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振陈昭(窝囊七年,我送她一场“惊喜”)全本阅读_邝振陈昭最新热门小说

邝振陈昭(窝囊七年,我送她一场“惊喜”)全本阅读_邝振陈昭最新热门小说

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其它小说连载

《窝囊七年,我送她一场“惊喜”》中的人物邝振陈昭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男生生活,“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窝囊七年,我送她一场“惊喜”》内容概括:《窝囊七年,我送她一场“惊喜”》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主角是陈昭,邝振,裴语微,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窝囊七年,我送她一场“惊喜”

2025-10-16 03:23:10

我和裴语微结婚七年,她总嫌我窝囊。

直到我在她手机里发现给陈昭的转账记录——整整八十万,备注是“宝宝房首付”。

我笑着把证据发到她家族群:“老婆,你挑的小三不行啊,吃软饭还让你偷钱?

”当晚她跪着求我原谅,我捏着她下巴说:“急什么,游戏才刚开始。

”陈昭被吊在烂尾楼顶那晚,我给他看裴语微的认罪视频:“你猜她选你,还是选自己?

”第一章邝振把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太安静了。往常这个点,

裴语微应该窝在客厅那张巨大的米白色沙发里,对着平板刷那些没完没了的购物直播,

背景音是聒噪的主播嘶吼“家人们,最后三单!”。或者,

厨房里会飘出点外卖的油腻香气——她早就不做饭了,用她的话说,“闻油烟伤皮肤”。

可今天,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照亮一尘不染的鞋柜和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空气里只有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死寂得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他皱了皱眉,

脱下沾了灰的皮鞋,换上拖鞋。客厅果然空无一人。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璀璨的灯火像一片冰冷的星河,映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也映出他有些疲惫的脸。

三十七岁,一家中型建材公司的销售部副经理,头发还没白,但眼角的纹路已经有点深了。

裴语微总说他这张脸“太老实”,“没点锐气”,“看着就窝囊”。“语微?”他喊了一声,

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荡开,没有回应。主卧的门虚掩着,透出一点暖黄的光。他走过去,

轻轻推开。裴语微背对着门,坐在梳妆台前。

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脖颈和精心打理过的栗色卷发。她正低头看着手机,

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是一种邝振很久没在她脸上见过的、带着点甜蜜和羞涩的表情。她看得太专注,

连他推门进来都没察觉。邝振的心,毫无预兆地往下沉了一下。像一块石头,

噗通一声掉进深不见底的寒潭。“看什么呢,这么入神?”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走过去。裴语微像是被吓了一跳,肩膀猛地一缩,手指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一下,

锁了屏。她转过身,脸上那点笑意瞬间消失,

换上一种混合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没什么,一个搞笑视频。

”她语气有点冲,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梳妆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回来也不吱声,

吓我一跳。”邝振的目光扫过那只最新款的、价格不菲的手机,又落回她脸上。

她化了精致的妆,眼线微微上挑,睫毛刷得根根分明,唇色是时下流行的豆沙红。很美,

但美得有点刻意,像是要赴一场重要的约会。“今天怎么这么早?”他问,走到床边坐下,

开始解衬衫袖口的扣子。指尖有点发凉。“累了,早点休息。”裴语微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曲线毕露。她没看他,径直走向衣帽间,“你身上有股味儿,赶紧洗澡去。”邝振没动。

他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衣帽间的磨砂玻璃门后,听着里面传来翻找衣物的窸窣声。

空气里残留着她常用的那款香水味,甜腻得发齁。

他忽然觉得这间装修奢华、花费了他大半积蓄的主卧,像个巨大的、冰冷的坟墓。

他鬼使神差地,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上那只被扣下的手机上。

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尖锐地叫嚣:看看!看看她到底在看什么!理智的弦绷得死紧,

警告他不要做这种没品的事。但那个下坠的感觉越来越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越不耐烦的挑剔、还有……她身上偶尔出现的、不属于他、也不属于她常用香水的陌生气息。

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跨到梳妆台前。手指触碰到冰凉的手机背面时,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他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屏幕亮起,需要密码。

他试了她的生日,错误。试了他们结婚纪念日,错误。试了她常用的几个数字组合,

统统错误。冷汗瞬间从额角渗了出来。他盯着屏幕,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

其荒谬的念头闪过——那个她最近总挂在嘴边、夸他“有才华”、“懂生活”的年轻设计师,

陈昭?他的生日?裴语微有一次无意中提过,好像是……十月十二号?1012。

他输入这四个数字。屏幕解锁了。邝振的呼吸骤然停止。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僵了他的四肢百骸。他点开微信,

置顶的聊天框备注是“A 陈工重要客户”。头像是一个男人在健身房的自拍,

肌肉贲张,笑容张扬。他点开聊天记录。手指在屏幕上疯狂地滑动。

那些露骨的调情、暧昧的邀约、深夜的语音……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他的眼睛,

捅进他的心脏。他感觉不到痛,只有一种被彻底掏空、然后灌满冰渣的麻木。“宝贝,

想你了,今天喷了我送你的香水吗?”“晚上老地方?

上次你说喜欢那家酒店的落地窗…”“微姐,你老公不会发现吧?他那么老实…”“他?呵,

一个没用的窝囊废罢了,整天就知道他那点死工资,连个像样的包都舍不得给我买。放心,

他蠢得很。”最后一条记录,是今天下午的转账信息。

裴语微转给“A 陈工重要客户”一笔钱。金额:800,000.00 元。

备注:宝宝房首付,爱你。八十万。邝振盯着那串长长的、刺眼的数字,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一种近乎毁灭的暴怒。他辛苦打拼,省吃俭用,为了这个家,

为了她那些永无止境的物质欲望,像个傻子一样埋头苦干。他以为的安稳,他以为的婚姻,

原来早就被蛀空了,成了一个巨大的、恶心的笑话!而那个蛀虫,正用他邝振的血汗钱,

去给另一个男人买“宝宝房”!“哗啦——”衣帽间的门被拉开。

裴语微换了一身丝质睡裙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慵懒和不耐烦:“你怎么还没去洗?

磨蹭什……”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了邝振。他就站在梳妆台前,背对着她,

手里拿着她的手机。他的背影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肩膀却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窒息。“邝振?

”裴语微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快步走过来,“你拿我手机干什么?给我!

”她伸手去抢。邝振猛地转过身。他的动作快得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

裴语微的手腕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攥住,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啊!你干什么!

放手!你弄疼我了!”邝振没放手。他把她往前狠狠一拽,

另一只手将手机屏幕几乎怼到她脸上。屏幕的光照亮了他毫无血色的脸,

也照亮了他眼底翻涌的、近乎疯狂的赤红风暴。“干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裴语微,你告诉我,这八十万,

‘宝宝房首付’,是给哪个野种的?!”裴语微的脸,在手机屏幕惨白的光线下,

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屏幕上那条刺目的转账记录,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刚才的慵懒和傲慢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被当场抓包的巨大恐慌。

“不…不是…邝振,你听我解释…”她语无伦次,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声音带着哭腔,

“是…是陈昭他…他项目需要周转,我…我只是借给他…”“借?

”邝振发出一声短促、尖锐、充满无尽嘲讽的冷笑,那笑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

令人毛骨悚然。“‘宝宝房首付,爱你’?裴语微,你他妈当我三岁小孩?

还是觉得我邝振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他猛地甩开她的手腕,

巨大的力量让裴语微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倒了一片。“用我的钱,

去养你的小白脸?还他妈要给他生孩子?”邝振一步步逼近她,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刮过她惨白的脸,“七年!我邝振像个狗一样伺候了你七年!就换来这个?!”“不是的!

邝振!你冷静点!”裴语微彻底慌了,眼泪涌了出来,她扑上来想抓住他的胳膊,“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是他勾引我的!是他骗我的!我…我只是一时糊涂…钱…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

我们…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别这样…”“还?”邝振一把挥开她的手,力道之大,

让她再次跌倒在地毯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精心打扮的脸被泪水糊花,

看着她狼狈不堪地蜷缩着,像一条被剥了鳞的鱼。曾经让他迷恋的美丽,

此刻只让他感到无边的恶心和憎恶。他脸上所有的暴怒和疯狂,在极致的冰冷之后,

突然沉淀下来,变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那平静比刚才的嘶吼更可怕。

他甚至还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极其怪异的、毫无温度的笑容。“还?”他重复了一遍,

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在裴语微的心上。“裴语微,你觉得,这是钱的事吗?

”他弯下腰,凑近她,近得能看清她瞳孔里自己扭曲的倒影。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捏住她颤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老婆,”他轻轻开口,

语气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眼神却像深渊,“急什么?”“游戏,”他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死寂的空气里,带着金属般的冰冷回响,“才刚开始。

”裴语微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她看着邝振脸上那抹令人胆寒的“笑容”,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牙齿咯咯作响,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邝振直起身,不再看她一眼。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被扯乱的衬衫袖口,动作从容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他拿着那只属于裴语微的手机,转身,走出了主卧。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那声音,在裴语微听来,如同地狱之门落锁。她瘫软在地毯上,

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裙渗入皮肤。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恐惧的喘息,还有梳妆台上,

那些倾倒的昂贵化妆品散发出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

第二章主卧的门隔绝了裴语微压抑的啜泣,像隔开两个世界。邝振站在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流光溢彩,映在他毫无波澜的眼底,却只照出一片死寂的荒原。

他手里还攥着裴语微的手机,金属外壳硌着掌心,冰冷坚硬。

他没有立刻去翻看那些肮脏的细节。没必要了。那八十万的转账记录,那声刺眼的“宝宝”,

还有裴语微最后那句“他勾引我的”,已经足够把过去七年的温情假象撕得粉碎,

露出底下腐烂流脓的真相。他需要冷静。不,不是冷静。是绝对的清醒。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剔除所有无用的情感——痛苦、愤怒、悲伤——只留下最核心的指令:报复。他走到书房,

反锁了门。打开自己的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他线条冷硬的下颌。他登录了手机银行,

指尖在键盘上敲击,调出近一年的家庭账户流水。那些数字,

曾经代表着他为这个家付出的努力,此刻却像一条条冰冷的证据链。一笔笔大额支出,

掩盖——“闺蜜投资”、“美容院充值”、“限量版包包”、“孝敬爸妈”……现在看起来,

漏洞百出,愚蠢得可笑。他追踪着资金的去向,

大部分流向了几个固定的奢侈品专柜和美容会所,但有几笔数额不小的款项,

最终都汇入了同一个陌生的个人账户。户名:陈昭。邝振盯着那个名字,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就是这个名字的主人,用他邝振的钱,睡着他的老婆,

还计划着用他的血汗去筑他们的爱巢。他点开搜索引擎,输入“陈昭”。信息不多,

一个挂着“独立设计师”名头的家伙,在几个设计平台上有些作品展示,风格浮夸,

评价褒贬不一。社交媒体上倒是活跃,

健身、晒豪车方向盘不知道是不是租的、晒高档餐厅、晒一些似是而非的“艺术感悟”,

配图永远少不了他那张自以为帅气的脸和刻意鼓起的肌肉。邝振面无表情地浏览着,

像在评估一件待处理的垃圾。

他记下了陈昭的工作室地址、常去的健身房、还有几个他频繁打卡的网红餐厅和酒吧。

这些地方,都将成为他剧本里的布景。然后,他点开了裴语微的微信。这一次,

他看得异常仔细。

那些露骨的调情、下流的玩笑、对“窝囊废老公”的鄙夷……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

扎进他的神经。但他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兴奋在血管里滋生。他截屏,

录屏,把那些转账记录、暧昧对话、甚至裴语微发给陈昭的、穿着性感睡衣的自拍,

全部保存下来。每一个文件,都像一颗冰冷的子弹,被压入复仇的弹匣。做完这一切,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邝振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一夜未眠,眼底布满血丝,

精神却异常亢奋。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了那个沉寂已久的“裴家亲友群”。这个群里,

有裴语微的父母、哥嫂、几个走得近的姨妈舅舅,还有她那些眼高于顶的闺蜜。

裴语微最爱在里面晒她的“幸福生活”,晒邝振给她买的包,晒他们“温馨”的家。

邝振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然后,毫不犹豫地,

将刚刚保存下来的、最核心的那几张截图——裴语微给陈昭的八十万转账记录,

以及那条备注着“宝宝房首付,爱你”的信息——拖进了对话框。他一个字也没打。

不需要任何解释,这赤裸裸的证据,本身就是最响亮的耳光。点击,发送。几乎是瞬间,

死水般的群聊被炸开了锅。裴语微的嫂子第一个跳出来,发了一连串巨大的问号:“????

?????@裴语微 微微,这什么情况???八十万???宝宝房???

”裴语微的妈紧随其后,语音条带着难以置信的尖利:“语微!语微!你说话!这怎么回事?

!那个陈昭是谁?!什么宝宝房?!你给我解释清楚!

”她爸的语音则充满了暴怒的喘息:“混账东西!裴语微!你马上给我滚回家来!丢人现眼!

”裴语微那几个闺蜜的头像也纷纷冒泡,有的发省略号,有的发捂脸的表情,

更多的是沉默的窥探。整个群,瞬间被震惊、质疑、愤怒和一种隐秘的看热闹的兴奋所淹没。

邝振冷冷地看着屏幕上不断刷新的消息,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他退出群聊,

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在书桌上。主卧那边,隐约传来裴语微手机疯狂震动的嗡鸣声,

还有她压抑不住的、崩溃的哭声。邝振站起身,走到书房的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仰头,将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灼烧感从喉咙一路蔓延到胃里,却奇异地带来一种冰冷的快意。他走到窗边,

看着晨曦一点点驱散城市的黑暗。新的一天开始了。属于他邝振的清算,也正式拉开了帷幕。

他拿出自己的另一部备用手机,拨通了一个很少联系、但绝对可靠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那边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喂?”“老黑,是我,邝振。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帮我查个人,陈昭,一个设计师。我要他所有的底,越脏越好。

钱不是问题。”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邝振会找他办这种事。“行,知道了。

多久要?”“越快越好。”邝振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眼神锐利如鹰,“另外,

帮我找几个‘手脚干净’、‘胆子够大’的人。要生面孔,嘴巴严的。”“明白了。

有消息联系你。”老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邝振放下手机。准备工作已经就绪。

他需要等待,等待老黑的消息,也等待裴语微的下一步动作。他知道,她不会坐以待毙。

果然,没过多久,书房的门被敲响了。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邝振…邝振…你开开门…我们谈谈…求你了…”裴语微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哭腔,

隔着门板传来,卑微到了尘埃里。邝振没动,也没出声。他走到书桌后坐下,

拿起一份公司报表,仿佛门外的哀求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裴语微的声音拔高了,带着绝望的哭喊,“是陈昭!都是他逼我的!

他说…他说如果我不给他钱,他就把我们的关系捅出去…我…我是被他骗了!被他威胁了!

邝振,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啊!”爱?邝振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简直是对这个字最大的亵渎。门外的哭诉还在继续,

夹杂着语无伦次的辩解和对陈昭的咒骂。邝振充耳不闻,他的目光落在报表的一个数据上,

心思却早已飞到了别处。他在想,当陈昭那张自以为是的脸,被恐惧彻底扭曲时,

会是什么样子?当裴语微引以为傲的一切,在她面前被一件件碾碎时,她又会是什么表情?

光是想象,就让他体内那股冰冷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他拿起笔,在报表的空白处,

无意识地写下两个字:陈昭。然后,用笔尖狠狠地将那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地涂黑、划烂,

直到纸面破裂。门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压抑的呜咽和徒劳的拍门声。

邝振终于站起身,走到门边。他没有开门,只是隔着冰冷的门板,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过去,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平静:“省点力气吧,裴语微。”“你的眼泪,

”“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门外的呜咽声,戛然而止。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

家里成了冰窖。裴语微彻底失去了往日的骄纵,像一只惊弓之鸟。

她不敢再对邝振有任何要求,甚至不敢大声说话。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试图找机会解释、挽回,但邝振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他按时上下班,回家就钻进书房,

或者沉默地坐在客厅看电视,眼神空洞,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

家族群里的风波并未平息。裴语微的父母打来无数个电话,咆哮、质问、哭求,

最后变成了绝望的威胁,扬言要和她断绝关系。她的闺蜜们要么沉默,

要么发来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字里行间却透着掩饰不住的窥探和幸灾乐祸。

裴语微的手机成了烫手山芋,她不敢看,却又不得不看,每一次屏幕亮起都让她心惊肉跳,

短短几天,人就憔悴脱了形,眼窝深陷,厚厚的粉底也盖不住那份灰败。

邝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的痛苦、她的恐惧、她的孤立无援,

都成了他复仇盛宴上开胃的小菜。他享受着这种凌迟般的精神折磨。第三天晚上,

老黑的电话来了。“查清楚了。”老黑的声音依旧沙哑低沉,言简意赅,“陈昭,二十七岁,

挂名‘独立设计师’,其实就是个皮包公司,接点小活,大部分时间混圈子钓富婆。

工作室就是个幌子,租在创意园一个犄角旮旯,欠了三个月房租了。车是租的,表是假的,

健身卡是蹭的。”邝振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一个靠女人吃软饭的货色,

能有什么真材实料?“重点。”他吐出两个字。“这小子手脚不干净。

”老黑的声音压低了些,“去年接了个小公司的办公室装修,材料上以次充好,虚报价格,

吃了十几万回扣。对方公司老板是个暴发户,当时没细查,后来觉得不对,但合同都结了,

也懒得为这点钱折腾。证据链我这边能拿到一部分,不全,但足够让他喝一壶。”“还有,

”老黑顿了顿,“这小子赌。线上平台玩得不大,但瘾不小,输多赢少。最近手头紧,

在几个小额贷平台借了钱,利息滚得有点吓人。

”邝振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弧度,冰冷而残酷。赌徒?债务?真是天赐的弱点。

“很好。”他声音平稳,“把他线上堵伯的账号、流水,还有那些小额贷的借款记录,

都弄一份给我。装修吃回扣的证据,也整理好。”“没问题。”老黑应道,“你要的人,

也找好了。两个生瓜蛋子,刚从里面出来没多久,手黑,缺钱,口风紧。怎么用?

”“让他们先盯着陈昭,摸清他每天的路线,特别是晚上常去的地方。

”邝振的目光落在窗外沉沉的夜色上,“等我指令。”“行。”挂了电话,邝振走到酒柜前,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映着他眼中跳动的、幽暗的火苗。

陈昭的底裤被扒了个干净,现在,该下饵了。他拿出裴语微的手机。这几天,

陈昭发来了无数条信息,从最初的甜言蜜语、询问“宝宝怎么不理我”,

到后来的焦躁不安、追问“钱是不是出问题了”,再到今天下午,

已经变成了带着威胁口吻的“裴语微,你耍我?那八十万到底怎么回事?

别逼我找你老公聊聊!”邝振看着那条威胁信息,无声地笑了。找她老公聊聊?求之不得。

他用裴语微的微信,给陈昭回了一条信息,

语气模仿着裴语微平时那种带着点撒娇和委屈的调调:陈昭,对不起,

这几天家里出了点事,

现了…他…他打了我…我好害怕…钱…钱可能暂时拿不出来了…他盯得很紧…信息发出去,

几乎是秒回。什么?!他打你了?!妈的!这个窝囊废敢动你?!你现在怎么样?

伤得重不重?陈昭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心疼”。邝振冷笑,

继续打字:脸肿了…身上也好疼…他把我卡都冻结了…还说要找人查你…陈昭,

我该怎么办啊?我好怕…他说要弄死我们…操!他敢!

陈昭的回复带着色厉内荏的暴躁,别怕,宝贝!有我在!

他一个老实巴交的上班族能翻起什么浪?你等着,我这就想办法!妈的,敢动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邝振眼神一厉。他继续下饵:你别冲动…他现在像疯了一样…陈昭,

要不…要不我们算了吧…那八十万…就当…就当我对不起你…他故意把姿态放低,

带着绝望的退缩。果然,陈昭急了。八十万眼看要飞,他怎么可能放手?算了?!

裴语微你说什么胡话!那是我们的钱!我们的宝宝房!陈昭的信息一条接一条,你别怕!

他吓唬你的!他不敢!这样,你明天…明天下午,老地方,半岛酒店1608!我们见面说!

我保护你!我们一起想办法对付他!必须把钱拿回来!半岛酒店1608。

邝振记住了这个房间号。鱼儿,上钩了。他放下裴语微的手机,拿起自己的。

拨通了老黑的电话。“人盯紧了吗?”“盯着呢,那小子刚从健身房出来,看样子要去酒吧。

”“不用跟了。”邝振的声音冰冷,“明天下午,半岛酒店1608房。

让那两个人提前进去‘布置’一下。隐蔽点,我要高清的,全方位的‘记录’。”“明白。

”老黑心领神会,“房卡和‘设备’天亮前送到你手上。”“嗯。”邝振挂了电话。

他走到客厅,裴语微正蜷缩在沙发角落里,抱着膝盖,

眼神空洞地望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屏幕的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听到脚步声,

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邝振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来巨大的压迫感。裴语微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明天下午,”邝振开口,声音平淡无波,

像是在交代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家务事,“半岛酒店,1608房。”裴语微的眼睛瞬间瞪大,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一丝荒谬的希望。他…他知道了?他让她去?难道…他心软了?

愿意给她机会去“解决”?“去见他。”邝振接下来的话,彻底粉碎了她那点可怜的幻想。

他的眼神像冰冷的探照灯,直直刺入她眼底,“告诉他,钱,我会给他。一分不少。

”裴语微彻底懵了,嘴唇哆嗦着:“你…你说什么?”“照我说的做。

”邝振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告诉他,我发现了,很生气,

但为了面子,不想闹大。只要他肯离开你,永远消失,那八十万,

就当是给他的‘分手费’和‘封口费’。”他微微俯身,靠近她惨白的脸,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告诉他,你舍不得他,但你更怕我。让他拿了钱,远走高飞,

等风头过了,你们再联系。”裴语微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邝振近在咫尺的脸,

那上面没有任何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绝望的平静。她突然明白了,这不是和解,

这是一个更深的陷阱!一个针对陈昭的、致命的陷阱!“不…邝振…你不能…”她摇着头,

眼泪汹涌而出,

他会死的…你放过他…放过我们吧…我什么都答应你…离婚…我净身出户…求你了…”“死?

”邝振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那太便宜他了。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残忍,“我要他活着,裴语微。

我要他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把他从你这里拿走的东西,连本带利地吐出来。然后,

再把他推进地狱。”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拂过她满是泪痕的脸颊,动作轻柔,

却让她如坠冰窟。“而你,”他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就是引他上钩的,那块最香的饵。

”“明天下午三点,半岛酒店1608。”邝振收回手,转身走向书房,

留下最后一句冰冷的话,“别迟到。也别想着耍花样。除非,

你想让陈昭现在就‘意外’消失。”书房门关上的声音,像丧钟一样敲在裴语微的心上。

她瘫软在沙发里,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知道,

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她只是一枚棋子,被邝振捏在手里,

即将投向一个她亲手参与挖掘的、埋葬陈昭的深渊。第四章半岛酒店1608房。

厚重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将下午三点的阳光彻底隔绝在外。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暧昧地流淌在昂贵的羊毛地毯和深色的家具上,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薰刻意营造的、甜腻慵懒的气息。陈昭只围着一条浴巾,

露出精壮的上身和刻意锻炼过的线条。他靠在床头,手里晃着一杯酒店提供的廉价红酒,

眼神有些焦躁地瞟向紧闭的房门。裴语微还没来。他下午特意去健身房多练了半小时,

就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些。八十万!那笔眼看就要到嘴的肥肉,绝对不能飞了!

裴语微那个蠢女人,居然被她那个窝囊废老公发现了?还挨了打?陈昭心里没有半分心疼,

只有被坏了好事的恼火和一丝隐隐的不安。不过,想到裴语微信里那绝望害怕的语气,

还有她老公居然愿意“破财消灾”,陈昭的心又定了下来。窝囊废就是窝囊废,为了面子,

还不是得乖乖掏钱?等钱到手,谁还管裴语微死活。门锁传来轻微的“嘀”声。

陈昭精神一振,立刻调整了一下表情,努力挤出几分“担忧”和“深情”,放下酒杯,

迎了上去。门开了。裴语微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睛红肿,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她穿着一件高领的薄毛衣,试图遮掩什么。看到陈昭,她眼神躲闪,

充满了恐惧和一种陈昭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宝贝!”陈昭一把将她拉进房间,反手关上门,

急切地抱住她,“你终于来了!担心死我了!快让我看看,那个王八蛋把你打成什么样了?

”他伸手就要去撩她的头发。“别…别碰我!”裴语微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推开他,

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后退几步,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微微发抖。

陈昭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那点虚假的温柔瞬间褪去,换上了不耐烦:“怎么了?跟我还见外?

钱呢?你老公怎么说?钱带来了吗?”他更关心的是这个。

裴语微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急切,心彻底沉到了谷底。邝振说得对,他眼里只有钱。

她强忍着巨大的恐惧和恶心,按照邝振教她的话,

永远消失…那八十万…就当…就当是给你的…分手费…和…封口费…”陈昭的眼睛瞬间亮了!

贪婪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成了!果然是个怕事的窝囊废!“真的?他真这么说?

”陈昭急切地追问,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钱呢?钱在哪?现金还是转账?

”“他…他说要当面给你…”裴语微的声音抖得厉害,眼神惊恐地扫视着房间,

仿佛在寻找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他…他让我先来…稳住你…他…他随后就到…”“什么?!

”陈昭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变成了错愕和一丝慌乱,“他…他要来?现在?

”他下意识地看向门口,又看看自己只围着浴巾的样子,

这要是被堵在房间里…虽然对方是来送钱的,但这场景也太他妈难看了!

他说…要亲自…把钱交到你手上…确保…确保你拿了钱…就滚蛋…”裴语微的声音越来越低,

带着哭音,“陈昭…你快走吧…趁他还没来…钱…钱我们不要了…你走吧…求你了…”“走?

开什么玩笑!”陈昭的贪婪瞬间压倒了那点不安。八十万啊!眼看就要到手了!

他怎么可能放弃?他一把抓住裴语微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钱呢?

他什么时候到?在哪交易?你告诉他,换个地方!酒店大堂咖啡厅!

或者…或者让他把钱打到我卡上!”“他…他说…就在这里…”裴语微被他抓得生疼,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他快到了…陈昭…你快放开我…你走吧…我求求你了…”“闭嘴!

”陈昭烦躁地低吼一声,甩开她的胳膊,在房间里焦躁地踱步。他看了看时间,

又看了看门口,心里天人交战。八十万的诱惑太大了!而且对方是来送钱的,

应该…不会怎么样吧?顶多被羞辱几句?为了八十万,忍了!他心一横,

迅速抓起散落在椅子上的衣裤,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一边穿一边对裴语微低吼:“你!

去门口看着点!他要是来了,提前告诉我一声!”裴语微被他吼得浑身一颤,

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像个提线木偶,挪到门边,

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听着外面走廊的动静。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陈昭刚把裤子提上,衬衫扣子还没扣完,房间的门锁,再次传来“嘀”的一声轻响。那声音,

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惊雷炸响!陈昭的动作瞬间僵住,猛地抬头看向门口,脸上血色尽褪。

裴语微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开,背紧紧贴着墙壁,惊恐地看着那扇缓缓被推开的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邝振。是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穿着黑色的紧身T恤,

肌肉虬结,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冷。另一个稍矮一些,精瘦,

眼神像毒蛇一样在陈昭身上扫视,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两人都戴着黑色的棒球帽,

帽檐压得很低。他们身后,邝振才慢悠悠地踱步进来。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

头发一丝不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像是在视察自己的领地。

他甚至没看瘫软在墙角的裴语微一眼,目光直接落在了衣衫不整、满脸惊骇的陈昭身上。

“你…你们是谁?!”陈昭的声音都变了调,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到了床沿,“邝…邝振?

你想干什么?!”邝振没理他。他走到房间中央,目光扫过凌乱的床铺,

床头柜上喝了一半的红酒,还有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甜腻香薰味。他甚至还弯腰,

一条不属于裴语微的、带着廉价香水味的蕾丝发带显然是老黑他们提前布置的“道具”,

在指尖捻了捻,然后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开。“环境不错。”邝振终于开口,声音平淡无波,

听不出喜怒,“挺会挑地方。”“邝振!我警告你!你别乱来!”陈昭色厉内荏地吼道,

试图用音量掩盖自己的恐惧,“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你带人来想干什么?钱呢?

你不是说给钱吗?!”“钱?”邝振像是才想起这回事,

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在手里掂了掂,发出沉闷的声响。

陈昭的目光立刻被那信封死死吸引住,贪婪再次压过了恐惧。邝振看着他贪婪的眼神,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他拿着信封,一步步走向陈昭。陈昭紧张地盯着他,

又看看他身后那两个明显不好惹的陌生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着,身体紧绷。邝振走到他面前,

停下。两人距离很近,邝振甚至能闻到陈昭身上残留的沐浴露味和一丝汗味。

他比陈昭略高一点,目光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怜悯?“陈昭,”邝振开口,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在陈昭的耳膜上,“吃软饭,好玩吗?”陈昭的脸瞬间涨红,

羞愤交加:“你…你他妈说什么?!”“用我的钱,睡我的老婆,”邝振继续说着,

语速平缓,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还计划着用我的钱,养你们的孩子?

”他晃了晃手里的信封:“八十万,就在这。”陈昭的目光死死黏在信封上,

呼吸都急促起来。“想要吗?”邝振问,语气带着一丝玩味。陈昭下意识地点头,

随即又觉得屈辱,梗着脖子:“这是…这是你答应给的!封口费!”“哦,对,封口费。

”邝振像是恍然大悟,他拿着信封,轻轻拍了拍陈昭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脸颊,

动作带着极致的侮辱,“封你的口?

还是封…”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墙角瑟瑟发抖的裴语微,“…你们俩的口?

”陈昭被他拍得脸颊生疼,羞辱感让他几乎要爆炸,但看着那厚厚的信封,他强忍了下来,

咬着牙:“钱给我!我保证立刻消失!永远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保证?

”邝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瘆人。

笑够了,他猛地收住,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锋,直刺陈昭眼底。“你的保证,值几个钱?

”他声音陡然转冷,“一个赌鬼,一个靠骗女人钱活着的寄生虫,你的保证,

连这房间里的一口空气都不如!”陈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他怎么知道?!

他赌钱的事,连裴语微都不知道!“你…你调查我?!”陈昭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惊恐。

“调查你?”邝振嗤笑一声,眼神充满了鄙夷,“你也配?”他不再看陈昭,

而是转向墙角那个一直沉默的高壮男人,“阿力。”被叫做阿力的壮汉立刻上前一步,

面无表情,眼神却像盯住猎物的猛兽。邝振将手里的牛皮纸信封,随意地丢给阿力。

阿力稳稳接住。“钱,就在这。”邝振的目光重新落回面无人色的陈昭身上,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想要,可以。”他顿了顿,嘴角那抹残忍的弧度再次浮现。“跪下来,

”“像条狗一样,爬过来,”“舔干净我的鞋底。”“这八十万,就是你的。

”第五章邝振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陈昭的耳膜上,

也砸碎了房间里最后一丝虚假的平静。空气瞬间凝固了。

甜腻的香薰味仿佛变成了令人作呕的毒气。昏黄的灯光下,陈昭的脸由惨白迅速涨成猪肝色,

额头青筋暴起,眼球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辱而充血凸出。他死死地盯着邝振,

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你…你他妈做梦!”陈昭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声音嘶哑变形,带着破音的颤抖,“邝振!我操你妈!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羞辱老子?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猛地朝邝振扑了过去!什么八十万,什么理智,

此刻都被滔天的怒火和屈辱烧成了灰烬!

他只想撕碎眼前这个一脸平静、却将他尊严踩在脚底碾磨的男人!然而,他刚冲出一步,

甚至没碰到邝振的衣角,旁边那个精瘦如毒蛇的男人动了。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砰!

”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陈昭只觉得侧腰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剧痛,

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捅了进去,五脏六腑都瞬间移位!他连惨叫都没能发出,

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抽掉了骨头的破麻袋,弓着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毯上,发出痛苦的闷哼。

阿力收回顶在陈昭腰侧的膝盖,面无表情地退后半步,仿佛只是掸了掸灰尘。

“呃…啊…”陈昭蜷缩在地上,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抽搐,双手死死捂住被顶撞的部位,

豆大的冷汗瞬间从额头、鬓角渗出,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张着嘴,像一条离水的鱼,

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邝振站在原地,连脚步都没挪动一下。

他垂着眼,冷漠地看着地上痛苦翻滚的陈昭,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像是在看一只挣扎的蟑螂。“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邝振的声音依旧平静,

却比刚才更冷了几分,“这里,没有你讨价还价的资格。”他微微抬了抬下巴。

那个精瘦的男人,外号“毒蛇”的,立刻会意,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容,

从后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弹簧刀。“啪嗒!”刀刃弹出,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毒蛇蹲下身,冰冷的刀锋带着森然的寒意,轻轻拍打在陈昭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小子,

骨头挺硬啊?”毒蛇的声音沙哑,带着戏谑,“我们老板给你指了条明路,你不走,

那就只能…”刀锋缓缓下移,冰冷的触感划过陈昭的脖颈、锁骨,

最后停在了他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刀尖隔着薄薄的衬衫,轻轻顶住心口的位置,

“…走点弯路喽?”刀尖传来的冰冷和刺痛感,

瞬间击溃了陈昭所有的愤怒和所谓的“骨气”。死亡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大手,

死死攥住了他的心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刀尖的锐利,只要对方轻轻一送……“不…不要!

”陈昭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到极致,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身体抖得像筛糠,“别…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他挣扎着想往后缩,

但腰间的剧痛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混合着汗水,糊了满脸,狼狈不堪。“杀你?”毒蛇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刀尖又往前顶了顶,满意地看着陈昭因为恐惧而瞬间僵直的身体,“那多没意思。

我们老板心善,给你机会呢。”他凑近陈昭的耳朵,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跪,还是不跪?

舔,还是不舔?最后一次机会。”刀尖的压迫感,毒蛇阴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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