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槐下埋尸:樟脑裹着渗血的布包我搬进红旗巷 37 号那天,巷口的老槐树正飘着絮,
白花花的像裹尸布的碎片。房东太太把钥匙塞给我时,指关节捏得发白,
反复强调 “隔壁裁缝铺的王婆人好,有事可以找她”,
可她的眼神却总往那扇挂着 “王记裁缝” 木牌的门瞟,像怕里面钻出什么东西。
我叫林溪,刚毕业的插画师,租这老楼是因为房租便宜 —— 每月六百,
带个朝南的小阳台,足够我放画架和颜料。搬完最后一箱行李时,天已经擦黑,
巷子里的路灯忽明忽暗,把墙皮剥落的老楼照得像张皱巴巴的鬼脸。隔壁裁缝铺的门虚掩着,
飘出一股奇怪的味道,是樟脑丸混着某种腥甜,像晒了十年的旧棉袄里裹着血。“姑娘,
刚搬来?” 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个穿藏青色斜襟袄的老太太站在门口,
脸上的皱纹堆得像揉皱的布,手里攥着一把银闪闪的剪刀,剪尖还沾着几缕黑红色的线。
她就是王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根银簪子固定着,
可我总觉得那头发不对劲 —— 太亮了,亮得像塑料,贴在头皮上没一点蓬松感。“是,
王婆婆好。” 我攥着门框,指尖发凉。她身上的味道更浓了,
樟脑味底下的腥气直往鼻子里钻,我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王婆的眼睛突然亮了亮,
那是种浑浊的亮,像蒙了层血痂的玻璃:“姑娘身子弱?我这有熬的枇杷膏,明天给你送点。
”我连忙摆手,说自己带了药。她没再坚持,只是盯着我的行李箱看,
目光在我装画具的帆布包上停了几秒,嘴角咧开个奇怪的弧度,像是在笑,
又像是被线扯着的木偶:“夜里别开阳台的窗,巷里风大,吹坏了姑娘的画可不好。
”那天晚上,我在阳台支画架时,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老楼的阳台是连通的,
我和裁缝铺共用一道铁栏杆,栏杆上锈迹斑斑,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裳,风一吹,
衣裳晃得像站着人。我低头调颜料,笔尖刚碰到画纸,
就听见隔壁传来 “咔嗒、咔嗒” 的声音,是剪刀剪布的动静,可这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更奇怪的是那声音的节奏 —— 不是匀速的 “咔嗒”,而是剪几下停一下,
停的时候能听见 “沙沙” 的摩擦声,像有人在用布擦剪刀。我忍不住往隔壁瞟,
裁缝铺的灯还亮着,昏黄的光透过窗户,能看见王婆的影子在动,她弯腰对着工作台,
手里的东西举得很高,像是在缝什么又大又沉的物件。半夜我被渴醒,起来找水喝时,
阳台的窗不知什么时候开了道缝,风裹着那股樟脑混血的味道飘进来,
还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像猫被踩了尾巴,又像人被捂住嘴。我走到窗边,刚要关窗,
就看见楼下的院子里有个黑影 —— 是王婆,她蹲在老槐树下,手里拿着个铁铲,
正在挖坑,坑边放着个黑色的布包,布包鼓鼓囊囊的,边角渗出暗红的液体,滴在泥土里,
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我吓得赶紧缩回来,心脏跳得像要撞破肋骨。第二天早上,
我特意去院子里看,老槐树下的土是新翻的,还撒了层樟脑粉,那股腥甜味淡了些,
却多了种腐烂的霉味。王婆坐在裁缝铺门口择菜,见我路过,抬头笑了笑,
手里的菜刀 “咚” 地剁在案板上,把一颗青菜剁成了碎末:“姑娘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我勉强点点头,瞥见她案板上的青菜叶上,沾着一根细细的黑色毛发 —— 不是头发,
更像是某种动物的绒毛,可那毛发的根部,却带着一点暗红的血渍。
2 眼球纽扣:人皮布料上的指甲肉屑我开始留意王婆的行踪。她每天早上六点开门,
晚上十点关门,从不出巷,也没人来光顾她的裁缝铺,可她总能拿出新的布料,
堆在门口的竹筐里,那些布料颜色很怪,不是常见的棉或麻,摸上去滑溜溜的,
像某种动物的皮,而且每块布料的边缘,都有不规则的毛边,像是从什么东西上撕下来的。
有天我画到一半,发现红色颜料用完了,下楼去巷口的小卖部买。路过裁缝铺时,门没关严,
我听见里面传来 “嗡嗡” 的声音,像是缝纫机在转。鬼使神差地,
我凑过去往里面看 ——工作台面上铺着一块黑色的布料,布料上缝着一排纽扣,
可那些纽扣不是塑料的,是灰白色的,圆圆的,中间有个小孔,像…… 像人的眼球!
王婆正坐在缝纫机前,手里拿着一根银色的针线,针线穿过纽扣的小孔时,
能看见纽扣里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布料往下滴,在台面上积成小小的一滩,泛着诡异的光。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要后退,脚下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哗啦” 一声,是个竹筐,
里面的布料散了一地。王婆的缝纫机停了,她慢慢转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可眼睛里的浑浊却越来越重,像要滴出血来:“姑娘,有事吗?”“没、没事,
我路过……” 我捡起竹筐,手一抖,布料滑落在地,其中一块蓝色的布料上,
沾着个小小的东西 —— 是片指甲,粉色的,带着半个月牙形的白痕,
指甲缝里还卡着一点暗红的肉屑。我吓得尖叫一声,把竹筐扔在地上,转身就往楼上跑。
王婆在后面喊我,声音轻飘飘的,像贴在我耳边:“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我不敢回头,
一口气跑回房间,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手里还攥着刚才从地上捡起来的一样东西 —— 是颗纽扣,
就是我在裁缝铺里看到的那种灰白色的纽扣,此刻它在我手心里,微微发烫,
像是还带着体温。我把纽扣扔在垃圾桶里,可当晚就做了噩梦。梦里我站在裁缝铺里,
王婆拿着剪刀朝我走过来,她的脸上缝着密密麻麻的线,线眼里渗出鲜血,
她说:“姑娘的皮肤好,适合做最好的布料。” 她的剪刀剪在我胳膊上,我没觉得疼,
只看见自己的皮肤像布料一样被剪下来,王婆把我的皮肤铺在工作台上,
用针线缝成一件衣服,衣服上的纽扣,是用我的眼球做的。我从梦里惊醒时,浑身是汗,
阳台的窗又开了。风里除了樟脑和血味,
还多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 是我昨天买的红色颜料的味道。我走到阳台,
看见栏杆上挂着一件衣服,黑色的,布料滑溜溜的,正是我在裁缝铺里看到的那种。
衣服的领口处,缝着一颗纽扣,那颗纽扣…… 和我扔在垃圾桶里的一模一样。
我冲进卫生间,打开垃圾桶,那颗纽扣不见了。第二天,我发现巷子里少了一户人家。
是住在我楼下的张婶,她昨天还跟我打招呼,说要给我送自己做的包子。
我问房东太太张婶去哪了,房东太太的脸一下子白了,支支吾吾地说 “张婶回老家了”,
可我明明看见张婶家的窗户还开着,阳台上挂着她前天刚洗的衣服,衣服上的纽扣,
也是那种灰白色的。我不敢再待下去,收拾行李想搬走,可房东太太说 “租期没到,
不退押金”,我刚毕业没多少钱,只能硬着头皮住下来。那天下午,我在画架上画画,
画的是巷口的老槐树,可画着画着,笔尖不受控制地在槐树下画了个黑色的布包,布包旁边,
站着一个穿藏青色斜襟袄的老太太,手里拿着剪刀,正对着布包剪什么。
画完我才发现不对劲,赶紧用颜料把那部分盖住,可颜料干了之后,
那老太太的影子还是透了出来,而且她的眼睛,正对着我的方向,像是在盯着我看。
3 人皮窖活剥:工作台下渗血的眼球罐我开始失眠,总觉得王婆在盯着我。
我把阳台的窗封死,门也反锁,可还是能听见隔壁传来剪布的声音,
还有 “沙沙” 的摩擦声,有时候甚至能听见 “滴答” 声,像是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有天晚上,我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去裁缝铺看看,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拿着手机,
打开手电筒,轻手轻脚地下楼,裁缝铺的门没锁,虚掩着,里面的灯还亮着。我推开门,
里面没人,只有缝纫机还在 “嗡嗡” 地转着,工作台上铺着一块新的布料,是浅色的,
摸上去软软的,像婴儿的皮肤。布料上缝着一半的衣服,领口处缺了一颗纽扣,
旁边放着一个玻璃罐,罐子里泡着几颗灰白色的纽扣,还有几根手指 —— 是人的手指,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粉色的,带着月牙形的白痕,和我之前看到的那片指甲一模一样。
我的手机 “啪” 地掉在地上,手电筒的光扫过工作台下,我看见那里有个黑漆漆的洞口,
洞口用一块木板盖着,木板上刻着奇怪的花纹,像某种符咒。洞口旁边,堆着几双鞋子,
有男式的皮鞋,女式的高跟鞋,还有一双儿童的运动鞋,鞋子上都沾着泥土,
像是刚从外面回来。我壮着胆子,掀开木板,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比樟脑和血味更重,像是腐烂的尸体混合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我打开手机手电筒,
往洞里照 —— 那是个地下室,大概有十平米,墙上挂满了布料,可那些布料不是布,
是人的皮肤!有男人的、女人的、还有小孩的,皮肤被绷在木架上,用针线缝补着,
有些皮肤已经开始腐烂,长出了绿色的霉斑,蛆虫在霉斑里钻来钻去,
发出 “沙沙” 的声音。地下室的中间,放着一张铁桌子,
桌子上躺着一个人 —— 是张婶!她的眼睛被挖走了,眼眶里空荡荡的,渗出暗红色的血,
她的皮肤被剪下来了一半,露出里面的肌肉和内脏,王婆正蹲在桌子旁边,手里拿着剪刀,
小心翼翼地剪着张婶的皮肤,剪下来的皮肤被放在旁边的竹筐里,竹筐里已经堆了半筐,
上面还沾着血和脂肪。“姑娘,你来了。” 王婆转过头,脸上沾着血,她的嘴角咧开,
露出一口黄牙,“我还在想,什么时候能用上你的皮肤呢,你的皮肤又白又嫩,
做出来的衣服肯定好看。”我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跑,可刚跑到门口,
就被一个东西绊倒了 —— 是个布偶,和人差不多高,
身上的布料是用不同人的皮肤缝起来的,脸上缝着两颗灰白色的纽扣,是人的眼球,
嘴巴是用一根人的舌头缝的,舌头还在微微颤动,像是在说话。布偶的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剪尖对着我,上面沾着张婶的血。“别跑啊,姑娘。” 王婆走过来,
手里拿着刚剪下来的张婶的皮肤,皮肤还在滴血,滴在我的裤腿上,滚烫的,
“你看这个布偶,还差最后一块皮肤就能完成了,就用你的吧,你的皮肤最适合做它的脸了。
”我爬起来,往门外跑,可巷子里空荡荡的,路灯也灭了,只有老槐树下有一点光。
我朝着光跑过去,跑到树下才发现,那光是从一个坑里发出来的,坑里堆满了黑色的布包,
每个布包里都鼓鼓囊囊的,渗出暗红的液体,有些布包破了,
露出里面的东西 —— 是人的骨头,还有头发和指甲。王婆追了过来,
手里的剪刀闪着寒光:“姑娘,别挣扎了,你以为你能跑掉吗?这巷子里的人,
都是我的‘布料’,你也不例外。” 她举起剪刀,朝我刺过来,我闭上眼睛,等着疼,
可就在这时,老槐树上突然掉下来一根树枝,砸在王婆的头上,她 “啊” 地叫了一声,
倒在地上。我趁机爬起来,拼命地往巷口跑,跑了很久,才看见马路上的路灯,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警。警察跟着我回到红旗巷 37 号时,裁缝铺里空无一人,
工作台上的布料和玻璃罐都不见了,地下室的洞口也被封死了,
只有地上还残留着一点暗红的血迹。警察说我可能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可我知道那不是幻觉 —— 我的裤腿上,还沾着张婶的血,我的口袋里,
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颗灰白色的纽扣,纽扣上的小孔里,还缠着一根细细的黑色毛发。
4 皮肤缝线:布偶贴着我的脸笑我搬到了另一个城市,换了手机号,再也没回过红旗巷。
可我总觉得王婆还在跟着我,我走到哪里,都能闻到一股樟脑混着血的味道,有时候在梦里,
还会看见那个缝着人皮的布偶,它站在我的床边,手里拿着剪刀,说:“还差一块皮肤,
你的皮肤。”我开始不敢出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架上落满了灰尘,我再也没画过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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