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前男友以“心软是病,善良没用”为由抛弃。因为我花光了我们一周的饭钱,
去救了一只受伤的流浪猫。那天晚上,我抱着猫,啃着馒头,哭了一整夜。第二天,
猫不见了,一个穿着手工定制西装,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出现在我的出租屋里。
他自称是下凡渡劫的财神,而被我救的,正是他的原形。“为报救命之恩,你的财运,
由我罩了。”他弹了一下响指,一张无限额度的黑卡出现在我手里。为了测试,
我冲进最高档的商场,迎面撞见我的前男友正陪着他的新欢富婆。
富婆指着我鼻子骂:“穷鬼,走路不长眼啊?”前男友也帮腔:“亲爱的别生气,
跟这种社会底层计较,掉了你的身价。”我没说话,只是拿出黑卡,
对跟上来的财神说:“除了他们,把整个商场买下来。”1我话音刚落。
陆泽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身旁的富婆赵婉,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发出一声尖锐的嗤笑。“你知不知道这个商场值多少钱?”赵婉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
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把你卖了都凑不够一个厕所的砖钱。”陆泽伸手揽住赵婉的肩膀,
将她往后拉了拉。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在看一团沾上鞋底的烂泥。“亲爱的别生气,
跟这种社会底层计较,掉了你的身价。”他转头对赵婉说话,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周围竖起耳朵的店员和顾客听清。“别理她,穷疯了开始说胡话了。
”我身后的男人,玄离,向前一步。他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那里。
手工定制的西装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利落的短发下,是一张没有任何瑕疵的脸。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低了下去。几个原本在看热闹的店员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玄离的视线没有在陆泽和赵婉身上停留一秒。
一个穿着西装、别着“经理”胸牌的中年男人快步赶来。“几位客人,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经理的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但眼神在我和陆泽、赵婉之间来回扫视,
显然已经听到了刚才的争吵。玄离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皮夹。他抽出一张纯黑色的名片,
递向经理。经理脸上的笑容一滞,有些敷衍地伸手去接。他的指尖触碰到名片。下一秒,
他脸上的所有表情都凝固了。他的视线死死钉在那张名片上,瞳孔在瞬间收缩。
职业化的笑容从他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和惶恐的神情。
他猛地抬头看向玄离,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他双手捧着那张名片,
像是捧着一件随时会爆炸的危险品。“您……您请稍等。”经理的声音干涩发颤。
他对着玄离弯了弯腰,转身就朝办公室的方向一路小跑过去。
他的背影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仓皇。他一边跑,一边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
2陆泽和赵婉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赵婉抱起手臂,撇着嘴。“装模作样。
”她甚至对着经理仓皇离开的背影喊了一声。“喂!你们商场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影响我购物的心情!”陆泽皱着眉,视线落在玄离身上,
眼神里是男人之间不加掩饰的审视与嫉妒。他拉了拉赵婉的手臂。“我们走吧,
别跟他们浪费时间。”赵婉甩开他的手。“我偏不走,我倒要看看,
他们今天怎么把这商场买下来。”周围的空气安静得有些诡异。几分钟后,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刚才跑开的商场经理回来了。他满头大汗,
头发都有些凌乱。他的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同样穿着西装、神色紧张的高管。
这一行人穿过人群,没有看任何人。他们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为首的经理停下脚步,
双腿并拢。他对着我,弯下腰,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他身后的高管们也齐刷刷地跟着鞠躬。“沈小姐。”经理开口,声音因为喘息而有些不稳,
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收购手续已经由董事会最高层远程确认,即刻启动。
”“法务部门正在加急处理后续文件。”“从现在起,
您就是这家‘万象国际’商场的新主人。”陆泽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冻住的劣质油彩,
一块块碎裂开来。赵婉抱在胸前的手臂垂了下来。她张着嘴,那张涂着昂贵口红的嘴唇,
此刻显得滑稽又可笑。商场里明亮的灯光照在他们脸上,惨白一片。周围的店员和顾客,
全都安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说话。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中央空调安静的送风声。
3我向前走了两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走到赵婉面前。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脚跟撞到了身后的奢侈品橱窗。她还想维持着那副高傲的姿态,
但眼神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闪躲。“作为商场的新主人……”我开口,声音很平静。
“我宣布第一条规定。”“本商场不欢迎举止无状、口出恶言的客人。”我的视线扫过她,
然后落在一旁的陆泽脸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们两人身上。
赵婉的脸颊涨成了猪肝色。她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陆泽的表情更加复杂。震惊,难堪,嫉妒,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悔恨。他看着我,
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保安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对着我和经理点了点头,
然后站到了赵婉和陆泽的身旁。他们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围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他们身上。赵婉猛地推开陆泽,转身快步朝门口走去。
她的脚步踉跄,背影狼狈不堪。陆泽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低着头,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几秒钟后,他才像一个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转身,跟了出去。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新短信。来自陆泽。“沈月,算你狠。”“但靠男人得来的一切,你守得住吗?
”我删掉了短信。回到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巨大的不真实感像潮水一样将我包围。
玄离坐在那张唯一的旧椅子上,长腿交叠。这张椅子因为承受不住他的气场而显得摇摇欲坠。
“这张卡,并非毫无限制。”他开口,声音像是冷玉相击。“它的额度,
与你的‘善缘’挂钩。”“你救我一命,是为大善,所以它能买下商场。
”“但你若用它为恶,财运会反噬。”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手机铃声就在这时尖锐地响了起来。是老家母亲的电话。我接通。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她标志性的哭天抢地的嚎叫。“月月啊!我的女儿出息了!发大财了!
”“你可不能忘了你弟弟啊!”“他谈了个对象,人家非要在县里买套房才肯结婚!
”“你赶紧,先给他打一百万过来!”4.“我没钱。”我对着电话说道。
母亲的哭嚎声戛然而止。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然后是更加尖锐的叫骂。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发了财就忘了本是不是!”“我告诉你沈月,
你要是不给你弟弟买房,我就去你上班的地方闹!”“我去告诉所有人,
你是个多么不孝顺的白眼狼!”“我让你身败名裂!”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想查一些关于商场运营的资料。
一个弹出的新闻窗口吸引了我的注意。本地一个知名的八卦论坛上,一个帖子被顶上了热门。
扒一扒那个刚毕业就买下万象国际的‘神仙姐姐’,背后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点了进去。
帖子里图文并茂,将我形容成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拜金女。其中最刺眼的一张照片,
是我和玄离在商场的抓拍。照片被恶意P过,玄离的脸被模糊处理,
然后嫁接上了一个秃顶、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的头像。配文是:“知情人爆料,
所谓‘神豪’,实为年近六旬的秃头油腻老男人。
”帖子里还放出了几张我和陆泽曾经的合影,将他塑造成一个被无情抛弃的“深情前男友”。
发帖人的ID,叫“婉婉爱逛街”。是赵婉的小号。这个帖子下面,已经有了上千条回复。
不堪入目的辱骂和恶意揣测,像污水一样涌来。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是商场经理。
他的声音有些迟疑。“沈……沈董,有几家主力品牌的负责人打电话来,
旁敲侧击地问您的事。”“还有几家供应商,也对我们后续的合作表达了担忧。
”“他们好像……都看到了网上的帖子。”我放下手机,胸口一阵烦闷。
玄离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我身后。他伸出手指,点在了屏幕上那张我和陆泽的合影上。
那是在海边拍的,我们笑得很开心。“你再仔细看看这张照片。”他的声音很平静。
“拍摄日期,有什么问题?”5.我凑近屏幕。
赵婉在帖子中特意用红圈标出了照片的EXIF信息,力图证明其真实性。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拍摄日期,去年七月十五日。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去年七月十五日,我根本没有和陆泽去过海边。那天是我毕业论文的预答辩日。
我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都和导师、同学一起待在学校的图书馆里。
我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这张所谓的“深情合影”,是P的。赵婉为了抹黑我,
甚至懒得去核对一个最基本的时间线。我没有立刻登录论坛去跟她对骂。
那只会陷入无休止的口水战。我打开了商场的官方网站后台。
用管理员账号发布了一条新的公告。万象国际‘暖冬计划’暨流浪动物救助慈善晚宴,
将于一周后,在商场中庭盛大举行。公告里详细说明了晚宴的流程。
所有门票收入、现场拍卖所得、以及商场当晚全部营业额,
将悉数捐赠给本市最大的几家流浪动物救助机构。我用实际行动,
回应陆泽那句“善良没用”。这条公告很快被各大媒体转发。
网上的风向开始出现微妙的变化。一些人开始质疑,一个真正只看重钱的拜金女,
会做这样的事吗?赵婉和陆泽显然也看到了。他们在那个黑帖里更新了内容。“心虚了?
想靠做慈善洗白?可笑!”“我已经搞到了晚宴的邀请函,到时候一定亲临现场,
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揭穿你的假面具!”“让你彻底社会性死亡!”晚宴的前一天,
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我的前房东。一个有点啰嗦但心肠不坏的大叔。“小沈啊,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电话里,他的声音有些犹豫。“就是你搬走那天晚上,
陆泽把你东西都扔出来那天。”“我起夜上厕所,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我看到巷子口,
停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就是电视里那种很贵的跑车。”“车灯没开,就那么黑漆漆地停着。
”“车里有个人影,看不清脸,但好像一直在看着你抱着那只猫,在路边哭。”“那辆车,
跟你今天新闻上那个……那个姓赵的富婆,开的是同一款。”6.慈善晚宴当晚,
万象国际商场中庭灯火通明。水晶吊灯下,名流云集,衣香鬓影。悠扬的弦乐声中,
侍者端着香槟和精美的点心穿梭于人群。我穿着一件简洁的白色礼服,走上临时搭建的舞台。
所有的聚光灯都集中在我身上。台下,无数的媒体镜头闪烁着。“欢迎各位来宾,
参加万象国际的‘暖冬计划’。”我握着话筒,声音清晰而稳定。“一个月前,
我还是一个刚刚毕业,为生计发愁的普通女孩。”“改变我命运的,不是一笔巨款,
也不是什么奇遇。”“而是一次微不足道的选择。”“我选择用身上最后一点钱,
去救助一只在雨夜里奄奄一息的流浪猫。”我的目光扫过台下。我看到了赵婉和陆泽。
他们站在人群的边缘,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看好戏的表情。“我曾经被告知,
心软是病,善良没用。”“但事实证明,每一个我们不经意间做出的微小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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