手说不用了。

武粤德却推她过去。

两人走到隔壁,武粤德敲了敲门:“杜夫人,方便吗?”

南枝正盘算是哪个杜夫人,就见门一开,男子嘴角噙着笑意,正与人谈话。

他抬起头,染着浅笑的眼皮子就这么看了过来。

“武尚书,好巧。”

南枝认出来,又是秦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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