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以为替家顶罪是条汉子,结果换来的却是睡狗笼。我以为姐姐是世上最后的光,
却发现送我进监狱的就是她。当我被逼入绝境时,三个女人却同时出现,
要和我玩一场屠龙游戏。第1章 狗笼牢门在我身后关上。声音还是那么熟悉。哐当。四年,
一千四百六十天,到头来,就换了二十块钱。我妈塞给我的。崭新的二十块,硌得我手疼。
“阿龙,”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别再回来了。”这话说的。好像我还有什么地方可回似的。
天黑得很快。城市亮起霓虹,没一盏灯为我而亮。我攥着那二十块,像攥着个笑话。
替继父顶罪四年,换来的是一句“别再回来”。真他妈公平。无处可去。我晃到了城中村,
记忆里林晚姐住这。楼道窄得只能侧身过。敲门前,我擦了擦鞋底。尽管鞋上什么也没有。
门开了条缝。是她。林晚。我法律上的姐姐,继父的私生女,
也是我少年时做梦都想喊出口的名字。她瘦了,眼里的光也暗了。看见我,她明显一愣。
“陈龙?”我喉咙发干,嗯了一声。“出来了?”“没地方去。”她沉默了几秒,
侧身让我进去。屋子小,但干净。有她的味道。我局促地站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妈……她知道你出来吗?”“知道。”“她没……”“给了二十块路费。”我打断她,
把那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钞票像片枯叶,落在那里,很难看。林晚没说话,
去倒了杯水给我。她的手在抖。水是温的。“你睡哪?”她问,声音很轻。我环顾四周,
一室一厅,开门就能看到床。“沙发就行。”“不行。”她摇头,“周凯……有时会来。
”周凯。这个名字像根针,扎进我耳朵里。那个富二代。当年就是他设的局,我顶的罪。
现在,他是林晚的未婚夫。真他妈巧。她走到阳台角落,拉开一块旧布。下面是个狗笼。
锈迹斑斑,大约三平米。以前大概真养过大型犬。“委屈你先在这将就一晚,”她声音更低,
“明天我再想办法。”我看着那个笼子。铁条冰冷,里面扔了张破垫子。四年牢狱,
出来的第一晚,睡狗笼。我差点笑出声。行。挺好。我弯腰,钻了进去。空间逼仄,
腿都伸不直。和号子里差不多。习惯就好。林晚站在笼子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怜悯,
有愧疚,还有我看不懂的东西。她突然伸手,拿了把旧锁,虚挂在笼门搭扣上。
“你……你别误会,”她急忙解释,“不是锁你,是怕我睡着了,你……”“明白。
”我打断她。怕我半夜爬起来,对她做点什么?还是怕周凯突然查岗,看见我睡在她屋里?
随她怎么想。她关了大灯,只剩厨房一盏小灯亮着。黑暗里,我听见她轻轻的啜泣声。
哭什么?该哭的是我。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隔壁传来女人的声音,黏黏糊糊,在直播。
“家人们,
礼物刷起来哦……”“谢谢哥哥的大火箭……”然后是房东老太用拐杖捅天花板的声音,
骂骂咧咧。“吵什么吵!再不交租滚蛋!”这地方,比牢里还热闹。突然。砰!砰!砰!
砸门声像擂鼓。不是敲,是砸。“林晚!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是周凯的声音。醉醺醺,
恶狠狠的。林晚吓得从床上坐起来,脸煞白。她看向我,慌乱地摇头,用口型说:“别出来!
”我没动。听着外面的叫骂。“臭婊子!藏了哪个野男人?”“敢给老子戴绿帽!
”砸门声更响,门框都在震。林晚快哭出来了。我看着她发抖的背影。四年了,
她就跟了这么个货色。摸到笼门那把锁。轻轻一掰。锁鼻断了。根本没用力。我推开笼门,
发出吱呀一声响。林晚惊恐地回头。我看着她,又看了看那扇快要被砸烂的门。
外面的叫骂声不堪入耳。我深吸一口气。全身的骨头都在响。血液热得发烫。然后。
我慢慢地,退回笼子里。甚至把那个坏了的锁,虚虚地挂回去。我对林晚笑了笑。
“把门打开吧。”“告诉他,我在里面。”我找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靠在冰冷的铁条上。
“不过,别让他进来。”“我怕我出去……”“会打死人。”第2章 镜头下的困兽门开了。
周凯带着一股酒气和冷风撞进来。他身后跟着两个花臂混混,吊儿郎当,
眼神扫着林晚的睡衣。“凯哥……”林晚声音发颤,挡在阳台前。“滚开!
”周凯一把推开她。林晚踉跄撞到墙上,闷哼一声。我放在笼子里的手,攥紧了。
铁锈硌着掌心。周凯没看我。他像头巡视领地的公狗,在小小的屋里转了一圈。掀开沙发罩,
踢了踢床底。“野男人呢?藏哪儿了?”他最后才晃到阳台,斜眼瞅着狗笼。他笑了。
弯下腰,酒气喷在我脸上。“哟,我当是谁。”“这不是刚出来的劳改犯吗?”“怎么,
号子没睡够,跑这儿睡狗笼来了?”他用脚尖踢了踢笼子。哐当响。“林晚,你行啊。
”“养个弟弟当狗养?”林晚脸色惨白,嘴唇抖得说不出话。“周凯。”我开口。声音平静,
自己都意外。“有事冲我来。”“冲你?”他嗤笑,掏出皮夹,抽出一叠红票,甩在我面前。
“赏你的。”“学两声狗叫,这些,都是你的。”钱散落一地。有一张,飘进了笼子,
落在我脚边。隔壁的直播声停了。一道微光,从隔板缝隙里透过来。我瞥见一只眼睛,
还有手机摄像头微弱的光点。那个叫苏媚的主播。在偷拍。“怎么?嫌少?”周凯见我不动,
蹲下来,笑容残忍。“你也就配睡这儿了。”“知道吗?你妈拿了我家十万块封口费,
求我们别找你麻烦。”“你这条贱命,值十万呢,惊喜不?”我脑子嗡的一声。我妈。
十万块。原来那二十块,是这么来的。我抬起头,看着周凯近在咫尺的脸。他还在笑,
得意洋洋。我计算着距离。如果我现在出手,零点三秒,可以掐住他脖子。一点五秒,
能把他脑袋撞在铁栏上,开瓢。但不行。林晚在哭。镜头在拍。现在动手,有理变没理。
我弯腰,捡起脚边那张钞票。慢慢把它抚平。然后,递出笼子缝隙。“你的钱。”“拿走。
”“脏。”周凯笑容僵住。他猛地站起,一脚踹在笼子上!“操你妈!给脸不要脸!
”笼子剧烈摇晃。我稳坐其中,冷冷看着他。“吵什么吵!要死人啊!
”房东老太的骂声和拐杖捅天花板的声音准时响起。“林晚!房租呢!明天再不交,
带着你的狗男人一起滚蛋!”周凯啐了一口。“听见没?狗男女。”他指着林晚。
“明天我来接你,去试婚纱。”“你给我穿漂亮点。”他又指向我。
“至于你……”“好好在你的狗窝里待着。”“我会让你知道,出来,不如死在里头。
”他带着人,嚣张地走了。门被摔得山响。屋里死寂。只有林晚压抑的哭声。
隔壁传来苏媚压低却兴奋的声音:“老铁们看到了吗?惊天大瓜!
狗笼囚徒帅哥VS富二代未婚夫!礼物刷起来,马上开专场深扒!”我坐在笼子里。
看着地上散落的钞票。看着颤抖的林晚。听着隔壁主播的喧嚣。我慢慢躺下。蜷缩起来。
地方太小,只能这个姿势。“姐。”我对着空气说。“关门。”“熄灯。
”“明天……”“我去弄钱。”第3章 第一份月供天亮了。阳光刺眼,透过笼子栏杆,
在我脸上划出杠子。像没离开过那里。林晚早早出了门。没叫我。桌上放了十块钱,
一碗冷掉的粥。还有张纸条:别惹事,晚上锁好门。我捏着纸条,笑了。惹事?
事从来都是自己找上门。我把那十块钱折好,塞进口袋。冷粥几口灌下。胃里有了底,
身上就有了劲。开门。隔壁的门也正好打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先飘出来。是那个主播,
苏媚。紧身裙,大波浪,举着手机正在直播。“宝宝们早安!看看我遇到了谁?
”镜头直接怼到我脸上。“哇!这就是我们热搜上的‘狗笼帅哥’本尊!”她压低声音,
挤挤眼。“比视频里更帅有没有?这伤痕,这眼神……绝了!”我侧身想走。
她一步挡在我前面。手机屏幕晃过密密麻麻的弹幕。真是他!
姐姐快问问他为什么睡狗笼!这肌肉线条我死了!“帅哥,认识一下?”她伸出手,
指甲鲜红。“我叫苏媚,你邻居。”“昨晚……谢谢你啊。”我皱眉。“谢我什么?
”“谢你让我直播间热度爆表啊!”她晃着手机,给我看热搜榜。狗笼帅哥#话题后面,
跟着个暗红色的“爆”字。下面还有:现实版美强惨#嫂子文学照进现实#视频是偷拍的,
角度刁钻。正好拍到我捡起钱,说“脏”的那一幕。周凯的丑恶,我的冷漠,林晚的无助。
全在里面。评论区炸翻天。“怎么样?”苏媚凑近,香气熏人。“跟我合作吧。
”“我帮你炒作,帮你反转,流量变现,很快你就能……”“没兴趣。”我打断她,
绕开她下楼。钱。现在只想搞钱。城中村的白天,鱼龙混杂。我走到巷口小店,
想买包最便宜的烟。刚拿出那十块钱。三个混混围了上来。领头的黄毛,脖子上挂着金链子,
昨晚跟在周凯身后见过。“哟,哥们,这么省?”黄毛嬉皮笑脸,一把抢过那十块钱。
“凯哥说了。”“见你一次,打一次。”“打到你爬出这个区为止。”另外两人捏着拳头,
骨节咔吧响。小店老板赶紧缩回头,拉下了卷帘门。路人纷纷绕道。苏媚在远处举着手机,
镜头对准这里,一脸兴奋。我看着他手里的十块钱。那是我今天的饭钱。是林晚留下的。
“钱还我。”我说。声音不大。黄毛乐了,把钱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用脚踩住。“还你?
”“跪下来捡啊?”“像狗一样。”我点点头。“懂了。”下一秒。我懂了。没任何花哨,
一记低扫腿,狠狠踢在他支撑腿的膝盖侧面。快!准!狠!咔嚓一声轻响。
是韧带撕裂的声音。黄毛惨叫都没喊全,身子一歪。我左手抓住他头发,往下猛地一按!
右膝同时向上,狠狠撞在他面门上!噗!血花四溅。他像摊烂泥瘫倒在地,直接昏死过去。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另外两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我捡起地上那十块钱,吹了吹灰,
揣进兜里。然后看向他们。“周凯给你们多少钱?”两人吓傻了,嘴唇哆嗦。
“一……一人五百。”我笑了。从黄毛口袋里摸出钱包。里面有一小叠钞票。我数了数,
大概三千多。抽出两千,剩下的连钱包扔回给他。“听着。”我看着那两个不敢动的混混。
“从今天起,这条街,我罩。”“你们俩,包括地上这个。”“以后每月今天,
一人交两千‘平安费’。”“少一分,断一根手指。”我蹲下,用黄毛的衣服擦掉手上的血。
“现在,把他抬走。”“告诉周凯。”“他的‘月供’,我月底亲自去收。”两人如蒙大赦,
抬起黄毛屁滚尿流地跑了。苏媚的直播间,弹幕已经疯了。礼物特效糊满了屏幕。
我走到她面前。挡住镜头。“别拍我。”“更别去骚扰林晚。”我看着她惊愕的眼睛。
“不然,下次收费的,就是你。”转身离开。阳光把影子拉得很长。我捏着那二十块钱。
十块是林晚的。十块是我妈的。还有两千块,是“月供”的第一笔。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但能变现。这就够了。第4章 宠姐狂魔那两千块,像块烧红的炭。揣在兜里,烫得慌。
我买了药膏,纱布。给昨晚被笼子铁锈划破的伤口随便包了包。剩下的钱,吃了碗加肉的面。
四年了,头一回吃上热乎的。回到那栋破楼。气氛不一样了。巷口蹲着的几个混混,看见我,
立马站起来。眼神躲闪,带着惧意。黄毛那事,传得真快。“龙……龙哥。
”一个胆大的凑上来,递烟。我没接。“有事?”“就……想跟您混。”“这条街,
以后您说了算!”我看着他。年轻,脸上有疤,眼神里有种想往上爬的饥渴。和四年前的我,
有点像。“跟我混?”“我连自己都混在狗笼里。”我推开他,上楼。“想交钱,月底再来。
”楼道里,房东老太堵着门。叉着腰,那根断了的黄花梨拐杖换成了铁的。“林晚呢!
”“今天再不交租,连人带笼子都给老娘滚蛋!”我摸出那两千块。抽出一千五。“房租。
”“剩下的,修你的拐杖。”老太一把抢过钱,对着光验了又验。
嘴里嘟囔着:“算你识相……”扭着屁股走了。推开门。屋里静得吓人。
林晚蜷缩在床边地上,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把头发全打湿了,粘在脸上。她捂着肚子,
身体缩成一团,抖得像风里的叶子。痛经。她老毛病了。以前就这样,每次都得死要活。
我冲过去。“姐?”她眼皮动了动,没力气睁开了。嘴唇咬得发白。
“药……吃完了……”声音气若游丝。操。我一把掀开薄被,将她打横抱起来。轻。
像片羽毛。四年牢饭,我力气涨了不知多少。抱她,轻而易举。她下意识想挣扎。“别动。
”我低声说,抱着她就往外冲。楼道窄,我侧着身,生怕磕着她。楼下,路人纷纷侧目。
苏媚举着手机,显然又在直播。“宝宝们快看!狗笼帅哥抱着他姐姐出来了!怎么回事?
”我没空理她。拦车?这破地方没出租车会进来。医院离这三公里。跑!我抱紧林晚,
撒开腿狂奔。风在耳边呼啸。她在我怀里,轻得像要碎掉。
我能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滚烫。“撑住。”我对她说,也对自己说。
“马上就到。”一路狂奔。闯了红灯,引来一片骂声。我不管。冲进医院急诊室,
嗓子眼都是血腥味。“医生!救人!”护士围上来,把林晚放上平车推进去。我靠在墙上,
大口喘气。汗顺着下巴往下滴。T恤全湿透了,贴在身上。一个小护士过来。“你是她家属?
”“嗯。”“去挂号,交费。”我摸遍全身,只剩五百多块。全掏出来。“先交这些。
”小护士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异样。我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有干掉的血迹。是黄毛的。
样子肯定很吓人。等缴费的时候。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手机震动,是苏媚发来的微信。
一个视频链接。标题刺眼:爆宠姐狂魔!狗笼帅哥公主抱重病姐姐狂奔三公里,
男友力MAX!点开。是我抱着林晚狂奔的背影。拍得还挺有感觉,夕阳,奔跑,汗水。
评论区又炸了。这什么神仙弟弟!姐姐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未婚夫死哪去了?
我关掉手机。扯了扯嘴角。宠姐狂魔?他们懂个屁。
我只是……不能再看着她在我眼前倒下。一次,就够了。第5章 温柔与陷阱林晚醒了。
脸色还是白,但有了点人气。护士刚给她拔了点滴。她看着坐在床尾凳子上的我,眼神复杂。
“医药费……多少?”“五百四。”她垂下眼,手指绞着被单。“我……以后还你。
”“不用还。”我削着苹果,刀工是号子里练的,皮不断。“就当交笼租了。
”我把苹果递过去。她没接。“为什么帮我?”她问,声音很轻。“周凯说,
你肯定恨死我了。”苹果在我手里转了个圈。恨?当然恨。恨她当年作证。恨她跟了周凯。
可看着她刚才要死的样子,那恨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你是我姐。”我说。“法律上的。
”说完,自己都觉得可笑。她突然哭了。没声音,眼泪就那么往下掉。“对不起,
陈龙……”“当年那证据……”“别说了。”我把苹果塞进她手里,站起来。“都过去了。
”过去了吗?没有。那根刺,还扎在心口最深处。只是现在,不是拔的时候。出院。
晚风有点凉。我把外套扔给她。她默默披上,宽大的外套衬得她更瘦小。
我们一前一后走回城中村。没说话。路灯把影子拉长,缩短,又拉长。像这扯淡的关系。
快到楼下。她停下脚步。“陈龙……”“嗯?”“狗笼……今晚别锁了。”我愣了一下。
看她。她低着头,耳根有点红,快步先上楼了。操。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颗糖?
可我他妈心里,居然还真有点……痒。开门。屋里没开灯。但不对劲。有声音。
女人的呻吟声。黏腻,勾人。我猛地按亮开关。沙发上,苏媚躺在那里。衣衫不整,
眼神迷离,脸颊潮红。“热……好热……”她看到我,像看到解药,扭动着爬过来。
“龙哥……帮帮我……”空气中有一股甜腻的香气。不对劲。我瞬间反应过来。被下药了。
谁干的?周凯。只能是周凯。这是他惯用的脏套路。我冲进里屋。林晚不在。
手机上有条新信息,陌生号码。一张照片:周凯搂着林晚的肩膀,在一家高级餐厅门口。
附言:晚晚跟我在一起,很安全。你呢?和你的主播小情人玩得开心吗?照片我已发她。
操他妈的调虎离山!他故意支开林晚,把下了药的苏媚扔我这里!等药劲上来,
他再带林晚回来“捉奸”!人赃并获!让我百口莫辩!苏媚已经缠了上来,
手臂像蛇一样绕住我脖子。“给我……”香气扑鼻。我猛地推开她。她跌坐在地,
眼神更加迷离。不能待在这!必须马上走!我拉起她,想把她拖出去。晚了。
楼下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周凯嚣张的声音响起:“晚晚,你看,
我就说你这好弟弟耐不住寂寞!”脚步声快速逼近楼梯。苏媚还在往我身上贴。门口,
已经能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完了吗?我看向虚掩的阳台门。跳下去?二楼,摔不死。
但带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不。不能跑。跑了,就真说不清了。电光石火间。
我看到了苏媚掉在地上的手机。直播还开着。镜头正好对着我们。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
周凯,你想玩?老子陪你玩把大的!我猛地抢过手机,对准眼神迷离、往我身上蹭的苏媚。
切换成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点开录制。“家人们!”我对着镜头,语气冷静得可怕。
“直播事故!”“有人给我朋友下药,扔我屋里,想陷害我!”“都看清楚了!
她这状态不正常!”镜头扫过苏媚潮红的脸和不整的衣衫。“报警?
”“太便宜背后那杂碎了!”“老子自己解决!”“是男人的,就给我刷个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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