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李月莹和男友刀飞结婚的日子，她等待这一天已经好久。两人从相识到结婚，不知不觉已走过十个年头。
李月莹站在镜子前整理头纱，婚纱的蕾丝花边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化妆师正在为她调整最后一缕发丝，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姐！"李玉晶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我给你泡了茶，你最喜欢的伯爵红茶。"
李月莹接过茶杯，温热的触感让她心头一暖。妹妹今天穿了件淡粉色的小礼服，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看起来乖巧可人。
"谢谢晶晶。"她抿了一口茶，却觉得味道有些奇怪，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姐，你的婚纱好美啊。"李玉晶的手指轻轻抚过裙摆上的珍珠，"借我穿穿嘛。"
化妆师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个...现在恐怕不太方便。"
李玉晶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撒娇道："就试一下嘛，姐姐最疼我了。"
李月莹正要开口，突然感觉一阵眩晕。茶杯从手中滑落，在地毯上砸出一片暗红的水渍。
"莹莹！"刀飞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快步走进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新娘，"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李玉晶后退了一步，手指绞着裙摆："可能是太紧张了吧，姐姐一直这样，一紧张就会头晕。"
李月莹靠在刀飞怀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那是医院的味道，却让她莫名安心。
她抬头看向妹妹，发现李玉晶正盯着刀飞扶在她腰间的手，阴郁的眼神稍瞬即逝。
这可能是我的幻觉，李月莹如是想道。
"我没事。"她强撑着站起来，"可能是心情太激动，昨晚没睡好。"
化妆师赶紧重新为她补妆，李玉晶却突然凑近："姐，你的口红颜色太淡了，我帮你重新涂吧。"
不等李月莹回答，她已经拿起化妆台上的正红色口红。冰凉的膏体划过嘴唇时，李月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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