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宿舍有鬼吗

404宿舍有鬼吗

作者: 有点文化的差生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404宿舍有鬼吗》是有点文化的差生的小内容精选:1 入学即撞鬼九月的暑气裹着潮湿的黏在林夏的后颈她拖着半人高的行李轮子在青石板路上磕出“咕噜咕噜”的在爬满青藤的老校门前站了足足三分手里的录取通知书被汗水浸得边角发“南河师范大学”六个烫金大字被晒得发下方一行小字却透着凉意:新生暂居西校区三号宿舍楼校区像被时光遗忘的角红砖楼墙皮斑藤蔓顺着窗棂爬进走连路灯杆都裹着厚厚的锈傍晚亮灯时会发出“滋滋”的电流...

2025-10-16 04:02:21

1 入学即撞鬼九月的暑气裹着潮湿的风,黏在林夏的后颈上。她拖着半人高的行李箱,

轮子在青石板路上磕出“咕噜咕噜”的响,在爬满青藤的老校门前站了足足三分钟。

手里的录取通知书被汗水浸得边角发皱,“南河师范大学”六个烫金大字被晒得发烫,

下方一行小字却透着凉意:新生暂居西校区三号宿舍楼。 西校区像被时光遗忘的角落,

红砖楼墙皮斑驳,藤蔓顺着窗棂爬进走廊,连路灯杆都裹着厚厚的锈迹,

傍晚亮灯时会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三号宿舍楼孤零零立在校区西北角,四栋楼连在一起,

拼成个诡异的“回”字形,中间天井里的杂草齐腰深,风卷着草叶掠过,

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有人把脸贴在窗玻璃上哭。宿管阿姨坐在传达室门口的藤椅上,

手里攥着串发黑的佛珠,枯瘦的手指递钥匙时,

指甲在林夏手腕上轻轻划了下——那触感像冰锥,瞬间穿透短袖:“404的,最后一间。

记住,晚上十一点锁楼门,别晚归,也别随便开天井的铁门,那锁锈了三年,开了会招东西。

”404宿舍在四楼西侧,窗户正对着天井。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混着霉味、消毒水和旧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林夏咳了两声。

四张上下铺铁架床靠墙角摆着,床架上的漆皮剥落,露出里面锈红的铁。

靠窗的书桌桌面刻满密密麻麻的字迹,有“考研必过”的涂鸦,也有“我好怕”的潦草字迹,

最显眼的是一行暗红色划痕,像用指甲蘸着血刻的:“镜子里有人”,

末尾还带着个扭曲的感叹号。 “新室友?”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靠窗的下铺传来。

女生扎着高马尾,发尾沾着点碎发,正对着面巴掌大的镜子涂口红,

镜子边框是磨损的黄铜色,边缘坑坑洼洼,反射出的光带着点诡异的暗黄,

把她的脸照得发青。她指了指对面靠门的床铺,口红在嘴角勾出个鲜艳的弧度:“我叫苏晴,

这俩铺是李薇和张雅的,她们去超市买脸盆了。你睡这铺吧——上学期住这儿的学姐走后,

没人敢睡。” 林夏刚把行李箱放在床底,“哐当”一声,书桌最底层的抽屉突然自己弹开,

露出里面泛黄的旧试卷。一个巴掌大的木盒从试卷堆里滚出来,落在地上时盒盖摔开,

半块碎裂的镜子滑了出来——镜面蒙着层灰,边缘还沾着褐色的污渍,硬邦邦的,

像干涸的血痂。苏晴瞥见镜子,手里的口红“啪嗒”掉在床单上,

在米白色布料上划出道长长的红痕,像道血印:“这东西怎么还在?上学期住这铺的学姐,

就是对着这镜子割腕的,当时血渗进镜子缝里,擦了半天才擦掉。”夜幕降临时,

另外两个室友回来了。李薇抱着个半人高的毛绒熊,熊脸洗得发白,一只眼睛的纽扣掉了,

露出里面的棉絮;她进门时总往角落瞟,眼神躲躲闪闪,像怕被什么东西跟着。

张雅戴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很亮,手里攥着本封皮泛黄的《风水学入门》,

刚进门就皱起眉头,手指在空气中虚划:“这宿舍不对劲,回字形楼本身就是‘困阴局’,

咱们还在西北角——风水里的‘鬼门位’,正好对着锅炉房和澡堂的连线,一火一水对冲,

是典型的‘水火困魂’。你看这窗户,正对着天井的老槐树,树底下的土是黑的,

以前是乱葬岗,解放后才填了土种的树。”熄灯后的宿舍格外静,

只有窗外的风声和远处锅炉房“轰隆轰隆”的轰鸣。林夏躺在床上,

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的后颈,她翻了个身,脸对着墙壁,却听见细碎的“咔嚓”声,

像有人用指甲刮玻璃。她猛地睁开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看见对面书桌前立着个模糊的人影——长发垂到腰间,发梢在月光下泛着青白的光,

正弯腰对着那半块碎镜子发呆,肩膀还轻轻抖着,像在哭。 “谁?”林夏猛地坐起来,

声音发颤。 人影“唰”地消失了,连带着那阵“咔嚓”声也没了。苏晴被吵醒,

揉着眼睛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怎么了?你也听见了?这几天总这样,

后半夜会有翻东西的声,我以为是老鼠,可昨天我看见抽屉自己开了条缝。

” 张雅摸出手机,点亮屏幕,冷光映出她苍白的脸。她推了推眼镜,

视线落在那面碎镜子上:“这镜子有问题。老辈说,自杀者用过的镜子会吸魂,

尤其是碎了的,镜面裂缝会藏‘残念’。”她翻开手里的书,指尖点在一行黑体字上,

“书上说,‘水火困局’的地方气流对冲,会形成看不见的气压锁,

能困住亡者的残余磁场——也就是咱们说的魂魄,让它们离不开这地方。

” 林夏的心沉到了底,她想起宿管阿姨的警告,还有书桌上的红痕。这时,

手腕突然传来一阵痒意,她抬手一看,

一道淡红色的痕正顺着宿管阿姨刚才划过的地方慢慢浮现,像被细线勒过,

颜色还在一点点变深。2 镜中倒影第二天一早,林夏醒来时,手腕上的红痕已经消失了,

只留下点浅浅的印,像被蚊子叮过。可宿舍里的怪事,却像受潮的霉菌,悄悄蔓延开来。

苏晴早上化妆时,刚把口红涂在唇上,突然“啊”地尖叫一声,镜子“啪”地掉在桌上。

她指着镜面,手指抖得厉害:“里面的我在笑!嘴角咧到耳根,可我根本没笑!

”林夏凑过去看,镜面蒙着层水汽,隐约能看见苏晴的倒影,可仔细一看,

倒影的眼睛是空洞的,嘴角确实勾着个诡异的弧度,和苏晴惊恐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李薇整理床铺时,突然发现毛绒熊的肚子被划开了道口子,里面的棉絮掉了一地,

混着几根黑色的长发——发丝硬邦邦的,像在水里泡过很久,还带着点土腥味,

绝不是她们三个的。她蹲在地上捡棉絮,眼泪突然掉下来:“这熊是我妈妈织的,

昨天晚上我还抱着睡,怎么会破……” 张雅把《风水学入门》摊在书桌上,

旁边摆着张画满符号的纸,她用铅笔在纸上画着宿舍的布局:“这宿舍以前肯定死过人,

而且死得冤,魂魄被困住了。那面碎镜子是‘媒介’,它在找替身——只要有人被镜子缠上,

红痕就会越来越深,最后替它留在这儿。”她从包里掏出个红布包,打开是四枚乾隆通宝,

铜钱边缘磨得光滑,带着点温意:“这是我奶奶给的,压在床脚能挡煞。但能不能管用,

得看今晚。” 夜里,林夏被一阵冰凉的触感弄醒。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搭在床沿,

而床底下,一只苍白的手正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爬——手指纤细,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的泥垢,

指尖碰到皮肤时,像冰碴子扎进肉里。她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

只能发出“嗬嗬”的声,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近,手腕上的红痕再次浮现,

比上次深了一倍,像条浸了血的红绳,紧紧勒在皮肤上。“叮铃——”手机闹钟突然响了,

尖锐的铃声划破寂静。是李薇定的凌晨三点的闹钟,说要起来背单词。那只手像被烫到一样,

“唰”地缩回床底,消失得无影无踪。林夏大口喘着气,冷汗把睡衣浸湿,

她掀开床单往下看,床板底下只有一层厚厚的灰,灰里却印着个清晰的手印——五指张开,

指节处带着淡淡的淤青,和刚才看见的手一模一样。“你也醒了?”张雅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她的手机亮着,屏幕光映出她紧绷的脸,“我刚才看见一个人影从门口飘过去,没有脚,

头发拖在地上,还带着股土腥味。” 苏晴也坐了起来,抱着膝盖缩在床头,

声音发颤:“我的镜子……刚才我听见镜子‘咔嗒’响,睁眼一看,里面的人冲我眨眼睛了!

她还指着你的床铺,嘴动了动,好像在说‘该你了’。” 就在这时,

书桌抽屉“哐当”一声自己弹开了。那半块碎镜子不知何时拼在了一起,镜面光滑得像新的,

映出她们四张惊恐的脸。突然,镜中的倒影动了——林夏看见镜里的自己嘴角慢慢上扬,

露出个诡异的笑容,连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可现实中的她,连嘴角都在发抖。更可怕的是,

镜中倒影的身后,站着个穿白衣服的女生,长发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下巴,正慢慢伸出手,

苍白的手指搭在镜中林夏的肩膀上。 “快把镜子扣住!”张雅大喊着扑过去,

抓起桌上的毛巾,死死捂住镜面。毛巾刚碰到镜子,宿舍里的灯突然“闪”了两下,

然后彻底灭了。天井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尖锐得像玻璃被划破,贴着窗玻璃飘进来,

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第二天,四人攥着皱巴巴的纸巾,一起去找宿管阿姨。

老太太坐在藤椅上,佛珠转得飞快,听完她们的话,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

却很快被掩饰过去,她摆摆手,声音沙哑:“别瞎说,上学期404是住过个女生,叫陈瑶,

期末没考好,想不开在宿舍割腕了。学校都用消毒水擦了三遍,哪来的鬼?再闹事,

就给你们换宿舍,换到一楼靠近传达室的地方。”从宿管室出来,

走廊墙上的照片墙吸引了张雅的目光。她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最角落的一张照片:“你们看,

陈瑶。”照片里的女生穿着蓝白校服,扎着马尾,手里举着个黄铜边框的小镜子,

笑容灿烂;照片下方的日期是三年前,旁边还写着“美术系优秀学生”。 “不对,

”李薇突然抓住苏晴的胳膊,声音发颤,“我昨天在教务处看住宿登记,

上学期住404的学姐叫林玥,不是陈瑶。而且……林玥的登记照,

跟镜子里的人影长得一模一样,连马尾的高度都一样。

”3 失踪的学姐林夏四人坐在宿舍的书桌前,把查到的线索写在纸上,

用红笔圈出“陈瑶”“林玥”“镜子”三个词。苏晴把镜子扣在桌上,

用毛巾盖了两层:“必须找到林玥,她肯定知道什么。

” 她们找到上学期住在403的学姐,对方一听到“林玥”的名字,

手里的奶茶杯“哐当”掉在地上,褐色的液体溅了一地。学姐脸色惨白,

抓着林夏的胳膊:“别问我,她疯了。去年十二月的一个晚上,

我听见404传来‘哐哐’的撞门声,接着就是林玥的尖叫:‘镜子里有人要抓我!

’我刚想敲门,就看见她冲出来,头发乱得像疯婆子,光着脚往天井跑,再也没回来。

学校调了监控,只拍到她推开天井的铁门,进去后就没影了——那片杂草太高,

监控照不到里面。” “天井!”张雅突然拍了下桌子,“宿管阿姨说别开天井的门,

说不定林玥的人,或者她的东西,就在里面。” 当天晚上,四人等到十一点半,

听见宿管阿姨的房门“吱呀”关上,才蹑手蹑脚地溜出宿舍。天井的铁门在宿舍楼西侧,

锁上锈迹斑斑,却没锁死,轻轻一推就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在夜里格外清楚。

里面的杂草比想象中还高,没过胸口,草叶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凉得刺骨。

老槐树的枝桠扭曲着伸向天空,像无数只干枯的手,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其中一个影子缩在树底下,像个人蜷缩着,一动不动。

“谁在那儿?”苏晴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声音被风吹得发飘。 影子没动。

林夏捡起块拳头大的石头,用力扔过去——石头砸在地上,发出“噗”的闷响,

像是砸在了软东西上。四人互相拽着衣角,踩着杂草往前走,走近了才看清,

树底下是个破旧的行李箱,天蓝色的布料被扯得破烂,上面还挂着个塑料牌,

写着“林玥”两个字,是她的学生证。箱子的锁被撬开了,

里面散落着几件冬天的衣服、一本笔记本,还有支没墨的钢笔。 林夏捡起笔记本,

封面是粉色的,已经被雨水泡得发皱。翻开第一页,是林玥的字迹,娟秀工整,

可越往后越潦草,最后几页的字歪歪扭扭,像是用颤抖的手写的:“12月10日,

今天镜子突然自己转了个方向,对着我的床。晚上我看见镜子里有个女生,穿白衣服,

她说她叫陈瑶,三年前死在这宿舍,她要找替身,不然永远离不开。”“12月12日,

我的手腕上出现了红痕,越来越紧,像有人用绳子勒我。宿管阿姨给了我个银镯子,

说能辟邪,可镯子越戴越凉,晚上会贴着皮肤发抖。”“12月15日,

陈瑶说要带我去‘好地方’,就在天井的槐树下,说只要对着镜子许愿,就能解脱红痕的疼。

可我昨晚梦见槐树下有个坑,里面埋着东西。”“12月16日,镜子里的她伸出手了,

我看见她的手腕上,也有跟我一样的红痕,她的指甲缝里,

有跟天井里一样的黑泥……”日记的最后一页夹着张照片,边角卷了起来。照片里,

林玥和宿管阿姨站在槐树下,两人都戴着同款的银镯子,镯子上镶嵌着几颗深色的石头,

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张雅接过照片,用手机灯照着仔细看,

突然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石头,是骨头——人的脚后跟骨,你看这弧度,

还有上面的小孔,是被磨过的。宿管阿姨绝对有问题!” 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杂草被踩得倒向两边。四人回头一看,宿管阿姨站在铁门门口,

手里攥着把生锈的菜刀,刀身上还沾着点泥土;月光照在她脸上,皱纹里的阴影像沟壑,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谁让你们来这儿的?陈瑶找了三年替身,林玥跑不了,

你们也跑不了!” “跑!”张雅大喊一声,四人转身就往宿舍跑。李薇的毛绒熊掉在地上,

被阿姨一把踩住,棉絮混着黑长发飞溅出来。跑回宿舍后,林夏“哐当”一声锁上门,

还抵上了书桌,四人靠在门后大口喘气,心脏“咚咚”地跳,像要撞碎肋骨。

林夏突然觉得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红痕已经变成了深紫色,像条细细的锁链,

紧紧勒在皮肤上,还在一点点收紧,疼得她直冒冷汗。“快用铜钱擦红痕!

”张雅抓起床脚的铜钱,一把攥在手里,在林夏的手腕上用力摩擦。铜钱碰到红痕的瞬间,

发出“滋啦”的声响,像热油滴在冰上,还冒出淡淡的白烟。林夏的疼痛感减轻了些,

可铜钱却变得滚烫,表面浮现出黑色的纹路,像有人用墨在上面画了道符。

苏晴突然指着书桌,声音尖得像被掐住脖子:“镜子!镜子自己打开了!

” 盖在镜子上的毛巾掉在地上,那面碎镜子不知何时又拼在了一起,

镜面亮得能照出天花板的裂纹。镜中,陈瑶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她穿着白衬衫,

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渗出血迹,正一点点往下滴,落在镜面上,晕开一朵朵小红花。

她对着林夏伸出手,嘴角咧开个诡异的笑容,像是在邀请她过去。 “她在叫你过去。

”李薇抱着头蹲在地上,声音颤抖,“我听见了,她在我耳朵里说‘来陪我’,

声音凉飕飕的。” 林夏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前走,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却停不下来。

她能看见陈瑶的脸——苍白得像纸,眼睛是空洞的黑,正死死盯着她的手腕。

眼看就要碰到镜面,张雅突然抓起桌上的《风水学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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