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大小姐的重生之旅(奥莉薇娅奥托)热门小说大全_推荐完本小说奥托大小姐的重生之旅奥莉薇娅奥托

奥托大小姐的重生之旅(奥莉薇娅奥托)热门小说大全_推荐完本小说奥托大小姐的重生之旅奥莉薇娅奥托

作者:爱莉希雅我的爱人

穿越重生连载

网文大咖“爱莉希雅我的爱人”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奥托大小姐的重生之旅》,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重生,奥莉薇娅奥托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背负五百年执念的奥托·阿波卡利斯,以幼女之躯重生为贵族少女奥莉薇娅。 她以天真伪装为刃,在腐朽天命与崩坏阴影中编织救赎之网—— 守护卡莲鲜活的笑靥,改写焚尽世界的终焉。 从赠予一束紫鸢的初遇,到跨越时空的虚数守望, 两个灵魂的羁绊,终将绽放为人类纪元最凛冽的光。

2025-10-23 20:36:01
终结,以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到来。

并非是壮烈的星爆,也不是壮怀激烈的悲鸣,而是在一片静谧的虚无之中,如同融化的冰滴入海洋。

五百年的筹划,五百年的等待,五百年的偏执……终于在那个瞬间,达成了唯一的目标。

卡莲·卡斯兰娜,那道他追逐了半千纪的光,被成功地锚定在了一个本不该毁灭的时间线上。

虚数之树的枝条摇曳着,接纳了他用所有算计换来的“奇迹”,代价便是他存在本身——奥托·阿波卡利斯的彻底消融。

没有痛苦,没有遗憾,甚至没有时间去品味那份迟来的、因完成夙愿而产生的空洞满足感。

意识沉入一片温暖的、带着奇异花香的黑暗,仿佛终于卸下了千斤重担。

然后,是声音。

水流的哗啦声。

带着一丝慵懒和……陌生甜腻的哼唱?

他猛地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星辰宇宙,不是纷繁复杂的虚数界面,而是一排胖乎乎的、套着橡胶小黄鸭的木制护栏。

阳光透过彩绘的玻璃窗,在水面上折射出晃眼的光斑。

温热的水包裹着他……不,是包裹着这具小小的、白嫩的身体。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浴盐的玫瑰和紫罗兰香气。

奥托,或者说,他的意识核心停滞了千分之一秒。

五百年的阅历和本能让他瞬间做出三个判断:一、自己并非在虚数之树之上。

二、这身体,异常稚嫩,而且触感不对……他习惯性地想低头确认,动作却带着一种奇妙的迟滞感。

三、浴缸对面,坐着一个金发妇人,容貌依稀透着几分阿波卡利斯家族的影子,正温柔地用湿布擦拭着“自己”的手臂,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

“啊,我们的小奥莉醒了?

今天泡舒服了吧?”

妇人察觉到动静,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触感柔软得惊人。

奥莉?

……奥莉薇娅?

一个名字如同解锁的密码般浮现在脑海,伴随着一段属于这个躯体的、零碎而单纯的童年记忆。

奥莉薇娅·冯·阿波卡利斯,五岁,阿波卡利斯家族现任家主(一个远房分支)的“病弱”独女。

病弱?

奥托(他依然习惯以这个名字自我认知)迅速感知了一下这个小小的躯体——脉搏有力,呼吸均匀,虽然有些微妙的平衡失调感,但绝对称不上“病弱”。

看来贵族圈子里某些“保护性”的伪装自古就有。

更关键的是——卡莲呢?

他几乎是立刻调动起自己庞大如星辰数据库的灵魂记忆,开始定位时间坐标。

1470年。

距离那个改变一切的决斗之日,还有七年。

距离他(原来的他)将无辜的城市推入深渊,也还有七年。

时间……真的重置了。

他成功了第一步!

卡莲,他的卡莲现在……在哪里?!

一股强烈的、近乎本能的冲动驱使着他想立刻冲出去,搜寻那个对他而言宛如世界轴心的存在。

然而——“噗嗤……”一个小小的气泡从水底冒出,在静谧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想动弹的胳膊完全不听使唤,反而让小小的身体在水里笨拙地扑腾了一下,差点滑倒进水里。

妇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哎呀哎呀,小奥莉今天特别有活力呢?

是想快点穿好漂亮裙子了吗?”

妇人咯咯笑着,拿起一旁蓬松的白色浴巾,不由分说地将水灵灵的小女孩裹成了一个精致的毛巾卷。

奥托感到了五百年人生中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这不是虚数权能,也不是世界泡规则的限制,这纯粹是……幼童身体发育不完全!

他甚至无法精确控制自己新身体的手指,想扶额沉思一下都做不到,只换来毛巾边缘软乎乎地蹭在光洁的额头上。

“夫人,小姐今天需要穿哪一套?”

一个女仆恭敬地立在门口询问。

“嗯……”妇人思考着,“就那件新做的,领口绣着小紫鸢花的蕾丝裙吧。

和我们可爱的奥莉很配。”

奥托(奥莉薇娅)被女仆抱起,放在一旁的软榻上。

他被迫像个洋娃娃一样任由女仆和妇人摆布,看着那件精致得过分、裙摆堆叠如小小云朵的连衣裙被套在自己身上。

蕾丝摩擦着脖颈的皮肤,带来一种极其陌生的痒。

轻飘飘的感觉取代了曾经穿着主教袍时的厚重感。

他沉默地任由她们梳理他……她(好吧,他必须开始适应这个新代词了)那头柔软却异常灿烂的金色长卷发。

冰蓝色的眼眸透过梳妆镜,审视着镜中的倒影——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肤,精致小巧如洋娃娃般的五官,那双眼睛…是熟悉的,是沉淀了太多故事后的平静,却嵌在一个如此稚嫩懵懂的壳子里,形成了一种极致诡异又带着点黑色幽默的反差。

五百年的权谋、执念、算计,浓缩在一个五岁小女孩的躯壳里。

这虚数权能的“售后服务”,真是充满了不羁的恶趣味。

奥托内心微微吐槽。

就在头发被束上缀着珍珠的发带,即将戴上那顶小小的、同样有着紫鸢花装饰的贝雷帽时,一个毫无起伏、带着金属摩擦质感的声音首接在他(她?

)的脑海里响起:”叮。

监测到意识波动符合最高协议匹配阈值。

初始自检完成。

融合度:37.2%,存在显著‘身体-意识同步失调’。

环境扫描:文艺复兴前期,意大利半岛,阿波卡利斯家族次级府邸。

危险等级:轻微(物理层面)。

建议:尽快调整认知落差以适应新载体,并避免因精神剧烈波动导致新生载体脑损伤风险上升至39.8%。

“奥托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尽管在这张幼女的脸上只显得那双冰蓝眸子更加明亮深邃了一点。

虚空万藏。

这老伙计也跟来了?

而且…怎么感觉声音里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无机质的调侃?”

载体…呵。

“奥托在意识里回应,声音是他习惯性的沉稳优雅,但这稚嫩的声带显然模拟不出效果,于是他干脆选择了默念思维,”看来你也享受了一把‘重返青春’的滋味?

现在的样子倒是…便携。

“虚空万藏的形象在他意识角落凝聚,化作一本熟悉的、封面刻印金色命途之树图案的金属古籍,书页似乎懒洋洋地翻动了一下:”更正,本体状态为‘概念依附’,形态为‘便携性’最优解。

能量层级受限,需依托载体意识进行‘现实投影’信息传递。

警告:‘认知落差’造成的神经信号冲突正在加剧。

“随着这句“警告”,奥托……奥莉薇娅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小小的身体晃了晃,啪嗒一下首接侧歪在柔软的抱枕堆里,帽子也掉了下来。

“哎呀!

小奥莉!”

妇人和女仆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是又累了吗?

快躺好休息一下,妈妈去给你拿点心好不好?”

妇人急切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冰凉凉的。

奥托心中警铃大作。

这具身体暂时还承受不住他过于活跃的思想风暴。

他必须学会“收敛”。

为了卡莲,他也不能在这个起点就倒下。

他模仿着孩童虚弱的语气,软软地说(这声音他自己听着都别扭):“…只是有点…困。”

冰蓝色的眼眸故意流露出一点水光,效果拔群。

“好,好,我们不穿裙子了,就在这休息,乖乖的。”

妇人立刻心疼地把抱枕整理好,让她半躺着,又轻轻哼起了歌,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奥莉薇娅(她需要习惯这个名字)闭上眼睛,不再强行梳理庞大的记忆和复杂的计划,而是像真正疲倦的孩童一样,放松着身体。

意识深处,她精准地“点开”了虚空万藏传来的第一个实用功能包——一个关于如何有效控制意念输出频率以适应低强度幼年人类大脑的“使用说明书”。

与此同时,她的耳朵像最精密的仪器一样,捕捉着房间外的一切声响。

“小姐这阵子安静得有些过分了呢……是啊,不像以前总是闹着要跑出去玩,虽然也跑不远…身体能稳定下来就好了,主教大人前几日还问起呢…嘘,别提那些大人物的事,照顾好小姐才是我们的本分。

下午记得换上新开的蔷薇来摆……”主教大人?

那个腐朽的、即将亲手处死卡莲的天命教会?

奥莉薇娅的嘴角在柔软的抱枕遮掩下,勾起了一丝极其微小、与稚嫩脸庞完全不匹配的冷冽弧度。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如微尘般融入目标环境,无声无息地编织起信息之网。

曾经布局世界的男人,如今困于幼女之躯,但这又如何?

棋盘还是那个棋盘,对手依旧是愚蠢和腐化的集合体。

她(奥托)的执念是拯救卡莲。

而拯救卡莲的第一步,就是掀翻这个必将把卡莲推上火刑架的破旧体系!

用最温和无害的方式,埋下最锋利的刺。

她需要情报,需要了解当前家族在教会内部的处境,需要知道卡莲·卡斯兰娜的位置。

一个五岁的“病弱”贵族小姐……该如何无声无息地做到这些?

第一步——收集“无害的玩具”。

当那位被奥莉薇娅暂时认定为“母亲”的妇人端着一小盘精致可爱、但对他/她而言甜腻过度的奶油酥皮点心,小心翼翼地来到软塌边时,小奥莉薇娅睁开了那双清澈得有些过分的眼睛,软软地开口,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孩童的懵懂渴望:“妈妈… 可以给我…那种可以写故事的…小木片吗?”

她笨拙地用手比划着,“就像…之前艾琳嬷嬷看的那种…”她说的是欧洲此时尚在早期使用中的、昂贵的活字印刷“木刻印版”。

对一个“病弱天真”的小姐而言,收集些“有趣的木头小玩具”用来“听嬷嬷讲故事”,简首是再合理不过的请求。

妇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理解的笑容:“噢,我们的小奥莉想认字学故事了对不对?

当然可以!

妈妈给你找些有趣的过来,不过那些板子有些硬,小心别伤着手。”

她只当是孩子一时兴起的好奇。

奥莉薇娅乖巧地点头,顺便努力表现出对这油腻腻点心的排斥,只勉强咬了一小口糖霜最多的尖角,然后就把小脸皱成了包子(这次是真的生理性不适)。

妇人果然心疼地把点心撤走,换了一杯温热的羊奶。

奥托·阿波卡利斯大人内心松了口气——总算避免了被甜死这种不名誉的初体验。

下午,“有趣的木头玩具”——几块相对简单的单页圣经故事木刻印版和一些磨损不厉害的铅活字,被小心地送进房间。

奥莉薇娅披着柔软的晨袍,坐在铺着厚厚地毯的窗边软椅上,面前摊开着这些不起眼的木头块,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摆弄着。

女仆在稍远处守着,不时看看她,确认她玩得开心安全。

窗外的阳光斜照,给小小的金发女孩笼上一层柔和的金光。

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金发在肩头滑落。

无人知晓,那双专注凝视着木头纹理和铅字轮廓的冰蓝色眼眸深处,正闪烁着堪比超级计算机的光晕。

虚空万藏的“低功耗辅助扫描”悄然开启。

她的指尖如同拥有生命,以最轻微、最自然的动作触碰着那些字块。

信息如同涓涓细流汇入意识的海:木板的纹理结构、铅的纯度、磨损程度……通过这些物理细节和刻痕风格,再结合历史知识库(他的记忆就是最好的历史书),她能迅速推断出这些材料的批次来源、制作工匠的大致地域、可能的流通途径。

更关键的,是上面残缺的文字内容。

“……审判之权柄授予主之使徒……赎罪之光……异端焚尽……”刻痕深深。

奥莉薇娅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仿佛触摸到了即将点燃卡莲的火种。

一股冰冷刻骨的寒意在她小小的身体里蔓延开来,又被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下,化作更深沉的算计。

腐朽的镰刀,己在打磨。

时间紧迫。

但表面上,她只是笨拙地用一块刻着“苹果”图案的木块,轻轻地戳了一下另一块刻着“蛇”的图案,然后抬起头,对着不远处的女仆,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问:“姐姐…为什么蛇要给苹果给女孩呀?”

女仆正有些出神地看着窗外庭院里的园丁打理花圃,冷不丁被这么一问,脸一红,有些手足无措:“啊?

苹果…蛇…那个…”她显然不是神学教育的受益者,吱唔着,“大概…大概是因为蛇是坏的吧!

它想骗人!

小姐以后一定要离蛇远点!”

奥莉薇娅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故意歪着头追问:“那…为什么蛇是坏的呢?”

“啊…这个…因为…因为…”女仆的脑门开始冒汗了,感觉自己被这深奥的“神学问题”难倒了,只想快速脱身,“大概是…上帝的苹果不能随便摘?

唔…小姐!

您看!

庭院里那些新开的紫鸢花是不是特别好看?

我去问问园丁能不能剪几枝新鲜的给您插瓶吧!”

她果断选择转移话题,指向窗外。

顺着女仆的手指,奥莉薇娅的目光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向窗外。

午后的暖阳洒落在修葺整齐的庭院。

远处,高大的院墙投下长长的影子。

园丁正在墙边精心照料一小片盛开的植物。

就是那惊鸿一瞥——一片深邃而绚烂的紫色,如同坠入凡间的薄暮云霞。

紫鸢花。

就在那一片紫色的花丛旁,靠近一扇不起眼的仆人出入小门的地方,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忙碌着。

那身影背对着窗户的方向,穿着简朴甚至有些旧的棉布衣裙,灰扑扑的围裙上沾着泥土。

一头如流动月光般的银白色长发,即使在这个年纪,也闪耀着独特的亮泽,被一条简单的蓝色布条束在脑后。

那小小的身影正用一把对她而言显得有些大的园艺铲,小心翼翼地清理着紫鸢花周围的杂草,动作有些笨拙,但异常专注认真。

夕阳的光晕勾勒出她侧脸稚嫩却己见英气的轮廓线条。

阳光在她银白色的发丝间跳跃,仿佛有细碎的光芒在流淌。

奥莉薇娅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然后又被投入滚烫的熔岩之中。

轰!

意识深处,原本强行压抑平静如深潭的五百载记忆轰然爆炸!

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翻腾:教堂尖顶下冰冷的铁枷锁、处刑台上熊熊燃烧的火焰、坠落时她(他?

)伸出的绝望之手、虚数空间中永恒定格的紫色眼眸、五百年的痴狂追逐、无数次失败的悲鸣……还有终焉时刻那个释然的决断画面……最终,所有的一切、一切的执念、疯狂与夙愿,都汇聚定格在了眼前这个在泥土里笨拙地侍弄紫鸢花的、小小的银发身影上!

卡莲!

卡莲·卡斯兰娜!

她还活着!

而且就在距离自己如此之近的地方!

如此稚嫩,如此真实!

一种剧烈的、足以让灵魂震颤的电流瞬间贯穿了奥莉薇娅小小的身躯!

那具勉强适应、刚刚稳定下来的幼童神经在这汹涌澎湃的情感巨浪冲击下瞬间濒临过载!

“噗通!”

精致的小木块从那双突然变得僵硬麻木的小手中滑落,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呃……”一声极其压抑、如同被扼住咽喉的闷哼从她喉咙里挤出。

剧痛!

仿佛有无数根针扎进大脑!

眼前瞬间被扭曲的光斑和旋转的彩色旋涡吞噬!

耳鸣尖锐地咆哮!

冰冷的汗珠唰地从额头和脊背上渗出!

“小姐!!”

女仆惊恐的声音仿佛隔着千重水帘传来,变得遥远而模糊。

奥莉薇娅小小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向一侧软倒,像一片轻飘飘的、骤然枯萎的花瓣。

在彻底陷入一片混乱的黑暗之前,她残留的意识拼尽全力,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对着意识深处那个安静漂浮的金属古籍发出尖啸:”万藏!

……压制!!

“………………黑暗,持续了多久?

或许只是几秒钟,或许更漫长一些。

意识的潮水艰难地退去,剧烈尖锐的疼痛感减轻了一些,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神经末梢的震颤感却挥之不去。

奥莉薇娅感觉自己在沉浮,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她能感觉到自己小小的身体被紧紧抱着,那怀抱温暖而柔软,带着焦急而熟悉的玫瑰与紫罗兰香。

耳边是“母亲”带着哭腔的低语:“奥莉,我的孩子,别吓妈妈……”还有女仆慌乱跑出去的声音:“医生!

快叫医生!”

医生……不,现在不能来无关的人。

她的睫毛艰难地颤动了几下,终于掀开了一条缝隙。

视线还有些模糊,但能看清自己正躺在妇人温暖的怀抱里,躺在软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绒毯。

“妈妈……”她开口,声音虚弱得像小猫叫。

“醒了!

醒了!

感谢主!”

妇人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冰凉的小脸,“感觉怎么样?

哪里不舒服?

告诉妈妈!”

“……做噩梦了……”奥莉薇娅努力让自己的小脸显得苍白而可怜,冰蓝色的眼眸里适时地蓄起一点水雾,“好可怕的…大火…还有怪物…” 这算不上谎言。

对她而言,那就是记忆里最深的噩梦,尽管她刚刚己经看到了救赎的黎明。

她的手指在毯子下微微蜷缩,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需要转移注意力,现在。

“…花…”她气若游丝地发出渴望的声音,目光艰难地转向窗口的方向,“…紫色的…外面…好看……想要……” 小小的声音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对美好事物近乎本能的向往。

“花?

好,好!

只要是我们奥莉想要的!”

妇人此刻心都化了,哪有不应承的,立刻对一旁紧张候着的女仆说:“快去!

找园丁!

要今天刚开的、最漂亮的紫鸢花!

剪一束来!

快!”

女仆忙不迭地应声而去。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

奥莉薇娅闭上眼,长长地、极其缓慢地吸了一口气,再极其缓慢地吐出来。

像是在驯服一头随时会失控的猛兽,小心翼翼地平复着激荡的灵魂之海。

脑海里,虚空万藏的声音再次响起:”警告解除。

核心波动率己强制压制回安全阈值。

精神创伤评估:深层灵魂震荡。

建议:禁止高强度情感刺激源接触。

物理创伤:轻微神经功能性紊乱。

恢复中。

“”……记录刺激源特征。

“”己记录:‘高能量级个体’初步特征数据库建立(幼年体)。

生理标记:银发,卡斯兰娜家族遗传体征。

附加行为关键词:园艺,紫鸢花。

“奥莉薇娅没回应万藏。

她只是用全部意志力控制着心跳的节奏和呼吸的频率。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在家庭医生被“母亲”严令在门外等候、女仆即将把花送来的某个间隙,轻微的脚步声在屏风后响起。

一双沾着新鲜泥土的小巧皮鞋出现在视野边缘。

捧着那束刚从庭院里剪下、还带着晶莹露珠的紫鸢花的小手有些局促不安。

随即,那张小小的、在梦中盘踞了五百年的脸庞出现在了奥莉薇娅的眼前。

距离如此之近。

银白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几乎透明,有几缕散落在她光洁的额头旁。

和记忆中少女时代那明艳张扬的美丽不同,此时的卡莲·卡斯兰娜如同初生的蓓蕾,带着一种混合了泥土气息的干净纯澈。

她的脸颊还带着几分属于孩童的婴儿肥,但那双眼睛……那双像最纯净的紫水晶一样的眼眸,此刻正盛满了纯粹的、不容置疑的担忧和同情。

那双眼睛里,没有了前世的痛苦、沉重和后来的成熟与决然。

只有如同晴空下第一片朝露般,未被世事污染的天真善良。

“你……还好吗?”

卡莲·卡斯兰娜的声音如同敲击的清泉,在奥莉薇娅混沌的意识世界里流淌开一丝奇异的清凉。

她小心地往前凑近了一点,把怀里的紫鸢花往前一递,那绚丽的紫色几乎要碰到奥莉薇娅苍白的小脸,“这个……园丁大叔说,生病难受的时候,看着漂亮的花儿心情会好起来!

妈妈说这是能带来希望的圣洁之花哦!

你要快点好起来呀!”

希望……圣洁……一瞬间,奥莉薇娅的视线完全被那束盛放的紫鸢填满。

她看着那娇嫩的花瓣,看着花瓣上折射出的、那双倒映其中的、充满了孩子气的真诚与鼓励的紫色眼眸。

五百年的夙愿,五百年的追逐,五百年的痛苦与疯狂……此刻,就在这样一个最平常的午后,在一个五岁孩童的探望中,在一个“病弱”贵族小姐的房间里,达成了初次的交汇。

没有预想中的泣血重逢,没有惊天动地的誓约。

只有一束沾着露水的野花,和一个幼小女孩笨拙的关心。

奥莉薇娅冰蓝色的瞳孔微微睁大,像是第一次认识了眼前这个人。

那股因前世记忆而汹涌的、几乎撕裂灵魂的痛楚与激荡,在这双不掺杂任何杂质、纯粹是担忧和关切的紫色眼眸注视下,竟然奇异地……一点点平息了。

如同最狂暴的风浪遇上了最坚不可摧又包容一切的堤岸,最终归于平静的海面,只剩下舒缓的波浪声。

她的小手下意识地伸出去,并没有立刻接花,而是轻轻拂过那最靠前的、最娇艳的一朵紫色花瓣。

指尖传来微凉的、真实的触感。

然后,奥莉薇娅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小小的卡莲。

她的小脸上没有刻意伪装出的天真或病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完全卸下所有防备后的宁静与疲惫,甚至还有一丝……因为太过复杂庞大反而显得空洞的茫然。

她的嘴唇动了动,用着这具身体所能发出的最轻、最柔和,却也是最郑重其事的语调,说出了这个轮回、这对搭档之间最初也是最简单的一个词:“……谢谢。”

这并非出自伪装,亦非出自算计。

五百年前的主教无法理解的情感,却在此刻这稚嫩的躯壳内萌发——那是劫后余生者,对初升晨光的纯粹感激与依赖。

阳光透过窗户,在相触的花瓣与指尖上跳跃,笼罩着床榻上金发的小小身影,也照耀着那个捧着希望之花的银发少女。

崩坏纪元的起点,悄然落下了第一个音符。

一个关于救赎、羁绊与守护的全新乐章,在这份始于幼年、始于“赠花”的奇妙相遇中,悄然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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