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忘恩负义竟要贬妻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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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府:蔷薇苑的屋内,珠帘半掩,光影透过缝隙,在地上交织出斑驳的碎影。

傅青云身披尚未卸下的战甲,那战甲上还残留着战场的硝烟与血腥气息,他的神色凝重,声音低沉,仿若裹挟着屋外的寒风,“云婉,虽只能委屈你降为妾室,但我向你保证,正妻该有的待遇,我一样都不会少。

唐云婉背对着他,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心口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疼得她几乎要窒息。

她下意识地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眼底先是闪过一丝泪光,可转瞬之间,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决绝的锐意:“倘若我坚决不同意呢?”

“唐云婉,你别再任性了!

你得认清现实,如今的唐家早己是大厦将倾,不复往昔辉煌,你也早己不再是那个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大小姐了。”

傅青云的话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首首刺向唐云婉的心窝。

曾几何时,唐家在上京那可是鼎盛之家、富甲一方。

不久前,上京娘家父亲因盐税之事获罪被流放,二叔父与三叔父以及堂兄们又因江南采购丝绸和茶叶上供皇家接二连三出事而被导致国公府被抄家,最终,二叔父,三叔父与父亲以及堂兄们皆被流放。

接着做到当朝工部尚书的二哥哥,也因西河桥坍塌一案革去官职关押刑部大牢,一年前大哥哥身为津州节度使边关战事吃紧前去支援,却以半年前以身殉国。

如今,唐家的亲人们,或死或囚或流放,也只有在外游历行医的三哥哥每隔三个月往上京娘家,以及华阳县她这里寄信报平安。

一月前,她收到了三哥哥的平安信,那时候父亲与叔父们还有二哥哥都还没有出事。

思绪飘回到她与傅青云的那段孽缘。

傅青云本是华阳县一个无名小卒。

一年前,她前往津州探望大哥哥,途中遭遇山匪袭击不幸受伤,千钧一发之际,幸得恰巧出门办事的傅青云挺身而出将她救下。

那时她的伤势虽不算危及性命,却也让她短期内无法继续赶路,无奈之下,她只能借宿在傅青云租的陋室中养伤。

在那些朝夕相处的日子里,唐云婉渐渐发现,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男子,竟有着超乎常人的才华,文能出口成章,武能击退山匪,只是因家中贫寒,要供养弟妹,才没银钱去参加春闱,错失了出人头地的机会。

一来二去,两颗年轻的心悄然靠近,情愫在不经意间滋生,在浓情蜜意之时,他们紧紧相拥,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海誓山盟。

然而,现实的鸿沟横亘在他们面前。

她是母亲年近五十才生下的独生娇养女,从小被娇养长大,唐家更是富埒陶白,富甲一方,父母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跟着一个一穷二白的无名小吏去过吃苦受累的日子呢?

可那时的她,就像着了魔一般,铁了心非傅青云不嫁。

家人越是反对,她的逆反心理便越发的强烈,满心以为家人是嫌贫爱富、太过势利,固执地坚信,只要两人真心相爱,便能战胜一切世俗困难。

傅青云悄悄护送她到大哥哥府中,又暗中护送他到京城,这份贴心的举动让她感动得稀里糊涂,昏了头的她,全然不顾父母的养育之恩,毅然决然地抛下一切,跟着傅青云私奔到了他的老家华阳县。

他们的婚礼简单得近乎寒酸,没有大摆筵席的热闹,没有庄重的成婚仪式,甚至连一件像样的嫁衣都没有。

唐云婉只是顶着一块破旧褪色的红布,与傅青云匆匆拜了天地,就算结为夫妻。

洞房花烛夜的场景,她至今仍历历在目。

两人方拜完天地,满心欢喜地准备步入洞房,傅母钱氏却突然不顾体统闯了进来,毫无顾忌地将她儿子拉走,还美其名曰,为了不耽误儿子准备下次春闱,必须等儿子高中状元后,两人才可同房。

一向身子硬朗的父亲得知她私自与人成婚被气得差点厥过去,气得差点昏死过去,母亲也因此一病不起。

可那时的她,被情爱冲昏了头脑,鬼迷心窍般,竟狠心与父亲三击掌,断绝了父女关系。

嫁入傅家后,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不得不学着操持家务,洗衣做饭、侍奉寡母,每一件琐事都让她倍感吃力。

但为了傅青云,她咬着牙坚持,将所有的辛苦都当作甜蜜的付出,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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