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假死,我亲手埋葬了我的王朝(裴嵩姜越)免费小说完结版_最新章节列表深宫假死,我亲手埋葬了我的王朝(裴嵩姜越)

深宫假死,我亲手埋葬了我的王朝(裴嵩姜越)免费小说完结版_最新章节列表深宫假死,我亲手埋葬了我的王朝(裴嵩姜越)

作者:微笑天使天使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深宫假死,我亲手埋葬了我的王朝》“微笑天使天使”的作品之一,裴嵩姜越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著名作家“微笑天使天使”精心打造的宫斗宅斗,大女主,女配,爽文,逆袭小说《深宫假死,我亲手埋葬了我的王朝》,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姜越,裴嵩,萧衍,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234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5:31:5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深宫假死,我亲手埋葬了我的王朝

2025-10-16 10:49:27

他们都以为我死了。一场精心策划的大火,烧毁了东宫,

也烧死了前朝唯一的血脉——公主姜翎。新帝登基,为我风光大葬,

然后心安理得地坐上了本该属于我的龙椅。他不知道,真正的姜翎,已经削去长发,

换上内侍的衣服,化名阿烬,成了他身边最不起眼的一个小太监。他们踩着我父兄的尸骨,

享受着无上荣光。他们日日夜夜提防着前朝余孽的反扑。却从没想过,最致命的复仇者,

正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为他们端茶递水。我看着他们一个个陷入我布下的罗网,

看着他们众叛亲离,看着他们从云端跌落。每一步,都在我的计算之中。这盘棋,

我下了很久。现在,该收官了。1.我的第一场葬礼棺材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听说父皇还在时就为我备下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我跪在人群最后面,

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内侍服,脑袋耷拉着,和所有人一起哭。当然,我是装的。

哭得最大声的是新帝,我的亲皇叔,姜越。他抱着我的牌位,眼泪鼻涕一把抓,

嘶吼着“翎儿”,那悲痛欲绝的样子,差点连我都信了。要不是三天前,

东宫那场大火是他亲手点的,我或许还会感动一下。“公主殿下,

一路走好啊——”领头的太监扯着嗓子嚎,声音尖得刺耳。我跟着干嚎了两声,没挤出眼泪,

就把脸埋得更深了。没人注意我这个新来的小太监。我的新名字叫阿烬,灰烬的烬。

我觉得很贴切。从那场大火里爬出来后,过去的姜翎就已经死了,剩下的,

只是一捧随时准备燎原的灰。葬礼办得很隆重。姜越要让天下人都看看,

他对死去的侄女有多么“仁至义尽”。我看着那些虚伪的脸,一张张记在心里。

有当初逼宫时,第一个冲进父皇寝宫的大将军,陈莽。他现在正一脸肃穆,仿佛忠臣典范。

有父皇最信任的内阁首辅,裴嵩。他此刻正用袖子擦着眼角,嘴里念念有词,

好像真的在为我惋惜。就是他,在大火烧起来的时候,亲自带人堵死了东宫所有的出口。

还有很多人。他们都曾是我笑脸相迎的臣子,转眼间,就成了弑君篡位的豺狼。

我一个个看过去,像是屠夫在挑选砧板上的肉。别急。一个个来。葬礼结束后,

我被分到了御书房当差。这是个好地方,能接触到所有核心的奏章,也能离我的仇人,姜越,

更近一点。给我安排差事的老太监叫福安,是宫里的老人了,据说是伺候过三代皇帝的。

他打量了我几眼,那双浑浊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新来的?叫什么?”“回总管,

奴才叫阿烬。”我低着头,声音尽量放得又细又弱。“阿烬?”福安总管念了一遍,

没什么表情,“手脚麻利点,御书房里当差,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否则,

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是,奴才记下了。”我表现得唯唯诺诺,像只受惊的兔子。

福安似乎很满意我的“懂事”,挥挥手让我去角落里待命。我站在角落的阴影里,

看着姜越坐在我父皇曾经坐过的龙椅上,批阅着奏章。他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我知道他烦什么。北境的藩王不服他,联名上了万言书,痛斥他得位不正。这封奏章,

是我通过以前安插在宫外的暗线,亲手递到藩王手里的。这只是个开始。姜越,你的好日子,

还在后头呢。深夜,御书房里只剩下姜越一个人。他疲惫地揉着眉心,将奏章丢在一边。

福安总管带着两个小太监进来,给他送宵夜。我捧着托盘,跟在最后面。“陛下,该用膳了。

”福安的声音很轻。姜越没抬头,只是“嗯”了一声。我把一碗莲子羹轻轻放在他手边。

他或许是闻到了香味,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间,我们的视线对上了。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我立刻低下头,心脏狂跳。不是因为害怕。

是因为兴奋。他没认出我。也是,谁能想到,那个娇生惯养、已经“死”了的公主,

会变成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太监,站在他面前呢?“你,抬起头来。”他的声音沙哑。

我身体抖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全是惶恐。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自己就要暴露了。然后,他突然笑了。“长得倒有几分……像她。

”他说的“她”,自然是我。“可惜,是个阉人。”他语气里的轻蔑和嘲弄,

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没关系。你尽管笑。

笑得越大声越好。因为很快,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2.最甜的毒药在御书房的日子,

比我想象的要平静。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研墨、扫地、递东西,做一个沉默的影子。

姜越似乎已经忘了那个长得有几分像他侄女的小太监。他很忙,忙着清除异己,

忙着稳固他抢来的江山。每天都有官员被下狱,或者被“病故”。血腥味弥漫在整个皇宫,

每个人都战战兢兢。除了我。我看着那些曾经背叛我父皇的人一个个倒下,心里只有快意。

但这还不够。这些,都是姜越的狗。我要的,是让主人亲手宰了自己最忠心的狗。目标,

我选了陈莽。那个第一个带兵冲进父皇寝宫的大将军。他手握京城一半的兵权,

是姜越最倚仗的武将。要动他,不容易。得找个好时机,用一把看不见的刀。

机会很快就来了。姜越的生辰到了。他不喜欢大操大办,只在宫里摆了家宴,

请了几个心腹大臣。陈莽自然在列。宴会上,陈莽喝得酩酊大醉,抱着姜越的大腿,

哭着喊着“陛下英明神武”,忠心表得人尽皆知。姜越龙颜大悦,拍着他的肩膀,

称他为“国之柱石”。一派君臣相得的感人画面。我站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宴会结束后,姜越也喝多了,被福安总管扶着回寝宫。路过御花园时,他突然想吹吹风。

所有人都退下了,只留我一个人在不远处伺候。夜风很凉,吹得他酒醒了几分。

他靠在假山上,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开口问我:“阿烬,你说,这世上真有忠臣吗?

”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我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奴才愚钝,不知何为忠臣。

奴才只知,谁给奴才饭吃,奴才就听谁的话。”这是一个太监最标准,也最安全的回答。

姜越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萧索。“说得好。谁给饭吃,就听谁的话。”他走过来,

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那朕,就是你的天,对吗?”“是,陛下是奴才的天。

”我卑微地回答。他很满意。“起来吧。”他转身往回走,似乎心情好了很多。我知道,

第一步棋,已经落下去了。几天后,我“不小心”在打扫的时候,听到两个小太监在嚼舌根。

他们说,陈莽将军府上最近养了一批舞女,个个美若天仙,其中领舞的那个,眉眼之间,

竟然和我,也就是死去的长公主有七八分相似。我“吓”得打碎了一个茶杯。声音不大,

但足以让御书房里所有人都听见。福安总管立刻过来,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没用的东西!

惊扰了陛下,要你的狗命!”我跪在地上,捂着脸,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正在批阅奏章的姜越抬起头,不耐烦地问:“吵什么?”福安总管赶紧把事情说了一遍。

姜越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又移到了那两个嚼舌根的小太监身上。“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那两个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他们说完,

整个御书房都安静了。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感觉到,姜越的呼吸变重了。

他慢慢放下手里的朱笔,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那两个小太监面前。

“陈将军府上的舞女……像长公主?”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是……是听说的……”“听谁说的?”两个小太监说不出话来了。姜越没再追问,

他转过身,看着我。“阿烬,你觉得,这是巧合吗?”我吓得浑身发抖,

牙齿都在打颤:“奴才……奴才不知……”“哼。”姜越冷哼一声,“福安,

把这三个奴才拖下去,掌嘴五十。”“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我们三个被拖了出去。

我心里清楚,这五十个巴掌,我挨得不冤。因为那两个嚼舌根的小太监,是我安排的。

他们说的那些话,也是我教的。陈莽府上确实有那么一个舞女,

也是我通过宫外的暗线送进去的。我就是要让姜越知道这件事。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将军,

私下里豢养着一个和死去的公主长得一模一样的舞女。这意味着什么?

对一个多疑的皇帝来说,这意味着太多了。意味着不轨之心,意味着怀念前朝,

甚至意味着……想把我当成傀儡,挟天子以令诸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长成参天大树。姜越,不需要证据。他只需要怀疑。这就够了。这杯我亲手为他调制的毒药,

闻起来,是不是特别香甜?3.一场完美的栽赃我的脸肿得像猪头,一连三天都下不了床。

福安总管来看过我一次,丢下一瓶药膏,冷冷地说:“咱家这条命,都是陛下的。

别说五十个巴掌,就是要咱家立刻去死,也不能皱一下眉头。你,好自为之。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谢恩,他已经走了。我知道,他这是在敲打我,也是在保护我。在宫里,

不多嘴,才能活得长久。可惜,我来这里,就不是为了活命的。第四天,我能下地了,

一瘸一拐地回到御书房当差。姜越看到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

我注意到,他眼里的血丝更重了,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有好几次,

我看到他对着陈莽的奏章发呆,然后猛地把奏章摔在地上。他开始频繁地召见裴嵩。

那个老谋深算的首辅大人,每次从御书房出来,脸上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知道,

裴嵩在煽风点火。他和陈莽,一个是文臣之首,一个是武将之帅,明面上和和气气,

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裴嵩怎么可能放过?一文一武,若是铁板一块,

皇帝睡不着觉。让他们斗起来,互相牵制,皇帝才能安心。这是帝王之术,我父皇教过我。

现在,姜越也用得得心应手。但他不知道,这场斗争的背后,还有我这个渔翁。

我需要再加一把火。我利用夜里出宫倒垃圾的机会,见了我的暗线。我让他散布一个消息。

就说,北境的藩王,已经秘密派人潜入京城,和陈莽将军接触了。这个消息,真假参半。

藩王确实派了人来,但不是来见陈莽的,是来见我的。他们是我父皇留下的忠臣,

一直在等我的消息。现在,他们成了我嫁祸陈莽最好的工具。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裴嵩的耳朵里。第二天上朝,裴嵩就上了一道折子,弹劾陈莽结交外藩,

意图不轨。朝堂上炸开了锅。陈莽当场就急了,指着裴嵩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血口喷人。

两个人在金銮殿上就差点打起来。姜越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下令,将两人都带下去,冷静冷静。然后宣布退朝。那天下午,姜越把自己关在御书房,

谁也不见。我守在门外,能听到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我知道,他动摇了。

但他还在犹豫。陈莽毕竟是他篡位的第一功臣,动了他,难免会让其他功臣寒心。

我必须给他最后一击。晚上,我照例去给他送宵夜。他喝了很多酒,满身酒气。看到我进来,

他突然招了招手。“阿烬,过来。”我走到他身边。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

我浑身一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的手在我脸上抚摸,动作很轻,

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真像啊……你说,他是不是也这么摸过那个舞女的脸?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酒意和杀气。我吓得不敢说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陛下……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冷笑一声,

手上的力气突然加重,捏得我下巴生疼,“你们这些奴才,嘴上说着不知道,

心里比谁都清楚!”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我强忍着恶心和恐惧,

逼出几滴眼淚,顺着脸颊滑落。我的示弱,似乎取悦了他。他松开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说……朕该不该信他?”他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这是一个致命的问题。

回答“该信”,他会觉得我愚蠢。回答“不该信”,他会怀疑我的动机。我低着头,

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奴才只知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句话,

是我小时候,听父皇对姜越说的。当时,他们正在讨论如何处置一个拥兵自重的将军。

父皇说完,还看了看年幼的我,笑着说:“翎儿,记住这句话,当皇帝的,心要狠。

”我一直记着。现在,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姜越。他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震。

他一把推开我,站了起来。酒意,似乎在这一刻全都醒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

有怀疑,但更多的是……杀意。“这句话,是谁教你说的?”我跪在地上,

不停地磕头:“是奴才……是奴才以前听一个老太监说的,奴才不知道什么意思,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我把一切都推给了一个虚构的“老太监”。死无对证。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凉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摆了摆手。“滚出去。

”我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御书房。我知道,我赌对了。那句话,像一根刺,

深深地扎进了他心里。那是帝王心底最深的恐惧。第二天,天还没亮,

一队禁军就包围了陈莽的将军府。罪名是,谋逆。人证物证俱全。人证,是藩王派来的信使,

当然,是被屈打成招的。物证,是一件龙袍,从陈莽的密室里搜出来的。那件龙袍,

是我亲手绣的。上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浸透了我的恨意。陈莽被押入天牢,

当天就“畏罪自杀”了。将军府上下三百余口,无论男女老幼,尽数被斩。血流成河。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姜越研墨。我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姜越处理完这件事,

似乎很疲惫。他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阿烬。”“奴才在。”“你觉得,朕做得对吗?

”“陛下是天子,做的自然都是对的。”我面无表情地回答。他没有再说话。御书房里,

只剩下墨锭在砚台里旋转的,沙沙声。外面,太阳升起来了。京城的天,却好像更阴了。

4.忠犬的獠牙除掉陈莽,姜越失去了一条臂膀。但这让他更加依赖裴嵩。裴嵩的权力,

空前膨胀。朝堂之上,几乎成了他的一言堂。这正是我想要的。一山不容二虎。

姜越是头猛虎,但他多疑。裴嵩是头笑面虎,他贪婪。这两头老虎关在一个笼子里,

迟早会咬起来。我只需要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偶尔丢一块肉进去就行了。

而那块“肉”,就是萧衍。禁军统领,萧衍。那个在父皇灵前,哭得晕死过去,

发誓要誓死效忠新帝的“忠犬”。我知道,他的忠,是装的。他的心里,只有我父皇。

他是我们姜家,最锋利的一把刀。只是这把刀,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

我需要让他知道。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萧衍。他负责皇宫的守卫,

每天都会在御书房外巡逻。我会在他巡逻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洒在他脚边。

或者在他口渴的时候,递上一杯“多余”的凉茶。他一开始很警惕,

对我这个小太监不假辞色。但我表现得足够卑微,足够无害。他慢慢地,也就不那么防备了。

有一天,我给他送茶的时候,故意让手抖了一下。滚烫的茶水,全都泼在了我的手背上。

瞬间就红了一大片。我疼得“嘶”了一声,但还是强忍着,先把茶杯放好。“你没事吧?

”萧衍皱着眉问。“没事没事,奴才皮厚。”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看着我手上的伤,沉默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上好的金疮药,抹上吧。

”“这怎么使得……奴才……”“让你用就用,废什么话。”他把药瓶塞到我手里,

转身就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笑了。鱼儿,上钩了。从那以后,我们渐渐熟络了起来。

他会跟我聊几句巡逻时的见闻,我也会跟他抱怨几句御书房的辛苦。我们成了宫里,

唯一能说上几句话的“朋友”。当然,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让他看到的,

都是我想让他看到的。我让他听到的,都是我想让他听到的。比如,我会“无意中”提起,

陛下最近又在为什么事烦心。又或者,我会“不经意”地透露,

裴嵩大人又在背地里搞什么小动作。萧衍是个聪明人,他听得懂我的弦外之音。他的眼神,

一天比一天冷。我知道,他在怀疑。他在怀疑姜越,也在怀疑这个他曾经发誓效忠的朝廷。

我还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他彻底倒向我的契机。我把目标,放在了福安总管身上。

福安总管年纪大了,最近身体一直不好。我主动请缨,去照顾他。端茶倒水,喂药捶背,

我做得比他亲儿子还孝顺。福安总管很感动,渐渐地,也把我当成了自己人。有一天晚上,

他咳得很厉害,咳出了血。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他拉着我的手,颤颤巍巍地从枕头底下,

摸出了一块令牌。令牌是纯金打造的,上面刻着一个“翎”字。是当年我母后,

赐给我父皇身边最信任的暗卫“翎卫”的信物。见此令牌,如见公主亲临。

“阿烬啊……”福安总管喘着气,“这东西,

你拿着……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和公主殿下,长得太像了……”我的心一紧。

他果然早就看出来了。“当年……东宫那场大火,

我看到了……是陛下他……亲手……”福安总管老泪纵横。

“我没用啊……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拿着这个,

去找萧衍……他……他是翎卫唯一的后人……他会帮你的……”说完这句话,

福安总管头一歪,就断了气。我握着那块还带着他体温的令牌,跪在床边,

郑重地磕了三个头。福安,谢谢你。谢谢你,送给我这最后一把,也是最关键的一把钥匙。

我拿着令牌,去找了萧衍。我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把令牌递给了他。他看到令牌的那一刻,

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怀疑、和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他嘴唇颤抖,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对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噗通”一声。这个七尺高的汉子,

这个统领数万禁军的将军,就这么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他没有哭,但眼眶红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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