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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他《我脑袋里有块橡皮擦,但有人想擦掉我这个人》,男女主角神谕安然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不吟诗不作对”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由知名作家“不吟诗不作对”创作,《我脑袋里有块橡皮擦,但有人想擦掉我这个人》的主要角色为安然,神谕,高杰,属于其他,爽文,推理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0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01:26: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脑袋里有块橡皮擦,但有人想擦掉我这个人
“周焰,放轻松,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安然的声音很好听,像那种专门录制的助眠音频,
每个字都带着一股子让你别瞎想的劲儿。
我从那张能把我整个人陷进去的米白色沙发上坐起来,感觉骨头都是软的。每周一次,
每次五十分钟,我准时来她这儿报道,像给脑子做一次保养。一年前那场车祸,
把我撞得不轻,也顺便把我脑子里三个月的记忆给撞没了。医生说这叫逆行性遗忘,
让我别急。我能不急吗?平白无故少了三个月的人生,比手机丢了还慌。“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想起什么特别的画面?”安然坐在我对面,手里拿着个小本子,但没动笔,
只是看着我。她今天穿了件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专业得让人觉得多看一眼都是对这份专业的不尊重。我揉了揉太阳穴,实话实说:“没什么。
还是一片白,像格式化过的硬盘。”她笑了笑,嘴角弯起的弧度不大不小,刚刚好。
“别用这么冰冷的词。你的大脑不是硬盘,它是有机体,有自我修复的能力。我们要做的,
是给它一点时间和引导。”我点点头,没说话。这些话,我听了一年,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每次来都是这套流程:躺下,放空,听她用温柔的声音引导我回忆,然后在一片空白中结束。
说实话,要不是公司医保能报销一大半,我早就不来了。“这是下周的预约单。
”她递过来一张卡片,指尖很干净,透着点粉色。我接过来,塞进钱包。“谢了,安医生。
”“路上小心。”她站起来,送我到门口。诊所里有股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
像一种植物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很干净,干净得有点假。走出诊所大楼,
下午四点的太阳晒得人发晕。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钻进肺里,
那种轻微的刺痛感才让我觉得脑子是自己的。回到我那个三十平米的出租屋,我踢掉鞋,
把自己摔在床上。天花板是灰白色的,有个地方的墙皮有点起泡。我就这么盯着那个泡,
脑子里还是空空如也。那三个月,我到底干了什么?谈恋爱了?中彩票了?
还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把所有认识的人都问遍了,
他们都说那段时间的我跟平时没两样,天天上班下班,偶尔跟同事出去喝两杯。太正常了,
正常得就像有人特意编造好的一样。我烦躁地翻了个身,摸出手机刷朋友圈。
同事高杰发了张照片,一群人在KTV里鬼哭狼嚎,配文是“周五不蹦迪,人生路不直”。
照片里,他搂着个我不认识的姑娘,笑得牙不见眼。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高杰上周提过,
我们公司要启动一个叫“神谕”的新项目,保密级别很高。他说这个项目组里的人,
个个都是技术大牛。我就是个普通的数据分析员,这事跟我八竿子打不着。但不知道为什么,
听到“神谕”这个词的时候,我心脏没来由地跳了一下。就像你在大街上,
忽然听到有人喊了一个你很多年没听过的外号。我关掉手机,闭上眼。
安然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放轻松,想象你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走廊两边有很多扇门,
每一扇门后面,都有一段你的记忆……”去他的走廊,去他的门。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
拿走了我的钥匙。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床头的手机震了一下。我摸过来一看,
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上面只有三个字:别信她。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足足一分钟。
“别信她。”“她”是谁?安然?还是别的什么人?这号码归属地是本地,
但查不到任何注册信息。我试着拨回去,听筒里只有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空号?这事透着一股邪门。我把那串号码存进通讯录,备注成“鬼”。接下来的两天,
我上班都有点心不在焉。数据报表在我眼里就是一堆乱码,同事跟我说话,
我得反应半天才能跟上节奏。高杰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喂,周焰,
你这两天怎么跟丢了魂似的?”午休的时候,他端着餐盘坐到我对面,一脸关切。
我扒拉着饭,含糊道:“没睡好。”“失眠?”他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问,
“是不是又想那段空白记忆了?我说你别钻牛角尖了。不就三个月吗?就当你出了个长差,
忘了呗。”我没接话。这种事,针不扎在自己身上,谁都觉得不疼。“对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他那乱糟糟的电脑包里掏出一个U盘,递给我,“喏,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我接过来,U盘是黑色的,没有任何标志。“上个季度的数据备份。
你不是说你电脑里有些老资料找不到了吗?我猜可能跟你那次系统重装有关系。
我这儿刚好有份备份,你拿回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回来。
”他笑得一脸“我是不是很够意思”的表情。我确实前阵子跟他抱怨过,
车祸后公司给我换了新电脑,很多旧的工作文件都没了。但这事我都快忘了,
没想到他还记着。“谢了,兄弟。”我心里有点暖。在这个人情比纸薄的公司里,
高杰算是我唯一能说上几句话的人。“客气啥。”他挥挥手,继续埋头干饭。下午,
我找了个空,把U盘插进电脑。里面文件很多,分门别类,整理得井井有条。
我随便点开几个文件夹,都是些常规的业务数据。就在我准备关掉的时候,
鼠标在一个命名为“Temp_Backup”的文件夹上停住了。临时备份?我心里一动,
点了进去。里面只有一个压缩包,名字是一长串无意义的乱码。我试着解压,
居然还需要密码。我皱了皱眉。高杰没跟我说有密码啊。我试了几个常用的密码,
生日、工号、公司名……全都不对。这感觉很奇怪。就像有人给了你一个宝箱,
却没给你钥匙。他到底是想让你打开,还是不想让你打开?下班的时候,我特意等了等高杰。
“那个U盘,有个压缩包要密码。”我跟他并排走出公司大楼。他愣了一下,
眼神有点闪躲:“是吗?我没注意啊。可能是哪个项目的文件吧,年代久了,我也忘了。
”他这个反应,太不自然了。“行吧,我回去再试试。”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多问。
回家的地铁上,我一直琢磨这事。那个压缩包,就像那条“别信她”的短信一样,
突兀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它们背后,肯定有联系。密码会是什么?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忽然,我想起了那个让我心悸的词。“神谕”。
我拿出笔记本电脑,把U盘插上,找到那个加密文件,在密码框里,
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敲了进去:SHENYU。回车。屏幕上跳出了“解压成功”的提示。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文件夹里,只有一张图片。我双击打开。
那是一张医院的诊断报告扫描件。病人姓名那一栏,写着我的名字:周焰。
诊断结果不是车祸外伤,而是四个刺眼的字:“急性药物性失忆”。报告最下面,
主治医师签名那一栏,龙飞凤舞地签着两个字:安然。我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诊断报告,
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人打了一闷棍。急性药物性失忆。主治医师,安然。
这两个信息连在一起,炸得我半天回不过神。安然不是心理医生吗?
她什么时候成了能开诊断报告的主治医师了?而且,她明明告诉我,我是因为车祸才失忆的。
这报告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安然这一年来,都在对我撒谎。
她不是在帮我“恢复”记忆,她是在“管理”我的失忆。如果是假的,
那高杰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他想干什么?我把那张图片放大了看,
报告的抬头是“北城联合精神卫生中心”。我立刻上网查,这是一家私立医院,评价很高,
据说很多有钱人都去那儿做心理治疗。安然的诊所,跟这家医院没有任何公开的联系。
整件事,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高杰、安然、神秘短信,还有这个所谓的“神谕”项目。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打草惊蛇。我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上班,我见到高杰,像往常一样跟他打招呼、开玩笑。“那个压缩包,我打开了。
”午休的时候,我状似无意地提起。他正喝着可乐,闻言呛了一下,咳得满脸通红。
“咳咳……打开了?密码是啥啊?”“我随便试了试我以前一个项目的代号,就开了。
里面是些老数据,没什么用。”我盯着他的眼睛,观察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他明显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说:“那就好,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能打开就行。
”他在撒谎。他绝对知道里面是什么。他给我这个东西,就是一个试探。
试探我能不能猜到密码,试探我看到报告后的反应。我忽然觉得后背发凉。我身边,
到底谁是人,谁是鬼?这周五,又到了去安然诊所的日子。这次,我走进那间熟悉的诊疗室,
感觉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我觉得这里安静、舒适,现在只觉得压抑、虚假。
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植物和消毒水的味道,让我一阵反胃。“今天状态好像不太好?
”安然还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给我倒了杯温水。“嗯,有点累。”我接过水杯,
杯壁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那我们今天不聊记忆了,随便说点什么吧。
”她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并拢,姿势优雅得像教科书。我看着她,
脑子里全是那份诊断报告。我有一种冲动,想把那张报告的照片直接摔在她脸上,
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忍住了。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安医生,
我一直很好奇,”我喝了口水,装作闲聊,“你这诊所,弄得跟个艺术馆似的,
应该花了不少钱吧?”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还好,都是些个人爱好。
”“这味道也很好闻,很特别。是用的什么香薰?”我继续问。“是一种定制的复合精油,
有安神的效果。怎么,你喜欢?下次可以送你一小瓶。”她的回答滴水不漏。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五十分钟的“聊天”很快结束。
我像往常一样跟她道别,走出诊所。但我没有直接回家。我绕到了诊所大楼的后面。
这里是后勤通道和垃圾处理站。几个巨大的绿色垃圾桶立在墙角,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我在那儿站了十分钟,没人。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一个垃圾桶前,掀开了盖子。
一股更浓烈的臭味扑面而来。我忍着恶心,翻找起来。快餐盒,废纸,塑料袋……终于,
我在一堆垃圾的底层,找到了几个印着“北城联合精神卫生中心”标志的蓝色医疗废物袋。
袋子是封口的,但我从半透明的袋壁,能看到里面装着一些用过的针管和药瓶。我拿出手机,
打开手电筒,凑近了看其中一个药瓶上的标签。上面的字很小,但我还是看清了。
药品名称:氯羟安定。我不是学医的,但我会用手机查。我用最快的速度搜索这个药名。
搜索结果跳出来的一瞬间,我的血都凉了。氯羟安定,一种强效镇静剂。过量使用,
可导致……顺行性遗忘。也就是,让人失去一段新的记忆。我终于明白了。诊所里那股味道,
根本不是什么安神精油。那是这种药,混合了其他东西,通过某种方式挥发在空气里。
我每次来这里,都不是在“恢复”记忆。我是在被定期“擦除”记忆。
我从诊所后巷出来的时候,手还在抖。不是害怕,是愤怒。一种被当成傻子耍了一年的愤怒。
安然,高杰,那个所谓的“精神卫生中心”,他们都在一个巨大的谎言网络里。而我,
就是网中央那只被蒙在鼓里的蜘蛛。我必须搞清楚,他们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高杰给我的U盘是唯一的线索。那份诊断报告只是个开始,
那个“神谕”密码解开的压缩包里,肯定还有别的秘密。周末两天,我把自己锁在出租屋里,
对着电脑,把那个解压出来的文件夹翻了个底朝天。除了那张诊断报告的图片,
文件夹里还有几百个零散的文档。大部分是加密的,后缀名是我从没见过的“.hymn”。
我试着用“神谕”作为密码去解,全部失败。我有一种直觉,这些文件,
才是我那三个月空白记忆的关键。周一回到公司,我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高度戒备的状态。
我观察每一个人,高杰的每一次搭话,经理的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对我进行某种测试。
公司就像一个巨大的舞台,所有人都在演戏,只有我这个主角不知道剧本。
我需要更多的信息。高杰的电脑,安然的诊所,甚至是那家精神卫生中心。
但我只是个普通员工,我没有权限,也没有能力去调查这些。唯一的突破口,
可能就在公司的服务器里。我们公司是一家科技公司,主营业务是大数据和人工智能。
公司的核心数据都存储在内部服务器里。如果“神谕”项目是真的,那它的相关资料,
一定在服务器的某个角落。问题是,我没有访问核心服务器的权限。我的工作账号,
只能接触到一些最外层的数据。那天下午,我假装打印机坏了,把IT部门的小李叫了过来。
小李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技术不错,但人很单纯。趁着他埋头修打印机的时候,
我跟他闲聊。“小李,咱们公司这服务器,安全性挺高啊。”“那是,
金总最看重的就是数据安全。咱们用的是最高级别的物理隔离和多重防火墙。
”他一边拧着螺丝,一边得意地说。“那岂不是跟个铁桶一样,谁都进不去?”“差不多吧。
除非有最高权限的密钥,不然谁也别想动核心数据。”“最高权限?那得是金总级别的吧?
”我继续套话。“金总,还有几个项目总监有。哦,对了,为了方便维护,
IT部的主管也有一个备用密钥,不过那个密钥平时是锁在保险柜里的,
要两个人同时输密码才能打开。”我心里有了数。晚上,我没有回家,
跟经理说要加班赶一份报告。办公室里的人一个个都走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走到高杰的座位上。他的桌面很乱,键盘上还有薯片渣。我打开他的电脑,有开机密码。
我盯着密码输入框,脑子里飞快地转动。高杰这个人,自恋又爱炫耀。他的密码,
很可能跟他的女朋友有关。我记得他朋友圈里提过,他女朋友的生日是8月16号。
我输入:0816。错误。我又试了他女朋友名字的拼音,还是不对。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高杰最近一直在玩一款叫《神陨》的游戏,
天天在办公室吹嘘他的装备有多牛。我输入了“shenyuan”,
后面加上他最喜欢的数字“888”。shenyuan888。回车。电脑桌面跳了出来。
我心脏狂跳,迅速打开他的文档,开始搜索“神谕”、“安然”、“周焰”这些关键词。
什么都没有。他的电脑干净得像新买的一样,除了工作文件和游戏,没有任何私人信息。
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我没有放弃,开始翻查系统日志。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发现了一个被隐藏的远程访问记录。就在半小时前,有人远程登录了他的电脑,
删除了大量文件。删除操作的指令,来自公司内部的一个IP地址。
我顺着那个IP地址查下去,最终指向了一个地方——公司地下二层的服务器中心。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我吓得赶紧关掉所有窗口,把电脑恢复原样,
然后闪电般地跑回自己的座位,装作在认真工作的样子。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我的隔间门口停下了。“周焰?还没走?”我抬起头,是高杰。他笑眯眯地看着我,
手里还提着两杯咖啡。“喏,看你加班辛苦,给你带了杯。”他把一杯咖啡放到我桌上。
“谢了。”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他拉了把椅子,
在我旁边坐下。“还行,就一些数据要处理。”“别太累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哦,对了,我忽然想起来,我U盘里那个加密文件,
密码好像是‘Chimera’,你试试看。”Chimera。喀迈拉,
希腊神话里的狮头、羊身、蛇尾的喷火怪物。一个项目的代号,会用这么奇怪的词吗?
他看着我,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他不是来送咖啡的。他是来确认,
我到底有没有发现他的秘密。也是来给我一个新的,可能是陷阱的线索。高杰走了之后,
我盯着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一口没动。Chimera。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密码?
这是一个新的陷阱,还是一个良心发现的提示?我不敢赌。回到家,
我用虚拟机打开了那个U盘。虚拟机就像一个沙盒,就算文件里有病毒,
也不会感染我的主电脑。我找到那些后缀是“.hymn”的加密文件,随便选了一个,
输入了密码“Chimera”。这一次,文件解开了。弹出来的是一个播放器界面,
但屏幕是黑的,只有音频。我戴上耳机,点了播放。“……实验体7号,注入剂量12。
脑波活动……出现剧烈波动。
记忆片段开始剥离……”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男声在念着报告。背景音里,
夹杂着微弱的电流声和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是什么?
人体实验的录音?我接连打开了好几个文件,内容都大同小异。不同的实验体编号,
不同的药物剂量,但结果都是一样——剥离记忆。他们不是在治疗失忆。他们是在制造失忆。
我忽然意识到,“.hymn”这个后缀,不是什么乱码。它的意思是“赞美诗”。
这群疯子,把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当成是上帝的福音。在最后一个音频文件的末尾,
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安然。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
但说出来的内容却让我毛骨悚然。“‘零号病人’苏醒了。记忆覆盖成功,
旧有记忆模块已被彻底隔离。他对新植入的身份‘周焰’没有表现出任何排斥反应。
‘神谕’项目,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零号病人……周焰……我摘下耳机,浑身发冷,
像是掉进了冰窟窿。我不是周焰。至少,我原本不是。“周焰”这个身份,
是他们植入给我的。我的人生,我的工作,我的同事关系,甚至我对我自己的认知,
全都是假的。是一段被精心编写好的程序。那我到底是谁?
那个被他们称为“零号病人”的人,又是谁?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在椅子上。
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但我只觉得一片黑暗。我必须进入公司的核心服务器。只有在那里,
我才能找到关于“零号病人”和“神谕”项目的完整资料。只有在那里,我才能知道,
我到底是谁。我没有IT主管保险柜的密码,但我有另外一个办法。
IT部门为了方便夜间维护,设置了一个远程维护通道。这个通道的权限很高,
但需要一个动态口令。而这个动态口令,每分钟都会刷新,口令生成器被锁在主管的抽屉里。
不过,我知道这个口令生成器的算法。这是我……不,是“周焰”这个身份,
在入职培训时学到的。当时只觉得是个没什么用的小知识,
没想到现在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算法的核心,
是基于服务器的实时CPU温度、网络流量和当前时间戳,
三者通过一个复杂的函数进行运算。我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三个实时数据。时间戳最简单。
CPU温度和网络流量比较麻烦,我需要一个能混进服务器中心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
周三,公司发布通知,因为要进行消防系统年度检修,
本周五晚服务器中心会断电维护半小时。所有员工需要在那之前保存好自己的工作。断电。
这意味着,服务器中心的门禁系统会暂时失效。这半小时,就是我的黄金时间。周五晚上,
我跟往常一样加班。等到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我悄悄溜进了楼梯间。我没有去地下二层,
而是去了楼顶。服务器的散热系统在楼顶。我根据公司的建筑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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