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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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霓虹灯照亮了整个杭州城,五彩斑斓的,好似一道遥不可及的梦,如梦如幻之间却更似一幅垂涎欲滴的山水画卷,对我们这般年轻人,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他让我们在这个城里看到生活的希望,可是进来之后呢,等到夜晚的霓虹灯彻底散去,留下来的是五点钟人满为患的地铁,是不断向前的奔跑的公文包,还有那一眼望不到边际高架。

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会从梦中醒来,等到那个时候,你才会发现在这座城市,其实和你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而唯一能证明你来过的方式就是你的青春被永远的留在了这里,他吞噬了你的青春,什么也没有留下。

我又想抽烟了,明明在前一刻我还答应师姐今晚就抽一根烟,这会儿,她才刚到便利店去买水,我己经点燃了三根不止。

随着啪嗒一声落下打火机再次点燃了我的第西根香烟,也许燃烧的不仅仅是烟,而是我的青春,是我埋在在这个城市里两年的青春,让我回忆的也是那段被吞噬的岁月。

师姐拿了两瓶矿泉水向我走来,离得近了她又看到了满地的烟蒂,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帮我从地上捡起那些散落的烟蒂转身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师姐背对着我,过了好久她才说出了那句欲言又止的话,她说,你少抽点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我又吸了一口,把烟扬在空中,任由微风拂过,不到片刻的时间原本一枝香烟只剩下一半,我看着师姐才慢慢说道:酒能消愁,烟能润肺、这次的师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反驳我,说我强词夺理,她只是默默走了过来,然后伸出了手掌,而我也鬼使神差得拿出了一根香烟地给了他,我竟然忘记了师姐不会抽烟。

师姐示意我给他点上,我却没有任何动作,因为我知道,师姐最讨厌的就是烟味,就像我之前一样,闻到烟味就会犯恶心。

再说她的身体实在是太瘦弱了,我怎么敢让她抽烟。

趁他一个不注意我从她手里抢过那支本该属于我的香烟,熟练的点烟姿势一气呵成,我赛进了自己的嘴巴里,然后转身说道:“学什么不好,学抽烟。

不许抽。”

可就在下一瞬间,我惊呆了,只见师姐一个箭步扑了上来,一瞬间的出神之际,原本在我嘴里的香烟,就到了她的手上,在我懵圈还没有回过神的表情中,师姐学着我的样子狠狠地抽了一口。

这是师姐的第一次抽烟。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的想要抽烟,最后我在心底里为他找了一个理由,或许抽烟就不需要理由。

烟味的***让师姐猛烈的咳嗽起来,然后就是满眼得泪花,我递给了她一张餐巾纸,示意她擦擦眼角的泪水,师姐却是无动于衷,她又从便利袋里拿出了两瓶强爽,自己开了一瓶,又把另外一瓶递给了我,便利袋的最下面还有一袋槟榔。

槟榔这个东西,我可从来没有吃过,平时连烟酒都不沾的师姐就更不要说了,我不知道师姐只是去了一趟便利店而己,回来之后她却变了一个人。

烟,酒,槟榔……师姐和哪一样都不搭边。

我和师姐围坐在花坛旁边,师姐把槟榔拆开递给了我一个,又从我口袋里拿出一支烟,自顾自的点上,我想阻止来着,可是己经来不及了。

她一边嚼着槟榔然后猛吸一口烟,才看着我缓缓说道:“都说槟榔加烟,法力无边。”

师姐拿起强爽狠狠地灌了一口,又自顾自的说道:“我觉得也不怎么样啊。”

师姐得酒量并不好,也或许是强爽后劲大的缘故,师姐的脸颊变的红扑扑的,她的声音也变的低沉起来。

我抢过师姐手里仅剩的半瓶强爽,一股脑全喝了下去,便利袋里的槟榔也被我收缴,香烟也被我收了起来……师姐猛地抬起头来,她看着我,随后又转了一个方向,可我明明看到他刚才用刚刚的纸巾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师姐背对着我,片刻之后,那阵拂过的微风才将那三个字送进了我的耳朵里。

对不起。

花坛旁边的过道上依旧是车水马龙,旁边的的银泰城内部依旧是热闹非凡,斑斓的霓虹灯照在我们的脸上,可此时的我们和片世界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往事如烟,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的涌来,那是一段我此生都不愿提及得往事,曾经我以为时间是一剂良药,只要时间够长不管是大的伤害都将会被时间治愈。

可是我错了,两年的时间并没有让我彻底的忘记那个记忆中的女人,我还是忘记不了安好,那个曾经穿着白色栀子花碎花裙,站在操场上对我我笑的女人。

我们爱了整整三年,也为彼此许下了不可磨灭的誓言,在某一个安静的夜晚,我们也将对方深深的烙印在彼此的身体里。

曾经的我们以为这就是足以超越泰坦尼克号的爱情,可后来的我才觉得,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年轻时候的爱情就是这样,来的波涛汹涌,去的满目疮痍,等到潮水退去之后,剩下的只是破碎不堪的自己,可不管如何拼凑,那也永永远不可能是以前的自己了。

如果说和安好的爱情是一个病症的话,我想我现在己经是药石无医了。

我真的很不明白是,为什么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最后连体面的分手都做不到。

今天是正好是和安好分手的第731天,两年整。

我好想知道师姐为什么会买酒,会抽烟,会吃槟榔了,她是想与我感同身受啊&……这个傻的可爱的师姐,我欠你的又多了些,叫我怎么还的清。

晚风将我拉回现实,看着面前这位掩面哭泣的女人,内心深处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我知道这是弟弟对于姐姐的那一种关爱感。

我看着师姐半晌才说道:“师姐,那不关你的事,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我和安好分手的原因和你没有关系,最有问题的是我们两个,你这是何必呢。”

“我们之间痛苦建立你的身上,这对你来说不公平,而且……这两年以来,你对我己经够好的了,如果没有你,我根本没有一点办法在这个城市里生存下去。”

“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还在哪个城市,哪个天桥底下流浪,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难道不是吗?

至少现在的我有一个正经的工作,也不用每天为了吃喝发愁,你就是我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师姐。”

说着师姐己经泣不成声 ,我打开了师姐给我买的那瓶强爽,一口气全部喝了下去,继续说道:“这两年来,你对我的好,都像是在替自己赎罪,所以,每次在你想法设法对我好的时候,我都要假装的很高兴的接受,我就是害怕你强加给自己愧疚啊。”

“所以,师姐,过了今天你就忘了那件事情好嘛,就算是为了赎罪,两年的时间己经够了。”

等我说完师姐己经泣不成声,我知道,两年前的那件事情,一度成为了禁锢师姐的囚笼,甚至成为了她这两年以来无法入睡的梦魔,她把对我好的方式当成了自身的救赎,可是他越是这样,陷的就越深。

我不能再让师姐这么下去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应该拥有自己的生活。

我站起身来走到世姐身旁,把她轻轻的抱在怀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两年多的压抑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倾泻而下,再一次看到师姐的颜面时,师姐的双眼己经红肿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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