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空气，雨水的清新混着烟草的辛辣滑进肺里，胸口那股憋了太久的郁气终于散开。
近十万块就躺在银行卡里，数字鲜活得像要跳出来，这不是梦。
指尖残留着黑卡的冰凉，手机屏幕上的余额提醒还亮着，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他：过去那个连买杯奶茶都要犹豫半天的林凡，死了。
“神豪暴击系统……”他低声念着，眼底窜起一簇野火。
消费返利，花得越多赚得越多？
这规则简单粗暴，却比任何鸡汤都管用。
他试着在心里呼唤系统，淡蓝色的虚拟面板立刻弹了出来，比刚才更清晰：宿主：林凡系统等级：Lv1（10000/10000）（备注：升级需消耗经验，经验通过消费获取，1元=1经验）系统资金：0元（仅限消费）个人财富：99，148.3元技能：无物品：无系统资金空了，但个人财富栏里的六位数晃得人眼晕。
经验条满了！
林凡心头一热，默念“升级”。
消耗10000点经验值，系统等级提升至Lv2！
当前等级：Lv2（0/100000）恭喜宿主解锁新功能：消费暴击！
功能说明：此后所有消费，将有几率触发2-10倍随机暴击，暴击返现金额首接计入个人财富！
（例如：消费1万元，触发5倍暴击，则获得5万元返现）系统资金每日凌晨自动补满，当前每日额度：10万元！
暴击！
每日十万额度！
林凡的心脏“咚咚”狂跳，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
这意味着他不仅能稳定赚钱，还可能一夜暴富，而且每天必须花掉十万，不花就亏了！
紧迫感裹着兴奋涌上来，他甚至开始盘算接下来该怎么花。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猛地炸在耳边。
林凡回头，那辆宝马3系又跟了上来，车窗降下，张丽娜探出头，妆容精致的脸拧成一团，尖声道：“林凡你疯了？
偷了钱买个包扔垃圾桶，以为这样很潇洒？
我告诉你，你越这样越恶心！”
副驾的男人也探出头，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小子，装逼也得有个谱。
那包是真的假的？
不会是地摊上淘的A货吧？
还是给哪个富婆当跑腿，人家赏你的？”
换做十分钟前，这些话能把林凡戳得千疮百孔。
可现在，他只觉得好笑。
他弹了弹烟灰，目光扫过那辆宝马，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宝马3系，低功率版，落地也就三十多万。”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格局也就这样了。”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他妈一个穷鬼懂个屁！
你连车轱辘都买不起！”
“买不起？”
林凡笑了，把烟头精准弹进垃圾桶，眼神冷下来，“记住你现在说的话。
希望等会儿，你还能这么嚣张。”
说完，他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坐进去，动作流畅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师傅，去最近最大的宝马4S店。”
出租车驶离，留下宝马车里的两人面面相觑。
张丽娜心里突然窜起一丝不安，可很快又被她压下去：“装！
让他装！
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收场，难道还能真买辆宝马？”
男人也啐了一口：“妈的，这废物今天吃错药了。
走，跟上去看看，看他怎么丢人现眼！”
宝马车一脚油门，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出租车里，林凡靠在座椅上闭着眼，手指在腿上轻轻敲着。
他在琢磨系统的新功能，每日十万额度，必须花得值。
今天的目标很明确：买辆车，一辆能把张丽娜和那男人的自尊心碾碎的车，最好还能触发暴击。
二十多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一家宝马4S店门口。
林凡付了钱下车，刚走到展厅门口，那辆宝马3系也停了过来。
张丽娜和男人下了车，抱着胳膊站在不远处，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玩味，像是在等他被保安赶出来。
林凡瞥了他们一眼，跟看两只嗡嗡叫的苍蝇没区别，径首推开了展厅大门。
空调风扑面而来，吹散了身上的潮气。
展厅里亮得晃眼，光洁的地板倒映着穹顶的水晶灯，一辆辆崭新的宝马整齐排列，银色的车身泛着冷光，透着金钱的味道。
几个销售顾问聚在角落闲聊，看到林凡走进来，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他穿的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裤脚还有点湿，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买得起宝马的人。
林凡没在意，目光首接掠过入门级的1系、3系，连5系都没多看，径首走向展厅中央，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大型SUV，线条凌厉，车身宽大，车头的宝马标闪着光，一看就不好惹。
宝马X7。
这才是他的目标。
他刚走过去，一个穿西装的年轻男孩快步迎了上来。
这男孩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领带打得有点歪，脸上还带着青涩，语气却很专业：“先生您好，看车吗？
这是我们的旗舰SUV宝马X7，指导价……”他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传来张丽娜刻意放大的声音：“噗…他还真敢看X7？
知道那车多少钱吗？
怕是以为跟他的电瓶车一样，几万块就能拿下吧？”
男人也跟着起哄：“我看他连配置表都看不懂，一会儿销售问他预算，看他怎么说！”
他们的话引来了其他销售和顾客的目光，有人开始小声议论，眼神里满是审视和嘲讽。
年轻销售的脸有点红，下意识地想解释，却被林凡拦住了。
林凡伸出手，指尖划过X7冰凉光滑的引擎盖，触感坚硬而厚重。
他转头看向年轻销售，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问“今天吃什么”：“就这辆，顶配，有现车吗？”
年轻销售愣住了，嘴巴张了张，差点咬到舌头：“先……先生，您说的是顶配X7？
裸车价大概一百二十万左右，落地可能要……全款。”
林凡打断他，掏出那张漆黑的卡片递过去，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展厅。
刚才还在议论的人们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轻了几分。
“刷卡，办手续，快点，我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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