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半世韶光”的优质好文,《梦缉司睡神御史破案日记》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陆青沈睡,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梦缉司:睡神御史破案日记》是一本悬疑惊悚小说,主角分别是沈睡,陆青,由网络作家“半世韶光”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9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3:48: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梦缉司:睡神御史破案日记
1 堂前睡仙,画皮惊魂悬镜司的正堂,
此刻安静得像一座陵墓——如果忽略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焦躁与恐慌的话。兵部尚书李崇光,
死了。死在自己那间号称连只蚊子想飞进去都得先递帖子、内外三层重锁看守的书房里。
这已经足够离奇,但更离奇的是他的死状。“脸…脸!” 最先发现尸体的老管家,
此刻被两个膀大腰圆的捕快搀着,才没瘫软在地,他牙齿打颤,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
“是那个…那个唱《牡丹亭》的柳、柳如烟的脸!可那柳如烟,三天前就害急病死了啊!
”总捕头陆青,悬镜司最年轻的掌镜使,号称“铁面冷刀”,此刻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结着一层比锅底还厚的寒霜。他刚刚亲自查验完现场回来,
玄色劲装上仿佛都沾染了那间密室里挥之不去的诡异气息。门窗完好,锁具无损,
屋内无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李尚书甚至还端坐在太师椅上,
手里捧着一本翻到一半的《论语》,姿态安详得像是随时会醒来,
继续品读圣贤之道——如果,忽略他脖颈之上,
那张属于已死戏子的、敷着惨白铅粉、勾勒着妩媚眼线的脸皮的话。那画面太美,
饶是陆青这等见惯了凶杀现场的人,胃里也忍不住一阵翻江倒海。“妖物!定是妖物作祟!
” 角落里,一个年轻捕快脸色煞白,声音带着哭腔,“这、这根本不是人力能为!
”“闭嘴!” 陆青猛地回头,眼神锐利得能刮下二两肉来,声音冷硬,“悬镜司办案,
讲的是证据!再敢胡言乱语,扰乱军心,自己去领二十军棍!”堂内瞬间鸦雀无声,
只剩下老管家压抑的抽泣。可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同样的惊惧:这案子,邪性到姥姥家了!
“严大人到——!”一声拖长了调子的通传,打破了死寂。梦缉司主事严明,
一位鬓角已染霜华、面容古板得像是刚从《百官行述》里走出来的中年官员,
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踏入堂中。而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抱着个蓬松软枕,边走边张开嘴,
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巨大哈欠的年轻人。那人约莫二十三四年纪,身形清瘦,
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宽袍,广袖飘飘,颇有几分出尘之姿。一张脸生得是眉目如画,
俊美得能让满堂烛火都黯然失色。可惜,那双本该风流含情的凤眼,此刻半开半阖,
长睫低垂,仿佛站着都能立刻去会周公。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别吵,
我还能再睡五百年”的慵懒气息。正是梦缉司那位只闻其名、少见其人的首席“睡仙”,
沈睡。陆青的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他强忍着额角跳动的青筋,上前一步,对着严明抱拳,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严大人!此乃兵部尚书殒命的命案重地,非同小可!
您带沈…沈先生来此,是……?
”他实在没法把“办案”两个字跟这个抱着枕头、睡眼惺忪的家伙联系起来。严明面无表情,
目光扫过堂内众人,声音沉稳得像块石头:“此案牵扯非人之力,已由陛下钦点,
移交我梦缉司主办。陆捕头,你及你麾下人手,从旁协助,在此期间,务必护得沈睡周全。
”“周全?” 陆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指着已经自顾自走到公案旁那张黄花梨太师椅前,
正认真调整枕头位置,准备躺下的沈睡,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严大人!办案非同儿戏!
李尚书死得不明不白,朝野震动!我等当争分夺秒,追查真凶,
他、他这像是来办案的样子吗?!这分明是来就寝的!”“陆捕头,
” 一个带着浓浓睡意的沙哑嗓音慢悠悠地响起,成功让陆青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只见沈睡已经舒舒服服地窝进了太师椅,把那个看起来就无比柔软的枕头垫在颈后,
他半眯着眼,像只晒太阳的猫儿般慵懒地看向陆青,
唇角似乎还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查案嘛,不一定非要动刀动枪,喊打喊杀。
有时候啊,你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不如别人在梦里翻个身来得有用。”他调整了一下姿势,
让自己陷得更深,满足地喟叹一声:“毕竟,死人开不了口,但他们的记忆……可不会撒谎。
”话音未落,在满堂捕快呆若木鸡的注视下,在陆青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目光中,
沈脑袋一歪,竟真的……发出了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鼾声细微,却如同惊雷,
炸响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堂上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所有捕快都瞪大了眼睛,
看看椅子上仿佛已然魂游天外的沈睡,又看看脸色从铁青转向黑紫,
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的陆青。陆青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毕生所信奉的“勤勉、铁血、实干”的信条,在此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冲击。
他甚至开始怀疑,严大人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就在这时,那轻微的鼾声,停了。
沈睡眼皮微动,缓缓睁开了眼睛。依旧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但眸光深处,
似乎有什么东西沉淀了下来。严明立刻上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如何?
”沈睡揉了揉眉心,慢吞吞地坐直身体,目光懒洋洋地扫过全场,
最后精准地落在陆青那张写满了“荒谬、无能、关系户”的脸上。他清了清嗓子,
用那特有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的腔调,开始了他的“梦话”:“凶手嘛,
是个男的,身高七尺左右,不胖不瘦。惯用右手,但左手应该也挺灵活。这人有个爱好,
喜欢学人说话,尤其擅长模仿女人和老头子的声音,学得还挺像。”他顿了顿,
仿佛在回味:“用的迷香,名字挺唬人,叫‘醉生梦死’。味儿挺冲,甜腻腻的,
闻多了头晕,主料是西域的曼陀罗花,好像还掺了点……南海鲛人泪?反正不便宜。
”捕快们听得目瞪口呆,有人已经开始下意识地记录。沈睡继续道:“哦,对了,他左手上,
戴了个青铜戒指,旧货,上面刻着……嗯,像是彼岸花的花纹。红配绿,丑得挺别致。
”他抬眼看向陆青,语气理所当然:“陆捕头,劳驾,
派人去查查京城里哪家香料铺子卖这种古怪玩意儿,哪个戏班子最近有人不见了,
或者……多了什么不该有的人。”一番话,条理清晰,细节详尽,仿佛他刚才不是睡了一觉,
而是去凶案现场亲眼观摩了一番。满堂寂静。落针可闻。
几个经验丰富的老捕快已经变了脸色,
下意识地就开始在脑中飞速排查符合这些特征的人和地方。陆青更是瞳孔骤缩,
心中巨震——沈睡所说的“左手戒指”、“迷香特性”,
有些细节连他刚才亲自验尸、勘查现场都未曾留意到!那“彼岸花”纹样,更是闻所未闻!
“你……你如何得知?” 陆青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之前的愤怒和质疑,
此刻全化为了难以置信。沈睡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抱起他的宝贝枕头,慢悠悠地站起身,
朝着堂外走去,宽大的衣袖随风轻摆。“不是说了吗?” 他头也没回,
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死者告诉我的。”走到门口,他像是想起什么,停下脚步,
侧过半张俊脸,补充道:“陆捕头,现实里查案,跋山涉水,辛苦了。我呢,
就先回去补个觉,有了消息,再叫我不迟。”说完,那月白色的身影便消失在门口的光亮里,
仿佛从未出现过。堂内依旧死寂。陆青僵在原地,手还按在刀柄上,
却感觉那冰冷的触感此刻有些烫手。他看着沈睡消失的方向,
又看看脸色恢复古井无波的严明,最后目光扫过一群尚在懵圈中的下属。他忽然觉得,
自己这把斩过无数奸邪的快刀,在这个抱着枕头办案的“睡仙”面前,
似乎……也不是那么无所不能了。严明走到他身边,依旧是那副严肃面孔,
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他拍了拍陆青的肩膀,低声道:“现在,信了?
”陆青沉默着,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半晌,他猛地一抱拳,
声音沉浑有力:“末将……遵命!这就去查!”他转身,目光如电扫过众捕快:“都听见了?
按沈先生所言,分头去查!香料铺、戏班子、黑市首饰作坊,一处都不许漏!”“是!
” 众捕快轰然应诺,声音里竟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干劲。2 梦影寻踪,
初露锋芒陆青带着一肚子闷气和满脑子问号,开始了他的“跑腿”生涯。
他先是领着一队捕快,杀气腾腾地冲进了京城最大的香料市场——“百香坊”。那阵仗,
不像是来查案,倒像是来剿匪的。吓得沿街的掌柜们腿肚子直哆嗦,
还以为自家卖的胡椒粉里掺了砒霜。“醉生梦死?”一个白胡子老掌柜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官爷,听这名儿就邪性!小店做的可是正经安神香、驱蚊香的生意!
”另一个胖掌柜则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陆大人,
您说的这味儿……甜腻惑心……小的倒是听说过,黑市上好像有个叫‘鬼手刘’的,
专弄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陆青记下“鬼手刘”这个名字,脸色更沉了。
他堂堂悬镜司掌镜使,如今竟要靠着个“梦游”之人的指点,来追查这种下九流的线索。
另一边,排查戏班子的捕快们也遇到了难题。“口技?模仿女人和老头?
”一个戏班班主扯着嗓门,“官爷,我们这行当,不会点口技还怎么混饭吃?
您看我们这满园子的角儿,哪个不能来两嗓子?”捕快们被绕得头晕眼花,
感觉看谁都像凶手。而此刻,事件的始作俑者沈睡,正安然躺在他梦缉司后院的专属小院里。
这里绿树成荫,花香鸟语,与悬镜司的肃杀氛围判若两个世界。他身下的躺椅旁,
还摆着一碟刚出炉、热气腾腾的桂花糕。严明踱步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岁月静好,
神游天外”的画面。他无奈地摇摇头,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
“你就真的一点不担心?”严明呷了口茶,问道。沈睡连眼皮都没抬,
声音带着午后的慵懒:“担心什么?陆捕头能力卓绝,定能马到成功。
我嘛……负责的部分已经完成了,现在需要养精蓄锐,以备不时之需。”“你倒是会偷懒。
”严明哼了一声,眼底却并无责怪之意。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
紧接着,院门“哐当”一声被推开,陆青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带着一身风尘和……浓郁的、各种香料混合的古怪气味。他脸色不太好看,
眼神复杂地瞪着躺椅上仿佛睡死过去的沈睡,憋了半晌,
才硬邦邦地开口:“‘鬼手刘’抓到了。”沈睡终于舍得掀开眼皮,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
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在说:“然后呢?”陆青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继续道:“根据他交代的线索,还有戏班子那边汇总的信息,
我们锁定了一个叫‘云韶府’的戏班。他们的班主,左手确实常年戴着一只手套,
说是早年烫伤留了疤,见不得人。”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不甘,
却又不得不承认:“而且,近一个月,‘云韶府’确实有两个龙套莫名失踪,
班主对外说是回老家了,但查无对证。”沈睡慢悠悠地坐起身,拈起一块桂花糕,
咬了一小口,细嚼慢咽后,才悠悠道:“彼岸花呢?”陆青的脸色更僵了,
从怀中掏出一张粗糙的草图,拍在石桌上:“这是根据‘鬼手刘’的描述,画师绘制的图案。
那戒指,确实刻着这种花!我们查了典籍,这叫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开在黄泉路旁!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这一切,竟然全都对上了!
沈睡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手上的糕点屑,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那月白宽袍被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看来,陆捕头这趟街没白逛。”他笑眯眯地说,
语气带着点揶揄,“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去会会那位……手上有‘疤’的班主吧?
”陆青看着他这副“早知如此”的轻松模样,
再想想自己这两日带着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各大香料铺子和戏班子之间疲于奔命,
闻够了各种怪味,听够了各种推诿扯皮,一股无名火就蹭蹭往上冒。但他不得不承认,
这“睡仙”指的方向,分毫未差。他黑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带路!
”沈睡却摇了摇头,重新躺了回去,舒服地喟叹一声:“抓人这种体力活,
自然是陆捕头这样的高手负责。我嘛……刚才说了那么多话,耗费了不少心神,得再补一觉。
等你把人带回来,我再去‘问’,也不迟。”说完,他竟真的又闭上了眼睛,
呼吸很快变得均匀绵长。陆青:“!!!”他看着再次秒睡的沈睡,
又看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喝茶的严明,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最终狠狠一跺脚,
转身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带着一身的煞气和香料味。他怕自己再待下去,
会忍不住以下犯上,把这位首席“睡仙”连人带椅子扔出悬镜司!而躺椅上的沈睡,
在陆青脚步声远去后,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这陆捕头,生气起来,
倒是比板着脸时……有趣多了。3 香粉戏班,双线并进陆青带着一肚子火气和满身香料味,
领着一队精锐捕快,如同黑云压城般直扑“云韶府”戏班。戏班所在的后台,
简直是个视觉和嗅觉的双重灾难现场。胭脂水粉的气味浓烈到呛鼻,
与陈旧木料、汗水和某种若有若无的霉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气息。
五颜六色的戏服、头饰胡乱堆放着,几个还没来得及卸妆的武生,画着大花脸,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群杀气腾腾的官差。“你们班主呢?”陆青的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碴子,
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一个扮演小丫鬟的姑娘,吓得手里的假辫子都掉了,
哆哆嗦嗦地指向里间:“班、班主在…在里头整理箱笼…”陆青二话不说,大手一挥,
捕快们立刻分散开来,堵住了所有可能的出口。他则带着两个得力手下,径直闯向内间。
刚掀开那道沾着油彩的蓝布门帘,就见一个身材干瘦、穿着灰色长衫的中年男人猛地转过身。
他果然如情报所言,左手戴着一只略显陈旧的黑色皮手套。此人正是班主,钱德禄。
钱班主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惊慌,但立刻挤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哎呦,几位官爷,
这是哪阵风把您们给吹来了?小的这戏班子小本经营,
一向是安分守己……”陆青根本没心思听他废话,锐利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那戴着手套的左手,
冷声道:“钱德禄,我们怀疑你与近日京城命案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钱班主脸色骤变,
眼神闪烁,强作镇定:“官爷,这话从何说起啊!小的冤枉啊!您看我这手,
早年不小心被炭火烫了,留下疤,丑得很,见不得人……”他一边说着,
一边下意识地将左手往身后藏。“见不得人?”陆青逼近一步,语气森然,
“是这手见不得人,还是手上戴着的东西见不得人?”话音未落,钱班主眼中凶光一闪,
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猛地向前一扬——一大把刺鼻的白色粉末朝着陆青面门扑来!
“大人小心!”身后捕快惊呼。陆青早有防备!在钱德禄肩膀微动的瞬间,他已屏住呼吸,
侧身避让的同时,腰间长刀甚至未曾出鞘,直接一记迅猛的横扫,
精准地击中钱班主左腿的腿弯!“啊——!”钱德禄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前扑倒。在倒地挣扎的过程中,他左手的手套被粗糙的地面挂住,
“刺啦”一声,竟被扯脱下来!刹那间,所有人都看清了——那左手完好无损,
根本没有什么烫伤的疤痕!而在中指根部,赫然戴着一枚暗青色的青铜戒指,
戒面上那红绿相间、形态妖异的彼岸花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画皮师!是‘画皮师’!” 队伍里一位见多识广的老捕快失声惊呼,声音里充满了骇然。
陆青心中亦是巨震!没想到这传说中能以秘术剥换人脸的妖物,竟然真的存在,
而且就藏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戏班里!他上前一步,用刀鞘死死压住还想挣扎的钱德禄,
厉声道:“拿下!”回到悬镜司,连夜审讯。刑房的灯火亮了一宿。然而,结果却让人失望。
这钱德禄只是个被推到前台的执行者,骨头远没有他的戏服硬。几样寻常刑具还没上身,
他就涕泪横流,尿了裤子,把知道的全招了。
指使他的是一个戴着鬼面具、声音非男非女、气息恐怖阴冷的人。
对方给了他迷香“醉生梦死”和具体指令,并许诺事成之后,助他妖力大增,
成为真正的“画皮大师”。至于那鬼面人是谁,身在何处,他一概不知,
只知道对方身上有“暗影盟”的标记。
“暗影盟……”当陆青将这个名号汇报给坐镇后方的严明时,
这位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梦缉司主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五十年前,勾结妖族,祸乱朝纲,就该被彻底剿灭的余孽……”严明的声音低沉而凝重,
“竟然……死灰复燃了。”案件,看似取得了重大突破,抓到了直接行凶的“画皮师”。
但这突破,却像是一拳头打进了浓雾里,反而让众人陷入了一片更庞大、更幽深的迷雾之中。
背后的“暗影盟”,像一条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露出了冰山一角,却更显狰狞。
陆青退出严明的书房,心情复杂。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梦缉司后院的方向。
那个此刻大概率又在抱着枕头酣睡的家伙,是不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他甩了甩头,
试图把这个荒谬的念头驱散。但内心深处,一种莫名的预感告诉他,这桩“画皮换命”案,
恐怕才刚刚开始。而那个看起来最不靠谱的“睡仙”,或许……才是揭开所有谜底的关键。
4 旧友罹难,惊见己容就在陆青以为能顺着“暗影盟”这根藤蔓继续摸瓜时,第三起命案,
以更嚣张、更令人心寒的方式发生了。死者,周怀安,御史台那位以刚正不阿著称的周御史。
也是朝中少数几位,在沈睡初入梦缉司被众人非议为“装神弄鬼”、“关系户”时,
曾公开为他仗义执言过几句的清流官员。消息传来时,沈睡正蹲在他那小院的荷花池边,
手里捏着一把鱼食,悠闲地逗弄着池中肥硕的锦鲤。阳光洒在他月白的袍子上,
镀上一层浅金,整个人慵懒得像一幅定格的画。前来报信的捕快话音未落,
只听“啪嚓”一声脆响——沈睡手中那个细腻的白瓷鱼食碟子,直直坠落,
在青石板上摔得粉身碎骨。碎瓷片和彩色的鱼食溅了一地。池中锦鲤被惊得四散逃窜。
沈睡缓缓站起身,脸上那惯常的慵懒闲适,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那报信的捕快一眼,只是径直朝着院外走去。
那总是松垮垮的宽大袍袖,此刻因他过于挺直的背脊和急促的步伐,被风带得猎猎作响。
陆青在周府门口与他汇合,看到沈睡这副模样,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他认识的沈睡,
永远是慢吞吞、懒洋洋,仿佛天塌下来也能先睡一觉再说。此刻的他,却像一张拉满的弓,
绷得紧紧的,周身散发着一种冰冷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周府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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