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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怨种保姆,是前夫的白月光》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爱吃西红柿粥的团团”的原创精品作,顾衍沈清歌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主要角色是沈清歌,顾衍,林薇薇的虐心婚恋,豪门总裁,白月光小说《我的怨种保姆,是前夫的白月光》,由网络红人“爱吃西红柿粥的团团”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57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16:3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怨种保姆,是前夫的白月光
第一章:新婚夜前夫让我手洗新娘衫盛夏的午后,阳光像融化的金子,
泼洒在顾家别墅冰冷的金属大门上。沈清歌提着一个半旧的帆布包,
站在足以倒映出她全部窘迫的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按下门铃。不过五年光景,门内门外,
已是云泥之别。开门的是顾家的老佣人吴妈,她看到沈清歌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
嘴唇嗫嚅了一下,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进来吧,先生和太太等很久了。
”“谢谢。”沈清歌垂下眼睫,掩去所有情绪,
跟着吴妈走进这个她曾经可以随意出入的地方。玄关处光可鉴人,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薰的味道,与她身上沾染的、来自公交车的汗味和尘土气息格格不入。
客厅里,顾衍正慵懒地靠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限量版打火机。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休闲服,头发一丝不苟,俊朗的眉眼间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
只剩下商海沉浮磨砺出的冷硬与疏离。而他的身边,紧挨着他坐着的,
正是如今名正言顺的顾太太,林薇薇。她穿着一身柔软的藕粉色家居服,妆容精致,
像一朵被娇养在温室里的花。看见沈清歌,
林薇薇的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属于胜利者的微笑。“你就是新来的保姆?
”顾衍终于抬起眼皮,目光像手术刀一样落在沈清歌身上,从上到下,缓慢而苛刻地审视着。
那眼神里,没有久别重逢的惊讶,只有早已预料的、毫不掩饰的羞辱。“家政公司没教过你,
迟到是大忌?”沈清歌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
帮助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顾先生,抱歉,路上有点堵车。我是沈清歌,从今天起,
负责家里的日常清洁和餐食。”她刻意用了“顾先生”这个称呼,
将自己放在最卑微的雇员位置。“沈清歌……”顾衍玩味地重复着这个名字,语调拖长,
带着刺骨的嘲讽,“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可惜,人不如其名。既然来了,就要守规矩。
薇薇身体弱,性子软,你要仔细伺候着,别毛手毛脚,更别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林薇薇适时地依偎进顾衍怀里,声音娇滴滴的:“老公,你别那么严肃嘛,看把人家吓的。
”她转向沈清歌,笑容天真无邪,“沈姐,你别介意,我老公就是太紧张我了。
以后就麻烦你了。”这声“沈姐”,叫得沈清歌胃里一阵翻涌。她只是微微颔首,没有接话。
顾衍似乎很满意林薇薇这番“女主人的大度”表演,他拍了拍她的手,
视线却依旧钉在沈清歌身上。“带你熟悉一下环境,尤其是主卧。
”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起身,搂着林薇薇的腰,向楼上走去。沈清歌沉默地跟在后面。
二楼的主卧,房门推开,满室刺目的红与喜庆的装饰瞬间闯入眼帘。
墙壁上挂着巨幅的婚纱照,照片上,顾衍穿着笔挺的西装,林薇薇身着奢华婚纱,
两人相拥而笑,看起来无比登对。而房间里,红色的床单,红色的窗帘,
甚至连梳妆台上都摆放着喜庆的装饰品——无一不在昭示着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新婚燕尔。
空气里,还残留着甜腻的香水味和某种暧昧的气息。
沈清歌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这里,
曾经是她少女时代幻想过的婚房模样,而男主人公,也曾经信誓旦旦地说非她不娶。
物是人非,莫过于此。“怎么样,我们的婚房,布置得还满意吗?”顾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听说你当年离开我之后,过得并不好?怎么,
没能嫁入你理想中的豪门?”沈清歌猛地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她不能反驳,
不能动怒。母亲的医药费,像一座大山压在她肩上,这份远高于市场价的保姆工作,
是她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顾先生和太太很恩爱。”她听到自己用干涩的声音回答。
林薇薇轻笑一声,走到衣帽间,拿出几件精致的女性内衣,其中一件,
是极其性感诱人的真丝睡裙。她将它们随手递到沈清歌面前,
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沈姐,这些是我昨晚换下来的,都是真丝和蕾丝的定制款,
不能机洗。麻烦你现在用手帮我洗干净,记得要用冷水,动作要轻,不能拧干,
要平铺晾晒哦。”那件睡裙的款式大胆火辣,暗示着昨夜这间新房里的无限春色。
沈清歌的身体僵住了。让她手洗……林薇薇贴身的、如此私密的衣物?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使唤,而是彻头彻尾的、将她尊严踩在脚下的折辱!
顾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在欣赏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挣扎和难堪。
他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怎么,不愿意?保姆的工作不就是这些吗?还是说,
你沈清歌现在还端着你那套大小姐的架子?”他上前一步,逼近沈清歌,
压低的声音里淬着冰冷的恨意:“沈清歌,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五年前是你为了钱离开我,
现在为了钱,来这里当保姆。在我眼里,你和她……”他指了指林薇薇手里的那些内衣,
“和这些需要亲手清洗的东西,没什么区别。都是我用钱就能买来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沈清歌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为了钱?当年沈家一夜崩塌,
父亲承受不住打击病倒,庞大的债务和对手的威胁接踵而至。
她是为了保护他的前程不被沈家拖累,是为了他能在家族斗争中不被对手打压,
才不得不扮演那个“嫌贫爱富”、“无情无义”的女人,主动提出分手,
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承受了所有的误解和骂名,只求他能安然无恙。如今,
他却用这个理由,来审判她,羞辱她。巨大的委屈和悲愤冲上头顶,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要将当年的真相嘶吼出来。可是,说出来又能怎样?时过境迁,
他不会信,只会觉得她在编造谎言博取同情。而且,母亲苍白的病容和催缴医药费的单据,
像冰冷的锁链,瞬间锁住了她即将冲破理智的冲动。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沈清歌死死咬着牙,舌尖尝到了更浓的血腥味。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伸出手,
指尖在触碰到那冰凉滑腻的真丝面料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正飘在空中,
冷漠地看着地面上这个卑微的、正在接过情敌内衣的躯壳。“我知道了,太太。
”她的声音低得像蚊蚋,却异常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完全接过那堆衣物的瞬间——“等等。”顾衍突然再次开口。
沈清歌的动作顿住,抬眸,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刚才的嘲讽,
反而翻涌着一种更复杂、更危险的情绪,像是不甘,像是探究,
又像是一种……被彻底冒犯的怒火。他死死盯着她接过内衣的手,仿佛那是什么刺眼的东西。
林薇薇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有些不安地唤了一声:“老公?”顾衍没有理会她,
他往前走了一步,几乎与沈清歌脚尖相抵,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森寒,
一字一句地问道:“沈清歌,为了钱,你就真的能忍到这种地步?”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
仿佛要穿透她故作坚强的外壳,直抵她内心最深处的狼狈与不堪。
“还是说……”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致命的威胁。“你忍着这一切,是别有目的?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沈清歌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握着那堆柔软衣料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怀疑什么?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对峙达到顶点的时刻,
一阵轻快悦耳的铃声,
突兀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叮铃铃……”声音来自沈清歌帆布裤的口袋里。
那是她的手机,而且,是她为一个人设置的、独一无二的专属铃声。沈清歌的脸色,
在听到这个铃声的瞬间,骤然变了。第二章:诬我打碎古董瓶那刻他来电那阵专属铃声,
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沈清歌近乎凝固的心湖中激起一圈剧烈的涟漪。是秦墨。
她口袋里的手瞬间攥紧,指甲更深地陷进掌心的嫩肉里,用疼痛强行拉回几乎要溃散的理智。
不能接,至少不能在这里,在顾衍如同鹰隼般的审视下接。铃声固执地响着,
在寂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的新房里,显得格外刺耳。顾衍的眉头蹙起,
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到她装着手机的口袋,那眼神里的探究几乎化为实质。“怎么不接?
”他语调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还是说,有什么电话,是我不能听的?
”林薇薇也狐疑地看着她,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沈清歌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声线听起来平稳:“是……骚扰电话。”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按下了挂断键。
铃声戛然而止,房间重新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但那份无形的压力,
却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变得更加沉重。顾衍盯着她看了几秒,最终,
嘴角重新扯起那抹熟悉的、带着恶意的弧度。“看来,沈保姆业务还挺繁忙。
”他没再追问电话,但显然,这个插曲被他记下了。他将注意力转回那堆真丝衣物上,
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连接主卧的、宽敞明亮的浴室:“去里面洗。我要看着你洗。
”最后一丝侥幸被掐灭。沈清歌低着头,捧着那几片轻薄得几乎没有重量的布料,
像捧着一团烧红的炭火,步履沉重地走进浴室。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她苍白而屈辱的脸。
她拧开水龙头,冰冷的自来水哗哗涌出,刺得她指尖发麻。她将衣物浸入水中,
挤出专用的昂贵真丝洗涤液,开始机械地、一遍遍揉搓。动作僵硬,仿佛不是在洗衣服,
而是在进行某种自我惩罚的仪式。顾衍就环抱着双臂,慵懒地靠在浴室华丽的门框上,
目光一刻不离地锁在她身上。他似乎在享受这个过程,享受曾经高高在上的白月光,
如今在他面前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林薇薇起初还带着得意的笑,
但见顾衍看得如此“专注”,眼神里渐渐漫上几分不满和妒意,
她扯了扯顾衍的衣袖:“老公,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保姆洗衣服而已。”顾衍没理她,
只是淡淡反问:“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有意思?沈清歌的心在滴血。
她用力搓洗着手中的布料,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愤怒和不甘都揉碎在这冰冷的水里。
接下来的几天,沈清歌在顾家的日子,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林薇薇将“女主人”的身份发挥到了极致。指挥她打扫一尘不染的地板,
挑剔她做的饭菜咸了淡了,甚至要求她跪在地上,用软布擦拭踢脚线的缝隙。而顾衍,
大多数时候只是冷眼旁观,偶尔在林薇薇做得过分时,会不痛不痒地说一句“好了”,
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反而更像是一种纵容和默许。他似乎铁了心,
要用这种方式,磨掉沈清歌身上最后一点傲骨。那天傍晚,沈清歌刚收拾完厨房,
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林薇薇却笑着招呼她到客厅:“沈姐,忙完了?来,帮我个忙。
”客厅的博古架上,摆放着不少顾衍收藏的古董和艺术品。
林薇薇指着架子最高处的一个天青釉瓷瓶,那瓷瓶釉色温润,造型典雅,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老公最喜欢这个瓶子了,说是宋代汝窑的,平时都不让我碰。
”林薇薇语气带着撒娇般的抱怨,“但我总觉得上面落了灰,看着不舒服。沈姐,你个子高,
帮我拿下来仔细擦一擦好不好?一定要小心点哦。”沈清歌心中警铃微作。
那个位置极其尴尬,需要踩在凳子上,踮起脚才能够到。
而且林薇薇特意强调顾衍的“喜爱”,这让她本能地感到不安。但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搬来一架人字梯,小心翼翼地爬上去。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凉的瓶身时,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林薇薇。林薇薇就站在梯子下方,仰着脸,
脸上挂着甜美无害的笑容,可那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快得让人抓不住的冷光。
沈清歌的心一沉。她屏住呼吸,极其谨慎地、用双手稳稳地捧住那个瓷瓶。很沉,
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她慢慢地,一步一步地从梯子上下来,整个过程,
她的精神高度集中,后背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直到双脚稳稳踩在地毯上,
她才稍稍松了口气。她正准备将瓶子放到铺了软布的茶几上进行清理,
林薇薇却笑着伸出手:“给我看看,我还没仔细瞧过呢。”沈清歌犹豫了一下,
还是将瓷瓶递了过去。就在交接的那一刹那!林薇薇的手指似乎是没有接稳,
又似乎是故意松了力道——“哐当!”一声清脆得令人心脏骤停的碎裂声,
炸响在空旷的客厅里!那个价值连城的汝窑瓷瓶,从林薇薇手中滑落,
重重地摔在大理石地面的边缘,瞬间四分五裂,碎片飞溅!沈清歌的呼吸停滞了,
大脑一片空白。林薇薇捂住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脸上迅速换上惊恐和愤怒的表情,
指着沈清歌尖声道:“你!你怎么回事!我让你小心点!你怎么没拿稳就松手了?!
”巨大的声响引来了在书房处理公务的顾衍。他快步走到客厅,看到满地碎片,
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的目光先是落在那些碎片上,瞳孔猛地收缩,随即抬起,
像两道冰锥,直直刺向僵在原地的沈清歌。“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不高,
却蕴含着风暴来临前的可怕平静。林薇薇立刻扑过去,抓住顾衍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
委屈万分:“老公!是她!我好心让她把瓶子拿下来擦一擦,
她递给我的时候根本没拿稳就松手了!我都还没接住!我跟她说了这是你最心爱的瓶子,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肯定是嫉妒我们,心里怨恨,所以才故意打碎它!”这一连串的指控,
如同早就准备好的剧本,流畅而恶毒。沈清歌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她看着林薇薇精湛的表演,看着顾衍那越来越冷厉的眼神,一种百口莫辩的绝望感,
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不……不是我,”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在辩解,
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是太太她……”“够了!”顾衍厉声打断她,他走到沈清歌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她完全吞噬。他指着地上的碎片,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沈清歌,你告诉我,这不是你打碎的?”“不是我。
”沈清歌挺直了脊背,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直视着他的眼睛,“是太太自己没有接住。
”“你撒谎!”林薇薇尖声叫道,眼泪说来就来,“老公,她撒谎!我一个女主人,
难道会故意打碎自己家的东西来诬陷她一个保姆吗?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这话,
逻辑上无懈可击。是啊,一个尊贵的女主人,有什么理由去诬陷一个卑微的保姆呢?
顾衍眼中的最后一丝疑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被背叛的痛楚?
他死死盯着沈清歌,仿佛要通过她的眼睛,看穿她“丑陋”的灵魂。“沈清歌,
我真是小看你了。”他冷笑,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以前只觉得你爱慕虚荣,现在才发现,
你还如此恶毒,敢做不敢当!”他指着满地碎片,命令道:“跪下!”沈清歌猛地抬头,
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让你,跪下!”顾衍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给这些碎片跪下!道歉!然后,从你的工资里扣!扣到你倾家荡产,也休想赔清!
”跪下……给这些碎片跪下?巨大的屈辱感像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母亲的医药费,
下个月的房租,生活的重压……这些现实的因素在她脑中疯狂盘旋,
与她的尊严激烈地搏斗着。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视线开始模糊。
她看着顾衍那双冰冷决绝的眼睛,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她不跪,失去这份工作,
母亲怎么办?现实的重压,最终一点点地,压弯了她的脊梁。她的膝盖,
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弯曲,颤抖着,准备向着那堆代表着她破碎尊严的瓷片,
屈膝下去——就在她的膝盖即将触碰到冰冷地面的前一刻!“叮铃铃——!”那阵专属铃声,
再一次,无比清晰,无比固执地,在她口袋里响了起来!仿佛是一道划破黑暗的光,
猛然照进了她即将彻底沉沦的深渊!这一次,铃声比上一次更加急促,更加响亮,
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瞬间打破了客厅里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气氛!
沈清歌弯曲到一半的动作,就那样僵在了半空中。顾衍的眉头狠狠拧紧,
脸上是极度不耐烦和被冒犯的怒火。林薇薇也止住了假哭,惊疑不定地看着沈清歌的口袋。
沈清歌像是濒死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几乎是颤抖着手,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屏幕上跳跃的,果然是那个她设置的、带着秦墨笑脸照片的来电显示。她再也顾不得其他,
在顾衍和林薇薇错愕的目光中,手指划过接听键,将手机贴到了耳边。电话那头,
立刻传来秦墨温和而带着一丝关切的声音,透过听筒,隐隐约约地传来,
仿佛带着能安抚人心的魔力:“清歌?刚才怎么挂了?没事吧?
我听你那边……声音好像不太对?”这清晰传入耳中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关切询问,
让顾衍的脸色,骤然变得无比难看。而沈清歌听着丈夫熟悉的声音,
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决堤,汹涌而出。她用手死死捂住嘴,才没有当场哭出声来,
但哽咽的呼吸声,却无法完全掩饰。她对着话筒,用尽全身力气,
一句带着颤抖哭腔的回答:“没……没事……”第三章:一通电话搅黄前夫千万单电话那头,
秦墨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像一道暖流穿透冰层,注入沈清歌几乎冻结的心脏。“清歌?
刚才怎么挂了?没事吧?我听你那边……声音好像不太对?”沈清歌用手死死捂住嘴,
指甲深深陷进脸颊的软肉里,才能勉强抑制住那即将破喉而出的呜咽。泪水模糊了视线,
让她看不清顾衍那瞬间阴沉到极致的脸色,也看不清林薇薇脸上那混杂着惊讶与不满的神情。
“没……没事……”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浓重的鼻音,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荆棘丛中挤出来,“只是……不小心,碰倒了东西。”她不敢多说,
生怕再多说一个字,精心构筑的脆弱防线就会全面崩溃。“真的?”秦墨的语调微微上扬,
带着不容置疑的洞察力,“你在哪儿?家里?声音听起来很空旷。”“我……在雇主家。
”她含糊地应答,感觉顾衍那锐利如刀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手机和她的手一起洞穿。“嗯。
”秦墨应了一声,没有立刻追问,只是沉默了片刻。那短暂的沉默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压得沈清歌几乎喘不过气。随即,他再次开口,声音放得更柔,却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力量,
“位置发我。现在下楼,我就在附近,接你回家。今天提前下班。
”回家……这两个字像带着魔力,瞬间击溃了沈清歌所有的坚持。她几乎是下意识地,
带着哭腔“嗯”了一声,连自己都未察觉那一声里包含了多少依赖和委屈。挂了电话,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碎瓷片还散落在地,折射着冰冷的光。顾衍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冰冷而讽刺的笑:“‘回家’?看来沈保姆背后,还真有人等着?怎么,
是哪个不长眼的‘接盘侠’,能让你在这种时候,还这么‘委屈’地打电话撒娇?
”他刻意加重了“接盘侠”和“撒娇”两个词,字字诛心。林薇薇也嗤笑一声,
挽住顾衍的手臂,帮腔道:“就是,打碎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句道歉没有,
倒先跟野男人诉上苦了?老公,我看她就是心虚!”沈清歌没有理会他们的冷嘲热讽。
她只是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看向顾衍,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顾先生,瓶子不是我打碎的。信不信由您。今天的工资,
您可以扣。如果坚持要我赔偿,请走法律程序,法院判多少,我赔多少。现在,我有事,
需要提前离开。”说完,她不等顾衍回应,径直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
快步冲出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别墅。走出别墅区大门,
傍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
一辆熟悉的、半新不旧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她身边停下。车窗降下,露出秦墨温润的侧脸。
“上车。”他倾身过来,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车内弥漫着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木质香气。
沈清歌沉默地坐进去,系好安全带,将头偏向车窗一侧,不敢看他。
她害怕从他眼中看到怜悯,或者更糟的,追问。秦墨也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启动了车子,
平稳地汇入车流。音响里流淌出舒缓的轻音乐,巧妙地填补了沉默的空白。
直到车子驶出很远,远离了那片象征着财富与屈辱的别墅区,秦墨才温和地开口,
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波澜:“工作不顺心?”沈清歌身体微微一僵,含糊地应道:“……嗯。
”“同事不好相处?”他又问,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仿佛只是随口闲聊。
沈清歌的鼻子又是一酸。岂止是不好相处……她抿紧嘴唇,没有回答。秦墨等了一会儿,
没有得到回应,便不再追问。他空出右手,轻轻覆盖在她紧紧攥在一起、放在膝盖的手上。
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不想说就不说。”他语气平静,
“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回家我给你煮面。”没有质问,没有怀疑,
只有全然的信任和体贴。这份毫无保留的温柔,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沈清歌心中那扇紧闭的闸门。委屈、愤怒、后怕……所有被她强行压抑的情绪,
在这一刻汹涌而出。眼泪再次无声地滑落,比刚才更加汹涌。秦墨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递过来一包纸巾,然后更紧地握了握她的手。
回到家——那个位于老城区、面积不大却布置得十分温馨整洁的公寓。秦墨果然系上围裙,
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两碗热气腾腾的番茄鸡蛋面。金黄的蛋花,鲜红的番茄,
碧绿的葱花,香气扑鼻。热汤下肚,驱散了身体里的寒意,也稍稍抚平了心中的褶皱。饭后,
秦墨收拾好碗筷,坐到靠在沙发上、神情依旧有些恍惚的沈清歌身边,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清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我知道你独立,要强。
但我是你丈夫,是可以和你一起分担一切的人。如果那份工作做得不开心,太委屈,
就别做了。”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我养你。虽然给不了你顾家那样的挥金如土,
但让你衣食无忧,照顾好妈妈,绝对没问题。”沈清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这份踏实的温暖。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脱口答应。
逃离那个地方,逃离顾衍和林薇薇的羞辱,对她诱惑太大了。但……母亲的病情不稳定,
后续的治疗费用像无底洞。秦墨只是一个普通的工程师,收入稳定但并非大富大贵,
她不能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而且,如果就此退缩,
岂不是正中了顾衍和林薇薇的下怀?仿佛她真的心虚,真的被他们打败了。她不能。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眼中虽然还有未干的泪光,却多了一丝倔强:“不,我要做下去。
我不能就这么走了。”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也要向顾衍证明,她沈清歌,即使跌入泥泞,
也绝不是可以任他随意揉捏的!秦墨静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有心疼,有赞赏,或许还有一丝……了然的无奈。他最终没有强迫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将她搂得更紧:“好。你想做,就去做。但是记住,有任何事,一定要告诉我。”与此同时,
顾家别墅的气氛,却远没有这边的温馨。沈清歌离开后,顾衍心中的烦躁不仅没有平息,
反而愈演愈烈。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沈清歌接电话时那瞬间亮起的眼神,
以及她那句带着哭腔的“回家”。那个男人是谁?她竟然真的有了别人?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旁人染指的不悦感,混杂着被挑衅的怒火,
在他胸腔里燃烧。他需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依旧掌控着一切。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李总,城东那个科技园的合作项目,
我觉得还需要再细化一下。明天上午九点,带着你们的最终方案,来我办公室详谈。
”这个项目,顾氏集团前期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与对方拉扯了将近半年,
最近才终于敲定了所有细节,只差最后签约。顾衍此刻故意提出“再细化”,
无非是想借着甲方的优势,再施加一些压力,或许还能压低一点成本,更重要的是,
他想通过掌控这个重要的项目,来找回一些在沈清歌那里丢失的控制感。然而,
电话那头的李总,态度却一反常态地含糊其辞起来:“啊,顾总,
这个……明天上午恐怕不行,我这边临时有个非常重要的会议。而且关于这个项目,
我们董事会内部,也出现了一些……不同的声音。”顾衍的眉头瞬间拧紧:“不同的声音?
李总,我们之前不是已经全部谈妥了吗?合同条款都核对过三遍了!”“是是是,顾总,
我知道。”李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为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疏远,“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这样,顾总,我们这边再内部讨论一下,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您。抱歉抱歉,
我这边还有个会,先挂了。”不等顾衍再说什么,对方竟然直接挂断了电话!顾衍举着手机,
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脸色铁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合作了这么久,
李总从未用如此敷衍甚至可以说是无礼的态度对待过他!就在他怒火中烧,
准备再次拨过去质问时,他的助理王磊的电话火急火燎地打了进来,
语气充满了惊慌:“顾……顾总!不好了!”“又有什么事!”顾衍不耐地低吼。
“刚刚……刚刚‘微光科技’那边发来正式函件!”王助理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们说……经过慎重评估,决定……单方面终止与我们关于科技园项目的所有合作谈判!
”“什么?!”顾衍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血压飙升,眼前一阵发黑,“终止合作?!
他们疯了?!违约金呢?他们知不知道要赔多少?!”“函件里提到了,
他们……他们愿意按协议支付违约金!”王助理的声音带着哭腔,“顾总,
这个项目我们前期投入太大了,现在他们突然撤出,不仅仅是违约金能弥补的,
我们为这个项目准备的专项资金、人力部署,全部……全部都要打水漂了!
而且消息一旦传出去,对集团的声誉和股价将是致命打击啊!”顾衍僵在原地,
手机差点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支付违约金也要终止合作?这根本不符合商业逻辑!
“微光科技”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说……他们找到了更强大、更无法拒绝的合作伙伴,
宁愿赔钱也要甩开顾氏?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一个模糊的、荒诞的念头,
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窜入他的脑海——难道……和刚才沈清歌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有关?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立刻否定了这个可笑的想法。沈清歌认识的那个“接盘侠”,
怎么可能有如此能力,一个电话就能搅黄顾氏集团筹划了近半年、价值数千万的关键项目?
这一定是个巧合!是商业对手的恶意竞争!顾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眼神重新变得阴鸷而锐利。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助理,一字一句地咬牙命令:“查!
”“给我动用一切资源,立刻去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敢在背后捅我顾衍的刀子!
”第四章:名媛群嘲我嫁穷工师后全员禁言顾衍书房里的低气压持续了整个后半夜。
价值数千万的项目突然黄了,还赔上了顾氏集团不小的声誉,这记闷棍打得他猝不及防。
助理动用了所有关系网,反馈回来的信息却模糊不清,
只隐约指向“微光科技”是接到了来自更高层面的“建议”,而这个“更高层面”,
能量大得让“微光”宁愿赔钱也不敢得罪分毫。究竟是谁?顾衍揉着发痛的太阳穴,
将商场上可能的对手在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却始终找不到一个有如此雷霆手段、且会在此刻对他下手的明确目标。
那个关于沈清歌电话的荒诞念头再次浮现,又被他狠狠摁下——绝无可能。与此同时,
林薇薇的心情也同样糟糕。她精心设计的“打碎古董瓶”一石二鸟之计,
不仅没能让沈清歌彻底滚蛋,反而让她借着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逃”了,
顾衍随后就因为公司的事陷入焦头烂额,根本没心思再管沈清歌打没打碎瓶子的事。
这让她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屈得厉害。她需要发泄,
需要重新确立自己作为胜利者和掌控者的优越感。第二天下午,机会来了。
她约了圈内几个塑料姐妹喝下午茶,车子路过老城区一个喧闹的夜市街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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